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书信往来,腾图密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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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大公子听闻此言,顿时眼前一亮,先前那些恼怒和不愉快顿时一扫而空。
他好美色,众人周知。
只是,他更爱夺人心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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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烛火摇曳,洛天歌伏案提笔沾墨写着一些东西。
这云家旁系在此处能够如此得势,全然因为嫡系出了个云妃。云妃乃是三大贵妃之一,深得皇帝欢心,即是枕边人又是大红人。
再者,云家旁系地处郴州,靠着这天然的地理位置优势,自然能够得到嫡系的背后支撑。
这些年来,云家旁系一直依靠和郴州当地官府暗中勾结,并且压榨老百姓,以至于腰缠万贯,成了郴州的“土霸王”。
郴州桐城的百姓每日忍受高额的税收,并且还要因为被街上混混欺负而担惊受怕。
云家人能够这么做,很大程度是因为郴州离金陵城实在是太远,所谓山高皇帝远,只要云家嫡系有意瞒着,那么身处高位的皇帝必然不会知晓。
否则,以大雍皇帝爱好皇家脸面、故作清高的脾性又怎么会把云家人暗地里勾结、结党营私的事情融入眼中?
如今,洛天歌当务之急,那就是收集证据。
除此之外,就是给宋子江寄信。
她垂眸缓缓在纸上写了一行字。
——何以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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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城宋家。
宋家是书香门第大户人家,院子里的翠竹不因季节变化而变化,四季常青。
府上的人们言笑晏晏,于他们而言最高兴的事情莫过于大公子云游归来。
宋子江平日待人亲和,再者又是一个饱读经书很受宋老器重的嫡孙。
“大公子。”
管家拦下了正准备回书房的宋子江,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府外有一个男人说,这是给大公子你的信。”
宋子江垂眸目光缓缓落在这封信上,就见信封上什么字都没有,只有一个有这奇怪图案的红印。
这个红印上赫然是一个复杂的狼腾图。
“你可曾看清给你信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宋子江收回目光,抬眸看向管家。
管家转了转眼眸,似乎在尽力回忆方才给信的男人。
只听到他略显迟疑道:“那个男人年龄比大公子稍微小一点,右边眉毛有一块短短的疤痕,然后穿着一件农夫会穿的草衣,背后戴着一个破了洞的草帽。”
宋子江听了点点头,“这几天派人多留意这个男人还有没有在桐城出现。”
他顿了顿,又道:“让人查一下近期桐城都来了些什么人。”
他说着,眼前浮现那日在小巷子里那个明明在以貌取人欺负桐城人的姑娘清秀的脸。
仍记得,那日她走过他身边说了一句话。
——眼见不一定为实。
——书不是白读的,这世道也不是全如书中那样。
那这世道那是什么样子的?
他冷哼。
回到书房,宋子江把这封莫名其妙的信扔在桌上,随手拿起书架上读了一半的国策论。
他坐在桌前,双眸似乎在细细读着这本书,但是双眼的眼神早已飘向不远处的信封上。那小小的狼腾图烙印始终环绕在他脑海里。
良久,他终于沉不住气,放下国策论捻起那个信封。
这个信封被火漆印封住,火漆印上是一头露出獠牙的狼。
这看起来很像某个以狼为信仰的家族信函,这般模样的信函怎么会送到他一个没落世家大族终日无所事事的公子手上?
莫非还有人惦记着宋家?
想到此处,他眸中浮现一丝不耐与厌恶。
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人不死心。
他动了动手指用小刀扣开火漆印,就见里边是一张金丝条纹包边的信纸,这种信纸是他闻所未闻、从未见过的纸。
指尖摩挲着这张信纸,只觉信纸比他接触过的所有纸都要硬上三分,除此之外还有凹凸不平的暗纹。
他拿出这张独特的信纸,就见上面空无一字。
无字书?
他蹙眉,把信纸举起放在窗台前照着光线,就见信纸上还是空无一字,只有那些相互缠绕的金丝花纹。
怎么会这样?
他沉眸思索,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略微迟疑地把手指伸进放凉了的茶水中。
等到指尖沾满茶水,就见他伸手把水往信纸上弹去。水渍飞溅到信纸上,他本来毫无表情的脸上逐渐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信纸随着沾染茶水逐渐显露墨蓝色的字,这些字很有风格,字字矫若惊龙,错落有致让他觉得写信人是一个豪迈爽朗之人。
这信纸上只有一行字。
——何以为国。
他一顿,又重复了一遍:“何以为国?”
这人是想让他回信?
他不禁敛眸,眼中思量不减。直到纸片上的水渍干涸,字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又一次弹水在上边。
又等到水干涸,他再一次弹水。
这样,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直至夜幕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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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洛天歌坐在窗前,点了一盏灯。
她指尖敲打着桌面,身后重瑶为她铺好了床褥,似是喃喃自语道:“宋公子真的会回信吗?”
“会。”
洛天歌目光落在烛光上,就见火苗烧断了灯芯,落下一层黑影。
正如她所预料的那般,亦风似是踏准点般地从门外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亦风见了洛天歌,就把手中的信封呈上去。
“姑娘,这是回信。”
洛天歌点点头,启齿问道:“没被发现吧?”
亦风摇摇头,“没有,上午是秦河易容去了宋府,方才则是在下亲自去宋府接应。宋公子都没认出来,可能那日光线太暗,宋公子认不出我们。”
“不错。”
洛天歌拆开信封,这个信封和很普通,没有像她那样搞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她笃定宋家多年来未被拉拢,防得滴水不漏,倘若再走巡场之路,她肯定会被拒之门外。
唯有搞一些新奇古怪的东西,才有可能入他眼。
她拆开信封就见里边有一张信纸,一目了然。写的东西无非就是一些大道理,大部分都是从书中得出的结论,一看就知道是书呆子才能够写出来的治国理政的豪言壮志。
看完这封信,洛天歌只觉得无奈。
看来宋子江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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