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蓝家隐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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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天歌完全痊愈的时候,萧珩终于放行让她回了自己洛府。
重瑶和初梅一见洛天歌回府,立马围了上去,嘘寒问暖。两人神色都透着深深忧虑,脸也都消瘦了许多。
“姑娘,你总算回来了!”
“那晋王不是什么好东西,奴婢和重瑶姐想要进去,却被那个护卫给各种理由拦下,可担心死奴婢了!”
“听闻晋王喜怒无常,他这几天有没有为难姑娘啊?都怪奴婢,没能保护好姑娘……”
洛天歌连连安抚着两人,也向明嬷嬷报了声平安,“我没事。那日是我鲁莽了,没想到水下居然有食人鱼。”
就见明嬷嬷欲言又止,“王爷没有对姑娘做什么吧?”
洛天歌闻言,摇摇头,“嬷嬷放心,王爷对我很好,不但医好了我的肩膀,还送了一瓶祛疤膏。”
明嬷嬷听了,似有踌躇,但还是点点头。,“王爷有心了。姑娘过几日带上老奴备下的谢礼,亲自登门谢谢王爷罢。”
说着,她似是想起什么,又从腰间摸出一张帖子,“这几日姑娘不在,蓝家那边每天都来人问起你的事情。昨天,蓝家家主还给姑娘下了帖子,说是等你康复了,邀请你上蓝府作客。姑娘看这是拒绝呢,还是……”
洛天歌接过那帖子,把内容翻看了遍,“劳烦嬷嬷帮我和蓝家人说,我明日就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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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涣涣自从落水后就一直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幸亏蓝家家主花了千金找来一位医师,才得以保全她的性命。
洛天歌挑在午后的时间,让重瑶拿上一份礼物,便上了马车,一路从洛府前往蓝家。
蓝家虽是有钱人,但因为商贾的身份受限,只能住在城西这块荒凉之地。
听闻洛天歌要来,蓝家人早早地就在自家门前恭候着。见到一辆马车的靠近,他们连忙迎了上前。
洛天歌由重瑶扶着下了车,就见面前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人,他身穿常青藤纹锦袍袖口金丝缠绕,眉宇间虽有沧桑但仍带着一股商业成功人士的英气。
该人想必就是蓝家家主,蓝涣涣的父亲。
洛天歌未等他开口,便恭恭敬敬行礼,“蓝家家主,初次见面,小女姓洛,名天歌,是蓝小姐的朋友。这一次来是想探望探望蓝小姐。”
蓝父不着痕迹打量着洛天歌,“洛姑娘,里边请。”
他一句话都不多说,走在前边亲自把人给领到花厅。
本以为蓝家一家四口人不多,没想到花厅里还坐着三个人。
为首的男人和蓝父生得有些俏似,估计是蓝父的兄弟。而剩余的两人,则像是一对母女,妇女颚骨稍高唇薄,长得一副很是刻薄的尖子脸,至于旁边的姑娘和洛天歌差不多大,梳着流云髻还贴了几朵花。
那女人见到洛天歌,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大哥,这就是你邀请来的贵客?这样的人也能踏进蓝府,若传出去,可是要降了身份的。”
闻言,蓝父蹙眉道:“弟妹怎么说话的?她是涣涣的救命恩人。蓝府不欢迎你们,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
此话一出,那男人脸色也变得不好,他强扯着嘴边的笑,“大哥你这说得哪里话,淑萍只是一时嘴快,你莫要放在心上啊。再者,咱们都是一家人,我手头上有点紧,大哥为何就不能借我一些钱呢?”
啊,借钱。
洛天歌站在一旁打量着这三个蓝父并不欢迎的客人,听方才这么一说,她想起蓝家前任家主有两个儿子,最后把家产和铺子都给了大儿子,而小儿子只是分到一些小钱。
这大儿子就是蓝涣涣的父亲,至于小儿子呢就是眼前这个低声下气的男人。小儿子嫌弃自己家业,转头当了小官,这些年来一直靠银两的打点才外调入京,当金陵的芝麻小官。
人没本事,经常找蓝父要钱。
这么一来,蓝父或许也觉得烦了。
蓝父皱着眉头,“你这钱有借无还啊,与其靠着打点上位,你倒不如踏踏实实当个好官,做出点业绩来你不出三年就会升官。何必要把老爷子的钱给败光呢?此事别再说了,我不会同意的,桂平送客!”
一个小厮闻声一面回了句“好咧”,一面把那三人请出了蓝府。
蓝二夫人临走前还往地上呸了一口,骂着:“你装什么清高呢!”
蓝父见状,连连摇头,回头看了一眼一直默不作声装作没看见的洛天歌,叹息着,“这些丑事,让洛姑娘见笑了。”
洛天歌摇摇头,“他们迟早会知道蓝大人一番苦心。”
蓝父听了,苦笑道:“那可能要等到猴年马月呢。你是涣涣的朋友,叫蓝大人怪生疏的,不如喊我蓝叔叔。涣涣不会游泳,也不知怎得就掉进水里,这次可多亏你了!”
“蓝叔叔多礼了,救人一命天经地义。只是……身体怎么样了?外边传闻她生了大病,至今还未痊愈。这次来蓝府,我想看看她。”洛天歌蹙眉道。
上次无意间替蓝涣涣诊脉,没想到居然诊出了绝症。按理来说,这种病应该是在三十到四十岁直接发病的,但蓝涣涣才二八年华,病症怎么就如此凶猛?
想到此处,她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听闻此言,蓝父皱着眉头,重重叹了口气道:“涣涣从娘胎出来没多久,就一直身体羸弱。大夫说了,她那是早产落下的病根,总比常人要弱。”
“在她小时候,我在外忙着做生意,没想到她不知怎的刚过了五岁生辰宴,就生了一场大病,几乎一病不起。我又在外边耽搁了时间,请来大夫时也终究晚了一步,最后让她状况更加糟糕。”
“她啊,如今受了点风都不行,更别谈落水了。”
洛天歌一面听着,一面谢过蓝父递来的花茶。
听蓝父这么一说,似乎还在被蒙在鼓里。蓝涣涣那病绝非巧合,那是中年人才会得的病。
如若说命中注定的话,蓝涣涣最早也应该是三十岁开始才会发病,而如今她已经呈现出各种器官早衰的症状了。
良久,她放下茶杯,正色道:“蓝叔叔,我懂医术,这事事关重大,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
洛天歌启齿就把自己的判断事无巨细地说与他听,直到他双眼逐渐瞪大,透着不敢置信。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蓝父皱眉看着她,眼中带着审视的意味。
“这有什么好撒谎的,我是涣涣的朋友,自然不想看她受罪。蓝家水深水浅,还是只有蓝叔叔知道。”
“涣涣五岁生辰宴上发生了什么事,也只有蓝家人知道。我这一外人怎么会知道呢?一切还只有蓝叔叔亲自去查明白。再者,莫怪我多说一句,近日蓝家还是闭门谢客吧。”
“免得又让蛇虫乱入了蓝家的大门,惹人心烦。”
说着,洛天歌起身,对着一脸诧异的蓝父行礼告辞。
“怎么会呢。”蓝父看着那个远去的身影,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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