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书院新夫子,马场俏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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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过了几天,金陵也迎来了真正的夏日。
洛天歌换上轻巧的马术装,站在马场的角落,并不是很想靠近那群吵个没完没了的官家小姐们。
就在此时,柳春棠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旁若无其事地靠在树上。
“好久不见。”洛天歌打了个招呼。
柳春棠“嗯”了一下,便没了下文。
良久,她似乎觉得有些尴尬,偏头看向洛天歌,却见对方也在看着自己。
洛天歌挪开视线,“你似乎一直都有话要跟我说啊。”
柳春棠一顿,蓦然低头紧抿下唇,神色很羞愧。
“嗯……那日在兰湖我不是故意不救涣涣的。”柳春棠良久才低声说道,丝毫没有平日里的大小姐架子,“其实,我不会游水,小时候落过水心有阴影。当时看着涣涣求救,我想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很害怕……”
“我不是故意的……。”
“啊,你说这个啊,我知道啊。”洛天歌随即回答道,目光仍落在柳春棠身上。
其实那日在兰湖,她在跳下水的时候便一眼瞅见呆愣在原处的柳春棠,柳春棠当时脸上就是面死如灰极度恐慌的表情,再者先前在船上也不见得柳春棠主动靠近船沿。
由此一来,她自然就知道对方不但不会游水,而且还很怕水。
听闻此言,柳春棠惊讶地“嗯”着看向洛天歌,“你是怎么知道的?”
“涣涣是你在这金陵为数不多的好友,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无非就是不会游水罢了,这有什么好诧异的。”
“真该道歉的,应该是那些明明会,反而见死不救的人。”
洛天歌说着,目光落在了远处一众官家小姐身上。
是啊,一群披着人皮的人。
“涣涣落水绝非偶然,那日她不是和你一直呆在船舱么?怎么会出来然后掉进水里?以涣涣的秉性,她是绝然不会让自己主动暴露在危险当中的。”洛天歌启齿又问道。
柳春棠闻言瞅了眼洛天歌,蹙眉稍稍闭目思索着,“嗯……那日我记得我确实和涣涣呆在船舱里,然后听闻你在外边抚琴,涣涣说要出去听听,我便随她出了去。”
“怎知,涣涣先我一步去了前面,而我被几个小姐挡了路也不好跟上去。没想到你弹完没多久,涣涣就掉进水里了。”
说着,柳春棠不免蹙眉,那日怎么会当真那么凑巧她会被人挡路?
“是谁挡着你?”
“让我想想,我记得是冯月身边的几个小姐。她们经常呆在一块,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柳春棠一拍脑袋,连忙道,“涣涣落水后,我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人们都往那边靠,唯有冯月往外挪!”
听闻此言,洛天歌心中有了思量。
柳春棠终于知道罪魁祸首是冯月,撸起袖子就想冲过去抓着风月扇两巴掌,怎知被洛天歌一手给扯了回来。
“你干嘛呢?”
“给涣涣出气啊!”
闻言,洛天歌摇摇头,“你是定国侯府的大小姐,不能这么鲁莽。冯侍郎虽然官位低,但是说不准是某个皇子一派的人。你这么唐突,只会让你爹被人嚼口舌。”
“他被人嚼口舌与我何干?”柳春棠蹙眉道,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家中的一员,更别提替为她那个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的爹着想了。
洛天歌听了,叹息道:“你与你爹关系不好又如何,最重要的是你到时候会被人辱骂,说不懂礼教。到时候,注重面子的侯爷定会禁你足。你这么鲁莽,反倒弄巧成拙,误伤了自己。”
“然而,那些罪魁祸首则会落得一个无辜的名义,在那里泣涕涟涟,最终只有你让人嘴碎。”
“那你说说该怎么办?”柳春棠终于听进去,抿嘴就道。
洛天歌抬手卷着自己的碎发玩,漫不经心道:“既然她玩阴的,我们也玩阴的。做的让人看不出来,让她吃个哑巴亏呗。”
-
书院考核的日子快到了,各位千金变得紧张起来。
在金陵城,上至皇家,下至百官,无一不看重青阳书院的考核。贵家公子若在男院的考核上初露锋芒,那么日后入仕为官只会更加顺利。
至于官家小姐们,只要在考核上得了彩头,则有机会被门当户对或高门夫人们相中,更有甚者会被皇家人青睐。
因此,青阳书院的考核实质上是一个脚踏板。
且不谈男院,女院考核的指标一共分为书、画、艺、琴、射,换而言之就是书法、画技、跳舞、琴技和骑射。
对于洛天歌而言,前三者以前碰都没碰过,只会唐诗三百首和画蛐蛐,至于跳舞她只会各种摇摆蹦迪,有把握的只有弹琴和骑射。
为了自保,她从落水后就开始锻炼身体,这具柔弱的身子也被她练得比以前有力多了。致使自己在骑马和射箭上不会输给其他人。
愈发临近考核,书院出的乱子就愈发得多。
比如,教骑射的夫子在考核开始前的一个月就抱恙告假,留下一众官家小姐哀声连连。对于她们而言,骑射是最难的一个科目,在场的唯有洛天歌和柳春棠驾驭得了。
这些小姐们出身不低,背后的家族也很看重书院考核,这不把夫子给逼没了?
“自己不会就不会,何必去为难夫子呢?”柳春棠安抚着自己的小马驹,看着那群发牢骚的小姐们蹙眉道。
洛天歌听了,只是耸肩,“为了她们,书院特邀了一个人来当夫子,传闻这个新来的夫子身份高贵,就连皇家人也不敢造次。不知道会是谁呢?”
她漫不经心地说着,这是从天上人家那里捕获的消息,至于新来的夫子是谁她倒没有兴趣,无论教她的人是谁,她都不会输。
柳春棠摸着小马驹的毛,只道别再换夫子浪费时间。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官家小姐们压抑着的惊呼声,紧接着是逐渐炸开锅的议论,话里话外是抑制不住的欣喜与激动。
柳春棠也在此时抬肘碰了一碰洛天歌,“天歌,你看那是谁?”
“这真的会是新来的夫子?”
洛天歌循声望去,就见远处柳絮飘茫,一人骑着一匹黝黑发亮的烈马缓缓从来,而烈马之上一人挺直身板手牵缰绳。
他墨发高高束起,玉冠在阳光下散发着点点光泽似是轻拢一层光晕,洛天歌第一次见他把头发全然盘起,这般模样英姿飒爽如凛冽寒冬中一朵烈焰红梅。
他于人群中,一眼望到那远处默不作声的女子。
碎发下眉宇间平添一抹逸彩,他桃眼上挑染上万分春色,只见他淡红薄唇微动吐露一声呢喃。
“洛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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