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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希几乎无语了,亏他一边洗衣服一边想她。想得抓心挠肝儿的,只想赶紧洗完了把她约出去温存一番。她却在这儿发愣。
母老虎在侧,他自然不敢发出什么大的动静,只是用口语对她说:“下去下去。去那边的树林里。”
然后怕自己的老婆发现他,赶紧又顺着小路缩了下去,一边走一边往回看还一边不停的向这边招手。那样子像极了孩童时招呼小伙伴做坏事的小男孩儿。
一会儿他便退到了丛林里,雨珊迟疑的站起身。刚刚往下迈了一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传来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你确定你要去?”
雨珊惊恐的回头,看到队长冰冷的眼神,除了刚刚的鄙视,那眼神里还有一种长辈对后辈恨铁不成钢的恼怒。是啊他已经那么严厉的那么刻薄地暗示了她,让她自重自尊,没想到她竟不自知,还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难道她真的愚钝到那种程度,需要他直接的用最最恶毒的语言点醒她。她是一个人,不要像畜生一样随便地轻贱自己。让她知道,人若自轻人必轻之。
队长又轻声的问了一遍:“你确定你要去。”
雨珊赶紧摇头:“不,不,我想去和他说清楚。”
队长的脸色更加阴了几分,“难道你们已经到了需要说清楚的地步吗?”
是啊,雨珊微怔。他们难道到了需要说清楚的地方吗?扪心自问,他好像除了最后的那一句我信你并没有和他太多的暧昧的语言交流。至于肢体上的,至于那个吻那个拥抱,好像,好像也是他强制性的索取。
雨珊有些怔忡,队长指了指那半坡上的大盆:“把衣服搭起来吧。”
……
山坡下的丛林里,南门希一会儿蹲下去,一会站起来,一会儿皱紧眉头,一会又自己乐出了声。他既兴奋的期盼,又像做贼一样容易受惊。风吹一下都可能使他惊跳,一只蟋蟀都让他欣喜若狂。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就在这种时喜时悲,既恐又惊的矛盾的情绪中挣扎,快到中午时,终于传来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他的心一阵狂跳,慌忙把手上被他碎尸的青草丢掉。悄悄在衣襟上抹了两把,然后,深呼两口气,转回身。
一张对他来说比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还要恐惧的脸森然地比现在他的面前。妈的,阴魂不散啊,这婆娘,还弄出幻觉来了。他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然后喃喃了两声雨珊,雨珊。再慢慢的睁开。妈呀,他吓得倒吸了口冷气,一个后退,直接靠在身的一棵刺槐上。那刺槐不高,正好一根枝桠伸出来,几棵尖刺正扎煞着……
一阵刺痛透过的他的后背传到他的大脑。他一声尖叫。
“希希,你怎么了?什么东西咬你了吗?让我给你看看。”说着探出她犹如熊掌的手,轻轻一拽南门希就像一只小鸡仔似的被提留过去。
南门希老婆的声音中性,不见脸面,很容易让人误会她是个男的。当然见了脸更容易让人误会她是个大老爷们。
这张脸上除了那千八百个雀斑和有点浓密得像络腮胡子的汗毛,皮肤还是白净的。只是五官没怎么长来开,挤在一起像极了南门希最喜欢吃的肉包子。现在的肉包子咧开了嘴,一开一合,看得南门希直抽搐啊。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怎么喜欢吃肉包子这种食物呢。于是几个挣扎之后,南门希觉决定这辈子再也不吃包子。
不等他决定完,他老婆肥软的身躯已经肥嘟嘟颤悠悠地横到了他的面前。那双大白手掌忽悠悠直接伸向他的衬衣纽扣……
他老婆穿了一件特制的半袖背心,露出白乎乎的胳膊,都说一白遮百丑,可是搁到她这儿,硬生生让他想到带着皮的五花肉。
他平生第一次,以猎豹一般的速度闪转,腾挪,我靠,这漂亮,这利落,恍惚间让南门希懊恼,怎么早没发现自己竟有奥运冠军的潜质。
“没,没事,我……我们看会儿风景。”眼看着那手犹不死心,大有卷土重来的气势,南门希赶紧违心转移注意力。
“噢,看风景?”那手终于稍顿,然后,回笼成一个像鸡爪形式的兰花指:“老公,我只知道你作为新时代的有志青年,一心在为的祖国的建设,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决心用你的青春燃烧激情的岁月……没想到你也是懂生活,有这么什么趣的一面。”
呵呵呵呵!南门希晒笑。婆娘,你是爱国片看多了吗?还一心为祖国的建设事业,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看风景好,我最喜欢看风景了。干脆,我也不走了,每天陪你看风景可好?”
“不走了?你?确定不会要了我的命?”南门希嘴角抽搐,极力忍住将要突发的羊角疯。
“嗯啊,讨厌。我知道我们昨晚是疯狂了点……可那不是我们长时间没那啥了吗……我知道我在这儿,你晚上是肯定累点,可是你白天还舒服呀。你想想啊,风景宜人又有美人在侧,不用显摆,我们只要从那群光棍眼前一过……”说着她的大胸脯一挺,做了个摆胸的动作。
“我靠。你他妈悠着点。”
虽然说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女人,但是这大小也得有个度是吧。
南门西的眼睛都抽抽了,就这身板儿,就这身板上的两坨,他这也叫美人在侧?还疯狂?我靠,那还不是闭上眼睛把你当把那个人用的。可是他这句话能说吗能说吗?他好恨。可是也只能恨恨地嘎嘣嘎嘣咬着蚕豆。
“哈哈……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是谁让你来的?”他刚刚明明看见她睡得跟死猪似的,要不是有人弄醒她,肯定到黑也醒不了。一定是有小人作祟,故意坏他好事。他一边继续磨牙一边他小心地追问。这个坏他好事的仇早晚要报,但是在报仇之前他必须要弄清楚是谁在他背后捅的刀子。
这刀子捅得很狠啊,痛得她鲜血淋漓血肉模糊却还不能喊疼,只能像龟孙子一样憋屈的忍着受着。
“哎呀,还能有谁?当然是你对我的忠贞不二的心啊。你昨晚割人家手指头滴血明志时不是说了嘛,违心之爱,绝不再zuo……我们都zuo成那样啦,是吧,心有灵牛啊!”
南门希的嘴角抽动,他没功夫理会心有灵犀还是灵牛。他注意的是原来他的明志是被婆娘这样理解的?
把他和她划清界限的明志当成了忠贞不二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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