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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台之前练了几个小时的舞蹈,到了正式表演,五分钟就结束了,临到最后,乔以越听着略急促的心跳,隐隐有种踩在云上的飘忽感。

其实并不是尽善尽美之作,毕竟只练了半天,很多细节都来不及打磨,但听着台下应着节拍的呼声,她便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

或许是因为这不是关乎前途的关键时刻,所以她没有很大负担;或许是在舞台上尝试了新的舞种,她发自内心地感到新奇和开心;又或许,这是她境遇稍微好转后的第一次表演,她能够暂且放下焦虑,将其视作纯粹的享受。

不管怎样,她似乎久违地找回了曾经跳舞时感觉,快要被遗忘、重新拾回后依旧令她怦然心动的淋漓酣畅,在音乐中,在律动中,她可以忽略所有的不愉快,整个世界只剩下她自己,以及漫溢的快乐。

真好啊,她这般想着,不由自主露出笑容,摆身随即又添了几分欢脱,最后一个动作还即兴发挥了一下,加了个朝人群射击的手势,欢呼声霎时更大了,下一秒,音乐终止,她也收起全部动作,然后在灯光俱灭之际鞠躬,飞快地跑下了舞台。

等下个节目开始,她已经溜回场内,看到有几个人还在伸长脖子在舞台角落张望,似乎在找她去哪了,忽地有种恶作剧成功的畅快感,不禁心情大好地偷笑起来。

她很快就摸到了蔡书虞的座位边,表演开始后其他地方的光线都调暗了,但蔡书虞在哪一点都不难找,约莫是音调高以及音色清亮的缘故,在台上时,人声鼎沸中就数蔡书虞的叫声她听得最清楚,还依稀看到她站起来挥了一会儿她那把洒了闪粉的扇子。

“小虞,小虞,我跳得怎么样?”一过去她就抓住蔡书虞的手晃了晃,迫不及待问道,她的兴奋劲还没过,满心欢愉无处释放,说话时尾音不住上扬,一股子小孩子求夸奖求表扬的调调。

“我们小越表现得可好了,你看我嗓子都喊哑了。”蔡书虞笑眯眯替她拉了一下跳舞时歪掉的衣领,开口时声音果然有点沙哑,俨然是扯着嗓门尖叫了足足五分钟的样子,随后她稍稍往边上靠了些,拉乔以越在身边坐下。

她这是单人扶手椅,不过两个人都很瘦,挤一挤勉强容得下,等乔以越贴着她坐下后,她就从一边的果盘里捏起一颗草莓,递过去说道:“来,奖励你一颗草莓。”

乔以越想也不想就一口吞下,她咬得太急了,舌头舔到了蔡书虞的指尖也没在意,下一瞬,甜蜜的汁水充盈了口腔,她边嚼边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咽下后又立刻蹭了蹭蔡书虞,说:“我还要。”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蔡书虞似乎正在盯着手发愣,只是一听到她的催促,就很快笑了笑,接着把整个果盘都捧了过来。

等后两个节目结束,选手们再自由活动、主要是合照留念了一阵,联欢会就宣告结束,那时已是凌晨两点,淘汰的选手去酒店,而晋级的则各自回宿舍。

乔以越吃了点东西后就泛起了困,她这一天委实累坏了,离场时候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就迷迷糊糊抱着蔡书虞的胳膊跟着她走,庄楚唐嫌她们两磨磨蹭蹭得太慢了,就先走了。

到了大厅,她就松开蔡书虞,一边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一边下意识往以前的楼层入口走,结果才一转身就被提着领子拽了回去。

“你去哪呢?”蔡书虞没好气问道。

“回寝室啊。”她嘟囔着,又打了个哈欠。

“你都忘啦?换寝室了啊。”蔡书虞拿扇子敲了她一下。

“对哦!”她恍然大悟,随即趴回了蔡书虞身上,由她牵着回了寝室。

“怎么感觉你今天特别粘人。”在电梯里蔡书虞好奇地嘀咕起来。

她想了想,便说:“因为今天很高兴。”可能比上次直拍第一个破百万播放还开心,因为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愉快地享受跳舞了,说着她还重重点了点头,接着她想起若不是蔡书虞,自己很可能就要错过这次表演了,便又说道:“小虞,真的谢谢你啊。”

“就口头上谢谢?”蔡书虞挑了挑眉,“我看你那时都要跟我急了。”

“啊,我没想那么多嘛。”乔以越枕着她的肩膀低低笑起来,随后晃了晃她的胳膊,小声问道,“那你要我怎么谢你啊?”

其实论撒娇,乔以越的功夫不见得比蔡书虞差,只是她不常这么做,大多时候都收着性子,这时放松下来,加上困得快意识朦胧了,便不再端着,慢吞吞的嗓音又软又糯,叫人听了心都要化掉。

蔡书虞这是第一次见她撒娇,不禁露出新奇的神色,扭头瞧了她好一会儿。

认识以来,乔以越在她面前大多是处变不惊的模样,偶尔流露情绪,也都转瞬即逝。印象里情绪起伏最大的两次,一次是在天台,那还是她自己找上去的,否则可能永远都不会看到乔以越失控的模样;另一次就是对方在得知自己主题曲直拍效果很好后,开心跳脱得像个孩子,不过那只维持了一会儿,当另外有人进电梯后,乔以越瞬时恢复常态了。

有点慵懒,不走心,对什么都不以为意,前面山崩地裂了可能也只撩起眼皮子看一眼,随即便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照旧慢悠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今夜她却一反常态,自下台后就异常亢奋,先是缠着问她要吃的,再是明明很困了,还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这会儿都开始撒娇了。

原来小越没有防备时候是这样子的吗?她忍不住搓了一把乔以越的脸,心里小声叫道:好可爱。

随后她抿嘴笑了笑,想了想便说:“那你明天喊我起床,今天说的时候你是不是没答应?”

“好呀。”乔以越懒洋洋应道,说完又浅浅地打了个哈欠。

回到寝室,乔以越的行李已经摆在她床下了,她勉强打起精神收拾好床褥,倒头就想睡,还是蔡书虞把她拽下床,推着她去卸妆,不然她可能直接带妆睡了。

看着乔以越进盥洗室前一脸不情愿,推三阻四甚至还和蔡书虞拌了几句嘴的情形,庄楚唐不禁露出大开眼界的神色:“哇,没想到小越越也有这面。”

“这我倒是有所耳闻。”kenzi摸了摸下巴,“我那个朋友总说她像个小孩子一样。”

“是哦?”蔡书虞正在玩手机,听她这么说,便想起天台上乔以越那个大大的拥抱来,于是认同地点了点头,“有时候确实有点。”

“等一下?你又知道?”庄楚唐见状一惊一乍地大叫起来,“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这谁知道呢?”蔡书虞笑眯眯拍了拍她的脑袋。

“喂!”庄楚唐从椅子上跳起来,作势要和蔡书虞撂架,结果才蹦起来,蔡书虞的手机就响了,她一眼瞄到来电显示,当即坏笑起来,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咋啊,这都半夜了,这么黏人哦~”

“少说几句。”蔡书虞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抓起手机出去接电话了。

蔡书虞出去接电话那会儿,乔以越清理完毕,打着哈欠出来,也没注意外面少了个人,口齿不清说了声“晚安”,就上床睡了。

她这一觉睡得格外安逸,似乎还做了个好梦,虽然醒来后不记得是什么梦了,但心情很不错,洗漱时还摇头晃脑哼了几句歌,她是第一个起床的,在她化妆时,庄楚唐和kenzi也陆续爬下了床,整顿好后,她想起蔡书虞交代的事,便趴到蔡书虞床边推了推她,试图把她叫醒,一回生二回熟,虽然蔡书虞起床时很吓人,但她两次都幸免于难,第三次便没什么顾虑了。

只是喊了几遍名字,推了好一会儿,都没半点动静,她正想掀了蔡书虞的被子,突然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却是宿管。

“哟,乔以越,起那么早,正好,就是来找你的。”宿管见是她开的门,便笑了,“你公司那边联系你,去回个电话吧。”

听到是公司联络,乔以越霎时有种恍惚不真切的感觉,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自从上一次经纪人推脱搪塞关于宣传费的事后,公司都快一个月没联系过她了,这时候突然找她,也不知是好是坏,她一想就有些犯怵。只是公司来找,不管怎么都得去的,送走选管后她站在门口平复了一下情绪,便下楼了,考虑到公司谈话可能会持续很久,她直接把包带下去了,省得之后还要回来,耽误时间。

拿回手机后,她有意识地忽略了各个社交平台的消息提示,直接打电话给了经纪人段小玫,才拨过去就接通了,想来那边一直在等着。

段小玫先和她寒暄了一阵,问了问她最近的录制情况、状态之类的,还委婉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照顾不周的歉意。

“段姐,没事,我在这挺好的,你工作也挺忙的,很多事都不容易,我都懂的。”乔以越轻声应道,其实之前的事她也确实没怪怨过段小玫。

段小玫名义上是经纪人,实际上只是负责和她们这些训练生对接的,和艾回签临时约的人通过她和公司汇报沟通,工作性质和助理差不多,凡事都得听上层的安排,自己做不了主的。目前艾回另外两个选手都淘汰了,只剩她和庄楚唐,庄楚唐有自己的专门经纪人,所以段小玫接下来只需要负责乔以越一个人了。

电话持续了十几分钟,段小玫认真叮嘱了她一些平时需要注意的事,还说其他事她不用担心,会有人处理,她只要好好比赛就行了,最后说给她寄了一套之前在公司拍的写真,要她签了名寄回来,公司打算拿来当粉丝福利。

挂了电话后,她回想了下谈话内容,唯一有点实质意义的事就是签名照,其他似乎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寒暄,不过这些寒暄也非全无意义,至少传递出了一个信号,那就是公司对她的态度有所缓和,目前没有彻底抛弃她的打算,还在观望、争取。

她不由得想起曾经周舒礼留给她的话:要让他们看到回报的价值。

“呼……”她垂下肩膀,长长吐了一口气,一时间好似卸下了背负许久的巨石,不过很快就挺直身子,握拳挥了挥,给自己打气道,“还要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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