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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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越出门晚了一点,落后了蔡书虞一段路,两人身高差不多,都是腿长的主,她加快了步子能走多快,蔡书虞就有多快,两人一前一后,她追了好一会儿距离都丝毫不见缩短,大清早的她又不想在走廊上跑起来,免得惊扰到其他寝室的人,只能出声让蔡书虞走慢些:“小虞,你等等我啊。”
谁知话一出口,前面那身影反而愈发加快了脚步,几下就在拐角口没了影,这下她总算反应过来蔡书虞摆明了想甩掉她,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当即拔腿跑过去。
到了电梯口,她发现电梯还没上来,而蔡书虞正抱着手一脸不耐烦地盯着电子屏上缓缓跳动的数字,便松了一口气,随后拽住蔡书虞的袖子,生怕她再跑掉。
“你跟着我干嘛?”蔡书虞看也不看她,同时偏了偏身子把袖子从她手中抽走,“别拉我衣服,弄皱了怎么办。”
乔以越担心蔡书虞再次甩开她,手在空中悬了几秒,犹豫该不该继续拽上去,但一想到万一不遂了蔡书虞的性子,最后倒霉的只会是自己,就乖乖放下了手,转而往边上蹭了半步,站得离蔡书虞更近一些,就差贴上去了,随后说道:“我有事想问你啊。”
蔡书虞抿了抿嘴,不说话了,继续盯起那电子屏来,等电梯一到就走了进去,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乔以越自然立马跟了进去,她倒是想接着话头继续说下去,可蔡书虞不吱声,连个眼神也不给她,她弄不清蔡书虞的态度,便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早上蔡书虞撒过气后她还以为那些不愉快可以告一段落了,可此时她瞧蔡书虞脸色还是有些冷冰冰的,便觉得不像是揭过了的样子,只是和前几天相比,似乎又有些不同,可具体不同在哪里她就说不出了。
好难啊,她忍不住在心里叫苦,她只不过想和蔡书虞聊聊二公练习的事,为什么会这么难。
她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慌,表情也愈发委屈起来,蔡书虞虽然没在看她,但电梯就这么点地方,单是余光扫到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乔以越那些小表情一个不落映入眼中,她不禁又是心烦又是纠结。
心烦的是乔以越这副犹犹豫豫、拖泥带水的模样,她看到就来气,乔以越似乎总是这样,无论谁和她说话,无论说的是什么,她都能顺着对方的意思附和下去,即便自己有什么想法,往往也是把话含在嘴里半天都说不出来,最后不了了之,半推半就的随了别人的意思。
蔡书虞自幼就被她妈妈教导,凡事要自己拿主意,想要什么就去争取,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很有主见,鲜少被人牵着鼻子走,难听点说是我行我素也不为过,虽然在汪泽城那栽过跟头,但伤心过后,照样该吃吃该玩玩,遇到喜欢的帅哥照样上去搭讪,潇洒得很。她结交的朋友也多是率性自在的性子,最讨厌的就是乔以越这种讲个话都吞吞吐吐的类型。
纠结的则是对着乔以越那张脸她怎么都狠不下心来把话说绝,前两天她其实是真心不想搭理乔以越了,交涉时绝交的话都到了嘴边,可一看乔以越哭了,就没能说得出口,甚至还脑子一热追了出来,现在就更不好开口了。
昨晚乔以越把她从那屋子里捞了出来,陪了她一晚上,明明困得要死了还强打精神哄她,算起来她还欠了一句谢谢呢,哪还有底气发作。
只是事情要是就这么过去,她又怎么都不爽。一事归一事,乔以越帮了她不假,但之前惹毛了她也是真的,她家教虽严,但毕竟底子厚,起点高,骄纵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吃不得一点亏。
于是这下可好,撕破脸么又不好意思和解么又不甘心。再一想这次破天荒起那么早,庄楚唐和kenzi还在床上,下面只有她和乔以越两个,低头不见抬头见终归有点尴尬,所以才想出门遛个弯,一来避开乔以越,二来想理理思路。
哪知道前脚刚出门后脚乔以越就跟了过来,跟就跟了,还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她左看右看都不顺眼,又不好把人轰走,只能自个纠结。
烦的,她偷偷瞥了眼乔以越,见她绞着手一脸无措,不禁愈发拧紧了眉。
这时电梯到了一层,门一开她就走了出去,听到后面乔以越紧随而至的脚步声,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末了又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想:算了,爱跟不跟,有本事一直跟着。
这些天她觉得自己也算是看透了乔以越的性子,没脾气,好说话,不会自己拿主意,一点小事都要犹豫半天,没人推一把,能在原地磨叽半天寸步不动。
走了几步,她听到乔以越小声喊她,声音和蚊子差不多,便当做没听到,只管继续往前走,心想多半也和之前一样,只要她不理会,就没后文了。
果然,乔以越喊了三次后就不吭声了。
我就说嘛,不知怎么,她心里还冒出一丝得意,谁知这股莫名其妙的得意劲还没捂热,手腕上就突然一紧,身子被扯往一边,同时背上也被推了一把,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塞进了手侧一间闲置的休息室里。
接着就是砰地一声,乔以越在她身后关上了门,脸上依旧是委委屈屈的表情,声音也软软糯糯的:“小虞,你可不可以先听我说啊?”
而蔡书虞这会儿顾不上在心里嘲笑乔以越连和人理论都没半点气势了,只觉得脑子有点发懵。
刚刚是怎么回事?是乔以越把她掳进来的吗?
她看了看乔以越,又看了看门,再一想昨晚的遭遇,心里顿时有点发毛,当即就开门想走,同时嘴里嘀咕道:“现在不想听。”
可她才把门拉开一条缝,就见乔以越一只手从她身后伸过来,啪地拍到了门上,把门重新关上了。
“你干嘛呀?”她回头瞪了乔以越一眼,随后另一只手也抓住了门把,再次把门拉开了一条缝,她正要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把门打开,谁知那门在那个位置晃了几下,又被乔以越摁了回去。
“乔以越!”她气得去推乔以越的胳膊,万万没想到竟没能推得动。
那条胳膊还是牢牢撑着门,纹丝不动。
不是,这不对劲吧!她满腹疑惑地又尝试了一次,很好,彻底拉不动了,那门简直像是焊死在了门框上。
再看乔以越,还是只用了一只手,虽说推确实比拉更方便施力,但是两只手比不过一只手,怎么想都不光是用力方向的缘故。
蔡书虞忽地想起她曾经仔细观察过乔以越的手臂,线条非常紧致,继而想到昨晚抱了一晚上的腰,那时她没心情想别的,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也挺紧,不像她认识的其他女孩子那样软绵绵的。
紧接着,她脑子里窜过不久前乔以越被她扣住双腕动弹不得的模样,一句脏话当即脱口而出:“靠,乔以越,你力气那么大装什么柔弱啊!”
其实早上她被乔以越单手拽回床,以及想去庄楚唐那却一下没能动得了时就有些奇怪,但乔以越一直以来都是被欺压那个,她哪里会想到那一层,只觉得是自己没当心,没想到真的是实力悬殊的缘故。
“我没有装呀。”乔以越有些奇怪,心想:我好像没说过自己柔弱什么的吧?
跳舞消耗大,为了维持体力,也为了维持身材,她常年泡健身房,塑形少不了力量训练,久而久之,多少练出了些力气,怪力算不上,但和蔡书虞这种明显疏于锻炼、胳膊上没几两肉的一比,优势还是很明显的。
“那早上你干嘛不反抗啊?”蔡书虞脸都青了,认识以来,两人没少打闹过,乔以越总是软绵绵地任她为所欲为,加上身形纤细,比她矮还比她瘦,她早就认定乔以越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需要别人保护的柔弱少女,这会儿认知彻底颠覆,不得不说内心还蛮崩塌的。
那她以前压着乔以越逼她喊姐姐算什么哦,笑话吗!
“啊,早上是我不对啦,被你打几下也是应该的,反正也不痛,你能消气就好。”
乔以越说得一脸认真,蔡书虞听得牙痒痒,只想找点什么再对着那张脸来两下。
可她一来打不过,二来舍不得,哪天她就算讨厌乔以越这个人了,也还是会喜欢她的脸。
报道时,她一看到乔以越,就对她的模样喜欢得紧,只是碍于薛歆雅粉丝群里那些传言才没去搭讪,后来误会一接触,她就把乔以越圈进了自己人的范围,毫不掩饰对她的爱不释手。
多好的脸啊,怎么就配了这么个脑子,这么一想她就焉了,转而蹬蹬蹬跑去休息室另一边,对着墙角开始思考人生。
可乔以越并不打算给她时间思考人生,她才站定,就被抓住肩膀,身子掉了个转,对上那张让她心烦又纠结的脸。
“小虞,前几天,是不是我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了啊?”
何止是不开心,根本是在我雷区蹦迪好吗!
蔡书虞瞪了她一眼,发出一声字正腔圆的“哼”,随后把头扭到了一边。
“对不起啊。”乔以越没有计较她的不配合,说得愈发诚恳,“不过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啊?”
问完后,等了一会儿都没等来蔡书虞开口,她只能努力猜测起来:“是因为舞蹈难度的事吗?其实……”她本想说真的不难,只是想起上次蔡书虞听到就炸了,便连忙改口,“我可以陪你练的,一些不好处理的动作我也在和老师商量修改了,肯定不会故意为难你的,可以先试试嘛,如果真的不合适,还可以再改啊,来得及的,你学得挺快的啊,之前主题曲动作那么繁琐你都学会了,很多人都不如你呢。”
“真的啊?”蔡书虞的脑袋动了动,似乎想回过来,又忍住了。
乔以越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心想多半是说到点子上了,连忙点头:“真的,真的,那些直拍我都看过了,你的还挺……”她歪了歪头,搜肠刮肚找形容词,“还挺好看的,嗯,蛮漂亮的,可能一些动作不太到位吧,但是效果还是很漂亮的,其实舞台最重要的也不是动作有多标准,是要好看啊。”
她说得这些倒都是实话,蔡书虞的基础不好,动作不到位的一大把,但是她当了好几年演员,脑子又灵光,懂怎么抓镜头,知道怎样可以让自己在镜头前看起来更好看,就这点上她的优势还挺明显的,整体看起来倒也说得上赏心悦目,很多动作比她标准的选手跳起舞来都不如她好看。
“说得好听。”蔡书虞嘟起嘴,话虽不客气,语气倒是缓和了不少。
“小虞,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乔以越见情况似有好转,便小心翼翼握住了蔡书虞的手,见她没抗拒,就晃了晃,又说道,“你之前不是说,如果有需要的话,会帮我的嘛,我真的很想让我们组能在二公好好表现,就当是帮帮我好不好啊?”
她的声音愈发娇软,让人听了心都要化掉。
“别撒娇。”蔡书虞终于转过头,开口却是凶巴巴的。
“噢……”乔以越乖乖打住,手指缩了一下,发现蔡书虞没有甩开她的意图,就继续抓着,“不生气了好不好?”
“我生气又不是因为这事,我是那种人吗?”蔡书虞皱着眉小声说道,声音听着别别扭扭的。
“啊?那是什么事啊?”乔以越惊讶地瞪圆了眼,心里则不由得给自己捏了把冷汗: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蔡书虞把脑袋往边上一撇,这次是拧去了另一边,随后含含糊糊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只是声音太小了,乔以越没听清。
于是她凑上去,绕到蔡书虞面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下一秒,轻悠悠的嗓音落入耳中,其中夹着几道抽气声,浓浓的委屈似乎顷刻就能挤出泪来。
“你、你都答应二公和我一起了,为什么转头又答应别人啊?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把我当朋友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你永远不知道麻烦女人能麻烦到什么地步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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