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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味道?”虽然熟络起来有一阵了,但乔以越依旧追不上蔡书虞改变话题的速度,听她冷不丁这么问,愣了愣,下意识抓起自己一缕头发跟着闻了闻,这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说道,“没有呀,我没换洗发水,是换了香水。”

“咦?是香水?”蔡书虞惊讶地扬了扬眉,接着却露出怀疑的神色,将乔以越的头发拨到另一边,低下头凑到她领口嗅了嗅,“怎么衣服上没有啊?只喷了头发?”

训练服是宽大的圆领,她这么猛地凑上去,鼻尖直接蹭到了乔以越脖子上的皮肤,呵出的热气打在锁骨畔,暖烘烘的,一时驱散了那一片微凉的空气,冷热交替霎时激起皮肤细微的战栗,乔以越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推了她的脑袋一把,嘟囔道:“别闻了,好痒啊。”

“我偏不!”蔡书虞却把脑袋顶了回来,还得寸进尺把脸埋进她颈窝里蹭了蹭,随后戳了戳她的腰,笑嘻嘻道,“除非你告诉我是什么香水。”

“也没什么啦。”乔以越拿她没办法,蔡书虞非要缠着她,她也不好使蛮力把人推开,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时却忽地听到一声略闷的响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掉地上了。

她抬眼一看,看到不远处的拐角口,一瓶水滚落在地,一个人正俯下身去拾。

单薄到近似骨瘦如柴的身板,手臂线条结实干练,及肩的短发一边勾到了耳后,另一边因为俯身的缘故,盖住了那边眼睛,也在半张脸上烙下淡淡的阴影,紧抿的嘴唇如刀刻的石头,散发出沉闷的气息,又或者说,她整个人都如石雕一般,沉默,几近麻木。

乔以越一眼就认出那是谁,目光下意识躲闪了一下,正要说的话也戛然而止。

那正是吴恺元,她应是刚从休息室回来,走路时手里那瓶水没抓稳,不小心掉了。

应是察觉到了她的僵硬,蔡书虞缓缓抬起脸,瞧见迎面走来的吴恺元,便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灿烂笑容,同时举起手挥了挥,热切地打起招呼来:“哟呵,小吴,我和小越正要去休息呢,你呢?要回去练习了?你们组练得怎么样了啊?”说着还推了推乔以越,示意她赶紧打个招呼。

收到蔡书虞暗示后,乔以越轻轻“嗯”了一声,随后扯了下嘴角,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我们刚分好站位,还没正式开始练呢。”吴恺元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自在,说话时将那瓶水左手换到右手,再右手换左手,倒腾个不停,干巴巴应付完蔡书虞的寒暄后,她的目光落到乔以越身上,注意到那块代表队长的标签,她一瞬露出有些意外的神色,“小乔,你怎么都当上队长了啊?”

乔以越听出她是在打趣,但周舒礼那番话的影响还在,她现在暂时还笑不出来,只能尴尬地扯了一下标签,支支吾吾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就……”

蔡书虞打断她的话,依旧笑盈盈的,却隐隐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味道:“当然是因为小越最合适啊,我们组都这么觉得,就指望着她带飞我们了。”

吴恺元看了她一眼,末了目光又移回乔以越身上,笑了笑,说道:“以前你总像个小孩子一样要被大家照顾,我都有点习惯了,这下还真有点意外,好好加油吧。”她伸了伸手,似乎想拍拍乔以越的肩膀,但是蔡书虞正趴乔以越背上,把她整个人都揽怀里,想拍肩都有点没处下手,她只能虚空随意比了个手势,随后点了点头,侧过身自她们面前绕过,边走边说道:“那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再见,下班后我们再慢慢聊,你们也要加油哦。”她走过去后,蔡书虞转回身夸张地举高手,挥了又挥,甜腻的嗓音中装载了浓浓的不舍,仿佛这是什么“送君出阳关”之类的重要场合似的。

目送吴恺元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她才收回胳膊,随即大刺刺地趴回乔以越肩膀,一边推着她继续往前走,一边贴着她的耳朵小声念叨起来:“小越你注意点啊,走廊也有摄像机呢,别闷不吭声的,万一被录了下来,转头你又得被骂了。”

“哦哦,知道了。”见了吴恺元后,乔以越心思一直有些飘忽,这时听了蔡书虞的提醒,就如梦初醒般,急急扭头,下意识想补上那些应尽的客套,全然没注意这会儿回头已经晚了,吴恺元早就走远了,结果脖子还没完全拧过去,脑袋上就挨了一下。

蔡书虞一巴掌拍了上来,不过也没用力,就轻轻的敲了一下,随后摁住她的脑袋把她的脸转了回来,继续贴着她的耳朵碎碎念,语气中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人都走了,还看什么看啊?下次长点心,别老是话讲一半就晃神,记住了吗?”

“记住了。”乔以越当即点头如捣蒜,在识时务方面她向来是翘楚,不过这次她觉得蔡书虞说得很有道理,所以回答时少了点敷衍,多了点诚恳。

这其实是她的老毛病了,约莫是对自己之外的人或事都欠了点兴趣的缘故,哪怕置身于热闹的人群中,一旦话题和她无关,或者一时没人和她说话,她的心思往往就很快飘去其他地方了,尤其是这会儿和周舒礼的谈话才过去几个小时,突然见到吴恺元,她自然很难不被影响,于是注意力就愈发飘忽了。

“乖。”蔡书虞满意了,又拍了拍她的脑袋,顺带自上往下抚了抚,跟个在撸猫似的。

“唔……”她偏头躲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不含糊的嘟囔,随后用一种打商量的语气小声问道:“小虞,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拍我的头呀?”

“为什么啊?”蔡书虞挑了一下眉,手立马不动了,却也没挪开,而是笑盈盈看向乔以越,等着对方的理由,她以为会听到诸如“拍了会变笨”之类的话,都准备用“人都长那么大了脑子早就发育完了”呛回去了,谁知却听到乔以越一字一顿、以极其认真的语调说道:“发型会乱的。”

原来只是介意发型么?

蔡书虞“嘶”地倒抽了一口气,她素来牙尖嘴利,这次预期落空,盘算好的说辞统统没派上用场,讨了个十足的没趣。不过她毕竟和外界对上海女人的刻板印象如出一辙的人,连这针尖大的一点亏都不肯吃,哪能轻易被乔以越堵了话头,嘟了嘟嘴,眉毛一拧,一通瞎扯当即手到拈来:“那你老是走神,我不拍你一下,你又没听到怎么办?”

这番话说得振振有词,理直气壮,仿佛她没事就把乔以越当玩偶一样又搂又抱摸来摸去反倒是为对方着想了。

乔以越眨了眨眼,她也知道自己容易走神,若有所思地“啊”了一声后,竟老老实实顺着蔡书虞的话去考虑起来,末了伸出手,细声慢气说:“那你拍我手臂好了呀。”

话音刚落,她就对上蔡书虞似含着震惊的眼神,以及快拧成倒八字的眉毛。

咦?说错了什么吗?她立马寻思起来,只是还没想明白,手就被蔡书虞一把扯了过去,随后就见得蔡书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高了手。

那手抡得又快又急,还带着风,眼见就要以同样迅猛的架势扇她手上,她顿时一个哆嗦,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闭上了眼。

她也不明白蔡书虞为什么突然要打她,但猜不透对方的心思已经是常态了,她也已经习惯不去考虑,遇事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预料中响亮的“啪”声和火辣辣的感触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快的笑,随后手被捧了起来,另一只手摁上她掌心,搓了搓。

“逗你玩呢,瞧你,都吓成什么样了,好啦,知道你宝贝你的发型,我以后注意点。”蔡书虞抓着她的手咯咯笑个不停,笑够后便拾起此前被中断的话题,“所以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快点快点快点告诉我。”

“哦,那个是我自己调的。”乔以越慢吞吞解释道,“搬宿舍后整理行李时候翻了出来,就用了用。”

她换香水一直蛮勤快的,只是前阵子处境不佳,每天都焦头烂额的,实在没心情翻花样,用的都是宁神的,第一次顺位发布后局面稳了些,她便有精力鼓捣了。

“哇,你还会调香?”

“也不是,之前陪朋友去一家手工香料铺,挺好玩的,就自己也调了一瓶,感觉味道还不错就一直带着了。”

两人的语速一个像快得像兔子,一个慢得像乌龟,谈起话来竟挺融洽,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休息室。

蔡书虞听乔以越说那瓶香水她随身带着,现在就在包里,便来了劲,缠着也要喷点在头发上,一进门就催乔以越去拿香水:“我也要从头发到脚尖都香香的!不能好处都让你占了,哼。”

“行行行,你先坐下。”乔以越自然一口答应,心里却在想:好处又是什么东西啊?

这话若是说出来,少不了要和蔡书虞一番理论,所以她果断选择闭嘴,随蔡书虞怎么说,她就当没听到,顶多偷偷念两句。

她花了一点时间将香水稀释,再装进喷雾瓶,弄好后,蔡书虞已经吃完饼干,在翘着腿玩手机了。

“起来一点。”她走过去,轻轻拍了一下蔡书虞的背,蔡书虞依言将身子往前倾了一点,眼睛却片刻不离手机屏幕,同时手指按得飞快,看起来和人聊天正到兴头上。

这样会不会太猖狂了一些?

每当乔以越看到蔡书虞旁若无人地埋头玩手机,都会不禁思考这个问题。但那终归是别人的事,再过分也轮不到她干涉,于是这次她也和以前一样,只短暂地考虑了一下,就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转而开始认真做自己的事。

她捧起蔡书虞的发尾,然后在上方十几公分处朝水平方向摁了几下喷头,令水雾刚好落在发梢上,却不会沾到其他地方。

“好了。”做起来挺简单的,几下就好了,她收起喷雾瓶,说话同时已做好了蔡书虞大惊小怪的心理准备。

结果却只听到一声重重的叹气。

蔡书虞明明前不久还在吵着闹着也要这香水,这会儿却似失去了全部兴趣,头发已经染上香味了都无动于衷,叹了一口气后就往椅背上一靠,仰起脸,以一种别扭的方式自下往上倒着看向乔以越,问道:“小越,你有没有男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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