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样样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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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为真饿了,还是因为好吃,两人无言之中有了默契,两三下就把面嚼完。
望着面前抬手默默擦嘴的萧珩,洛天歌冷不丁地问道:“王爷觉得洛某煮的面如何?可曾合口?”
“还行。”萧珩抬眸漫不经心道。
“还行?那你还把我的汤都给喝了。”洛天歌又翻了个大白眼,这人还真是口是心非,说句好吃都不行。
若非她方才亲眼瞧见萧珩眼底淡得不能再淡的惊喜,她还真会信了他的鬼话。
萧珩没再答话,两人又陷入诡异的静谧当中,有言不发,欲出又止,干脆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洛天歌终于忍不住道:“面也吃了,茶也喝了。王爷也该是时候说明白找我干嘛了吧?”
闻言,萧珩继续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她,还不忘替自己又续了一杯花茶。
就见对方眨着一双澄澈透着一层雾气的乌眸,眼中透着肉眼可见的不耐烦,以及想要“闭窗谢客”的念头。
平日见多了各型各色的美人,她们大多温文尔雅,亦或是风情万种,但是洛天歌这般机灵和无赖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良久,他终于在洛天歌要下逐客令的最后一刻问道:“天上人间是你开的?”
洛天歌没想到对方憋了那么久才问一句话,不过也早就料到对方会这么问,她不答反问道:“月满楼是王爷开的吧?”
闻言,萧珩轻微颦眉。
这女人在跟他打太极呢?一个问题,还给他踢了回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手下的人做事情一向稳妥严谨,绝不可能会漏了马脚,更不可能走漏风声。金陵城除了他的人,绝不会再有人知晓那是他名下的铺子。而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于是,他蹙眉道:“是本王在问你问题。”
洛天歌仍旧打着太极,缓缓说道:“我得看看王爷问这个问题的诚意在哪,否则我也不好回答王爷啊。”
小样儿,晾了她那么久,她不还回去,那她还叫洛天歌?
她如是想着,心不在焉地翻看自己白嫩嫩的手。
见状,萧珩愈发觉得面前这个女子真的是个天天耍着脑筋的机灵鬼,不免愈发觉得有趣和好笑。
“好,是本王开的。本王这番诚意你可还满意?”
“这就对了嘛,王爷所言极是。我是开了赌场,名叫天上人间。王爷若有兴趣,可以常来,我叫人给你打个优惠。”洛天歌笑道,抬手替眼前人斟了一杯热茶。
萧珩听了这些废话,神色不动,又问道:“也是你在散播谣言?”
这几日,金陵各方势力都在紧紧盯着他月满楼,惹得他暗地里被约束了手脚,甚是厌烦。
而这一切,他总觉得是眼前这个打着别样算盘做事情的洛天歌在捣鬼。
“啊,谣言?王爷误会我了,那不过都是些人们的无故臆测罢了。造谣王爷这档事,洛某没这胆量,可还真是干不来啊。”
散播谣言这种事情,她没做,不过只是稍稍在高予先生面前提了一嘴罢了。
把人们聚焦在天上人间的注意力稍加转移到隔壁月满楼上,于她而言只是顺手而为又能让她得了好处的事情罢了。
洛天歌笑着,把斟好的茶轻轻推到对方面前。
怎知手还没收回,就被萧珩一下抓住。
就见萧珩敛眸嗤道:“你究竟有何目的?先是莫名其妙出现在春满楼,又引出一批丧尸,尔后又在金陵繁华地段开赌场。你若说你没有目的,本王还真不信。”
洛天歌听闻此言,抬眸就对上萧珩晦暗和迸出隐隐杀气的一汪深潭,对方的手似乎也在话语间收紧,让她感受到一阵痛意。
与此同时,也激起她那些令人不愉快的残缺记忆,耳畔似乎还有先前那个狗皇帝恶心的叫唤声,脸上也多了油腻的幻觉就好似那人又把手抚摸着她。
让她胃里不禁有些排山倒海的感觉。
她冷哼一声。
就听到她凑近了萧珩,一字一句咬字清晰道:“王爷记性可真差啊,我记得很早之前就和王爷说过了吧。”
“我啊,想要的很简单。”
“不过只是,大雍狗贼的首级。”
“还有西华一片故土与子民。”
“王爷觉得,洛某这番回答可还满意?”
洛天歌说着,深深注视着萧珩,同时伸手挣脱掉对方的钳制。
在窗外月色的照耀下,她一袭青衣水袖衬得眉宇之间一片清冷与疏离,注视着萧珩的目光透着一层薄凉和自嘲。
是啊,她能有什么目的。
不过只是想要和大雍撕个鱼死网破罢了,她见不得大雍的好,因为大雍的一切都是从她父皇手中掠夺过来的!是踏着她至亲的血液,一点一点从她身上剥离出的血和肉!
如是想着,她的眼圈逐渐染红,眸中水雾更甚。只听到她咬牙说道:“我不管王爷放着好好的漠北不待,非得前来大雍究竟有什么目的。只要王爷不挡我的独木桥,那么我也绝不会干涉你的阳光漫道。”
“你若阻挠我,我必与你拼个你死我活。”
说罢,只见她眼眸之中多了一分暴戾,身上情绪不像平日里那般波澜不惊,而像是被人揪了痛处地掀起惊涛骇浪。
萧珩注视着前后变化得就好似一只温顺的野猫蓦然炸毛成小兽的洛天歌,眸色渐深。
过了很久,在难耐的静谧里,他才启齿道:“本王知道了。”
等洛天歌再度平静下来的时候,却不知萧珩是什么时候离开这间屋子的。
她盯着对面这个空荡荡被吃抹一干二净的碗筷,愣出神。
良久,她柳眉蹙起,指尖不住摩挲冷掉的茶杯。
原主记忆的恢复似乎让她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要一想起那些令人作呕的事情,她就抑制不住地恼怒和暴躁。
在别人面前她还控制得了自己,但是为何在萧珩面前反而会露出那些她想要藏起来的情绪?
如是想着,她抬手捏了捏发疼的眉心。
接下来的两日是书院小休的日子,美名其曰就是放小假。洛天歌也难得地在府里呆着,这会儿她让重瑶把亦风和秦河唤了过来
望着一高一稍低的两人并肩走来,洛天歌默不作声地从尾戒摸出两样玩意。
“姑娘。”
“姑娘。”
亦风和秦河站在她面前,瞅见她手中东西的时候明显一愣,秦河随即急切道:“这东西危险,姑娘还是换种东西玩吧……呃?!”
秦河话还没说完,就有一跟开了刃的锐箭从脸旁“咻”地掠过,连带着隔壁的亦风还未反应过来,那根锐箭就笔直地插入两人身后的树上。
“啊呀啊呀,别怕,你们姑娘技术很在行的。”洛天歌见状打了哈哈道,随即低头捣鼓着手中的弓弩。
这弓弩和亦风和秦河见过的都不一样,上面是一种类似于精铁的东西打造而成的,看起来比当下所有的弓弩都要精致和完善。
洛天歌见两人好奇,随手就把弓弩扔了过去。
“你们看看。”
亦风举起弓弩细细端详着手中的弓弩,不禁对其赞叹连连,若无图纸,这玩意上边的暗槽和机关连唐门的匠人都做不出来。
一旁的秦河见状,眼中多了分思量。
在重瑶和初梅平日里时不时讲述的过往里,洛天歌仍记得重瑶曾提过自己的父皇曾和江湖唐门有过一些交情。
亦风和秦河就是自幼在唐门长大,尔后在唐门掌柜的叮嘱下跟在父皇左右,后来亦风入朝为官做了进军统领,而秦河则被父皇派去呆在洛天歌身边充当暗卫的角色。
洛天歌此时把亦风和秦河眼中的惊讶都尽收眼底,他们这些自幼接触机关暗器之人见到这个弓弩会惊讶,其实也不足为奇。
这是她偶然整理自己的秘密空间时发现的一把从军时,一个大佬送给她防身用的瑞士精良弓弩,杀伤力极大,只要瞄的够准人都可以给你射穿。
只可惜,哪怕是有这么牛的暗器,她还是被暗杀了然后穿越到这里。
洛天歌心中叹息,拿起膝上一个类似于护腕的东西递给了秦河。
秦河接过去,眼中的迷惑更甚,“这又是什么?”
“戴上看看罢。”
闻言,秦河颔首很快把护腕戴上。他捣鼓了一下,不知触及什么机关,三条钢爪从护腕里“咻”地一下射出来。
再者,他摁下一个藏得很深的开关,一把短刃从护腕又“咻”一下插入地面,蹦起几块石子。
一旁的亦风见了,惊讶地嘴巴都忘记合上。
“这暗器太厉害了吧!”秦河爱不释手地捣鼓着手腕上的东西,戴着这东西感觉自己战斗力比平时都要翻倍。
见洛天歌始终眉眼带笑,亦风迷惑道:“这些都是姑娘做的吗?”
洛天歌听了,嘴角的笑容更甚,心想这小子把自己当成工匠了么。
不过,这些玩意的制作步骤和图纸她都可以画出来。
就见她从腰间拿出两卷图纸,都递给了亦风,“做倒是做不出来,但是制作的方法我都画在纸上了。亦风,你到时候就找个你熟悉的靠谱的工匠做出几个,然后给其他人也一人一个配备上。”
“这些制作工序乃是机密,一旦把东西做出来就赶紧销毁吧。”
亦风听了点点头,隔壁的秦河见自己的同僚有活干,一边解下护腕,一边问道:“姑娘,亦风大哥有事情做,那属下呢?姑娘可别把事情都堆给亦风大哥做呀。”
秦河从江南庄子回来后,就见到洛天歌总是把重要的事情交代给亦风,而对他呢,要么是除草,要么是变脸给她看着玩儿。这么一对比,就感觉亦风是正牌护卫,而他是个解闷的小丑。
这几天连初梅那丫头片子都捉弄他,让他变脸来玩玩了,想起来就郁闷得很。
见状,洛天歌暗自笑了,早就知晓秦河沉不住,没想到硬是憋了那么久才说出来。
她一手托腮,一手在半空中打了个响指,“亦风那是跑腿办事,而你这不一样,你是本姑娘的贴身侍卫,用处大着呢。”
亦风听了禁不住笑了起来,暗道姑娘又像是回到以前那样捉弄秦河这小子了。他没多留,赶紧拿着手上的东西出府按姑娘的吩咐办事。
果不其然,秦河听了洛天歌的话,立马凑前等着她的下文。
“你既然是我的贴身侍卫,自然就需要武功高强。当然,你自幼在唐门长大,轻功武术不在话下。但是,本姑娘要教你的是另外一种功夫。”
“亦风平日里经常用剑,而我看你在院子里多是赤手空拳地练着,边想着这套功夫用在你身上定会发挥它的妙用。”
说着,洛天歌站起身来,随手就开始扭了扭脖子给自己活络筋骨。
秦河见状,只觉得这架势与兄弟们切磋的架势很相似,没想到她还真是这个打算。
就见洛天歌伸出手指朝秦河勾了勾,“放开手脚跟本姑娘切磋一顿吧。”
闻言,秦河惊讶道:“晚安啊不可无,属下自幼练拳,此非平日小打小闹,怕伤了姑娘。”
洛天歌就知道秦河肯定不愿意,叹了口气,朝插了一根箭的树上招了招手,“你下来,陪本姑娘切搓一顿。”
闻言,秦河纳闷了,树上有人?
“不下来是吧?那本姑娘待会就去告诉你家主子,说你偷看我洗澡。”
洛天歌挑眉望着那棵树。
这话说了,那树嘁了一下,从上边跳下一个黑衣人。秦河见了立马护在洛天歌面前,却被洛天歌一手挡在身旁。
柳七双手环胸冷哼道:“我不是你的属下,绝不会手软。若伤了姑娘,到时候可别乱告状啊!”
“你废话还真是多。”
洛天歌话说完,就做出了迎战的架势,秦河也不得不退到一旁,但死死盯着对面只要对方下手重了,他就立马冲上去干架。
柳七扔下腰间的剑,手握成拳从原地猛地朝她奔去,动作迅速得让秦河吃了一惊。更让秦河吃惊的是,洛天歌没有半点害怕,反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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