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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德胜回想起自己在电话里听到的一切,周明香说有一群城里人下乡拍节目,好长一段时间了,常常在江家里进进出出,跟他老婆在那里谈笑风生。

话里话外还暗示他老婆韩青穗可能起了别的心思,还为人家洗手作羹汤,而他那瘸腿儿子今天更是抱着电脑、手机还有一堆布娃娃回家,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周明香委婉地建议、实则火上浇油道,让他快些把老婆孩子都带到省城去,省得在村里给他丢人现眼。

这是傻子都能听懂的暗示,江德胜当即怒不可遏,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掀了牌桌就往乡下赶。

江德胜心知肚明,他临走时才搜刮了一遍家里的钱,确保了砖砖缝缝里再没有可能藏钱后才扬长而去,所以那婆娘没可能再给那孩子买手机电脑这种奢侈品,更别提那种城里孩子才喜欢的娃娃玩具!这笔钱不是大风刮来了,那还能怎么来的?

江德胜只能想到,每次消肿后韩青穗那张上了年纪但还颇有几分姿色的脸,心里就一片火大,情绪严重失控。韩青穗当然漂亮,不然年轻时候他也不会见色起意,趁人家落榜消沉时,用花言巧语日日嘘寒问暖将其哄骗到手,其中牵桥搭线的还是周明香。当然了时隔今日,他是腻歪了,但难保别人不起心思。

江德胜急着赶回去,本来七月份就热,他一路赶车、转车,已是第二天了,路途中皮鞋还踩到了一滩狗屎,让他暴躁狂怒的情绪彻底到达了极点。

可一到达村口,江德胜忽然就冷静了,他素来要面子,不想让人知道他回来的目的,强行压制住自己所有的怒火,走回了自己家。

路上还有村民喊他,江德胜都看似好脾气地应了,直到听到一句,“哎哟德胜回来了,稀客哈!”

稀客?

那村民本意是想嘲讽江德胜常年在外,抛下妻子孩子不管,难得回家一趟真教人稀罕。谁料这个词,在彼时换了心境的江德胜眼中,嘲讽却变了味:他江德胜的老婆孩子在这里土生土长,他怎么就成了客?那谁是主人!?

他果断骂回去,结果那村民拿看神经病的眼神瞅他,“你敢骂我?”村民道,手里拿着一把割麦子的镰刀,作势要打江德胜。

江德胜这人就是一个窝里横,哪里敢再骂,立马闭嘴走回了家,远远地看到自家院子。

韩青穗正站在院子里浇花,脸上本来还微啜笑意,可一见到江德胜,脸上的笑意瞬间如潮水般褪去,像见了鬼一样怔怔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是你老公,你是我婆娘,我回来一趟,你还不高兴啊?”江德胜皮笑肉不笑道,心下却更火了,看来周明香说的是真的,这婆娘果然是心思野了!

不明白常年在外的丈夫,怎么会突然回家。韩青穗心生警惕,浑身血液也冷了下来。她身体反射性害怕,但下一秒想起儿子的话,节目组就是旁边,他们是她结束这一切的武器,韩青穗当即深呼了口气。

果不其然,等家门一关,江德胜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劈手给了一记耳光。韩青穗避开,抽出提前准备好的血包,被扇倒在地时,立即抹了一大把在自己脸上,再抹了一点在茶壶嘴儿。

然后她一手捂住额头,一边颤抖着蜷缩身体,再抬起脸时,满脸的鲜红。见这婆娘那么严重,江德胜也略略吃惊,他刚刚还以为自己打的是空气,但血的颜色,让他没有多想。

听到动静,浴室里的少年似乎大吃了一惊,连忙套了衣服跑了出来,瘦弱的他却突然对上了一双如狼的眼睛。

正面遇到江德胜那双凶恶眼睛的特写,几乎连眼球里的青褐和红血丝都看得清,直播间都被冷不防吓了一个激灵:

【卧槽吓死我了崽啊快逃啊啊啊!】

【这神经病打女人和孩子,该下十八层地狱!!】

【我他妈不敢看了,这新人刚出场就打得半死不活,这一次对方明显火气更大,不死也得半残了!】

可出乎直播间意料的是,江德胜只表情阴霾地看了一眼这从小就让他丢脸的跛脚儿子,然后手指向那崭新的电脑和正在一格格充电的手机,喉咙里挤出一个怪腔调,用故作和蔼的口气问道:“乖儿子,这谁给你买的?”

因为刚刚一巴掌,江德胜发泄了怒火,也想起了周明香的话。她说隔壁有节目组在拍摄,他打人不好,最好等把老婆孩子拎走,带到省城去再慢慢收拾。

江德胜本身没什么文化,当年能娶到韩青穗这个高中生纯属意外,可听了这番话也深以为然。

他在省城看电视,明珠台的《调解你我他》是金牌节目,不少媳妇老是拖家带口上电视,抱着小孩,对主持人控告老公打人、婆婆虐待人,还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在江德胜看来,这种小事有什么必要闹上电视?岂不是丢人现眼!

结果主持人和现场嘉宾都在众志成城骂男人,完全不想调解这对家庭了,还为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媳妇递了律师名片,做主让媳妇和男人离了婚,孩子监护权归女方。

这让江德胜感到万分不可思议,这婚结都结了,女的一辈子是男方家的人了,咋还能离啊?还想带着孩子跑路,真是想得美!

江德胜一方面觉得这些电视上的人脑子都进了水,这些拍节目的人脑子也有水,一方面又深知人言可畏,不想让这些爱拍家长里短的人,逮着他家和不宁、一个大男人居然管不好家的短处。

碍于那些爱扛着□□短炮的家伙,江德胜计谋点满,暂时压下了怒火。

可对江宓来说,这就不好了,压抑之后的暴风雨只会更加猛烈。他完全能猜到江德胜为什么突然赶回来,为什么明明气到了极点,又跟忌惮什么似的突然忍耐,他怎么能让别人的算盘如愿呢?

于是他对上了江德胜的眼睛,只消一秒,江德胜就忘记了所有理智。

这个夜还算安静。

江家跟周家挨得很近,近到什么地步呢,近到江宓在屋里头冲澡,那拖鞋吧嗒吧嗒犹带水渍的脚步声,阎海楼都听得见。

他也没刻意听,但每次听到了总有些不自在,一边想着这小子真是爱干净,白天洗头晚上也洗澡,难怪一整天都香喷喷的。一边又在回想周毅轩的说辞,寻思着,家里挨得那么近,两家关系真有那么好么,他平时怎么感受不到呢。

大少爷也没多想,伴着哗啦哗啦的淋浴声,手指尖在平板上滑动,一对限量版黑色耳机就挂在耳廓上,只等那傻崽洗完澡,他再戴上。

然后他就听到不同寻常的动静,像是重物落地,而后几秒,那听惯了的拖鞋吧嗒声突然变急,似是那傻崽夺门而出……

阎海楼“腾”地一下从床上起身,感觉有些在意了。

大少爷隔壁屋里也住着一个工作人员,对方此时正操作着笔记本上剪素材,他私底下曾感叹过几次,这村里不知打哪来的网络,他攻破密码后连上还挺快,方便他处理工作。

这名摄影师倒没有把这无线网络联想到周家头上去,因为在他看来,这周家虽比江家的家境好,但也不宽裕,周家孩子连个电脑和手机都没有,那需要什么网络呢。

这不得不说是周毅轩的一个小疏忽,节目组要来的消息,让他只注重了当下的日常,收起了无数的电子设备,却因灯下黑,忘记关上了习以为常的网络。还好那网络名称全是英文,只比乱码好不了多少,不然他那一系列清贫谎言就要被戳破了。

就在摄影师手指清脆敲击时,大少爷风风火火走了过来,英气的眉毛皱起,他说:“我感觉江家好像出事了,你去那里敲下门吧。”

摄影师诧异:“你怎么知道?”

大少爷描述了一番:“我听到的,那傻崽在洗澡,可突然……”

摄影师察觉不对,下意识打断:“你偷听人家洗澡?”

“我才没有!谁叫这房子不隔音!”阎海楼气得脸都红了,连忙矢口否认道。插科打诨到此为止,见对方冷白的耳垂红得快滴血,摄影师也不想再逗这大少爷了,他心下暗叹,这大少爷屁事是真的多,八成是大晚上想去找隔壁聊天了,还要让他以拍摄为名去夜访敲门。

摄影师并不觉得江家会有什么事,但大少爷驱使,他还是任劳任怨扛起他的机器去。

他本以为自己将如同昨天晚上一样,连续拍两小时学霸少年写暑假作业、旁边还有一学渣捣乱的视频,结果没想到,当他走进江家院子里,听到屋内传来的女人尖叫和男人咒骂声时,他立刻就意识到了:原来是真出事了!

摄影师心生担忧,但存有理智,想要去叫人,可阎海楼年轻气盛,已经抄起江家小院里的扫帚冲了进去,摄影师也只好一边叫人一边紧随其后。

当他们闯入,看清屋内一幕后,俱都吓得心胆俱裂彻底失语——

这些日子相处中他们见到过的江妈妈,正满脸是血在地上,她大张着嘴巴,目光朝上,似乎有惊恐的尖叫憋在喉咙里。

而女人手指所示之处,更令人发指,一个身材清瘦的少年被一名凶恶的中年男人用皮带勒住脖子,少年似乎不能呼吸,精致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他想这挣开这富有威胁力的绳索,却无能为力。

当有人冲进房间后一秒,他闭上了眼,手也无力地落下,似乎生死未知。

韩青穗双眼滚出热泪,一声哀嚎般的尖叫几乎响彻云霄。

其实江宓并不难受,被他催眠过后的江德胜,力道极为有限,但这场戏他必须得晕。

因不明真相,阎海楼瞬间就红了眼,想象着手中的东西是菜刀,想把这个杀人凶手拍死。一听说死人了,几乎全村的人都来了,江德胜再怎么勇猛,很快也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大男人制服,他奋力反抗换来的只有殴打。节目组打电话报了警、还叫了救护车,彻底闹了个满城风雨。韩青穗和江宓在众人的保护下,被送到了医院。

在黑黢黢的镜头围攻之下,江德胜慢半拍才回笼了理智。

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对上那小兔崽子那双幽深的眼睛,他突然就不受控制了!等他回神自己就被人像歹徒一般压在地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德胜疯狂挣扎起来。

“造孽啊!他平时就打老婆孩子,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没想到这次竟真把人掐死了。”

其中一名摄影师也非常愤怒,但因伤者身边太多人,他无法插进去,听到老乡们这句话,立刻将镜头转了过去,“原来这家暴经常发生吗,麻烦老先生您详细说说。”

大家伙儿都是一个村里的,平时谁不知道谁啊,立刻就有你一言我一语地完善了这件事,核心就是韩青穗母子如何可怜、江德胜如何下毒手,连亲身骨肉都打。还提到小时候江宓是能好好走路,但骨头还没长好,就被江德胜打了,后来才慢慢成了跛脚。还把江德胜平日游手好闲,常说自己去省城赚钱,实则连女人的私房钱、孩子的学费都要抢等糟心事全盘托出,总归一句话,摊上这种人简直是倒八辈子血霉。

这些日子韩青穗母子二人的亲切和善和可怜可爱,大家自然都看在眼底。

见节目组看他的目光越发不善,几乎充斥着彻骨的冰寒,江德胜满头大汗地辩解道:“这孩子我生的我怎么不能打了,棍棒底下出孝子你们懂不懂!!?”

人群中登时一片哗然,一个工作人员终于忍不住了,大吼一声:“我要送你这个家暴男全国出道!”一个臭鸡蛋远远地还砸在了江德胜脑门上。

听着四周七嘴八舌的谩骂声,周毅轩只感觉脑子里好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撞倒了江家院子里的辣椒架。未完全晾干的辣椒戳进了他的眼睛,让他飚出辛辣泪水的同时,也激发了心中算盘落空的愤怒:妈的这个蠢货,直接悄无声息把人带走不就好了?竟还做了如此多余的事情!

当江宓从医院中苏醒,时间已过去了两天,事情也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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