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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你们做了不少事,”菲丽莎缓缓开口,有几分感叹,“殿下和萨菲真是辛苦了。”
“也没什么,”萨菲浅笑着摇头,而后笑意慢慢地散去,似是有些低落,“但是我们做的还远远不够。”
改革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更何况弗雷德和萨菲现在基本算是光杆司令,能用的人最多就一个尤利西斯和南希,了不得再加上一个南德,至于她,咸鱼一条,什么忙都帮不上。
“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菲丽莎握着萨菲的手安慰他们道,“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可怕的。”
任何道路总要有人去尝试,否则永远都只能停步不前。
“谢谢,”萨菲反握住菲丽莎的手,眉眼温柔,“菲丽莎总是让我感到安心,有前进的动力。”
两个女孩相视一笑,形成了一种其他人插不进去的磁场。
“咳,”弗雷德咳嗽了一声,强行打断了两个女孩的“含情脉脉”的对视,“过几天菲丽莎小姐可能会遇到一些麻烦,我在这里提前说一声对不起。”
以弗雷德的身份地位,他犯不着说这一声,不过是没话找话而已。
但是这一句“对不起”却透露了不少的信息,菲丽莎问道:“您打算动手了吗?”
手握赛马场那么大一个把柄,却迟迟不发难,想来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而这个时期,是在考完试后吗?
“劳烦布个结界。”这句话,弗雷德是对如同隐形人的阿萨勒兹说的。
被点名了阿萨勒兹也不会推辞,抬手布置了一个隔绝声音的结界,确保他们之间的谈话不会被流出。
声势搞的如此浩大,想来要说的是很重要的事。
“其实主要是为了你,”弗雷德看向菲丽莎,在她诧异的目光里解释道,“如果在考试前搞起来,考试怕是搞不成了,全校师生,至少得少一半。”
菲丽莎咋舌:“那么多?”
“嗯,保守估计。”
这还只是保守估计,要是估计得夸张点,怕是一个学院都没了。
“而且,我也需要在这场考试中,找到稍微能用一点的人。”
在贵族阶级普遍烂的没救的前提下,他想找个人出来用可真是不容易。
所以那惨无人道逼着人去跟风速虎极限一换一的主意……是弗雷德出的?难怪刷了那么一大批人下去。
“殿下,您出的这题未免也太难了。”菲丽莎诚实地抱怨着。
“难吗?”弗雷德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风速虎在停下魔法的瞬间,身体会有一两秒的停滞,只要抓住这个时间,足够摘下信物,勇气与实力,只要有一样就够了。”
要么有绝对的实力碾压风速虎,要么就有胆子去跟风速虎近身肉搏。
很显然,大部分人这两点都不具备。
“事发后,一定会有很多人给你送东西求情或者威胁你,不论什么,你都只管答应下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们身上,送的东西你也尽管收,这是过了我的同意的。”
这待遇听起来真不错,菲丽莎知道,弗雷德是觉得她的家底太薄,在变着法给她送钱。
这么好的事,菲丽莎自然欣然接受,她半开玩笑半试探地问道:“殿下不怕我吃了甜头,以后得寸进尺吗?”
这样的提问,弗雷德似笑非笑地看了菲丽莎一眼:“没关系,我相信你很快就不会有这种念头了。”
这话听上去就很像是在威胁。
“我只是想提醒殿下,就算你把所有的贵族都换掉了,那又能怎么样呢?不过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温柔乡太容易侵蚀一个人的意志,震慑与恐惧也迟早有消散的一天。”
就算是菲丽莎,她也不敢保证她自己就一定始终如一,就算保证得了她自己,也不能保证她的后人。
其实这些都不关她的事,也不是她应该管的事,可是她就是想问清楚。
当你觉得一个人具有魅力的时候,你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要了解更多,以此来证明自己的眼光是正确的。
好在弗雷德有那个耐性去回答她的问题:“你见过尤利西斯的情报间了,但尤里的情报部门一直是高级机密,很少人知道这个机构存在,并且只隶属于王室,自从我爷爷那时候才开始创立,到了现在才初步成型,也到了让所有人都知道的时候了。”
菲丽莎当然记得尤利西斯的那个情报间,她和阿萨勒兹同时陷入沉默。
他们想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阿萨勒兹考虑到的是,尤利西斯的这个情报部门,在人族与魔族之间的明争暗斗里的战略作用。
菲丽莎则是在思考“弗雷德的爷爷”这个点,她记得尤利西斯和弗雷德的血缘便是从这一代论起的,尤利西斯的祖母与弗雷德的祖父是兄妹关系,创立人显然就是尤利西斯的祖母,而后传到了尤利西斯的手上。
有点像东厂的锦衣卫,锦衣卫专门盯着百官,尤利西斯的情报部门就是盯着贵族。
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相当于设立了一个监督部门,也方便王室对贵族的掌控与监管,更关键的是,这个举措是权利的收拢。
也许在不同的时空中,历史的进程都是殊途同归的,上辈子的一些知识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分散的权利并不利于集权管理这是中考必考考点,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依然让人难以忘记。
菲丽莎绞尽脑汁想给一点建议:“那个情报部门,就只有尤利西斯学长一人?”她记得尤利西斯的情报间,只有他一个人活动的痕迹,那样庞杂的情报,只有尤利西斯一个人进行整理的确不容易。
“如果说只是贵族的话,”萨菲回答道,“的确只有尤里一个人,其余的人,都是平民,他们游走在大街小巷甚至废弃大道,收集着信息,最后全部反馈到尤里那里进行汇总。”
萨菲和弗雷德脸上也是写满了无奈,不是他们不想多给尤利西斯点人手,实在是信得过的人不多,而信得过的人里能够承担这份工作的人就更少了,真的不是他们想压榨尤利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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