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毒蛇袭击,萧珩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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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天歌眸光一顿,心立马揪了起来。
不行。
绝对不能伤害到他!
她缓缓抬起袖中的弓弩,一面对准对面的蛇,一面压低身子放慢步频往萧珩那边挪去。
她双眼紧紧盯着这条蛇,就见对方嘴里吐着信子,发出“嘶嘶嘶”的声响。
金色的眼瞳溜溜盯着这边的动静,等到距离萧珩还有三步之遥的地方时,这条蛇停了下来。
还没等洛天歌松口气,心又立马绷紧了神经。
这条蛇拱起身子,弯作s型停留在那里。
这是蛇普遍发起攻击前的姿势!
洛天歌瞳孔紧缩,咬牙搭上短刃瞄准了那蛇。
冷汗从她脸上流下,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变得冰冷就好似要凝固。
在蛇如同离弦之箭朝萧珩迸射去的那一刻,她手猛地一松,就见短刃“咻”地插入蛇身,准确地说,应当是正中七寸。
蛇应声而倒,临死前还抽搐了几下。
见状,洛天歌跌坐在地上。
她怔愣了良久,才逐渐回神,血液也似乎重新流动,整个人的体温也逐渐上升。
她盯着死翘翘的蛇,过了会儿才呢喃着:“这顿有着落了。”
声音小得散入微风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余惊过后,就听到身后一阵子沉吟和沉重的呼吸。
洛天歌蓦然回首,就见萧珩紧闭的双眸睁开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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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珩缓缓睁开双眸,只觉眼前一片白茫茫,又闭了闭眼。
只听到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你……终于醒了。”
他一顿,连忙睁开眼睛,强烈的光落入眸中紧接着一人逆光出现在他视线里。该人周遭披着一层光晕,昏暗的脸庞中一双澄澈的眼眸显得格外明亮。
“啊……”他张了张嘴,只觉自己喉咙沙哑,生疼得有些发不出声。
“水……。”他艰辛地吐出一个字。
洛天歌一顿,连忙拿过那喝了半瓶的矿泉水,扶起萧珩,小心翼翼地把瓶口放到他嘴边,给他一点一点喂水。
喝下水后,他显然比方才好受了一些。
他活动了下筋骨,马上感觉到自己背部传来刻骨铭心的痛感。紧接着,先前的记忆一下子涌上他的脑袋,让他脑子一阵阵发昏。
“感觉好些了吗?”洛天歌抬手把萧珩额前碎发撩拨到耳后,认真地注视着他。
他闻言,迟疑地点点头。
他低头见自己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乌眸之中不禁多了一分疑惑。
洛天歌见状,“啊”地长叹一声,便起身去拿回晾在树杈上的衣服和抹额。她走到萧珩面前蹲下身,把洗干净和干爽的蟒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他旁边,随即衔着素黑抹额,抬手给他竖起那披肩的长发。
“我手艺不行,绑得不好,还请王爷见谅。”她低声说着,很快就用抹额给对方扎了个简单的高马尾。
萧珩抬眸对上她的目光,轻声道:“无妨。”
“都看到了?”
洛天歌听闻此言,虽然知道对方醒来肯定会问,但因着他俩近日的暧昧关系,只觉得这个问题显得有些别样的感觉。
他究竟是在问那道狭长的伤疤被她看见了,还是在问他的身子被她一览无余?
亦或是,一语双关?
她迟疑了一会点头,逐渐感觉到耳根有些发热。
该不会又脸红了吧?
洛天歌,你清醒点,你只是在给人家做手术啊!况且,作为一个特种兵的医疗兵,你男的女的都切开过,什么没见过?怎么就羞涩了啊!
她抿唇,心里无声吐槽。
不过话又说回来,萧珩的身材是一等一的好。
生在漠北,长年累月驻守边疆,皮肤居然还是那么白皙,虽有些粗糙,但肩宽腰窄脱衣有肉的完美身材则带着独特的粗犷野性。
她的脑子里都是那日脱下他蟒袍后他的躯体,挥之不去。
等她回神,只觉自己的鼻子似有一股热流涌出,紧接着有几滴液体滴在自己的手背上。
她低头一看。
我x。
怎么流鼻血了?
萧珩见此,似乎猜到她的想法,眼眸垂下别过视线轻咳了一声,随手就把蟒袍撕下一角递给她,“擦擦。”
“我没别的意思。”
此话一出,洛天歌更觉得自己的耳根像是在着火了一般,这倒像是在说只有她一个人想到那方面,显得她超级没有面子,就像是一天天地记挂着人家的身体一样。
她有些嗔怪地想要站起身,衣角却被人伸手拉住。
她回头却见萧珩正抬眸凝视她。
就听到萧珩大病并未痊愈带着疲倦与沙哑的声音,“那是在漠北受的伤,被傅清河。”
他顿了下,补了后面几个字。
傅清河?
听闻这个名字,洛天歌细眉紧蹙,只觉得晦气。
萧珩又道:“当年山海关一战,被傅清河摆了一道。他给我拦腰一斩,幸亏当时一位名医路过救了我一命,否则你对晋王爷的印象只会剩下一块墓碑。”
“这条疤也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腹部,怅然道。
“傅清河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一次杀我不成,我便会十倍奉还找他算账。自那之后,他便逃回了金陵,不再驻守边境。”
洛天歌听着,冷笑道:“大雍人人都称赞的少年将军,原来只是一个逃兵。”
“不过,恰如你所言,他若不聪明,也不会躲过那么多追查,安然无恙地呆在金陵做他的春秋大梦。”
语毕,萧珩笑了。
“在沙场,他不敌我。如今在这金陵,他也只会是手下败将。此次行刺多半是他安排的,只不过不知为何,他的目标从我变成了你。”他说着,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你错了,”洛天歌闻言摇头便道,“傅清河只是一只恶犬,他的幕后之主是三皇子。我拔除了三皇子的刑部,再者又清了他安插在金陵各处的眼线,他肯定会猜到是我的手笔。”
“他啊,可是夺嫡风头正盛的人选之一,怎么会猜不到是我做的呢?傅清河再怎么有能耐,也不会猜忌到我头上,在他眼中,我只会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柴遗孤。”
可不是嘛?
傅清河本就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大男子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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