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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双方口头协定,雨珊负责给这几个人洗衣,缝补,陈宾则主管备菜,炒菜,做饭。也就是两人一起负责这几个人的生活起居的一系列后勤事宜。
且不说,勘探队的人怎样欢欣鼓舞,庆祝即将到来的有厨师有保姆的高大上生活。先说陈宾和雨珊,两人把这件事敲定之后,就骑着车子回家。不过,在回家的路上,陈宾又拐了一下弯。他载着雨珊拐到几里地外的山坡上,那里有一间茅屋。屋顶上的茅草被风掀去了大半,看上去甚是破旧寂寥。陈宾在唯一完整的墙角的一个水泥板下翻出了一个盒子,从盒子的一角拿出两张光盘,放进口袋,回到家,简单地做了一口吃的,草草地吃完。又慌不迭地烧了洗澡水,倒进一个特大号的铝盆里,把雨珊扒光了,摁进去,一阵揉搓。
雨珊算是发现了,自家男人自从行了以后,把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放在了做那个上。那忙活劲儿,她看着都累,可他总是越战越勇乐此不疲。
这一次又把她洗剥干净了,不用说,是准备开吃啊。也是,明天就要去和勘探队的一起吃住,虽说,他们是独立帐篷,也可以自由地找地方搭帐篷,可毕竟是在野外,也不敢离他们太远。那一堆又是清一色的男人,又正值壮年,保不齐有那么一两个好奇心重,在他们那啥时候支着耳朵偷那么两耳朵。
总感觉那时候,那地方,是在给一群光棍做直播广播。
所以,她也是理解的,也做好了被吃干抹净的准备。可是,她等了半天,等得睡意都上来了,男人还在蹲在那儿鼓捣着什么。
于是,她便不再等他,套上睡衣,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
这一边,陈宾也是急得一头汗啊。终于,弄成了,把片子放进去,把影碟机点开,试了一下,能看。又赶紧用水冲了一下身子,出溜溜钻到雨珊旁边把她啃醒了,让她和自己一起看。
原来,经过这两天的观察体验,陈松发现自己的兄弟它倒是不怂,每次冲锋陷阵,都一点也没含糊。可是雨珊的眼睛里却满是哀怨,一点没有满意的意思,让他感到既内疚又愧疚。也让他再一次对自己身上的这倒霉零件进行了反思。他感觉它就是一菜鸟,蛮力有余,技巧不足。远远达不到让雨珊和他一样的兴奋度,长此以往,必将严重影响他和雨珊的幸福指数。
于是,他想起来,他在实战前曾买过一张某日本明星主演的片子。
……
他兴奋地一边啃猪蹄一样啃着雨珊的身子,一边讲解片子里姿势角度。
片子看完了,他把自己扒得精光激情荡漾地立在雨珊面前等着她满眼红心的反馈,谁知雨珊一脸嫌弃地翻个白眼,吐出两个字:“想吐。”
“吐你个头啊。”他怒。一把扯住她的衣服,驾轻就熟地呼啦啦扒掉她的衣服,把她掀在大床上,模仿片子上的样子把她扭成麻花,她泪眼模糊。他又把自己蜷成肉包,得意地把包子褶送到她的嘴边。然后,他就听到哇地一声,她真的吐了。
他怒啊,干脆也不看了,利索地把她再一次就床正法。
他就不明白了,那个啥那么美好的事她怎么就不上瘾呢,总是一副将就硬撑的样子。
第二天,两人一睁眼已经过了中午,两人赶紧起来,洗漱了下,吃了点东西,收拾了一下,往勘探队方向赶过去。
一路上,雨珊担心那位铁面队长会给他们脸色,没想到,队长还真在,不过并没有责怪他们,而是眨着很了然的眼神,很温和地冲着陈宾来了一句:“昨晚睡好啦!睡饱了?”
“……”陈宾无语。
队长又看了雨珊:“弟妹啊,晚上记着提醒你老公,这帐篷可不隔音……”
陈宾算是发现了,这外表酷拽的队长内心就是个逗逼。
晚饭,是陈宾做的,他就着他们带来的食材炒了个炖白菜和一个土豆丝。这对于这几个吃了两周米汤泡馍的年轻人来说就是美味,就是大餐。而大餐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刷盘子。
大家都是年轻人,又是刚吃过大餐的年轻人,自然没有早睡的道理。再加上他们已经好久没见到雌性的生物,初见雨珊,自是情绪亢奋,一个个像是打了兴奋剂,本着异性相吸的定律,都凑到雨珊跟前,热情洋溢地做起了自我介绍。
最先介绍的是昨天见过的两个年轻人,一个叫汪洋,是这群人里年龄最小的,他说,他是早产儿,当时,他爸带她妈去北戴河旅游,他妈妈第一次看见大海,就忍不住激动,一激动就引起了胎动,胎动厉害了就没控制住,就超级刺激地将他像海龟生在了海滩上。然后,做到了她向往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另一个晒得黢黑的男孩,名叫苏州。雨珊说:“不用说你是你妈在苏州旅游时生的。”
他摇头:“哪儿啊,你当谁都有钱旅游?我家是农村,我妈做梦都想去苏州旅游。求了我爸很多次,我爸说等我妈生下儿子,就让她看苏州。结果我妈争气啊,一使劲,真给我爸生了个儿子,我爸把我往我妈身边一放,说,看吧,这就是苏州。”
雨珊忽闪着大眼睛,挑起大拇指,直说你爸有才啊,厉害。
众人一起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
陈宾正和指派给他的南门希一起搭着帐篷,听到这边激昂亢奋的说笑。肃着脸把搭了一半的帐篷拔起来,往更远的山坡上挪了挪。南门希则趁着陈宾没注意,一个闪身,一下子扎到这边的人堆里,还正巧扎到雨珊和汪洋当中。汪洋和雨珊之间有一臂远的距离,本来宽松他一插进去,便显得有些挤。
“哎,你这人,怎么总是这样。汪洋无奈往外挪了挪。南门希却并不随着汪洋往边上移动,而是,把身子了歪向雨珊那里,还探了下身子,用自我介绍的语气边伸出手边道:“你好,我叫南门希。”
“切。”众人一片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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