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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珂看了朝莲寄给她的信纸,云雀发现她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郡主,信里说了什么?”云雀也猜到让海东青送信来的必定是朝莲。

燕珂将信叠好收进了袖中,“是逼瑞兴王出兵的法子。”

天已经完全亮了,燕珂敲开了段景砚的房门,二人谈了半刻钟,段景砚再次出现在众人跟前时,就一直带着斗篷和挡风的面巾。

一行人草草用过早饭,装满水壶又带了些干粮到身上,这才重新骑马上路。

掌柜原名叫卢胜,是瑞兴王手底下一个小头目,他对西南一带很熟悉,带着燕珂等人绕开官道,躲开其他暗哨往瑞兴王的封地禹州去。

一路上除了天气太过恶劣,倒是没遇上什么危险。

这日他们在入夜前住进了一家客栈,刚到掌灯时分,就有一队官兵围了客栈,说是要搜查逃犯。

燕珂等人在客栈楼上听得分明,云一以为是卢胜耍他们,故意将他们带到这里好一网打尽,把刀架到了卢胜脖子上,卢胜连连告饶表忠心。

燕珂扬手示意他们禁声。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都是穿的普通人服饰,住店也是假扮成商队。

因为将近年关,有不少回乡省亲的人,客栈这几日住店的人多,客栈老板经营这么多年,人脉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给了领头的官兵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领头的官兵掂了掂分量,满意一笑,一听说今夜有商队在此住店,为了宰商队一笔,还是嚷嚷着要搜查商队住的房间。

官兵头子要上楼时,云雀带着云一云二适时出现在楼梯口,“几位官爷这是要做什么?”

她们换了一身体面衣裳,看起来颇有豪商的气派。

官兵头子装腔作势道,“搜查逃犯!尔等还不速速退开。”

云雀把一个鼓鼓的荷包塞给官兵头子,佯装惊讶:“这新年大节的,竟有逃犯?官爷可得尽快将逃犯捉拿归案。”

拿了银子,官兵头子也好说话很多,笑道:“自然自然。”

云雀又道:“我家小姐回乡省亲,这一路舟车劳顿,方才歇下,受不得叨扰,还望官爷行个方便。”

官兵头子正有几分犹豫,

“头儿,有人在西街那边发现了从西北逃过来的其中一个人。”一个小兵匆匆走进客栈汇报。

官兵头子一听,立马带着人往客栈外走:“快些去西街。”

燕珂在房中,将云雀跟官兵头子的对话听得分明,官兵追捕的逃犯是从西北过来的,那说明这批人不是针对她们而来的。

但不知为何,听到“西北”二字,燕珂心中就有些不详的预感。

云雀跟云一回房后,燕珂就吩咐云一:“你带人去城中打探一下消息,询问一下官兵抓捕的西北人是犯了何事。”

云一刚领命出去,燕珂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鸟鸣声从客栈后院传来。

她跟云雀都愣住。

这是燕家影卫的传讯方式。

云雀立即把手放在唇边吹出几声类似鸟鸣的哨声。

尖锐的鸟鸣很快又响了起来。

“是母妃派来的人!”燕珂面上难掩激动之色,避开客栈店小二亲自去了后院。

血迹从后院高墙处一直延伸向了柴房,显然躲进客栈柴房的人是□□进来的。

燕珂有些庆幸,还好那队官兵没进来搜查,否则凭着血迹也能很快找到柴房。

“云二云三,你们把地上的血迹处理了。”燕珂怕地上的血迹被客栈里的人发现,连忙吩咐。

云二云三做事细致,不仅把院墙上的血迹洗干净了,还□□出去,把外边留下的血迹也处理了。

听见燕珂的嗓音,躲在柴房里的人似乎这才完全放下戒备,他推开门框,整个人已经没力气再站起来,虚弱开口:“是郡主吗?”

“唐叔!”燕珂连忙去了柴房那边。

入目是一张被鲜血糊得看不清的脸孔,唐九胸口重了一箭,身上大小伤口不计其数,血水已经浸透了衣裳。

见到燕珂,唐九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他摸索了半天,才从怀里磨出一封被油纸包好的血书:“这是……王妃命我交给瑞兴王的,瑞兴王不肯……不肯出兵……”

唐九是燕珂父亲的旧部。

瑞兴王派部下追杀他,也是怕他带着血书寻到汴京去。

燕珂打开油纸,看到那张以撕裂的战袍为纸,鲜血为墨写的求援书,五指因为攥得太过用力而骨节泛白。

她嗓音里带着一丝不太明显的颤抖:“我母妃可还好?”

唐九的眼底带了些绝望:“我走前,羌城粮草已经告罄,后面城池虽有粮食,可为了抵御蛮子进攻,整个西北的兵力如今都集中在羌城。若分出兵力去运粮食,只怕羌城根本守不住。王妃说,她在城在,城亡她亡。”

“这已经是我离开羌城南下求援的第三日了……”

燕珂攥紧血书低下头去,手上青筋暴起。

羌城无粮,这三日城中将士如何撑过来?

到现在还没听到羌城城破的消息,是她母妃守住了羌城?还是只是噩耗还没传过来?

燕珂不敢细想。

她手重重砸在门框上,手背砸破了皮,柴房的门框直接裂开。

她强迫自己冷静,“云雀,你给唐叔安排一间房,再寻个大夫来。”

云雀应是。

眼见燕珂要出门,唐九叫住她:“郡主,跟我一同来借兵的还有宋拓,为了分散追捕的兵力,我跟宋拓分开逃的,他现在处境比我好不了多少。”

宋拓曾是燕珂父亲的副将,燕珂父亲特意把宋拓留在西北,就是为了保障她母妃的安全。

如今唐九宋拓都不在羌城,燕珂更加担心自己母妃的安危。

她勉强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安慰唐九,“唐叔放心,我这就带人去找宋叔!”

几个影卫带着唐九神不知鬼不觉上了楼,燕珂则带着其余人往西街赶去。

此时的西街早已被官兵围得水泄不通。

官兵头子看着死伤一地的下属恨得牙痒痒,贼子躲在菜市场里面,他们在明,贼子在暗,这样耗下去只会伤更多的人。

“来人,直接点火把这里全给我烧了!”想起上边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人的命令,官兵头子咬牙切齿下令。

西街这边是菜市场,不过因为大晚上的,一个人也没有。

官兵们很快点起了火把,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扔向菜市场,远处突然传来震天的杀吼声,其间还夹杂着几声尖锐的哨音。

马蹄声在夜里有如雷动,一阵箭雨射来,直把官兵们射成了个刺猬。

“有同伙!”官兵们乱了阵脚。

“别慌,上盾墙!弓箭手准备!”官兵头子站在马背上指挥。

“咻——”

一只箭正中他脑门,直接射穿了他头盖骨,鲜血从他眉心蜿蜒流下,官兵头子大睁着双眼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官兵头子一死,余下的官兵瞬间成了一盘散沙,丢盔弃甲逃命去了。

燕珂无心恋战,派人去菜市场找到了宋拓,将宋拓带回客栈后,因为他和唐九都伤得颇重,不方便赶路,燕珂便留了云十七和云十八在客栈中照顾他们二人,自己则带人连夜赶往禹州。

***

西北,羌城。

刚经历过一场恶战的城楼上还冒着黑烟,城楼边角被炮火炸塌了一块,城楼上随处可见倒在地上的守军。

有的是死了,有的是受了重伤,有的是累得再也站不起来。

能动的抬着担架奔波在城楼与城下,把还有气的抬下去给军医救治。

城中的百姓也在城楼下帮忙,但每个人脸上都笼罩着一层死灰搬的绝望。

几个将士正在用木板修补被撞得变形了的羌城城门,城门上全是血,分不清是敌军的,还是自己人的。

镇北王妃站在城楼上回看满目疮痍的城池,闭目掩去眼中的沉痛。

年过半百的军医早已见过太多惨烈的战场,可看着眼前的场景,还是止不住的摇头,哀恸道,“王妃,治伤的草药也没有了。”

镇北王妃只是点头,她双手撑在血迹斑斑的城墙垛上,缠在手背的纱布因为太过用力绷紧手背,伤口撕裂再次浸出血来。

上城楼来找王妃的小将见她这般,低头用袖子狼狈抹了一下眼睛,还是把军营的情况如实上报,“王妃,伙房已经没有任何可以下锅煮的东西了,树皮也吃完了。”

说完他就转身往城楼下跑,“我就带人再去刮些树皮回来。”

被困羌城这些时日,能刮的树皮早就刮干净了,他能去找什么?

镇北王妃叫住他,“今日我们又守下了蛮子的进攻,当奖赏三军,今晚我们吃肉!”

所有人都愣愣看着镇北王妃,他们再清楚不过,城里只有堆积成山的死人,没有肉。

镇北王妃却径朝着城下去,她吩咐亲卫:“把我的马牵过来。”

镇北王妃的马是一匹漂亮的枣红马,是以前镇北王送的。

只不过这些日子人尚且没有吃的,马也瘦得不成样。

亲卫猜到了什么,哭着跪在了王妃跟前,“王妃,留着红豆吧!”

镇北王妃没说话,只一脚踢开了亲卫,她看着丈夫送自己的爱驹,尽管死命忍着,眼底还是涌上泪意。

枣红马似乎知道了主人的决定,眼睛也湿润了,用头蹭了蹭镇北王妃的手。

镇北王妃狠心将剑插入了枣红马脖子,血喷溅在她手上、衣襟上,她死死忍着眼中的泪水,说:“把马煮给将士们吃。”

言罢转身离去,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再看枣红马一眼。

***

燕珂她们先前落脚的地方已经是西南腹地,快马加鞭三个时辰便抵达禹州。

天刚蒙蒙亮,一行人披着黑色斗篷骑马进城,自然引起了城门守卫的注意。

“干什么的?”城门守卫拦下他们。

走在前面的却是卢胜等人,他亮出瑞兴王府的令牌,冷喝道:“王府办事,还需要向尔等报备么?”

守卫连忙退开:“小的不敢。”

顺利进城后,燕珂低声对卢胜说了一句:“干得不错。”

卢胜忙道:“蛮子犯大昭河山,小人也一直希望瑞兴王出兵的。”

不管这事真话还是奉承话,燕珂都不会相信,只道:“此番可一道上西北杀敌。”

卢胜立即表态:“小的一定肝脑涂地效忠郡主。”

今日的雪又下得格外大,雪花落在燕珂面颊上,融化后留下一阵湿蠕的凉意,“你要效忠的不是我,而是大昭成千上万的百姓。”

卢胜因为燕珂这句话出神许久。

瑞兴王府很好找,燕珂一行人抵达的时候,王府门前的府兵见到几十个骑马披黑斗篷的人,还有几分忌惮,用长矛指着他们:“干什么的?”

卢胜走在前面,手中举着瑞兴王的令牌:“军中要事,前来向王爷复命。”

守卫见他手中的确是王府的腰牌,示意其他人收了长矛,趾高气扬道:“等着,我先进去通报。”

不多时,守卫便出来了,“王爷在书房,让你过去。”

燕珂跟卢胜一同进去,守卫拦住她:“只能进去一人。”

燕珂便道:“我去。”

燕珂为了方便,穿的是一身劲装,因为批了斗篷的缘故,府兵一开始竟没认出她的女子,眼下一听她说话,立马又把长矛对准了她:“你是女人?”

云雀用力在守卫手肘处一击,府兵手中的长矛便掉在了地上。

其他府兵见状连忙又用长矛指着她们,云一等人也纷纷拔刀。

燕珂抬手示意云一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嘴角挂着一丝勾人心魂的笑看着府兵:“我为何会是女人,你该去问你们王爷。”

府兵被唬住了,燕珂的姿色,的确是他长这么大还未见过的,府上进个美人也不稀奇,府兵没再为难,放燕珂进去了。

云雀有些担忧,但眼下也别无他法。

瑞兴王府修得富丽堂皇,一路走来,亭台楼阁不计其数。

待到了瑞兴王书房门口,还有七八个带刀侍卫,燕珂注意到他们呼吸稳重而规律,肯定都是高手。

给燕珂带路的小厮说明了来意,守卫还是拦下燕珂,板着脸道:“进书房者,需得搜身。”

燕珂眼尾扫出一片冷意,“瑞兴王沈赫接旨!”

书房中没有动静,几个侍卫彼此对视一眼,“大胆狂徒,竟敢私闯王府!”

几人伸手欲抓燕珂,却叫她轻松躲过。

燕珂知道瑞兴王必然是不愿出面的,她一声冷笑:“王爷是打算抗旨吗?”

几个侍卫连抓几次都扑了空,已经有些恼羞成怒,直接拔剑对付燕珂。

燕珂一个侧身躲过一名侍卫刺来得剑,又握住另一名侍卫的手用力一折,侍卫手骨发出一声脆响,他当即惨叫起来。

另一名侍卫从后面攻来,燕珂一个矮身避开他的剑,以肘击腕打落他手中的剑,又一把抓住他的束带把人砸向了房门处。

书房的门被那名侍卫砸碎。

燕珂踩着他的后背走进了书房大门。

瑞兴王坐在案前看一卷兵书,似乎半点没受外边打斗的影响,直到燕珂进了屋,他才放下手中书卷,佯装不知问一句:“这是何故?”

燕珂把昭帝的信和王妃的血书一并摆在瑞兴王书桌上,眼中冒着寒气,“血书想来王爷已经见过了,陛下的调兵书在此,王爷还是不肯出兵么?”

瑞兴王揣着明白装糊涂,“原来到访的是世侄女,门口的侍卫眼拙,叫世侄女受委屈了。但调兵可不是儿戏,陛下若是要调西南兵马,怎会如此轻率,连圣旨都不备?”

“调兵书上有陛下的私印。”

瑞兴王眼见糊弄不过,捋了捋胡须道,“这样,世侄女,我休书一封寄回汴京,询问陛下此事是否属实,毕竟私调兵马乃大罪,世伯也不敢轻率。”

燕珂唇角勾起,眼中却不见半点笑意,“可以,不过得看王爷的爱子,有没有命活到那时候。”

瑞兴王眼皮一跳,瞬间变了脸色:“你绑架了我儿?”

正在此时,王府管家惊慌失措跑过来,手上拿着一封书信,“王爷,不好了,小王爷跟定南侯府的小侯爷一道去羌城了!”

瑞兴王妃也在一众仆妇的簇拥下哭着往这边来,见了瑞兴王就大骂,“你个没良心的,我儿若是在西北有个什么好歹,我非跟你拼个鱼死网破不可!”

瑞兴王被吵得脑仁儿嗡嗡作响,看着站在一旁的燕珂,想到自己的独子被诓去了西北,恨得牙痒痒,却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和血往肚子里吞。

他大喝一声:“穿我令,集结大军,即刻发兵西北!”

得到他这句话,燕珂缓缓后退一步,靠着墙根才勉强稳定住身形。

还好,出兵了。

被指甲扎破的掌心,这才传出几分尖锐的痛意。

燕珂垂眸,看向自己一直捏在手中的信纸——正是朝莲寄来的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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