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石丑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二十七章 骆衔岸之死,凌霄九州,我叫石丑牛,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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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壁画一共只得寥寥几幅,后面好像也还有,不过也不知是人为还是自然腐坏,已经看不清了。
壁画的开始,似乎是一个平凡武者,一日忽然开窍,决心做一名佛教中人,日后想度化天下恶鬼。
第二幕是此修士孜孜不倦,终于在经年后到达大道巅峰,期间一起随他的佛教之徒,要么半途放弃,要么就是身死道消,而这修士似乎一路不畏艰险,也期间经历了种种险难,总算到达了几乎无人到达的一步。
第三幅是此修士在即将攀登大道时,见到了大道巅峰的佛祖,佛祖也愿助他成佛,但是成佛的必要条件就是抓满一定量的恶鬼,而这修士的钵盂中,却空空如也。
第四幅是一幅类似于倒叙的插图,原因是这修士不似旁人,别的佛教和尚只抓恶鬼,留在钵盂中,当做是自己的战功,而这个修士却是将所有遇见的恶鬼都度化了,因此钵盂中一只恶鬼都不剩。
第五幅表现出来的,是那佛祖摇摇头,拒绝此人成佛,原因是既然并无功德,便无法令其成佛。
第六幅是那修士似乎不敢置信,自己一心向佛,怎佛祖居然不让自己皈依?而此时自己之前度化的诸多恶鬼,此时都纷纷围绕过来,散去修为,注入那修士体内,愿意助他成佛。
第七幅那修士面临眼前之景,忽然仰天长笑,将手中钵盂打碎,脱下袈裟,扯断佛珠,与佛祖对峙,显然是再无心成佛。
第八幅往后便似乎再也看不见了。
这墙上的壁画加起来也有十几幅,但是王浩一行只看见七幅,其后已经破损的太严重,一丝一毫也分辨不出。
看后众人纷纷慨叹不已。
王浩对这壁画中人,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极为熟悉之感,这人,怎么会与自己有关系?
而且此人最后仰天长啸,这一幕,好似就像自己亲身经历一般。
王浩摇了摇头,将纷杂的思绪抛之脑后,此间破破烂烂,或许历经了数万年,自己怎么可能跟数万年前的人产生什么瓜葛?
环顾四周:想必这里应该与那不愿成佛的修士有些关系,如此说来,那入口处,是否是因为那修士的关系,因此无比神圣,而又显得剔透玲珑,盖因是此人身前为一佛教大修?
百思不得其解,此地又再无别的东西,一行人退了出来。
“看来此地与那不愿成佛的修士有些关系,就不知既然是那修士的府邸,这么再如何破损,也不至于说百鬼横行。”
殷眷将心中的推测道出,众人都深以为然。
既然是佛教之徒,怎会遍布恶鬼?
而且这些恶鬼害死那么多人,想来那佛教也不会坐视不管,又还怎会纵容至今呢?
一行准备往那远处走去,离开此地,却在这时,那无比可怖的枯树林里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
“楼心月,速速将宝物交出来,否则今日你必死!”
“尹恕友,骆衔岸乃是你宗门弟子,你居然也如此心狠毒辣,为了宝物而将此次随你出来的一众弟子杀之灭口!”
当王浩一众赶到时,见到一个大青山派的弟子,与楼心月所带领的一众昭阳殿女弟子,正发生激烈争执。
王浩之前还未注意到,现在以慑天玉柄一看,赫然发现这楼心月居然已经是搬山境六重的武者了。
居然武道境界提升的如此之快,比王浩也只慢了几许而已。
“楼心月,你休要自误,若非你娘为四大殿女之一,你焉能以如此之低的境界,成为五品宗门的真传弟子?还不是仰赖内部关系,难道你以为挂上了真传弟子的名号,我尹恕友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众人看到突然出现的王浩一行,皆是一惊。
那楼心月看见王浩所拟化的武蜓笙,再看向王浩身边四人态度,心中微微活络了一番后,眼中异彩闪现连连。
王浩听完那叫尹恕友的人的话后,心里倒是有了些别的想法:一般五品宗门的真传弟子,若不是天赋使然,也得在青年时期入移海境,才有资格担当起真传弟子的职责,否则即使当上,无法服众,也势必坐稳不了。
而这楼心月虽然境界提升的快,可却那昭阳殿是实实在在的五品宗门,怎会让一个区区搬山境六重的弟子成为真传弟子?
上次见楼心月,她还只是外门弟子,怎么忽然一下子升为真传弟子?此间种种,实在叫王浩想不透。
王浩也知那百里陶是楼心月生母,莫非真如那尹恕友所言,这楼心月是借助了百里陶之便利,才能成为真传弟子?
却见那尹恕友周围原本围绕着的弟子竟然一个都没有,王浩之前还见骆衔岸也在其身边,此刻也看不到了。
楼心月忽然眼中精光一闪,无比委屈的向王浩靠来“流沙绿洲的师兄,刚刚这尹恕友为争夺宝物,杀了师妹的故友,又为了灭口,将一众弟子全数杀之,师妹故友骆衔岸,最后拼死护送师妹潜逃而出,否则焉能是这尹恕友之敌?”
王浩眼睛微眯:这小妮子一段时间不见,还是如此精于世故,满肚子的主意,只字不谈宝物一事,避重就轻,只以尹恕友当这个大头。
向湛今眼神不善的看向尹恕友“你为了宝物杀了自己同门师兄弟,现在又拼着昭阳殿的女弟子不放,居心实在叵测!”
荆渺渺见此嘴角一撇,轻声对白皎皎道“这向湛今肯定是见那楼心月貌美,这般不明就里插手别人事物,真是有些不知死活了。”
尹恕友见向湛今一行,眼中露出忌惮神色“我尹恕友只要宝物,那些人不过运气不好,被恶鬼吞食,与我尹恕友何干?而且你们相信这女人的一面之词实在不可取,这女人极为狡猾,这宝物乃是她从我手中夺走,并非是我杀了我同门弟子,那骆衔岸拼死给她的。”
王浩现下得了肯定言语,心中微微一叹:那骆衔岸想必是已经身死了,这楼心月与尹恕友的片面之词,哪个都不能轻易相信,但是却也不能掩盖,那些随行弟子皆已身死之事。楼心月辛辛苦苦既然爬到了昭阳殿真传弟子一列,想必对那称为故友的骆衔岸,心里也没有多大的感触。
但是王浩想起之前几人的萍水相逢,心中还是免不了有些悲戚。
复又眼神凌厉的看向尹恕友“那骆衔岸即使是因为宝物而死,也与你脱不了干系,如若真与你毫无干系,怎么会是你追着昭阳殿弟子?此刻你宗门弟子皆已落难,怎会不想着赶紧出去报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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