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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门被推开,一群宫女太监蜂拥而上,抱腿的抱腿,抬凳子的抬凳子,熟练得仿佛演练过几百遍一样。
看着卟卟被勒得脖间青紫舌头外露,还有些疑惑,难不成这回娘娘是来真的?
大宫女香草抱着卟卟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娘娘,您、您怎么就这么实在啊?怎么就真的上吊了呢?”
“奴婢不是说了嘛,那劣等的绸带没有了,咱们用上等的剪两个口子也行啊,您这是从哪里弄来的麻绳?”
“哪怕是用麻绳,您倒是系活扣啊!呜呜呜呜……”
“您死了,留下奴婢自个儿可怎么办啊?”
看着香草这样,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娘娘……死、死了?”
“没气了?”
“不、不是假的吗?”
香草嚎啕大哭,“这还能有假?舌头都吐出来了!”
“娘娘那么爱美,怎么就当了吊死鬼儿?”
登时,毓秀宫里哭声一片,娘娘寻死觅活这么多回,这回竟然弄假成真了。
香草压在卟卟身上哭,压的卟卟舌头越发向外吐。
卟卟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咳咳咳咳,救、救命,要出鼠命了……”
香草嚯的一下直起身来,脸都吓白了,“娘娘你没死!”
察觉自己的反应不对,赶忙捂脸说道:“娘娘你吓死奴婢了!”没死?怎么会没死?明明她……她咬了咬唇,“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过来?”
“来了来了,太医来了。”太监高顺领着一个学徒急急忙忙的的赶过来。
香草顿时柳眉一竖,“怎么是个学徒?”
“只有这个学徒是闲着的,快叫他给娘娘看看吧。”
高顺把香草拉到一边儿,“娘娘三天两头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回回都连个油皮儿都没破,哪儿还有太医肯来啊,能来个学徒就不错啦。”
“你倒也劝劝娘娘,陛下他不吃这一套啊,再怎么闹,也行不通的。”
香草急了,“这回不一样,娘娘这回,是真上吊了!”
香草咬牙,“要是我再晚一点儿把门撞开,你现在连娘娘的尸体都看不着。”
此时的话题中心卟卟还反应不过来,它不过就是吸了一口龙气,怎么就变成人了呢?
卟卟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的手,五根指头长短不一又白又细,“我、我化形了?”
“不对不对不对。”卟卟拨浪鼓式摇头,试图让脑子清醒一点,“刚才那人叫我娘娘……”
“可是……可是不是化形怎么能变成人呢?”
卟卟抱着脑袋十分费解,老祖宗没跟它说过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啊。
香草领着太医院的学徒进来,笑道:“花型?什么花型?啊,对,娘娘的指甲确实应该换个花型了,这个牡丹花的已经画了有半个月了,娘娘想要换什么花型?奴婢等会儿就叫画坊派个画师过来。”
卟卟:“我嗓子疼。”
香草一推那学徒,“快快快,还不赶紧给我们娘娘看看。”
然后伸手握住卟卟的手腕,其实是借机摸卟卟的脉象,“娘娘您别怕,肯定不会留疤的。”
卟卟奇怪地看着她,又没有出血,留什么疤?凡人可真是奇怪。
太医院的学徒一看见卟卟脖子上的青紫瘀痕简直傻了,师傅不是说这贵妃娘娘连个油皮都不会破,只要开点儿安神汤就行了吗?
这、这看着不太像啊。
“这……臣给娘娘诊个脉吧……”
香草拿了张帕子盖在卟卟腕上,那学徒一脸正色的诊了又诊才松了口气,“娘娘无事。”
确切地来说,是比他诊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健康。
“臣给娘娘写个方子,三碗水煎成一碗水。”
香草拿到方子一看,“这不又是安神汤吗?”
那学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不开安神汤开什么?“其实不喝也行。”
香草:“那我们娘娘脖子上的伤?”
学徒说道:“那伤也就看着吓人,过两天就消了,要是想要快点儿消下去,太医院有化瘀消肿的药膏,娘娘差人去拿就行。”
学徒又看了两眼贵妃娘娘脖子上的伤,说实话,他现在有点儿怀疑,这伤是不是贵妃娘娘画上去的了。
算了,师傅告诫过他,在这宫里,想要安身立命,就要学会闭嘴,看破不说破。
卟卟听了半天,终于听懂了,这是个太医,是要给它喝药的!
吃药它知道啊,又酸又苦喝上一口舌头都不想要了的东西就是药了。
当时就道:“我不喝药!”
“你们都出去!”
香草这时候哪儿敢出去,“诶呦我的贵妃娘娘,这不行,这怎么行……”
卟卟小嘴张得溜圆,嚯,贵妃娘娘?
贵妃娘娘它知道,除了皇后最大的就是她。
学徒小声说道:“不喝也行。”
卟卟立马支棱起来,“他说了,不喝也行。”
“谁要喝那苦药汤子?谁爱喝谁喝。”
看着香草还要劝阻,当即说道:“你爱喝?你爱喝就赐给你喝。”
香草脸一僵,还得说:“谢娘娘赏。”
“行了,你们都出去,不许进屋。”卟卟说道。
它现在有点儿着急,它明明不是化形,却又变成了人,还变成了狗皇帝后宫里的一个什么什么贵妃。
它得赶紧问问老祖宗!
香草不想出去,却被卟卟一瞪,“我是贵妃你是贵妃,你是不是不听我话?”
“奴婢不敢。”香草只能出去,心中暗恨,一个被陛下一撸到底的庶妃,叫她一声娘娘,还真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那个说一不二的贵妃了。
看着屋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卟卟噔噔噔的就光着脚丫子跑到了铜镜前面,一边摸脸一边照镜子,“真的变成人了。”
“这可怎么办?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变回去。”
卟卟试着自己变回去,却发现自己好像变不回去,这具身体压根儿就不听使唤。
“明明听它们说,化形之后想一想就能变回去的。”
卟卟耷拉着肩膀,看来真的不是化形了啊。
也是,谁化形能化出个贵妃娘娘来?而且它连法术都用不了了。
难不成是因为吸了龙气的缘故?也对,靠近龙气都用不了法术,更别提把龙气吸到肚子里了,肯定消化不良了。
要是此时此刻是其他的大妖精就会知道,它这是阴差阳错的进了凡人尸骸,被禁锢住了。
卟卟尝试了一番,发现只有小粮仓还能正常打开,其余的,是牙也不利了,爪子也不尖了,卟卟唉声叹气,“这回连木棍儿都啃不断了。”
打开粮仓,卟卟取出来一个锦囊。这是每一个小老鼠都有的,老祖宗说,如果在外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只要取出锦囊,点燃里面的三根香,就能向她求助。
取出锦囊里面的三根香,卟卟肉疼极了。这可是点一根就少一根,老祖宗那么多子子孙孙,它打听了,就只有它还原封不动的保留着三根香。
现在,它也要点了。
颤抖着手点燃了一根香,香火绵绵间,老祖宗出现在了卟卟眼前。
卟卟扁了扁嘴,“老祖宗……”
老祖宗:“……你谁?”
卟卟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老祖宗,我是卟卟啊。”
“哦……是你啊,你怎么变成人了?”
卟卟抹着眼泪从它是怎么被凡人捉走又是怎么进了皇宫开始讲起,然后等着老祖宗的安慰。
却没想到老祖宗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身为妖精被凡人捉了,你丢不丢人!少吃两块儿糖能死啊?会死吗?”
“我告没告诉你们?凡人的东西不要吃!”
“你可真是能耐了,竟然还把自己吃进了皇宫,你怎么没被龙气给吞了呢?”
卟卟这才对了对手指,小小声的说道:“龙气没吞我,是我吞了龙气。”
“你说什么?”老祖宗眼睛一眯。
卟卟瘪嘴,“老祖宗,我发誓,真的是龙气先动的手!”
“我我我我是被迫吸的龙气呀!”
老祖宗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吸了龙气竟然还活着?”要知道,光她知道的惦记龙气的老家伙就有不少,真动手的更有不少,可是没有哪个是活着从皇宫里出来的,最后全都活不见妖死不见尸。
卟卟犹犹豫豫,“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算不算还活着……我好像、好像变成人了。”这人被叫贵妃娘娘,显然不是它的身体,那它的身体呢?
不会被龙气给吞了吧!
一时间,卟卟脸色大变。
“你是化形了,倒也算因祸得福。”真正的老祖宗并没有来,只是以香作镜,彼此可以看见,所以一时竟也看不出这根本不是化形。
“不不不!”卟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老祖宗,我是变成什么什么贵妃了,不是化形,怎么办啊?我的身体是不是被龙气吞掉了啊?”
“我现在变不回仓鼠,也用不了法术,我变成凡人了,我变成凡人了呜呜呜呜……”
老祖宗这回脸色终于变了,翻阅典籍,发现多少多少年前确实有过一个这样的例子,是东山狐族的一只小狐狸,出了意外偶遇机缘进了一个投河自尽的富家小姐的身躯。
那狐狸不会水,又被禁锢在了人身上用不了法术,还没等人捞起来,就又死了一回,然后就又回到了狐身之上,倒也与这小仓鼠之事有些相似。
老祖宗松了口气,没好气地告诉她:“人身死了,你就能回去了。”
另一边,十公主哭哭啼啼地找皇兄,“皇兄对不起,我把金金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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