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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因为x-39失踪而产生了些许骚乱,但晚上的宴会依然照常举行。临近傍晚,祁渊和叶盏告别夏明焰,回到老宅,换上礼服,准备参加宴会。

叶盏已经习惯了祁渊为他整理着装,心不在焉地张开双臂,任由他摆弄,心里仍琢磨着x-39的事。

“好了,”祁渊抚平他衬衫上的最后一条褶皱,然后将一个首饰盒递到他眼前,“最后就差这个了。”

那个盒子很小巧,深蓝色丝绒表面,扎着粉色的缎带蝴蝶结,如果叶盏没有认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戒指盒……一个戒指盒!

“不打开看看吗?”祁渊笑着问,黑亮的眼瞳里闪烁着温柔的光彩。

“这算什么,订婚戒指?”叶盏完全没有接过来的意思,神色变得极为认真,“我讨厌戒指。”

出乎意料的反应。祁渊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了,他本以为叶盏会欣然接受,至少会曲意逢迎,就像他一直以来做的那样。但是他的态度意外地坚决。

“戒指是戴在手指上的枷锁,”叶盏也意识到自己拒绝得太过生硬,于是缓和了口气,“如果我接受,就代表自愿被你绑住,这可是很严肃的承诺。”

“至少你应该打开来看看。”祁渊垂下眼睫,有些失望和可怜的样子,但叶盏知道他的把戏,才不会上当。

“我说,你不会当真了吧?”叶盏摁着他的手,让他把戒指盒收回去,正色道,“到目前为止,我能忍受你时不时的接近,只不过是因为我答应扮演你的未婚妻罢了。你最好不要产生什么不切实际的期待。”

祁渊将戒指盒收进了手心里,再抬起头来时神色已经如常:“明白了。”

叶盏很怀疑他到底明白什么了。

“我不会强迫你接受,”祁渊若无其事地将戒指盒放回口袋里,淡淡道,“虽然我觉得,这个礼物说不定会让你很高兴。”

叶盏不为所动,他当然相信三少爷财大气粗,他也不是不喜欢钱,只是这个问题触及到了他心中的某条底线,他不想给祁渊任何无法实现的承诺。

“走吧,晚会快开始了。”祁渊重又戴上微笑,朝他伸出了手,仿佛刚才的抵触从未发生过。

“嗯。”叶盏握住了他的手。

两人坐着汽车,一路无话。晚会举办地是玄城会议中心,这座中式建筑外表依然是玄城常见的黑色,饰以盘龙浮雕,显得古拙肃穆,锋芒内敛。龙鳞军穿着玄黑铠甲一字排开守在门前,更显气派非凡。

由侍者引入门庭,偌大的会议大厅布置得金碧辉煌,衣着华贵的男男女女四散在厅中,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晚会主要就是节目表演和自助餐,会议大厅的中间是一个舞台,周围是圆环排布的餐桌,最外围是摆满菜肴的吧台,各色食物堆得有小山高:大块流油的烤肉、一米高的蛋糕塔、烤得金黄的整只鸡鸭、冰块上琳琅满目的海鲜……光是今晚陈列出来的食物,就能满足小地方一个月的伙食供给。

舞台上正有人弹钢琴,悦耳的琴声流水一般从他纷飞的指尖滑落,叶盏虽然对音乐一窍不通,但也听得出他的水平极佳。交谈闲聊的宾客们都情不自禁地停止谈话,望向舞台的方向,好几个美艳动人的omega望着舞台微笑,窃窃私语。

再一看,弹奏钢琴的男人果然长了张好脸蛋,和祁渊多少有些相似,只不过长得更像母亲,因而显得眉眼柔和。

“那不是你二哥祁守心么。”叶盏啧啧道,“一家子祸水,看人家小姑娘哈喇子快流下来了。”

祁守心恰好弹完一曲,向着舞台下鞠躬,宴会厅里掌声雷动,还有热情的姑娘上台献花。

他是当之无愧的今天的主角,此君年芳27,是个beta,至今未婚,先前在报社工作,后来又辞职去当了音乐演奏家。在家族事务中他相当没有存在感,并且从未对谈恋爱表现出一毛钱的兴趣,无论男朋友女朋友a朋友o朋友都没交过一个。

祁守心是老城主的次子,享有名正言顺的继承权,身份何其尊贵。在祁追远眼中他就是个大龄待嫁公主,已经给他物色了好几个联姻对象,每个都是各地的豪强。无论谈成哪一个,对双方势力来说都是强强联合。

就因为这个,今天来了不少omega,虽然都服用了抑制剂,但叶盏还是感觉掉进了香水池,鼻子都快被熏掉了。alpha们也适当地放出一些信息素,大厅里的味道你侬我侬地交织在一起,酒还未过三巡,很多人脸上已经浮现熏熏然之色。

祁守心下了台,立刻被围在一群莺莺燕燕里,他脸上组织起僵硬的微笑,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祁渊和叶盏走过去,兄弟俩简单打了个招呼,半句客套的话也没说。祁守心爱他的母亲,从来不待见祁渊,不过他的性格里没有刻薄之处,所以顶多是把祁渊当成空气无视。

他对叶盏倒是展现出一点兴趣,主动伸出手,“我记得你,你是叫叶盏吧?”

“二少爷记性不错。”叶盏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伸手轻轻与他握了握。

他的眼神不着痕迹地掠过祁守心卷起衣袖的手腕,看到了几个淡青色的针孔,微微有些讶异。他的视线本来很隐蔽,但没想到祁守心极为敏感,立刻拢起了衣袖,对他虚弱地笑了笑。

告别祁守心后,叶盏拿起一杯果汁,回味刚才看到的有意思的一幕。他悄悄在祁渊耳边道:“你猜怎么着,你哥居然吸食绯流。”

“就像你一样?”祁渊的手自然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侣。

“不问我怎么猜出来的吗?”叶盏朝他挤挤眼。

“怎么猜出来的?”祁渊配合地问。

“他手腕上有注射的针孔,手法不赖,是个惯犯,但他的外形没有被毒品侵蚀的痕迹,所以只可能是绯流这种安全的致幻剂。”

祁渊捏了捏他的肩膀,斜眼看他,“你很有研究哦?”

“哪里哪里,过奖过奖。”叶盏面带微笑地反掐了把他的腰。

“他断断续续吸了快十年,父亲曾非常严厉地责罚他,强行逼他戒掉,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敢再吸,也没人敢把绯流卖给他。不过父亲昏迷后,就不再有人管束他了,”祁渊说,“祁追远和孔昭只想把他卖个好价钱,巴不得他永远沉溺绯流才好。”

“这样他们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哪怕你二哥的软弱天下皆知,他们也巴不得除之而后快。”叶盏道。

祁渊讽刺地笑了笑:“像他们这样的人,就算会亲手弑父也不稀奇。”

人群一阵喧哗,自动朝两边分开,远远走来的是孔葭夫人,穿着一袭雍容华贵的黑裙,戴着珍珠首饰,容光焕发。穿着黑西装的龙寅跟在她身后,大腿上绑着武装带,明目张胆地挂着枪套和匕首。另一边是穿着蓝色小礼服的风澄,和被她拖来当男伴的风饶。

“夫人。”祁渊点头打了个招呼。

“瞧瞧这是谁家的英俊小伙子,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孔葭夫人热情地给了祁渊一个拥抱。

“夫人倒是一直没变,还是那么年轻。”祁渊客气道。他拿出一个包好的礼盒,递给孔葭夫人,“这是送给父亲的礼物。”

那礼盒又轻又薄,扎了个一看就是祁渊亲手打出来的蝴蝶结,显得寒酸。孔葭夫人微笑不变,随手将礼盒递给身后的龙寅,“怎么不生日当天亲自送给你父亲?”

“这件礼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祁渊说,“是能救命的东西。”

“要是你父亲醒着,肯定非常感动,不停地和我念叨你是多好一孩子,可惜他不能看到你今天的样子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祁渊淡淡地说。

龙寅掀开礼盒,稍稍看了一眼,便立刻合上,眼中浮现讶异之色,抬头打量了祁渊好几眼。

“它的名字是‘逆鳞’。”祁渊道。

龙寅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叶盏也不知道祁渊准备了什么礼物,有些心痒难耐,端着盘子吃着冰激凌,看着盒子望眼欲穿。

虚情假意一番后,孔葭夫人去和别的客人应酬。风饶终于抓住机会跑过来大吐苦水:“boss!我太难了,我太惨了,我我我——”

“我看你过得很好。”祁渊客观评价道。

风饶穿了身剪裁得体的白西装,系着小领结,胸前口袋里别了朵香槟玫瑰,戴了副金丝边的眼镜,配上混血儿的长相,那叫一个翩翩贵公子。

“你都不知道我过得什么日子!”风饶的表情顿时像吃了屎,“在我死在那个老妖女手里之前,你不如先给我个痛快吧!”

“你们在嘀咕什么呐?”风澄轻快地踩着高跟鞋走来,像一朵优美的蓝色云朵,卷走了风饶,“挠挠,快来陪我跳舞~”

“呜呜呃啊……”风饶喉咙里挤出一连串泣音,被他妈强行拽走跳舞去了。

“没出息,”祁渊评价道,“还没你有骨气。”

“亲爱的,谢谢夸奖。”叶盏扯了扯嘴角,物伤其类地想:我要是真有骨气,早就用一根宽面条吊死在你床头了,还至于在这里赔笑吗?

“我们也去跳舞吧?”祁渊突发奇想。

“别,”叶盏咽下一口冰激凌,“我不会。”

“哦?”祁渊摸了摸下巴,“今年2月12日,潜入南山区议长举办的舞会,与议长公子跳了一晚上舞的人是谁?事后议长公子在小花园里被发现,浑身被扒得底裤都不剩,损失了包括现金、钻石手表、祖母绿戒指、皮鞋在内的价值十万的财物……”

“好了好了别念了……”叶盏汗颜,险些把勺子咬断,这家伙为什么要把他的光辉战绩背得那么牢啊?!

“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连皮鞋都偷。”

“那是鳄鱼皮的,很值钱好吗,再说是他先把我骗到小花园欲行不轨的,我只是稍微惩罚他一下……”叶盏白了他一眼,“算了,你这个大少爷不懂。”

“是,我不懂,”祁渊伸出了手,虚握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哥哥,你教教我啊。”

那声“哥哥”喊得低哑又煽情,叶盏只感觉心脏重重一跳,撞到了最柔软的那根肋骨,心中某个地方沦陷得一塌糊涂。

糟了!难道我就吃这一套?叶盏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妙,嘴上却已经妥协:“就一场……”

话音未落,祁渊就已经握住了他的腰,笑得眉眼弯弯:“嗯,就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  先让小情侣谈谈恋爱,等晚会后再搓个大招(苍蝇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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