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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乔以越难得起得比以往晚了些。

第一轮淘汰已到了眼皮子底下,涉及到紧张残酷的丛林法则总会让人紧张又期待,那期必然会迎来近期的播放量小高峰,热度的提高会带来机会,但同时也意味着一旦失误就会摔得更惨,到底是福是祸,在结束前谁也不好说。

况且她目前处境糟糕,最后一次排位又恰好在卡线处徘徊,可以说是命悬一线,自然难以做到淡定自若,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算平静,实则内心忐忑不已,紧张之下,她一晚上都没睡好,醒来后脑子都昏沉沉的。

她印象里自己似乎是做了一连串光怪陆离的梦,具体内容不记得了,只知道都不怎么什么令人愉快,在床上呆坐了好久后,心里都还残留着阵阵压抑难受的感觉,耳边隐隐缠绕着纠缠不休的杂音,连视线都不算清楚,看什么都隔着一层雾,她用冷水覆了一会儿脸,才终于清醒过来。

寝室里另外三人都不在了,自从上次被蔡书虞讥讽后,她们和乔以越之间就一直笼罩着一层尴尬,她们其实不知道那些背后说的风凉话乔以越是不是知道,知道了多少,却也不敢试探,于是每个人都极力避免和乔以越独处,原本就安静的寝室比起之前又沉默了许多。

乔以越倒是表现得和往常没多大区别,她倒是没想过要追究,觉得没必要闹得太难看,也没这个精力,表面上客客气气地过完剩下的日子就可以了,等节目结束,那就是陌生人了,谁也不记得谁,没什么好挂心的。

所以她虽然感觉到了那三人的回避,但只当不知道。回到寝室见到人就问声好,其他时候则泡在化妆镜前安安静静研究化妆,那日偶然听到的对话虽然确实是根刺,但遇见过的刺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何况她和三个舍友本来关系就算不上亲近,或许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吧,她虽然在人情世故方面颇为笨拙,但还是能隐隐察觉那些藏在表象之下的恶意,或许本身可能并没有那么清晰的认知,也不会刻意做什么,不过潜意识里却已经在和她们保持距离,好保护自己了。

录制下午才开始,洗漱完毕后就快到中午了,她没什么胃口,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吃点什么,下楼途中遇到了好些选手,很明显地在不同人身上感受到了不同的气氛。

有些人紧张,有些人懊丧,只有极少数人心情不错。其中最轻松的并不是那些排位在前列的,而是已经确定自己会淘汰的,那些人在节目里没有镜头,前几期排名倒数,公司也没打算保,是最没有负担。而排名靠前的多少还会担心一下自己的具体排位。

最紧张的莫过于在淘汰线附近徘徊的,前期投票整体体量少,淘汰线附近的票数差咬得很紧,在投票通道关闭前的随手几票,很可能就会影响到排位。

第一轮淘汰也可能出现公司直接花钱直接保人晋级的情况,虽然选手们不清楚这次会不会有公司这么做,有几家公司这么做,但这个行业内彼此心知肚明的潜规则就像悬在她们头顶的利剑,有人被保进线,那必然有人被挤出去,那些没有得到公司口风、排位在五十左右的选手,谁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沦为牺牲品,自然人人自危。

乔以越还看到一个俨然已经哭过一场的人,坐在休息室里,眼睛通红,身边围着几个人,正在安慰她,而她攥着手帕,看起来马上要哭第二场了。

淘汰还没开始,心态就先崩了,这样的选手也不在少数。

看来今天注定要不愉快了,乔以越默默叹了一口气,空气中处处都是焦灼的气氛,看着其他选手的种种状态,不久前被冷水逼退的胀痛感似乎又回来了,她甚至怀疑昨晚做的是不是预见梦了,以至于感觉都一模一样。

“呜呜呜,怎么办,我觉得我一定会掉出去的……”

她听着休息室里传来的呜咽声,想到了自己,不禁也跟着紧张起来,她虽然不至于第一轮就淘汰,但她一开始的目标是出道,前期名次若落得太多,再没公司帮忙,想翻身简直毫无可能。

这么想着,她的脚步愈发迟疑,本就没什么胃口,此时更是近乎于倒胃,连吞咽一下都觉得胃部在痉挛,都有点想转身回寝室埋头再睡一场了。

可考虑到录制状态,她还是强迫自己挪进食堂,想着再没胃口也要吃一点,免得到时候精神不振。

取了两片全麦吐司后,她看到面包篮边上还有水果,正思考要不要拿个苹果时,背上忽地一重,有人从背后抱住她,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了上来,随之而来的是又甜又嗲的嗓音,伴随着呵出的热气,打在她耳朵上。

“乔小越,一天没见,你有没有想我啊?”

尾音拖得老长,还颠出了一串颤音,这般浮夸做作的表现,乔以越闭着眼都知道是谁。

“早哦,小虞。”她头也不回地说,身子虽然被撞得踉跄了下,但表情依旧平静,自顾自继续看水果,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倒也不是她沉着冷静,只是因为类似的把戏蔡书虞已经玩过了好几次,前几次她还有点被吓到,次数多了,就习惯了,有时候甚至不需要蔡书虞开口,她一听见脚步声,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前段时间蔡书虞一有空就陪她泡练习室,无形中两人关系拉近了许多,蔡书虞嫌她连名带姓叫自己太生疏,她就改了称呼,当然,她这人很注意分寸,不至于像庄楚唐那样开口闭口蔡文姬或者菜小鸡,就和其他人一样称蔡书虞小虞。

“好冷淡哦,小越,就没想人家么?”她不接话茬,蔡书虞依旧能一个人演下去。

“嗯嗯,想的想的。”乔以越心不在焉附和着,反正这几天来她差不多摸清蔡书虞的脾气了,戏很多,搭个台子自己就能唱完一整出,所以通常来说随口应几句就可以了。

不过今天她其实没什么心情陪蔡书虞玩,她惦记着名次发布的事,哪里能轻松得起来,听蔡书虞开始给她炫耀自己新做的美甲,她随口恭维之余,抬头四下张望起来,希望能看到庄楚唐的身影,好把蔡书虞塞给她。

结果看了一圈都没找到庄楚唐的影子,她只能默默叹了一口气,迅速挑了个苹果,正想推说有事要回去,就听到蔡书虞说:“可是我想吃橙子。”

前一句还在大谈美甲,下一句却突然想吃橙子了,乔以越也不明白这话题是怎么切换过去的,不过她已经学会不去思考蔡书虞说话间的逻辑性了,听她这么说了,看苹果后面就是一篮手剥橙,就拿了个往后递去,蔡书虞却不接,而是继续说道:“还要鸡蛋沙拉。”

乔以越扭头看了她一眼,撞见她格外坦然自若的神色,便明白过来,蔡书虞这摆明是要她帮忙取餐呢,她斟酌了一下抗拒的后果,只能叹了一口气,拖着背上的巨型挂件挪去沙拉那边,舀了一小碗鸡蛋沙拉,一并拿了餐具,然后托着两人份的午餐找了张空桌子坐下。

蔡书虞是个非常麻烦的人,不顺着她的话都不知道她会再演出一折什么戏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坐下后她就默不作声开始咬自己的吐司,才咬了一口,那个橙子就被推到了她面前,她抬眼一看,就见到蔡书虞朝她比了比自己新做的美甲,又撅了噘嘴露出撒娇似的表情:“帮我剥一下嘛,人家的手不方便。”

她瞥了眼蔡书虞的手,看起来确实不方便,又长又尖,指甲上还贴了水钻,撒了闪粉,简直能亮瞎人眼。

“可我也做了美甲啊。”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忍不住嘟囔道。

她同样贴了指甲片,长度和蔡书虞差不多,只不过没那么多装饰,而是低调的淡粉色,她觉得这样和今天的场合比较搭。

不过嘀咕归嘀咕,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拿过橙子揉了揉,包上一层纸巾开始剥,手剥橙处理起来也方便,与其浪费时间和蔡书虞理论,不如快点解决了。

“那你一看就比较熟练嘛,上次我都看到你戴美瞳了,换我能把眼睛戳瞎。”蔡书虞笑眯眯看着乔以越给自己干活,看着剥完了,她就“啊”地张开嘴。

这情形,谁看了都要感慨一句:得寸进尺,恬不知耻!

如果对面是其他人,她大抵不至于这么猖狂,毕竟人都有脾气,万一脾气来了把整个橙子往她嘴里塞怎么办,不过是乔以越,她就全无后顾之忧,就吃准了对方不会发脾气。

她总觉得乔以越脾气太好,跟个包子似的,容易被人欺负,可到了自己,就格外来劲,没事也非得整出点事来,玩得不亦乐乎。

乔以越确实拿她没办法,有时候会觉得有点麻烦,不过也不至于到心烦的程度。况且蔡书虞性子有趣,见识也多,乔以越还蛮喜欢和她一起玩的,所以哪怕一次又一次被蹬鼻子上眼,她最多有点无奈,不会真的坏了心情。

这时见到蔡书虞还要她喂,她只摇了摇头,就继续将橙子分成小瓣,然后塞了一瓣进蔡书虞嘴里,看她眯眼咀嚼很是惬意的模样,便也跟着笑了起来,还顺手戳了一下她的脸颊。

蔡书虞的皮肤很好,脸很软,摸起来还蛮舒服的,她揉过一次后就记住了,有时候玩开心了就会捏一把。

就这样半打闹半喂食,不知不觉间,心情竟轻松了不少。

等两人吃完午饭,她收拾好桌子,正打算起身,却被蔡书虞叫住了。

“小越,小越。”蔡书虞两条胳膊都放到了桌子上,手掌向上,冲她眨了眨眼,“有个小秘密我还没和你说过吧,其实我会施法哦,来,把手放上来。”

这又是在唱哪出?

乔以越诧异地睁圆了眼,如果是漫画里,此时她脑门上一定冒出了一排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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