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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千初看着跪了一地的长老,又见天上几朵云彩晃晃悠悠的飘近此地,将靠不靠,便知那云彩里一定有老祖在那云彩之中暗暗窥视,当即抬头“我鱼千初身为梅溪龙湖的圣女,做出的任何决定,皆从梅溪龙湖出发,但除此之外,我鱼千初亦是一个自由人,梅溪龙湖对我有恩,我当涌泉相报,但是叫我抛却过往种种,做一个忘恩负义之徒,我鱼千初万万做不到,也不愿这般做。”
“如果长老觉得梅溪龙湖的圣女便可成为阴险狡诈之辈,那我鱼千初无话可说,可是当斋赊月大祭司、斋小小长老在世,便时时刻刻叮嘱千初要如何成为梅溪龙湖的圣女,日日谨记在心,现在大祭司、长老相继离世,我梅溪龙湖众多长老为那秋墟洞天、大光明境所杀所屠,这般境况下还要忍气吞声,毫无作为,简直是丢了梅溪龙湖的脸,也是丢了大祭司过往对千初的教诲,难道老祖也愿意千初做一个这样的人,将梅溪龙湖真正交给千初吗?”
那漂浮的云朵颤了颤,长久之后,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罢了罢了,既然你一定要与那王浩为伍,将这赌注压在那王浩身上,只怕日后引火烧身,也尽是你今日鲁莽之祸。”
“千初今日所言,句句谨记在心,绝非鲁莽冲动,而是行该行之事,出该出之声。”
“如此,那你去吧。”
鱼千初看着身后殷切相送的长老,知晓这些长老无非是担心自己的安全,当即对那些长老抱拳“千初一定会平安归来,请诸位长老放心。”
诸位长老忍不住上前,一直待鱼千初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才有些怅然若失的收回眼神。
这是鱼千初成为梅溪龙湖的圣女以来,第一次长久的一个人离开梅溪龙湖,此情此景,当真好似让梅溪龙湖怅然若失一般。
“既然她铁了心要去,你们也不必难过,便也不是一去不回,待她归来,好好与她说便是。”
长老们气不能忍的“可是老祖,那神挽弓据说——”
“他是大光明境的佛子,那王浩又岂是简单之徒?若是简单之徒,那被大光明境迫害的天才如何之多?为何那栖云观就单独救了他王浩一人?”
有长老迫不及待的“老祖?”
“散了吧,事情该明了时,自然会明了,无需多言。”
某地——
遍地的尸体堆积,血腥味传漫阵阵,魏城歌擦了擦手中的剑,仔细而温柔,好似在看自己的情人一般,忽然一声信鸽的鸣叫声低旋,魏城歌奇怪的皱眉,那鸽子已经稳稳的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自从那婆娑渊为秋墟洞天所灭之后,公皙壤意外被害,而自己四处被那大光明境追杀,四处接一些生死活计渡日,很多事情已经与自己无关了,还会有谁能记得自己,给自己写信?
却魏城歌将那信鸽的信拆下来一看,咧嘴一笑:竟然是他?
“去!”
将信鸽飞上天空,看着信鸽盘旋振翅飞走,魏城歌看着远方黑黢黢的树林,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也好,就先去那佑荫扬州看一看也罢,自己也许久不回了。
栖云观内——
叱干袂与陆流松正忙得四脚朝天,房间内叮叮当当,不知两人在作甚么。
自从这叱干袂与陆流松来到这栖云观,叱干袂仗着曾经是王浩便宜师傅这个名号,混的风生水起,毕竟九州大比的榜首师傅,自然走到哪儿都会受到尊敬,但是叱干袂修为太低,往往也只能逞一时威风,真正有了什么好事也轮不到他。
而陆流松就不一样了,陆流松戆直木讷,师傅吹牛逼时从不在旁应和,并且性格老实,常常赢得许多师兄的喜爱,四处随着师兄历练,现在已经逼近涅生境的修为,超出了叱干袂这个师傅一大截,叱干袂眼看这就混不下去了。
“快点快点,我们师徒俩总算时来运转,要走大运了!”
陆流松现在陪这叱干袂收拾的,自然是叱干袂的包袱,叱干袂死皮赖脸的求王浩带他去那佑荫扬州看一看,却心里打的主意是凭借自己的修为,既然在栖云观混不下去,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占山为王也好,起码也能当个土地主,照样吃喝不愁。
此前他还胸有大志的要光复踇隅关,现在踇隅关什么的还是去见鬼吧,尘世间的享乐重于一切。
陆流松虽然现在实力比叱干袂高,但是还得听命于叱干袂,因此才出现了如此场景。
当叱干袂与陆流松气喘吁吁的来到王浩面前时,却见王浩与濡之小道正在打坐,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
叱干袂挠了挠头“咋,人还没来齐啊?”
某一座山——
浣一刚刚给自己的四护法传信完毕,见到祖伞真正愣愣的看着一处地方怔怔出神,忍不住的“王浩要去那佑荫扬州,你此前似乎在那佑荫扬州建立了一个宗门,想回去看看吗?”
祖伞真摇了摇头,浣一奇怪的“他不曾邀请你一起去吗?”
祖伞真失落的摇摇头“他邀请你去了吗?”
浣一艰难的点点头“他不知我的身份,还当我与他同一阵营,因此才直接邀请了与仙千席、虞沉栖、子车稀、仰勍篱他们一起前去。”
祖伞真将头埋在臂弯中,有些失落的“恐怕他现在也在犹豫吧,毕竟少叔香故现在就在清暑广寒中,那少叔香故原本就是佑荫扬州中人,我不过只是暂时留在那里歇脚而已,如何去的了?又以什么身份去?而少叔香故她——”
“他一定是在为难,毕竟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见了少叔香故,到底该如何自处。”
浣一眼底却带着几丝羡慕的看着祖伞真“既然如此,你为何不主动去问问他呢?”
祖伞真抬眸,眼底带着几分泪花“主动去问他?”坚决的“我不,若我问他,我就不是我了。”
浣一有些好笑的“你看你,从前便是这个性子,那少叔香故为何深得他喜欢,你该从她身上好好学学才是。”
祖伞真抱着双膝,看着山下的景色,那里,叱干袂与陆流松似乎正因为去的太早而垂头丧气的回去。
“我怕问了,得到的是我不想得到的答案。”
“如果你不问,他便这样与少叔香故回去,你也没关系吗?”
看着浣一有些歆羡的眼神,祖伞真苦笑“你也想问吧——”
浣一直起身子“我是想问,可是我与你,与少叔香故都不一样,你有立场,有身份,可以去说那样的话,你叫我,用什么身份与立场去询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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