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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最后一笔账,算完了我们就各不相欠,我们就各奔东西。”“好!你说,这个帐我们怎么个算法?”南门希也抬起头应是的陈宾的眼睛,,虽然他看上去很是虚弱,很是狼狈,但是他也强撑着让自己看上去那么软弱!虽然他还在那里轻微地瑟缩,虽然他的整个身体还在那里不停的痉挛,但是他的眉头已经开始微微上扬,嘴角也带着些许的笑意。因为雨珊的自由给了他力量,他在想着等着这最后的一次惩罚完成了,等他去医院止住血,他就去找雨珊,然后告诉雨珊,他对她的歉意和他对她不变的情义。如果雨珊原谅他更好,如果不原谅他,他就拿出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的精神,不遗余力的追她下去。不管有多久不管有多难,他都要把她追到手。和她做一对真正的恩爱夫妻。不对,不是恩爱夫妻,她妈的他怎么忘了,他的妻子的名分已经被一个叫庞敏的女人给占了,并且这个女人还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这倒是个难题。他在家里是个独子,他的父亲极其看中传宗接代这种事。他可以在外面养女人,可是必须要善待已经给他生下东宫太子的正宫庞敏。即使他让胖敏在床上下一辈子岗,但是那张床必须是她的,他必须给她那个唯一一个合法的名分。何况雨珊现在已经不能生育,庞敏这边又有他的父亲和他庞敏娘家强大的背景作镇,所以他是不可能离婚的。可是依照雨珊的脾气,她是不会心甘情愿给他做小几小几的情妇的。不过不管怎么说,雨珊现在自由了,这总归是一个对他有利的事情。现在什么也别管,先把这最后一桩债了了再说。“你想好了?”陈宾冷冷的看着他,就像看一个十足的白痴。“想好了!”南门希应道:“你说吧这次是哪儿?还是腿吗?”南门希把颤抖着的腿用力挺了一下,来吧,横竖就是这一下了,咬咬牙,就过去了。“你准备好了?”陈宾声音沉闷地说。“好了!来吧!”南门希咬紧牙关,攥住拳头,等着这最后的疼痛。“好!”南门希影道。可是,陈宾并没有像前几次那要迅速地挥刀,而是温吞地伸出左手,捏住南门希西服的领子。嫌弃地咂了咂嘴,然后,把他的衣领向边上一扯。露出里面枣红色的毛衣。南门希本能地一缩脖子,衣领从陈宾的手指间滑脱。陈宾的指尖触到南门希汗津津的额头。南门希像挨到毒蛇一样地脑袋后缩,同时声音也变得惊惧无比:“你……你……做什么?”陈宾发出一声冷笑:“你说我要做什么?当然是和你算最后一笔账啊!”“算……在哪算?怎……怎么算?”“南门希,你说在哪里算?你他妈的伤的可是雨珊的心啊,既然是还债,那么就要还些价值对等的东西出来,你侮辱了我的人,同时更伤了我们夫妻间的感情,你让我们两个人的心都千疮百孔宾,现在只是让你还一个孔洞出来,有什么不可。”要不是南门希因流血过多有些头晕,估计会跳起来骂人,就连现在他也是想要骂人骂人。“陈宾,有没有搞错,我是伤了你们的心,可是这种东西不同于拿刀划的口子,根本没办法界定它受伤的轻重程度。它根本不是实质性的伤口。你的这笔账算得不公,我拒绝接受。”“哦?你拒绝接受?那么给你点面子,我们换成是另一种方式?”“换换……必须换……”南门希喘着粗气,他感觉自己都要虚脱了,他无力的靠在墙砖上。“那好!我们就来点最最公平的。”“对,公平,必须公平。”他奶奶的,真够狠的,还想要他的命。“那好,既然是你要求的……”陈宾的目光缓缓下移,看向南门希的腰部,往下……南门希被那目光盯得紧一激灵,他下意识地收住两腿,脸色瞬间吓得惨白。话也说得支支吾吾:“你乱看什么?你不要想那些歪的斜的,我对男人不感兴趣。”陈宾的嘴角抽了抽,好像被恶心到了,往旁边的地上啐了一口:“南大少爷想象力真丰富啊,即使在现在这样的境况下也能联想到你的那点爱好,真地让人佩服啊。”''不是吗?哦,那样最好……我还以为你有那种特殊爱好呢。”“很庆幸,我对男人也不感兴趣。”“那就好……那就好……”“不过,我们之间的债务让我不得不对你感那么点兴趣,不过不是对你这个人,而是对你身上的某些个零件……”“零件?什么……零件……”南门希被陈宾盯得发毛。他努力让自己已经有些迷糊迟钝的大脑努力地活动一下。“你说呢?当然是你最引以为傲的欺负雨珊用的……”“什么?你说什么?你是说……你疯了?你、你,你到底要怎样?……”南门希看了眼陈宾手里的还带着血迹的刀子,只感觉两腿间凉飕飕的。吓得他差点晕过去。他妈的,他妈的,这是又要来哪一出啊,早知道陈宾这么变态,他还不如到派出所自首呢。那样虽然会让他在看守所呆一段时间,但是,但是,会保证他起码的生命安全以及身上的各个部位零件都齐全啊!再说了,他是男人,尽管他犯了不可原谅的错,可他罪不至yan吧。他们的仇恨再深,也不至于把他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吧。陈宾……陈宾……你不至于那么狠毒吧!我们这又不是杀父之仇,又不算什么夺妻之恨……咳咳,不算夺妻吧,这顶多可以算作欺妻之恨?虽然欺得有点可气可恨。虽然欺得有点不太地道。可是,可是……好吧,南门希承认,如果自己的老婆被别人那样欺负,估计他也会恨得想要断了他所有的念想和根本。可是如果自己是要被断掉的那一个……此时的南门希才真正能开始害怕,也才真正的想到逃跑。可是他浑身上下尤其是腿上有好几处刀伤,他真地能跑过陈宾吗?也顾不得,这陈宾够阴毒的,感情先轻后重,是在这里等着他呢,是要把他先弄个半死,让他不能跑了,再把他……不行,坚决要把他的计划打乱,坚决不能让他得逞。想到这儿,南门希他的在自己的脑门儿上拍了一下,以防止自己不争气地晕倒,然后像个死猪似的,任凭陈宾摆布。陈宾的眼神里透着寒光,透着冷气,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狠戾。他把手里的刀转了又转,让刀刃发出的寒光,在南门希脸上闪了又闪。南门希脸上的汗在刀光下冒得更快更厉害了。一颗颗、一串串、一行行……他的汗把他的毛衣都湿透了。他一边想着拖延时间的借口,一边盯住了那刀,以免那刀跟它主人一样性急,不留情面地向他飞过来。陈宾冷笑:“怎么样?想好了吗?我可以给你机会让你重新再选择一次,给你一分钟你再考虑一下,是让我在你的心口来一刀,还是没收你的作案工具。”废话,心口来一刀,谁敢保证扎的不是地方一刀把他捅死。没收工具,呸,如果真要被你收了去,老子宁可死。“不,这两种我都不要,我要选第三种,给我第三种,无论你的第三种条件是什么我都答应你。”“南门希……你挺不要脸啊!”陈宾冷笑,你当是你爹出题呢,随便为你开后门儿……快点选,第一种还是第二种,说着他又向前跨了一步,他的刀尖已经抵上了南门希的肚子。虽然隔着衣服,南门希依然感到那刀子的冰冷以及刀子的蠢蠢欲动。是的那刀子在动,那刀子也在颤抖,好像一个不安生的精灵随时地活跃着筋骨准备给敌人致命的一击。这一次真的到了生死关头,再不拼一把,再不拿出看家的本事,恐怕真地要交代到这儿。南门希一咬牙,一闭眼,心一横。扑通一声跪倒在陈宾的面前。随后他的身子向前一扑,一把搂住陈宾的腰。像个在老人面前忏悔的小孩子,声泪俱下,痛哭流涕。麦田尽头的公路上,已经聚集了许多的人,大家有的面面相觑,有的交头接耳。有人建议过去看看,有人建议报警,有两个胆子大的年轻人从路边捡了两根棍子,打着伙轻手轻脚地向麦田里走去。气氛好像是一下子凝重起来,路边的人也神情严肃的找了些砖头木棍等感觉可以防身的东西,战兢兢地立在路边,以防止里面的人打红了眼,伤害到自己。也有的跨坐到自己的摩托或者自行车上,以便在发生混斗时及时地逃跑。就在大家既有好奇又惶恐不安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嗤的一声停在了麦田边上。一个异常帅气英俊的男孩儿从出租车上跳下来,他向小屋的方向看了一眼,此时的陈宾和南门希到半个身子都已经从小屋后露出来,他们正以一种站立的姿势对峙着,因为离得远,听不到他们的话语,也看不到他们脸上各自的表情。看他们都还站都还能够站立,男孩子脸上的表情稍稍放松。忽然,他看到陈宾对面的南门希跪了下去,他看到男人心抱住了陈宾的腰。他心里大惊,心说不好。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撒腿麦田里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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