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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场那边消停了一段时间,南诺每天都会派人送消息回来,赛马场在那天以后一直是正常运转,赌局虽然照开,但是赛马场并没有搞什么小动作,任凭每个选手自由发挥,自由竞争。
“不难理解,”尤利西斯冷静地指出,“天天耍那些小手段迟早会被人发现,虽然这个赛马场已经得到一些贵族的庇护,但那是花钱买的,并不可靠,所以多一事少一事。”
菲丽莎就坐在他对面的小椅子上,安静听着,手中慢慢地翻过一本厚厚的册子,而阿萨勒兹站在她的身后,低头与她一起看着册子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这个房间,是尤利西斯的工作室,或者说是他的情报处理间,房间面积并不小,甚至比她家还大,但是现在已经满满当当到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全是堆在一起的文件。
这是尤利西斯以及他的前辈这些年来的所有积累。
尤利西斯把她带到这个房间来,是对她的信任。
菲丽莎轻轻地合上了手中的册子,这本册子太厚了,记的都是所有贵族不堪的丑事,她甚至看到了萨菲那段让她绝望了十多年的过往,看笔迹还是新写上去的。
尤利西斯在收集情报这点上没有心,为了收集别人的黑点真是尽心尽力。
按照菲丽莎的理解,尤利西斯的这个情报部门跟明朝的东厂有些类似,都是在努力抓自己臣子的一些小辫子,但是由于制度上的一些弊端,这些情报很难发挥很大的作用,所以只能堆积在这里。
这个册子分量太重,她拿不动,所以她缓缓地把那本册子放到了桌上,发自内心地提建议:“学长,我建议你把这里的东西进行归档整理。”
她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尤利西斯无奈地说:“我叫你过来是要你帮我一起做事的。”
菲丽莎点了点册子的封皮,提醒他:“学长,内阁的标准是至少伯爵。”
每一个掌权者都要组建属于自己的势力,然后替换掉旧的,萨菲、尤利西斯、南希、南诺,这些人都可以是弗雷德掌权后的亲信,唯有她不行。
原因很简单,她的身份问题。
尤利西斯并不在意:“任何事都有第一次。”按照弗雷德那玩个大的玩法,贵族在内阁中的权势会被削弱,而王室的话语权则会得到加强。
菲丽莎沉默着,她内心其实很矛盾,她清楚自己的本质就是一条咸鱼,任何的上进都是被逼的,被环境也好,被周围的人也好,她自己从来就没有什么主动地往上爬的决心。
更别提,尤利西斯和弗雷德是想拿她做刀,以前没有先例,那就创造先例,但这个先例要承受的压力一定无与伦比的大,她可能要面临的是整个贵族阶级的敌视和反对。
她想离开就要趁现在,可是她这一次走了,可能真的就一辈子和萨菲、南希这些朋友渐行渐远。
不是她们不珍视这份友情,而是圈子不同,阶级不同,注定是两条平行线。
“再说吧。”菲丽莎扯了扯嘴角,含糊了过去。
尤利西斯也不介意,他只是拿起了另一份情报:“你知道废弃大道为什么只对子爵和男爵动手吗?”
“因为他们不在内阁,没有话语权?”菲丽莎试探地问道,尤利西斯是想教她一些政治上的东西,但是她并不想学啊。
尤利西斯摇头:“不仅如此,他们是在试探贵族的底线,看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贵族恐慌,再挑起底层贵族和中上层贵族的摩擦。”
“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好处就在于,等有一天废弃大道把他们和中上层贵族之间的交易暴露出来时,底层贵族会冷眼旁观,甚至落井下石。”
赛马场的交易对象都是伯爵以上,显然是经过了挑选的。
“想的真多。”菲丽莎感叹,她就没有这么多心眼分析出那么多。
“我打算安排点人,”尤利西斯道,“进几个伯爵家顺点东西,你看怎么样?”
“顺……顺手栽赃?”菲丽莎震惊了,“这手段真不要脸。”
话说完她就后悔了,看着尤利西斯沉下来的脸色,她赶紧补充:“不过有用就好,有用就好。”
阿萨勒兹差点笑起来,又用了莫大的意志力让嘴角缓慢放平。
尤利西斯的脸色已经彻底难看了,他指着快堆到楼板的文件,皮笑肉不笑:“学妹不是说我这需要归档吗?”
菲丽莎有了不好的预感。
“交给你了。”
果然……菲丽莎恨不得把手中的册子砸到尤利西斯的脑袋上让他清醒一点。
但是她不敢。
整理文件是一项说有趣不有趣,但说无聊又没有那么无聊的活,因为总是可以在这些陈年旧事中找到一些宝藏。
比如……
“你和南希,居然还有口头上的婚约?”菲丽莎惊讶,虽然只是长辈间的玩笑话,但两家的确是有这个意向的。
尤利西斯猛然抢过这份文件,死死地盯着那行字,咬牙切齿:“为什么这个事还有记录,我明明说过,这件事必须给我抹掉。”
菲丽莎缓缓地垂下眼帘,她想起来了,在原作中,尤利西斯也的确有一个未婚妻,但尤利西斯这条线攻略难度并不大,比起弗雷德线里,开局弗雷德对萨菲巨大的单箭头,隐形的双箭头,尤利西斯线不要太轻松。矛盾点基本就停留在尤利西斯本身的轻浮性格上,至于他的未婚妻,全程都没有出现,只交代了尤利西斯很顺利的解除了婚约。
如果尤利西斯的那个婚约者……是南希呢。
按照两人两看两相厌的情况,轻松地解除婚约也不是不可能,或者说正因为是南希,所以尤利西斯才能顺利解除婚约。
怎么说呢,知道了这些事后,菲丽莎看着尤利西斯的眼神里,就多了一点点看渣男的谴责。
以前也不是不知道尤利西斯是个花花公子,但是吧,渣别人和渣自己的朋友,那感觉是不一样的,总觉得有那么些些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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