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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楚千黎和谈暮星重回爷爷的房间,她趴在桌底东翻西找,不知从何处拖一口手炉,又翻符简、幢幡等物,在地上铺得乱七八糟。

楚千黎猛地跳起,她拍了拍衣物,思索道:“好像还差点什么?”

谈暮星望着无数道教物品发愣:“你要做什么?”

“跳大神祈雨啊。”楚千黎一边挠头,一边在屋内打转,恍然大悟道,“对了,还没有表演服装!”

谈暮星面露惊讶:“你还会祈雨吗?”

“现在还不会。”

“那你是……”

“不要急,不要慌,你让我临时抱佛脚,考前突击一下就行。”楚千黎的视线在书架上游移,迟疑道,“我明明记得有本《神霄天坛玉书》,又被放到哪里去了……算了,还是上网查吧。”

楚千黎说完就摸手机,开始用网络搜索祈雨口诀,现场学习起祈雨流程。

谈暮星走过来,他看着屏幕上的文言文,迷惘道:“这又是什么?”

“五雷法,用来祈雨的咒语。”

“这种东西就随处可见能在网上查吗?”谈暮星诧异道,“那不是人人都可以接触咒语?不会有危险么?”

“教科书上不也写满知识,也没见人人清华北大。”

“……”

谈暮星现在将信将疑,他不确定她是否真能祈雨,总觉得自己的过往认知被打破。然而,楚千黎下一步的举动打破他的犹豫,让他的三观稳稳地立住。

“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迁二……”楚千黎小声地求教,“这个字念什么?我忘记读音了。”

谈暮星面对连咒语都读不顺的同桌,他已经确信她就是跳大神,无奈道:“……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回村后就没写作业。”

“这不是当前的主要矛盾!”

“但语文作业里好像有这个字……”

两人将暑假作业翻来,依靠其中的文言文阅读题,补充上空缺的知识点。

次日,王萍驾驶着小车,载着楚千黎和谈暮星抵达开采现场,站在不远处看热闹。混乱的石堆边,两方人马正在对峙,一边是胡勇进,一边是村长老李。

王萍率先下车,叮嘱两人道:“你俩别乱跑,我先去看看状况。”

楚千黎低头看一眼时间,她乖巧地点头:“好的,还早,我衣服都没换呢。”

谈暮星望着身着常服的楚千黎:“你还带衣服了?”

“对啊,表演服装。”楚千黎晃了晃手里的袋子,“你提的那个是手炉。”

开采现场,村长老李早上就要求胡勇进等人停工,却遭到对方一口回绝,一直磨蹭、拉扯到现在。

胡勇进仗着在自己村主场,气势汹汹道:“这是我们村的山,还有开采的许可证,你管好你那头就完了,管那么多干嘛啊!”

村长老李苦口婆心道:“这片山确实被划到你们村,但开采那不是整座山的大事,你们这边挖空了,我们也受影响……”

“你们受什么影响?跟你们就没有关系!”

“勇进,我听老何他们说了,你们是别的山挖没了,这才会想到银隆山,我记得开采还没两年,你们这开采量不对呀?”

胡勇进一怔,连忙狡辩道:“什么开采量不对?我们现场那么多人,难道不比你肉眼看厉害吗?你别找事啊!”

胡勇进想要推搡、赶走村长老李,哪料到村长早就有教训。

村长今日也不是单枪匹马,他还带着银隆村里的人,难得愤愤道:“胡勇进,别给脸不要脸啊,平时我是主任要起带头作用,但你别不把村长当干部!”

“大不了先进文明不要了,我就没听说有人敢挖我们村的山!”村长老李横眉怒容,他干瘦的胳膊一挥,后面的人就跟上来,看上去气势惊人。

胡勇进慌道:“老李,你这什么意思……”

“做主任跟你讲理你不听,非要我搞村长这套是吧!”

银隆村的人和现场的人各站一方,两帮人马眼看就要打起来,连带挖掘机驾驶员都不敢施工。

施工现场立着休息的遮阳棚,有人原先站在棚下瞧热闹,打算让胡勇进独立解决纠纷。他此时发现事情闹大,忙不迭赶来劝和:“哎呀哎呀,这是干什么啊?不要打架,不要闹事,不然要叫警察了。”

村长老头上下打量衣冠楚楚的青年人,他面色古怪:“你是?”

青年人原先坐在遮阳棚下喝茶玩手机,没打算过来跟当地村民打交道,现在却不得不掏随身证件证明身份。

他穿着短袖衬衣及西装裤,脚踩一双黑皮鞋,整了整衣领,和气道:“我叫孔硕华,被派来监督现场,这是我的证件啊。”

村长老李看完证件一愣,孔硕华居然还是个小官员,跟胡勇进等人不一样。尽管他的身份在帝都不算什么,但在小地方左右算是一个人物。

孔硕华:“这是搞什么呢?开采现场不能闹事。”

老李只是村里选的主任,面对孔硕华还要低一级,解释道:“银隆山不能随便开采,这当初被划在我们村……”

孔硕华振振有词:“我们可没随便开采啊,都是按照正规流程来,我记得规划里这片不是你们村吧?”

“但不可能将银隆山一道线割开,开发不得两个村商量着来,他们挖了我们怎么办?”

“那商量起来可不容易,这不是两个村的事,估计是两个省的事……”孔硕华笑道,“不然这样吧,他们就先挖着,你们去找你们省的领导,这要是两省商量结果再说,我们不能干等着?”

“你们省的事找你们省的部门,我们省的事就我们省来管,谁也不耽误谁。”

村长老李惊道:“你这不是踢皮球吗!?”

孔硕华:“那我管不了这事,咱们得按流程来吧。”

村长怒道:“你们好几个村还超采……”

孔硕华掏了掏耳朵,老神在在道:“有吗?你要有证据就去告,咱们也按流程来,我看你能告什么结果。”

孔硕华料定这帮村民做不了此事,他们要先收集证据汇报给本省,等真传达到自己省不知猴年马月,更别说村里人文化程度低,估计连如何走流程都不清楚。

村长老李大为气恼,胡勇进是没脑子的坏,孔硕华是有脑子的坏,后者更加令人厌恶。

孔硕华让村长等人带资料过来,又重新命令现场的人开工,他还厉声警告聚众的村民,不想被扣派所就少闹事。

王萍听完消息归来,她将此事说给二人,不满道:“所以我最烦当官的,这帮人就没几个好东西!”

楚千黎低头看手机:“嗨,这话也偏激了,让我查查如何举报,搞得谁像不会上网一样。”

“主任有跟省里汇报,过两天也会来人的,但最近不能就放他们这么挖吧?”

“好说,先把他们吓得停工几天,然后就能等来省里调查组,我们也可以回京啦。”

楚千黎瞥到时间,她匆匆扯一件雨衣,塞到王萍的手中,又忙碌起来:“到点了,到点了,我们去表演,萍萍你别淋到!”

王萍身着凉爽短袖,又见此刻晴空万里,皱眉道:“你带雨衣做什么?天气预报说今天没雨。”

“你要信天气预报不如信我,反正都满嘴说胡话。”

“……”

谈暮星一手提伞,一手拿手炉,他望着披上道袍的楚千黎,弱弱地发问:“就这么直接过去吗?”

楚千黎激动道:“冲冲冲!”

开采现场,挖掘机缓缓启动,让银隆村的人震怒。

村长赶忙冲过去,焦急地大喊道:“不能挖!不能挖!”

孔硕华一个箭步上前,他伸手拦住村长老李,劝道:“老爷子,别在开采现场乱跑,这闹事我可担不起。”

“这是我们闹事吗?我看是你要逼死我们!”

“这话说得不讲理,我也是按流程办事……”

孔硕华一手拽住村长老李,唯恐对方要在挖掘机前寻死觅活,跟村里人打交道需要恩威并施,但碰到这种死脑筋的老骨头就麻烦。

“年轻人,这山不能挖,非得毁掉银隆山的龙脉,你才知改悔吗?”

正值此时,人群中传来清脆的女声,使跟村长纠缠的孔硕华一愣。

下一秒,银隆村的众人就默默地分开,他们为过来的两人让一条路。

面容稚嫩的少女身着道教海青、手持彩色幢幡,她神色平静地经过周围人,颇有仙风道骨的意思。

银隆村的人似乎都认识她,他们纷纷低声问候,却连声音都不敢过大。

少女身后还跟着一名高大少年,他尴尬地抱着雨伞和手炉,不好意思地越过其他人。少年似乎不太适应此环境,时不时还担忧撞到别人,连连羞愧地声致歉。

村长老李眼睛一亮,他仿佛看到救星,高声道:“大师来了!大师来了!”

孔硕华没见过此架势,一时间就有些糊涂。他不懂少女在村中威望,诧异地指一指自己,疑道:“你管我叫年轻人?”

孔硕华只觉得来人口气不小,她瞧着年纪就不大,居然如此称呼自己。

然而,村长又露抓到救命稻草的感觉,让孔硕华心中犯嘀咕。

孔硕华不悦地喝道:“你们少装神弄鬼,大山有什么龙脉不龙脉,建国后就不许成精!”

楚千黎掐指一算,笑道:“孔硕华,你父母早逝、六亲无靠,幸得贵人赏识才有今日成就,命宫星辰入庙旺,却三方多恶星,倘若安分守己,没准仕途小成,但要一意孤行,恐有牢狱之灾……”

“你怎么知道我父母……”孔硕华心下一惊,但他同样脑袋不傻,勃然大怒道,“好啊,你们居然敢找人查我,这可是侵犯公民隐私,我可是能告你们的!”

“我无需查你便可知,冥冥之中自有因果,销毁龙脉必遭天谴,你是此地的主事人,必是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其他人也逃不过……”

现场其他人听到此话一愣,连胡勇进都犹豫起来,此时难掩惴惴。

村里人讲究比较多,胡勇进知道隔壁村有位楚大师,但他上回没将楚千黎放眼里,只是被谈暮星拧村去。现在想来,大师身边有保镖守,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我警告你!你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我现在就可以当场录音,别拿封建迷信那套忽悠人!”孔硕华将信将疑,他立刻掏手机来,想威胁满嘴文言文的道袍少女。

楚千黎面对怒喝不为所动,风轻云淡道:“点香。”

谈暮星将手炉放在人群中的空地,他老老实实地将长长的香火布置好,一摸口袋才发现没有带火。三人都不抽烟,连打火机都无。

好在银隆村的人相当上道,他们极为熟悉流程,立刻有人取打火机点燃,顺手还帮谈暮星调整手炉位置,将剩余的道具依次摆上。

谈暮星作为城里大少爷,他着实没想到身边人都会搞仪式,小声道:“谢谢……”

村里人对谈暮星极礼貌,忙不迭鞠躬回礼:“大师不客气不客气。”

谈暮星被扣上“大师“帽子,他瞬间心情更为复杂:“……”

孔硕华望着简单的法坛及点燃的香,他当即伸手叫人,皱眉道:“这是干什么?谁允许你在这里搞迷信,赶紧来人把这些都撤掉,开采现场不许弄这种东西!”

旁边人纠结许久,硬着头皮走上前,还没有触及手炉,就听到银隆村的人议论。

“这也敢随便摸?你们村还真没忌讳!”

“让他们碰,让他们碰,拦什么啊,倒霉的又不是我们……”

“非不信邪呗,管他呢!”

那人听到此话面露犹豫,他最终找个借口离开,谎称闹肚子想去厕所。

“胡勇进,你来搬。”孔硕华回头一看,他发现早不见人影,只得气急败坏地自己来,想要一脚踢翻地上的手炉。

楚千黎略一侧步,拦在孔硕华面前,她轻描淡写道:“孔硕华,现在停工还不晚,待到香火烧尽,必有磅礴大雨,三日之内巨石滚落,日后银隆山附近更是山体滑坡、伤亡众多……”

“胡说八道!”孔硕华气愤地踹翻手炉,“那我直接踢灭这香!”

圆滚滚的手炉滴溜溜地飞向一边,连炉内的香灰都凄惨地散一地,但点燃的长香却没有熄灭,仍然在慢慢地燃烧。

银隆村人看到此景皆愤愤,在旁边放声大骂孔硕华。

孔硕华见状,他原地跳几步,猛地将其踩灭,似乎这样才解恨,还洋洋得意地回头看道袍少女。

楚千黎不慌不忙,她长叹一声:“此山原名隐龙山,害怕喊破它的真名,这才改名银隆山,你这么做恐怕激怒龙威。”

孔硕华冷笑:“装,接着装,我今天非把你送派所教育一番……”

下一秒,楚千黎猛地举起幢幡,她在空中摇晃一圈,高声道:“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迁二炁,混一成真!”

“五雷五雷,急会黄宁,氤氲变化,吼电迅霆,闻呼即至,速发阳声!”1

孔硕华欲来捉楚千黎,骂道:“什么鬼……”

正值此时,晴空发一声巨响,瞬间惊住在场众人。

没过多久,清澈的天空便聚集起离奇雨雾,犹如巨龙盘踞在林木之上,声势浩荡地威压下来。

电闪雷鸣,狂风呼啸,这阵雷雨来得迅猛,就像在回应楚千黎的法咒!

飓风差点将遮阳棚直接掀翻,猛烈狂风让身着夏衣的人们浑身冷飕飕,紧接着就是倾盆暴雨,犹如决堤的瀑布,哗啦啦地往下流。

“下雨了!下雨了!”

“刚刚还是大晴天,没说今天会有雨……”

“好痛!这不是雨吧!?”

“这怎么还有雹子?隐龙怒了,隐龙怒了,我记得好多年前就有一回……”

开采现场的众人逃窜着躲雨,他们不敢聚集在遮阳棚下,又没法贸然地站在简易楼旁,唯恐暴雨大风将一切摧垮。

孔硕华等人猝不及防被浇成落汤鸡,一时竟不顾上呼风唤雨的楚千黎。

他们在空地上狼狈地找地方躲藏,却根本就没有落脚之处,在大自然的雷雨面前,人是如此渺小而微不足道。

谈暮星已经撑开伞,他护着楚千黎往外走,打算去找王萍会合。

楚千黎挥着道袍袖子,她冻得浑身打颤,呜咽道:“好冷好冷好冷,闪电打伞是不是有危险啊?”

“但还有冰雹,穿雨衣也危险……”谈暮星无奈道,“你搞得动静太大了。”

“这怎么能算我搞的?我就只知道会有雨,老天没跟我商量细节啊!”

这阵雷雨加冰雹就如巨龙过境,空中异象来得快去得也快,片刻后就雨过天晴,只剩泥泞糟烂的现场。

灼灼烈日重新悬挂高空,没多久地面重归高温,仿佛暴雨只是一场梦。

村长等人还算有经验,他们见楚千黎做法就准备要跑,不像孔硕华被冰雹砸得晕头转向。

孔硕华现在浑身湿漉漉,他的衬衣难堪地黏在身上,锃光油亮的黑皮鞋也遍布烂泥,惶恐道:“刚刚那人呢?刚才的小姑娘在哪?”

混乱中,楚千黎早就不见踪影,银隆村的人自然不会作答。

少女少年就像银隆山的风雨,他们匆匆地赶来,转瞬就悄然退场,只留下一串警世之言。

孔硕华是坚定的唯物信徒,但此刻也有些脑袋发懵,他在开采现场监工许久,只见过小风小雨,从未见过电闪雷鸣,而且场面如此吓人!

他最清楚银隆山附近的天气,以前没有过此等怪异之象!

胡勇进早就吓破胆,颤声道:“……还要挖吗?”

“挖,就是巧合……”孔硕华咬牙道,他内心惊恐,却不愿示弱,“等地变干就继续……”

下一秒,有人着急忙慌地跑来,大声汇报道:“北边有石头滚下来了!还砸断好几棵树!”

“这得找人处理吧?不然会砸到人?”

“哎呀哎呀,这不是巨石滚落,根本没到三天啊,现在就砸下来,那大师话都说保守了……”

“……那是由于香炉被踢吧?”

周围人窃窃私语,神情都挺紧张。

磅礴大雨、巨石滚落后,那就是山体滑坡和伤亡惨重,任谁都不想倒霉地在现场中招。

孔硕华后背发寒,惊惧道:“闭嘴!那都是封建迷信!”

胡勇进怯懦地发声:“我看地面也干不了,不然等一天再说吧……”

孔硕华怒骂胡勇进的胆小,然而也没有固执己见。他现在心有余悸,完全是在强撑,突然就不敢冒险。

翌日,开采现场的水汽完全蒸发,孔硕华等人依旧无法开工。

第三日,现场是晴空高照的好日子,省内调查组及相关媒体记者闻讯赶来,开采现场瞬间就被外人包围,更没有机会开工。

按理说,村外人赶过来都需要时间,但有人传银隆山的龙王发威,还将当时的事绘声绘色地往外说,年少的小道士呼风唤雨,立刻引来大批感兴趣的记者。

银隆村顿时被舆论关注,吸引来不少的外界目光,变相推动银隆村开采调查。

媒体朋友们还在村中采访两位不透露名字的学生,他们许诺不会曝光相貌,只是简单地询问点事情。

女记者好奇道:“小同学,你知道银隆山最近暴雨的事吗?我听人说是你们村的风水大师开坛求雨,真有这种事么?”

谈暮星闻言一惊,他仓皇地错开视线,不好正面回答此事。

楚千黎淡定地摆手:“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我们村是先进文明村,从不搞封建迷信这一套!”

女记者疑道:“但我听隔壁村人说有啊?还说看到大师啦,以前也没见过那种雨……”

“那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你们要相信科学,除非是放催雨弹,不然怎么会下雨?”楚千黎叹息,“媒体要有公信力,不能随便听信谣言。”

女记者:“可是他们说开坛以后,现场当时就降雨,这事情没做假,很多人都能作证?”

楚千黎镇定道:“这边是山地,有降水很正常,算不得什么大事,城里人少见多怪而已。”

女记者辩驳:“但据说银隆山以前只下雨不打雷,隔壁村从来没见过下冰雹,夏天遇到这事本来就不科学……”

“科学!怎么不科学?”楚千黎一本正经道,“那是由于以前只是地形雨,降水量自然没那么大,但前不久地形雨和对流雨同时作用,对流雨是小范围强降水,伴随电闪雷鸣,变化速度极快,自然就不一样。”

女记者:“?”

楚千黎坚持道:“学习地理、相信科学,不要信隔壁村的瞎说,信我们先进文明村的话!”

谈暮星听同桌跳完大神就不认账,一时间无话可说:“……”

作者有话要说:  1《神霄天坛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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