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死亡真相,重言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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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顿。
他们从没见过如此完整的光溜溜的人脑,胆子小的见状跑到一旁柱子扶着干呕起来,唯有洛天歌面不改色地捧着这颗完整的人脑。
大理寺卿忍住胃里的排山倒海,凑近了那颗人脑细细观摩。
就见这完整的人脑缠绕着许多银色与黑色掺杂的细线,不仅如此,这些细线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疯狂挣扎。
“这些细线就是蛊物,它们寄存于人的大脑,日渐控制人的大脑进而控制人的行动。它们与人共生共存,直到最后把人蚕食殆尽,它们就会消亡。”洛天歌淡淡说着,把这颗人脑重新放在亦风的瓷碟上。
大理寺卿过了良久才从方才的震惊与不适中回神,哑口无言。
这晋王妃居然能够面不改色地切开人的尸体,从尸体上取出一个完整的脑子,并且还能从容不迫地找出真相。
这技术,放眼漠北,实在找不出第二人来。
再者,她这能耐与气魄,让他不得不折服。
“晋王妃,方才是老夫鲁莽,冒犯了您,还请您与王爷一并责罚。”他叹息了口气,上前拱手作揖毕恭毕敬道。
洛天歌并没有接着落井下石,只是与他淡淡一笑:“我仍有许多不足之处,还请寺卿大人多多指正。”
未等大理寺卿回话,她很快转而回到方才的话题上:“方才我已经解剖过所有尸体,没有一具不是中蛊的。如此一来,还请大理寺要尽快抓住这名凶手,若放任他自由,以后必将酿成大祸。”
大理寺卿闻言,连忙点头,与自己的下属商讨抓捕的对策。
她见接下来没她什么事情了,便打算原道回府。
马车上。
萧珩拉下马车门帘,脸色逐渐严肃。
“怜儿,你觉得这桩案子与大雍城东李府一案是不是极为相似?”他问道。
“嗯,是很相似,却不是同一桩案子。”洛天歌沉眸低吟,“大雍城东李府一案与这次的案子相比,手段更胜一筹。那一次的蛊虫能够完全控制人,并使人转化成丧尸,传染性极强。”
“而这一种,很明显就是失败品。”
萧珩听闻此言,直蹙眉:“你是说,有人暗中在做试验?”
“对,这一桩案子起码死了十几个人,这么大的死亡量,绝非偶然。”她说着,目光幽深。
此话一出,车内略显低气压。
良久,萧珩敛眸咬牙道:“本王一定要把这人抓住。”
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
深夜。
乾元城灯火未熄,数数点点的光芒照亮城中一角。
沉寂中,几道黑影飞速掠过。
紧接着,一声闷哼,一个重物沉沉落地,撞倒在垃圾堆中。
一道身材高大的黑影逆着光出现在这处暗巷里,他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嚓”脆响。街道的余光照亮了他斗篷的一角,一条麻花辫随意地搭在肩上。
“不是很会跑么?怎么不跑了,嗯?”他一面哼着小曲,一面靠近倒在垃圾堆上的消瘦男人。
体型消瘦的男人睁着狭长的眼睛,双目通红,手忙脚乱地在垃圾堆上扒拉着。
他露出嫌弃的神色,抬脚用力踢了一脚这个男人。
“啊!”男人被碰到伤口,疼得一下子收回自己的脚。
“呵,不自量力的家伙。”
就在他逐渐靠近这个男人时,男人默不作声地往身后摩挲着。
“主子小心!”围在附近的黑衣人蓦然惊呼。
与此同时,黑暗中寒光一闪,原本倒在地上的男人猛地从地上跃起大手一挥,半空着掠过一道血光。
“该死!”
男人落荒而逃。
他捂着自己的眼睛,恶狠狠瞪着男人逃走的方向。
“追!给孤把他抓回来!”
“是!”
-
月下澄明,洛天歌捧着一卷书坐在圆桌旁。
就在此时,萧珩大步流星地从门外进来,喜上眉梢。
“怜儿,我找到洛重言了!”
听闻此言,洛天歌“啪”地一下合上书卷,诧异地看着他。
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手中拿着一封信,信已然被他握得皱巴巴。
“我看看。”洛天歌拿过他手中的纸张。
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
这封信额内容简短,一句废话都没有。信上说,柳六一行人根据查到的蛛丝马迹,一路追踪到漠北、大雍与南疆的边界,查到洛重言和前朝旧部一直住的府邸。
但是,柳六一行人去到那座府邸的时候,府上空空如也,人去楼空。他们打听了一番,才知道洛重言一行人早已启程前往乾元城。只是,柳六与他们恰巧擦肩而行,并没有碰上。
她指尖忍不住颤抖,“这是真的吗?”
“是,柳六得来的情报,货真价实。”
“太好了……”她忍不住默念着。
看来,她要派出一队人马在乾元城周遭搜查。
漠北境内势力与大雍相比,也一样错综复杂。如今还出现一个类似于“科学怪人”的罪犯。
于是乎,洛天歌连夜派了亦风戴上一匹人马,立马出发去乾元城城外的郊区。
-
接下来的几日,乾元城死尸没有再出现,一切突如其来,又消失得突然。
这位专门给人中蛊的科学怪人,一下子人间蒸发。
大理寺一下子就碰到了瓶颈,办案进度难以向前推进,就此搁置下来。人们似乎也逐渐忘掉了这件事情,一切都照旧运行着。
此时,从边陲通往乾元城的大道上,一辆马车飞快疾行,掀起阵阵黄沙。
手持缰绳鞭策马匹的车夫神色严肃,并且有些焦急。
“小主子,咱们已经连续好几日这么赶路了,要不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罢?”车夫大声地头也不回问道,目光一直放在前面的路上。
“好。”车内传来一声沉闷的答应。
车夫很快在路旁就近找了一处驿站,等他们登记入住时,恰巧碰上了最后一个床位。床位不是上等雅间,而是一个普通客房。
房内。
车夫取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满是沧桑的脸颊,右边脸颊上还有一道狭长可怖的刀疤。他背上背着一把用黑布朱绳紧紧缠绕的大刀。
他的耳朵缺了一角,耳垂上仍戴着一个银饰。
“小主子,从这里出发去到乾元城还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但是,咱们的马匹已经三天三夜未曾闭目,现在早已累得动不了了。”他面露难色对着坐在石桌旁的少年道。
“嗯,在这里休整两日再走。”少年说着,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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