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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似乎对于文逐月这般冷漠的神情感到无奈和无助,她垂眸,叹了一口气,还是想让文逐月能够释怀:“希望大人能够原谅您的娘亲,她真的是被逼无奈的。”
他倒是很想知道,究竟有多么无奈,才能让她抛弃自己的儿子?!
文逐月咬着牙,看着女子,柳眉深深皱起,眼含泪花,楚楚可怜。他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知道了。”文逐月拿着那块娘亲留下的“遗物”,终是生硬的答道,见她也没什么事了,提脚便走。
“大人,”女子提高音量,叫住他。
文逐月顺势停下,听她说道:“大人是天神嫡子,生来尊贵,有诸众生,怀缘其其,皆是天神贵子的福报。”
文逐月没有回头,兀自走了。
“天神会保佑您的。”女子在后面默默念道。
文逐月走出来地下室时,只有全公公等在外面。
全公公忙上前解释道:“文大人,皇上临时要处理一些事务,便先行一步了,特命奴才在此等候大人。”
文逐月平复了一会儿心跳,点点头。
全公公把他送回了使臣院休息。
不得不承认,他刚刚确实险些失了神。
他才不是什么“天神贵子”,他有些鄙夷的想,他就是一个混吃等死,找到师父,然后和连清在一起的俗人而已。
那些什么神,什么魔,离他远远的就好。十几年前是这样,几十年后还是这样,这样就够了。他心道。
文逐月回到使臣院里,没有看见单乾一的踪影,又跑哪儿去了?
文逐月不经意瞥见桌上有张字条,文逐月拿起一看,是白云殿的消息。他顿时面色凝重,像是结上了一层厚厚的霜。
“衍亲王已经继位,并在第一天就斩杀右丞相及其跟随者三十余人,预计在一个月内进行土地扩张。”
卫国离陈国最近,卫小皇子又刚上位不久,肯定是衍王盯上的第一块肉。
文逐月当年碰巧救下的卫小皇子卫征风,也唤他一句师父。
感情虽然没有那么深,但还是于心不忍。
他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一夕之间接手一个风雨飘摇的国家,再坚强又能坚强到哪儿去?
必须得提前回去处理此事。
被念叨的单乾一,此刻正在飞雀楼的一间雅阁里,与京兆尹品茶。
京兆尹大腹便便,富得流油,对于金钱他已经没有什么要求,但是,现在在他面前最棘手的就是,成肃王与他的小女儿之间的情感纠葛。
京兆尹的小女儿秦瑟瑟与成肃王齐之洛大概算是个青梅竹马,秦瑟瑟九岁时,被京兆尹送到董家学府念书。
那时的董家学府是名动京都的最大的学堂,齐司季每年会安排户部尚书下拨一笔费用支持董家学府。
不少达官贵人的子女挤破了脑袋都要在董家学堂念书,因为齐司季的两个皇子也是被送到这里的,当然,连清那时候也被她爹软硬兼施的塞进了这里。
他们在董家学堂统一念五年,五年后,或是考科举入翰林,在朝为官,或是回家继承家产,都由他们自己定。
而秦瑟瑟和齐之洛就是在这里相遇的。
五年同窗,秦瑟瑟又是年纪最小的,平时会多受照顾。
仅有的两个皇子,齐之双和齐之洛差异非常明显。
齐之双的母亲是都察院的御史大人之女,是贵妃;而齐之洛的母妃位分低,是个才人,又不得圣宠,就连到董家学府念书,都是托了一年才上报给齐司季。
齐之双一来,就很容易的和他们打成一片,而齐之洛总是喜欢一个人来上课,然后一个人在一边吃饭,之后还是一个回宫。这在一群成天到晚就是谈论酒楼,话本,斗鸡,花魁的少年人里,显得格格不入。
秦瑟瑟注意到他与别人都不同,她很好奇。
董家学府上课,每七日为一周期,从每月初一开始,连续上六天课,初七,十四,廿一,廿八,则为休沐日。
一般的孩子们在休沐日,会相约去哪个酒楼玩儿,看花魁,要不就是去场馆斗鸡,看戏。
齐之洛不一样,他的休沐日依然会早早的过来学习。
明日又是一个休沐日,秦瑟瑟想想就很开心。她一转头,看到最后排的齐之洛,齐之洛还在看书。
秦瑟瑟很好奇,为什么大皇子殿下不和他们一起玩儿呢?
许是憋了挺久,待周围没什么人后,她跑到齐之洛旁边,带着奶奶的小鼻音问:“明日休沐,大殿下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逛街呀?”
正专心看书的齐之洛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这才发现秦瑟瑟在同他说话,“哦,我忙,没空。”齐之洛漫不经心的答道。
从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秦大小姐感到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怠慢,但这是大皇子,她不好对他发脾气,心里憋着气,一憋嘴,一跺脚,气鼓鼓的跑了。
她一出来,正好撞上了翰林学士白今落家的公子,白阮塘。
白阮塘可喜欢这个瑟瑟妹妹了,这个瑟瑟妹妹生的灵巧可爱,软软糯糯,她来的第一天,夫子将她安排在了白阮塘的旁边。
白阮塘可照顾她了,平日里驱寒问暖,要笔给笔,要纸拿纸,无微不至。
看到秦瑟瑟气鼓鼓的样子,像是委屈极了,白阮塘着急的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白哥哥帮你报仇。”
秦瑟瑟正气头上,没理他,一掌推开他,白阮塘便追着问,“瑟瑟,你告诉我,我保准给你出气!”
秦瑟瑟停了下来,“哼”了一声道,“你才不敢呢。”
“谁说的,”白阮塘昂首挺胸,信誓旦旦的保证:“只要你说,哥哥上刀山,下油锅也给你讨来。”
“大皇子殿下,你敢去吗?”秦瑟瑟挑起一边秀眉说。
白阮塘愣了,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秦瑟瑟努起嘴,“嘁”了一声,“哼,就知道吹牛。”
白阮塘一听,自知在瑟瑟妹妹面前丢了面子,嘴硬道,“瞎说!我……我是谁?我可是白阮塘,我爹可是翰林院学士。”
“那大皇子殿下他爹可是皇上呢,你爹能比吗?”秦瑟瑟思路清晰,毫不客气的打断道。
白阮塘噎住了,脸蛋红成了一个又大又圆的番茄:“……”
看他尴尬又无能为力的样子,秦瑟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我骗你的,笨蛋。大皇子殿下没有欺负我。”
白阮塘眨了眨眼,愣愣的张着嘴:“啊……哦。那,那你气什么啊?”
秦瑟瑟指着还在发奋图强的齐之洛,颇为委屈道,“你看大皇子殿下,他从来不和我说话。”
白阮塘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害,大皇子殿下身份高贵,他不想和谁说话就不和谁说话呗。”白阮塘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正在和连清他们斗蛐蛐的那群人说,“不过,二皇子殿下总和我们一起玩儿呀,嘿嘿嘿……”
秦瑟瑟白了他一眼:“……”
她也从此记住了这个不太“合群”的大皇子殿下。
秦瑟瑟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在他面前转悠,可齐之洛丝毫不懂,也无甚在意。这让秦瑟瑟萌生出一种挫败感和挑战感。
成天到晚追着秦瑟瑟的白阮塘有点吃味了,你一个大皇子殿下,身份名誉什么都有,怎么还要来跟我抢妹妹!
白阮塘当然不会在明面上表现出来,只能暗搓搓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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