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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死?”虽然心里有预感,但听见保安大爷这么说,林亦然心里还是一咯噔,“是谁干的?”

保安大爷表情僵硬。

林亦然没有催促,他知道大爷现在一定在和自己做思想斗争,这需要时间。

等保安大爷手中那支烟燃尽时,林亦然才听见他的回答。

“我是无意间看见的。”保安大爷说,“那天晚上,我和平时一样去巡逻,走到女厕后花园的时候,突然想上厕所。因为急,我就没有多走那几步到教学楼,而是把自己的手电筒灭了,打算女厕附近一棵隐蔽的树下解决。”

“结果我刚走过去,就听见女厕窗口那边传来一阵阵呜咽声。我老汉活这一辈子,从来没听过那么凄厉的声音,比鬼还恐怖。我就探过头去看,结果就看见有个人靠坐在女厕的窗台下边。”

“说是坐也不对,因为那个人的下半身直挺挺的,根本没坐到地上。”保安说。

“什么意思?”林亦然问。

“我当时也不懂,他的姿势太诡异了,明显不是一个放松的姿势,所以我以为他是一个想偷看女厕所的变态,我本来打算喊出来,可我转念一想不对啊。十二点了,哪儿来的女同志上厕所,那他在看什么?”保安说,“所以我就偷偷凑近了一点,想把他当场抓获。”

“没想到,我却看见他的脖子上勒着一根细长的绳子,头歪向一边,明显已经死了。我再抬头往里看,看见女厕里面,还站着一个人,她手里死死抓着那根绳子,正捂着脸呜呜大哭。”

林亦然听得一身冷汗。

“那个人,是谁?”林亦然问。

保安大爷灰白着一张脸说:“就是那男娃子的女朋友——关慎怡。”

这个答案让林亦然心脏砰砰直响,他又问:“可关慎怡这么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想要勒死一个快成年的男性,这怎么可能呢?”

保安大爷摇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除了他们俩没人知道。”

“后来呢,你看见这一幕之后发生了什么。”林亦然说。

“我报告给了校长。”保安大爷说。

“没有立马上去救助吗,万一那时候阮小柏还没死呢。”林亦然问。

保安大爷摇头:“那男娃脑袋歪一边,一张脸紫黑紫黑的,完全没有挣扎,动都不动一下,肯定死了,而且肯定死了有一会儿了。”

“还是不对,你刚刚说关慎怡死死拽着那根绳子在哭,又说阮小柏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关慎怡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一直拽着阮小柏让他不摔下去?”林亦然问,“大爷,你仔细想想当时的事情,一定漏了什么细节没有说。”

保安大爷单手捂住头。

“那根绳子真的是握在关慎怡手上的吗?”林亦然问,“当时除了关慎怡和阮小柏,你确定没有其他人了吗?”

保安大爷仔细回忆着,可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两年多,要他现在想,也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爷,你想啊,关慎怡这么一个小姑娘,她肯定没有力气自己用一根绳子,把一个一百多斤的男性给提起来,还在那里耸着肩膀哭,这根绳子要么是被系在什么地方,要么提着它的另有其人。”林亦然说。

“你这样说,好像确实应该是这样。”保安大爷说,“可是我实在不记得了,因为当时这件事牵扯太大,当天晚上阮小柏就被秘密送走,第二天所有学生都被赶出校园,而学校的老师和我们则不许离开。”

“也就是说,这件事学生们都不知情,只有你们教职员工知道。当时这件事是你告诉学校的吗?”林亦然问。

“是我,当天晚上我就告诉了校长。”保安大爷说。

“报警了吗?”林亦然问。

保安大爷点头:“之后两天确实有警察来,可是没有一个警察找到我头上。”

林亦然皱眉:“你是目击者,警察怎么可能不来找你。”

保安大爷也不知道原因。

林亦然问:“那后来呢,报道说他是摔断了脖子,你就这样认了吗,没有去找警察或者其他人说什么?”

保安大爷重重叹了口气:“我也不想的。”

“那为什么?”林亦然问。

保安大爷那双不大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林亦然:“孩子,我也有家要养,我的孩子们也要继续生活。”

林亦然张了张嘴,最后小声问:“就一个站出来的人都没有吗?”

保安大爷说:“大家都要生活啊。”

林亦然无话可说。

“大爷,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林亦然起身,“如果之后你再回忆起任何当天的线索,麻烦您都能告诉我一声,非常感谢。”

保安大爷摇摇头。

林亦然不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他直奔教学楼女厕,那里是案发现场,说不定会留下什么细小的证据。

等他到地方的时候,林亦然才发现里面还站着镐楼。

“楼哥?你怎么在这里。”林亦然问。

镐楼回头对他说:“这里是案发现场。”

“那查到厕所里有什么细节了吗?”林亦然问。

镐楼指着窗户上的铁栏说:“这里被重新漆过。”

林亦然发现果然如此,这所学校已经有三十年的历史,整个学校因为有钱,时常翻新,所以看起来并不老旧,但是这个栏杆明显看起来和窗框翻新时间不同。

“你査到死者的具体死法了吗?”林亦然问。

镐楼说:“被细绳吊在窗边窒息而亡。”

“那你知道是谁干的吗?”林亦然问。

“不知道。”镐楼说,“但我怀疑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

“为什么?”林亦然问。

“阮小柏身高一米七八,想要让阮小柏站着这里背对窗户,并用细绳勒住他的脖颈,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镐楼说,“假如阮小柏恰好背对窗台站在这里,凶手是女性,那她要么需要找一个垫脚的东西,要么就必须举起手才能趁阮小柏不注意用绳子勒住他的脖颈。”

“但不管是那一种,只要阮小柏一挣扎,依照男女性力量的差别,阮小柏挣脱的可能性都非常高。更别说站在垫脚的东西或者举起手这样的动作,根本无法施展出最大力量。”

“你忽略了一种。”林亦然说,“她可以站在高处勒住脖颈,随后跳下来拉住绳子往前跑,把绳子挂在一个固定的地方,或者在最开始把绳子系好结,然后套在自己腰上或者是其他地方,等把绳子套到阮小柏脖颈上后,便躺到地上,用自己全身的力量压住绳子。”

镐楼点头:“这样的话是有可能,还得看阮小柏自身的力量如何,但是我们现在的所有猜测,都建立在阮小柏恰好半夜站在这个位置,背对女厕。什么情况下,一个男高中生会在半夜十二点,站在女厕窗户边背对着女厕呢?”

“因为他女朋友在里面。”林亦然说。

镐楼看他。

林亦然说:“我刚刚去问了门口保安,他是目击证人,当天晚上阮小柏半挂在窗台下,站在女厕里拿着细绳哭的人就是关慎怡。”

“拿着?”镐楼揪住字眼。

“对,就是拿着,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因为大爷说阮小柏半个身子悬空,已经死了,但是关慎怡却是很轻松地拿着。”林亦然说,“所以我才想来这里看看,她到底怎么做到的,是把绳子系在了哪里。现在看来,估计就是这个铁栏杆,但有很多地方还是说不通。”

“恩,假设凶手就是关慎怡,在勒死阮小柏后,她的力量应该已经用尽,不必再把他悬空挂在窗台下,这个动作多此一举,且非常耗费力量,靠关慎怡一个人不一定能做出来。”镐楼说。

“而且她当时还在哭,情绪激动的情况下,还有心思把死者挂起来,这说不通。”林亦然说。

两人在女厕安静了几秒。

林亦然问:“楼哥,你怎么想。”

镐楼看着被漆过的栏杆说:“我怀疑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关慎怡与此案有关,但应该不是凶手,我更倾向于凶手是名男性。”

林亦然叹气:“复议。”

“但是这样情况又变复杂了。”林亦然说,“不好弄啊。”

“复杂是常事。”镐楼说。

林亦然摸摸裤兜:“你觉得这里不是第一现场,那哪儿才是呢?”

镐楼看向厕所外。

“后花园?”林亦然说,“确实很有可能,但是那里风吹日晒,哪怕当初有什么痕迹,现在也已经被风雨磨平了。”

“恩。”镐楼说。

林亦然很想变成霜打的茄子。

“知道真相的人,应该只剩关慎怡了。”林亦然说,“可是她肯定不会告诉我们。”

“甄新是怎么回事。”镐楼问。

“不清楚,但她确实是玩家没错,还是个新手玩家,为什么会和npc缠在一起呢。”林亦然忍不住叹气,发现事情到最后真的是越来越复杂。

“走吧,去找狮子汇合,看看他那边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林亦然说。

镐楼点头,和他一起离开女厕。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啊,完蛋了最近又开始晚更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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