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儿小艺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十七章 造反失败,将军大人太撩人,一圈儿小艺生,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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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顾着打架的兰青律听到“朝廷逆贼”这几个字的时候,失了神,皇上不是给了我虎符吗?我怎么会是逆贼?于是在混乱中被砍了几道口子。

不知兰青律从哪弄来的散兵,终究还是不敌京都正规军的威力,渐渐败下阵来,纷纷缴械投降。兰青律也被郭熔一脚踹倒,连马带人滚去老远。

他终究还是成了困兽,穷途末路。

许是那份不甘像沉疴一样深埋了太久,他和着嘴里腥甜的味道,向所有人大喊:“我有皇上给的虎符!我是皇上的人,你们谁敢动我!”

“把他嘴堵上。”郭熔吩咐道。

随之而来的破布条,让兰青律歇了歇嗓子。

兰青律:“……”

郭熔下马,向连清走去,“连清,好久不见。”

玄色衣衫让本就不怎么白的郭熔显得更黑了,但这并不影响他魁梧的身姿。反倒显得他颇有一种反派头子的凶狠。

连清点头道:“想不到,还是你最出息啊。”

隔近看,他的眼神还是同小时候那般单纯,说话的时候也没有那么的不近人情,“你也很出息,镇南将军。”

连清微微一顿,笑道:“那兰青律你要怎么处置啊?”

郭熔如实回答:“押回京都。必要时先斩后奏,也不为过。”

连清:“哦。”

那齐司季给兰青律的虎符又是怎么回事?兰青律刚刚的兵是从哪里弄来的?就红岭这么大点的地方,是不可能背着她养私兵的。要么,就是兰青律身后还有人。

连清转身欲走,“既然你在这,那我便偷下懒咯。”

胸前一柄长剑挡住了她的去路,“镇南将军也要跟我走一趟。”

连清:“嗯?”

郭熔:“将军私自离京,要回去问罪。”

连清:“……”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兰青律不知何时突然挣脱了看押他的人,直冲向连清,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这时,旁边飞旋而来的白羽箭,直指兰青律的咽喉。

停在半空的手还来不及挥下,便痛苦的捂着脖子,红流似雪花飞溅,连清忙退开几步,往自己的衣服上下看了一遍,还好没沾到……

郭熔眼见着兰青律直挺挺的倒下,喝道:“戒备!”

连清也随之被禁军团团围住。

那箭头有一根手指那么粗,半空缓缓飘下洁白箭羽,看得连清眼皮狠狠一跳。

这是……陈国贵族的私用兵器。

而此时刚刚射下那支羽箭的人,就站在营地一旁的矮山头上,缓缓放下他手中的弓箭。白衣飘飘,清贵傲然。

“给我拿下。”

郭熔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几个精兵蜂拥而上。

纵然连清看不太远,可那袭白衣,多少个日夜,多少次辗转反侧,都是那个人。

“阿月……”

为什么要回来?

连清紧紧攥着手,暗暗的深呼吸,尽量保持着冷静。但是,怎么可能冷静?那是她不惜代价也要保护好的人啊。

当初千辛万苦把他送离这里,本以为不会再见了,现在这人又像当初那般站在眼前,一时间五味杂陈,呆呆的站在原地,竟是第一次不知所措。

矮山上,郭熔的精兵已经把文逐月围了起来。

郭熔:“你是什么人?竟敢刺杀命犯?”

文逐月淡淡看去:“红岭驻军,镇南将军麾下军师,文逐月。”

郭熔面色不善,手已经握紧了别在腰间的剑上,“我倒是从未听说过红岭这儿有个军师。”

文逐月:“军不军师的红岭的将军们知道就行了。兰青律为一己私欲拉帮结派,刚刚还想刺杀镇南将军,早已是死有余辜。”

“郭熔。”

这时,连清赶了来,文逐月侧头就看见了她。

两人相视而过,连中间带过的风都是凉的。

连清:“兰青律要杀我,是我的军师下手太重,此事我担着,你如实禀告皇上就行。”

郭熔看了看文逐月,倒也没多说什么,冲连清点了头,下令收兵了。

他们都没想到,再见竟是这样的情况。

连清直接越过文逐月,跟着郭熔准备走了,却被文逐月拉住了手,“将军,要去哪?”

熟悉的触感像触电似的袭来,连清不由的停下脚步,一边抽出一边说:“回京都。”

“回去被他们关起来?”然后让我无能为力的看着?

文逐月再一次拉住连清,比之前稍稍用力了些,连清皱眉,转过头去,“你……”她张了张嘴,看着文逐月,他本就肤色白,那双黝黑清幽的桃花眼,因为怒意微微泛红,双唇紧紧抿着,这么生气又委屈的样子,连清突然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她好像能够理解汉武帝金屋藏娇了……

啊呸!想什么呢!

连清请求的看了郭熔一眼,郭熔会意到了她的意思,轻点了头,便带着手下几个人去到不远的地方等着。

郭熔他们走了后,连清一时间也没有想好要怎么解释,极尽委婉的告诉他:“我是齐国的将军。你能明白吗?”从跟着水越泽来到红岭开始,就注定了,为守护齐国而死。

文逐月却反问道:“将军还是不信我吗?”

这和预料之中也差的太远了!看来还是太委婉了……

连清耐着性子又解释道:“阿月,你知道我不会这样的。之前把你送走,是想护你周全,你……”

以往平和寡淡的文逐月,不知怎么了,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但你还是信了兰青律。他今日还想杀你,你不知道吗?”

连清也开始有些不耐烦:“阿泽叔走后,皇上对红岭就愈发的不放心,搞个什么鬼监军也就算了,兰青律也是他派来的,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明里暗里给我添了多少堵,再说,那么多阿泽叔的旧部都被劝回去养老了,你要是也被抓进去了,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啊!”

话音刚落,连清适时的回想起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心里一通后悔:“完了,刚刚一激动,是不是说错话了?”

文逐月愣在原地,说出的话就是泼出的水,心里暗自揣测:“她刚刚说的,是……那种意思吗?”

于是,一种不可言说的默契,让这突如其来的安静显得更加尴尬。

一抹淡淡的绯色氤氲上脸颊,有一小半会儿,文逐月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所以,将军没有讨厌我?”

讨厌?!

连清忍无可忍的瞪着他:“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

“去年在你的帅帐,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自下令要我离开红岭,你说不再需要我了,你还要与我决裂……”

这都是何年何月的事了,当时真的是情急之下才这样说的,这一字一句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终究是有些心虚的连清噎了一下,颇有些气急败坏了,也不知是一时气愤,还是被下了什么蛊,伸手把文逐月捞下来。

“唔……”

唇上一袭绵软的触感,稍纵即逝。文逐月睁大了眼睛。

连清捏着他的下巴,轻喘着,贴在他的耳边恶狠狠的道:“现在呢?懂了吗?”

文逐月好像停止了思考,魔怔似的顺着连清的话点头。

郭熔正欲过来催促,就看见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眼睛不知该放何处,四处都飘了一下,才佯装清了清嗓子道:“那什么,该启程了。”

连清似受惊的小鸟,慌张的抽回手,一下子退开几步,掉头就跑,跑了几步又停下,想了想,还是说点什么吧:“我要回京都了。”

人已经走远了,文逐月还意犹未尽的傻站在那儿,看着连清跟着郭熔走后,又不禁把手放在唇上,摸了摸,似乎还在回味……

不知从何处蹦来一个少年,不明所以的看着文逐月,笑说道:“公子,您有时还挺痴汉的。但是……也好看。”

文逐月迅速收敛了淡淡的笑意,冷冷的斜睨着他。

少年惊觉的忙捂住嘴,再不敢说话。

“查到了?”文逐月问。

“回公子,都调查清楚了。齐之洛放弃了京兆尹的支持,转而求娶丞相府的女儿,听说丞相也同意了。”

“齐之双那边怎么说?”

“暂时没什么动静。”

文逐月又舔了一下嘴唇,似乎还在回味。

“告诉单乾一,可以动手了。”

“是,公子。”

少年一阵风似的不见了踪影。文逐月看着连清离开的方向,喃喃道:“原来情动,才是最无解的。”

郭熔带着连清,乘着苍蓝鸢回到了京都。

一下地,连口水都没敢喝,就忙着去请罪。只是这一次,齐司季真的动了火。

“是朕太过纵容,你便觉得自己能够胡作非为了吗?”

将军休沐期间,未经传召,私自回归军事要地,视为谋反论。金銮殿上,齐司季丝毫不掩怒意,直接劈头盖脸的训斥。

“郭熔,那个兰青律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兰青律召集了一批人马准备暴力夺权,镇南将军极力维护,我等赶到时,他的人马已经不行了。但是……”郭熔停顿了一下,齐司季不悦道:“说。”

“兰青律被俘后,趁机想要刺杀镇南将军,被……”

“结果被我杀了。”连清抢先说道。

郭熔看了连清一眼,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齐司季拍桌,怒道:“连清!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连清也不怕他,但这人终究是能够掌握她生死的,服个软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连清跪下磕头道:“臣罪该万死。”

齐司季也不是个糊涂人,是那兰青律先动的手,现在责怪连清还是有些说不过去的。眼见着齐司季的火气就要消下去一半,他身边的太监前来报信:“皇上,成肃王求见。”

“叫他进来吧。”齐司季说道。

“儿臣见过父皇。”齐之洛进来了,连清悄悄看了他一眼,还是挺清瘦的,但是多了一些沉稳的气质,却又不似齐之双那般高傲。

“何事啊?”齐司季问。

“父皇,儿臣今日刚得到消息,咱们的边县城池有多处异动,目前还不确定是否与当地官员有关,要是再与京都这一带有了什么联系,恐怕,会令臣民们不安啊。”

齐司季:“那依皇儿的意思,是要派个人去查看一下了?”

齐之洛:“一切还凭父皇做主。”

齐司季的眼神扫过连清,说道:“具体事宜,明日早朝再行商议。你们都跪安吧。”

齐司季屏退了所有人后,慢慢走回龙椅,他的身边只有一个侍奉他的太监。“你说朕,还能好好的看着这大好河山吗?”

小太监新添了一碗清茶,“皇上是天子,神灵自然都会护着您。”

齐司季轻笑一声:“对了,御辞宫那边怎么样了?”

御辞宫,是御花园的后殿,这里有一间简小的地下宫殿,里面住着的,不是倾世美人,而是齐司季年少时遇到的一位神女的贴身女使。

他后来才知道,那位神女是漠汉皇室的一位王妃。

漠汉皇室覆灭的那晚,这位女使带着她逃了出来,还有刚出生不久的小王子。覆灭漠汉家族的人不肯放过她们,一路穷追不舍,王妃不得已与女使调换身份,她一个人去引开了那群人。

正巧出宫游玩的齐司季救下了这个女使和孩子,“孩子是神女后裔,拥有最纯净的唤醒碧心石的力量。”女使那时这样说道,只想让他救下她们。

碧心石,照彻人间琐事,不畏生死。这是很早的传说。

齐司季终究只是个凡人,凡人就该有世俗的**。

于是,他把女使和孩子安排在一处隐秘的小院,事情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没过几天,女使突然哭着找到齐司季,说孩子不见了。

齐司季只能暗中寻找,这一找,就是十几年。

“御辞宫那边不大好,恐怕只能尽量拖住了。”

齐司季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那就尽量拖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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