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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与尤利西斯对视了将近一分钟,忽然尤利西斯眼神黯淡了下去,南希眉头还没皱便见尤利西斯眼神又清明起来。
他倏然出手,去拉南希,南希本能地一躲,躲开了尤利西斯的手,站了起来。
“不是在求我吗?”尤利西斯笑,“怎么不继续求了?果然是哄我的吧。”
明明是笑着的,菲丽莎却无端端地看出了几分阴森之意来,她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身子,阿萨勒兹伸出一只手护住了她背后,让她退缩之意不那么明显。
尤利西斯抬眼看向菲丽莎,懒洋洋地伸长了腿:“我不会放她走的。”
这是赤裸裸地摊牌了,话都给挑明白了。
菲丽莎偏头,不接这句话,只问道:“我倒是好奇,你有这个心思,以前十几年都做什么去了。”
眼前两个人格都叫尤利西斯,暂且把这个副人格叫做尤里。尤里在十多年前只出现过那一回,然后便一直没再出现过,他若有心锁着南希,应该在南希幼时,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给南希灌输某些观念,从小养着南希,毕竟教育要从小抓起,他偏偏这十多年都无声无息。
提起了这事,尤里的嘴角稍微拉平了一些,他何曾不想,不是他不出来,而是……
“你出不来?”他想说的话被菲丽莎一口说出,她想通后便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尤里,似在嘲弄,“你直到了现在才有把握出来争取身体主动权,可是学长,有些事晚了就是晚了。”
尤里不以为然,他看向南希一字一句咬着牙道:“事在人为。”
他自己也很清楚,他本是尤利西斯的一股莫名其妙的执念,是在南希母亲葬礼那时,尤利西斯拥着南希安抚着她的时候生成,这股执念见不得人,尤利西斯把自己内心不能对外人道也的所有心思全部压在了尤里身上。
想把南希囚禁起来……不,他不想!是他身体里另一个人想这么做!
想让南希眼睛只看着他……不,他不想!是他身体里另一个人想这么做!
诸如此类所有的念头都被他推给了尤里。
所以,尤里对尤利西斯颇为不齿,说他是个胆小鬼,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敢去面对,这倒也罢了,但是偏偏在听到南希说“愿意尝试喜欢他”后又出来与他争抢身体。
既想坐享其成,又想自己高风亮节,呵……
南希退后了几步,避开了尤里的直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尤里,你想要我做什么,或者想对我做什么,应该直接跟我说。”
想锁着她,想囚着她,想禁锢着她,都应该跟她说。
南希说道:“有些事情我或许没办法接受,但是我们可以商量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在场的其他人都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南希。
菲丽莎自忖自己也算是个随遇而安的人,若是遇上了尤里这样的人,哪怕是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她都会翻脸,甚至恨不得远远逃离。
可是南希她在知道了尤里的心思以后,不退不避,直面迎了上去,甚至还说“可以商量”。
这简直就是缺心眼了吧。
菲丽莎苦笑,是了,便是这样的纯粹性子才能让尤利西斯动心罢。
南希应对不来弯弯绕绕,直球才是她最习惯的交流方式,菲丽莎便接了南希的话:“南希说得对,本来是你们两个之间的感情事,惊动萨菲惊动殿下,还让女大公担心,学长你闹得也够了吧,不如你们两就直接把话说开,然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训练可是搁置了好几天了。”
说完以后,菲丽莎起身,带着阿萨勒兹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人。
推开门的时候,菲丽莎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山不来就我,我就就山,学长要是真的离不开南希,也别绑着南希,把自己绑在南希身边一样行得通。”然后关上门走了。
萨菲和弗雷德在楼下等着,药师祖孙的房间还算能用,虽然椅子被搬了上去,但是床还是能坐的,见菲丽莎下楼了,两人便站了起来问道:“情况怎么样?”
“我搞不定,只能看南希的了。”菲丽莎直言说道,不是她不想解决事情,而是专业实在不对口,心里辅导她会,心理治疗她实在做不来,更何况人格分裂是病,是病就得吃药,她上哪给尤利西斯找药去。
在南希与尤利西斯谈出一个结果来之前,他们只能等。
而在那头,这三天都一直以安抚尤里情绪为主的南希有了与尤里对等谈话的底气,她拿了那本《霸道少爷爱上我》的俗烂言情读物,放在了尤利西斯面前:“这本书我看了,里面很多行为我做不来,你希望我做到什么?”
她那天说了尝试喜欢的话以后,但是怎样喜欢一个人她却毫无头绪,便让尤利西斯翻了这本书给她看,只看了三页便恨不得把书扔了,但最后还是强忍着不适看了下去。
通篇感觉就是有病、矫情、没事折腾出三分事,这些事她都做不来,让她横枪立马还容易一点。
她挑了会做的来做,比如突然的亲吻。
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就是嘴唇贴上了另一块皮肤而已,结果尤里却为此发了疯。
尤里看了那封面一眼:“你别学这种东西。”嫌弃之意溢于言表,然后说:“你做什么都好,或者……什么都不做都好。”
做什么都好,她只要做自己就足够光芒万丈让他心动;什么都不做,被他关在无人知道的地方满足他那些阴暗心思。
南希奇怪地看着他:“你这话说的,我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做什么都好,什么都不做都好,所以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尤利西斯开心或者说安抚到他内心的恐慌与不安。
“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你还想用锁链锁着我,也不是不行,”南希用一个平淡的语气说着一般人都没想过的话,“只是你得确定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别一会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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