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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支吐真剂打进去后,叶盏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昏了过去。

一支嫌少,两支过量,祁渊第一次觉得有人能在被捆得跟个粽子的情况下如此烦人。

“真晕还是假晕?”祁渊问。

“这次是真的。”风饶说。

“这点剂量会晕过去吗?”

“对于稍微强壮点的正常人来说都不至于如此,应当是受了发情期的影响。”

“这样啊。”祁渊低垂眼帘,看不清是什么神色,“在他身体恢复过来之前,好好照顾他。”

“呃,”风饶有些迷糊了,“发情期正好是一个人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不抓住这个机会审问出录像带的下落,等他恢复过来后,就不好拿捏了。”

“酷刑对他没用。”祁渊道,“祁追远的手段你应该清楚,她的一大骄傲就是建造了全世界最恐怖的审讯室,古往今来的每一种刑罚里面都有。叶盏在里面关了一个月,一个字都没说。”

“这事儿我听说过,我都没想到他最后还能活着出来,”风饶叹道,“那我们拿他怎么办?”

“有什么好急的?”祁渊慢条斯理地抚摸叶盏的侧脸,像一个温柔体贴的情人,“你见过毒瘾发作的样子吧?我有的是时间陪他慢慢玩,就看他玩不玩得起了。”

“也对。”风饶明白了,和酷刑不同,绯流的毒瘾是把软刀子,消磨人的意志,摧毁人的精神,如塞壬的歌声一般,抗得过刀山火海的人,不一定能抗得过心中的欲望。

“我们已经到达‘至高恐怖’的上空了。”机长在广播里报告,“老大,需要找地方降落吗?”

“先等一下,你准备在哪里降落?”祁渊问,他打开舱壁上的屏幕,发现地面堆满了凹凸不平的垃圾山,至高恐怖的地盘就在一圈垃圾的中间,底下一堆蹦蹦跳跳的小人正朝着天空徒劳地放炮。

“随便降落在哪个山头都可以吧,反正都是垃圾堆嘛。我们飞船的强度足以把这些垃圾碾碎。”机长说。

“不必了,直接在最平坦的地方降落。”祁渊说。

最平坦的地方……就是至高恐怖的基地。

“好嘞!”机长兴奋地领命,飞船调整位置,如压顶的泰山缓缓向着基地降落。

基地最高的建筑是四座炮楼,顶上都装有尖锐的避雷针,至高恐怖的成员就看着飞船轻轻松松把避雷针压断,高塔在震耳欲聋的崩塌声中瞬间瓦解。

当飞船终于降落到他们最优良的炮弹的射程时,至高恐怖的成员发现,大炮打上去的效果顶多是给飞船抛光而已。

“机甲!机甲!给我上!”恐怖司令——该组织的老大坐在一辆启动的装甲车里,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全员上车,他们敢下来送死,就和他们拼了!”

话音未落,舱门居然真的打开了,而且真的下来了一个“送死”的人。

是的,只有一个。

孔雀的黑发扎成了一条高马尾,裙子上装饰的金属羽毛在狂风中发出清脆的铮鸣。

“抓住那个女人!”恐怖司令吼道,“蠢货别用破甲弹,要活的当人质!”

巧了,孔雀收到的信息也是:要活的。

不过可不是为了当人质。

祁渊关掉视频,准备换一双鞋再下去,脚上穿的那双他挺喜欢,不舍得踩在垃圾上。

挑了双结实耐操的靴子穿上,祁渊弯下腰来,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拉起鞋带,系了两个完全对称的蝴蝶结。

风饶在一旁看着,不由叹了口气。这是什么小学生的系鞋带姿势啊,他们可是强盗诶!要么任由鞋带散开,要么把脚翘到桌子上,系几个乱七八糟的死结,这才像样吧?

如果是其他alpha做出这动作,绝对会被抨击为“娘炮”“软蛋”,但显然没人敢在祁渊面前说这些话,大家都很珍惜自己的烂命。

等祁渊换好鞋后,下面吵闹的炮火声和尖叫声总算停了。

“你带叶盏回房间。”临出门前,祁渊还不忘吩咐一句。

“没问题老大。”风饶拍拍胸脯,表示交给我吧。

此时,恐怖司令的恐惧都愤怒都已经到达了极点。

舱门一打开,他两条火蛇一样的目光就射向了那里。一定是他的仇家!是他的仇家请来的救兵!他要记住那张脸,他要报仇!把他串在炮塔上,用他的血染至高恐怖的旗!

他看到了缓缓走下飞船的那个男人。即使身处一群杀气正浓的alpha战士中间,即使面对着浓烟滚滚的炮口,即使站在那个杀神一般凶悍的女人身边,他的气势也碾压了一切,昭彰着一种绝对不容置疑的恐怖存在。

这是alpha的本能,驱使着他们畏惧强者,要么臣服要么逃离。

如果说恐怖司令之前还咬牙切齿地盘算是哪个仇家找了帮手上门,现在他倒冷静下来了。

这根本不是同一等级的敌人,他们招惹不起,躲不起,一旦碰到,只有一个死。

但他就是不明白,看到路上有垃圾,没有哪个自恃身份的人会去特意踩一脚。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叫道:“这位道上的兄弟,要杀要剐给句明白话,我们也不想死了还当糊涂鬼。”

祁渊环顾了一圈,才缓缓开口道:“来这里,是想问司令您要个人。”

恐怖司令立刻狠狠地瞪了手下们一眼,他就知道,肯定是哪个不知好歹的手下碰了不该碰的人,现在老大过来找场子了。

“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兔崽子动了您的人?”恐怖司令抽出贴身的□□,“您尽管说,我把他揪出来,要是您嫌脏了手,我亲自给他放放血。”

“哦,倒也不必,我要找的那个人叫狼眼,前两天失踪在通往长洛区的省际公路上,似乎是被您的手下带走了。”

“狼眼!”恐怖司令立刻问道,“谁打劫了狼眼,站出来!”

至高恐怖的人都不是怂蛋,很快站出来几个人,表情那叫一个冤:“老大,不是我们干的!我们只是捡了个尸!”

“那是谁干的,啊?!”司令问。

另一个叫道:“是一艘伪装成飞行船酒吧的飞行船干的!我们当时看到一家酒吧叫飞行船,但不知道它真的是飞行船……”

“听不懂!”司令咆哮道,“欺负老子是文盲吗?!”

不过祁渊倒是听懂了,他打断这对活宝没有丝毫智商含量的对话,直接说:“把狼眼给我,我立刻就走,并且会赔偿你们的损失。”

“还不快把狼眼带上来!”恐怖司令叫道。

四个成员马上就拖着一个人形麻袋出来了,他们蹲下来解开绳子,把人倒垃圾一样倒了出来——然后他们就傻眼了。

麻袋里的人已经死了,而且也不是狼眼。死者身形高大,全身上下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嘴巴里似乎塞着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青紫的嘴唇紧抿着,被插了一朵绯红的花。

“是飓风!”至高恐怖的成员认出了自己的同伴,难以置信道,“他是负责看守战利品的,今天早上我还和他打过招呼,怎么就死了!”

“肯定是那个狼眼干的!”另一个说,“他杀了飓风,悄悄溜走了!”

祁渊蹙起眉头,蹲下来,轻轻取下飓风口中的绯流花。看清他嘴里的东西后,他“啧”了一声,冷笑道:“狼眼也死了。”

飓风口中含着的,是两颗布满血丝的眼球。

“这是狼眼的耳环。”那人快吐了,“我的娘咧好恶心!”

不,祁渊在心里纠正他,这不是狼眼的耳环,而是货真价实的、从狼眼眼眶里取出来的眼球。他用两根手指捏起其中一颗眼球,瞳孔涣散无光,似乎死在了极大的惊惧中。

恐怖司令的脚趾头难耐地在鞋子里抓来刨去,他等的就是祁渊注意力被夺走的这一刻。这时,至高恐怖的机甲士兵,已经出现在了该出现的地方——飞船的顶端,谁都注意不到的盲区!

机甲士兵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从飞船上一跃而下,装载在手臂和脚心的火焰喷射装置使他坠落的速度提升了三倍,他如一枚出膛的炮弹,轰向了祁渊!

至高恐怖绝不受辱!

哪怕全死全灭,也要拼个至死方休!

“给我杀!”恐怖司令振臂高呼,周围束手就擒的成员们顿时乱哄哄地开始反抗。

在机甲战士出现的一刹那,孔雀就已经注意到了,然而她不仅没有上前护主,反而恭敬地垂下双手。

她始终遵循一条法则,在更强大的暴力面前,自己没有出手的理由和必要。

她的主人,就是“更强大的暴力”。

祁渊的注意力依旧在那两颗眼珠子上,面对背后汹涌而至的杀意,他只是抬起胳膊,硬接了冰冷的金属拳头。

这一拳的压力强达五吨,哪怕是轰击一块岩石,岩石也会瞬间粉碎。然而爆裂的感觉没有如期而至,祁渊只不过微微一侧身,明明已经来不及躲开了,机甲战士却感觉自己打到了一团棉花,那么轻,那么软——但他居然就被这股轻柔的力量推开了。

在外人看来,全副武装的机甲战士,好像一片羽毛一样,被祁渊轻轻地拂开了。

接着这片羽毛冲击了地面,在水泥地上轰开了巨大的龟裂痕,冲击波使得附近的垃圾山轰然倒塌。

机甲战士坐在地上,惊慌失措又难以置信,机械胳膊上火花闪烁,整条右臂在剧痛中失去了知觉。也许他该花钱去装一条真正的机械胳膊,他的存款恰好够买最好的那一款,可是他已经看不到明天了。

他抬起头颅,准备迎接死亡。

然而祁渊甚至没有再多看他一眼,只是朝着某一座垃圾山走去。基地里寂静无声,只有靴子踩在垃圾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至高恐怖成员们的神情像见了鬼,觉得那簌簌的声音像是踩着自己的骨头,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意志。恐怖司令惊骇地张着嘴巴,刚刚攒起来的一波攻势立刻瓦解于无形。

逐荒的人则见怪不怪,自说自话地进入至高恐怖的领地搜寻。

祁渊停下脚步,狼眼的尸体就被随意丢在其中一座垃圾山上,现在随着垃圾山的塌陷滑到了他面前。

被挖走的果然是狼眼的眼球,然而他的眼眶里也并非空着,两只耳环作为替代品被塞进了进去,大小正好合适。没有死人眼睛那么恐怖,这两只耳环很漂亮,散发出剔透的绿色,仿佛一只幽暗的狼,正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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