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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阶下囚,狂什么!”
一名八字胡校尉骂骂咧咧。
燕珂冷笑:“那便闹到瑞兴王跟前,看他保你们这群饭桶,还是保我这个阶下囚!”
八字胡校尉立马禁声了。
他们再傻,也知道燕珂身份尊贵,瑞兴王肯定是要留着燕珂当人质的。
燕珂用鹿皮靴踩在韩传宗脸上:“至于你,告到瑞兴王那里去,本郡主敢保证,瑞兴王绝对是先下令砍了你的脑袋。”
韩传宗面色屈辱,显然不服。
燕珂接着道:“修葺长城事关重大,你却撤走修补长城的将士,显然是包藏祸心,指不定是根蛮子有什么勾结,故意给蛮子大开方便之门!”
韩传宗本是想羞辱羌城守军,撤走西南军,也只是为了加重羌军的工作量。
但被燕珂这么一说,他俨然成了个通敌叛国的内贼。
韩传宗面色慌乱,大声反驳:“我没有!”
燕珂却并不把他的反驳当回事,她走到宴席上,拿起一枚酒杯,将杯中酒水倒在地上。
寒凉的视线扫过其余校尉,缓缓道:“庆功宴早过了,你还带着其他校尉在帐中饮酒作乐,长城外若是有蛮子来袭,底下的将士根本找不到将领主持大局。”
韩传宗没料到燕珂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这么强,要不是知晓自己是为何而撤走西南军的,他差点就以为燕珂说的是真话了。
韩传宗崩溃道:“我不是内奸!”
“报——”
“长城北段被一队蛮子精锐突袭!”
帐外突然传来斥候的声音。
帐中其他校尉心下大惊,韩传宗却是浑身的血都凉透了。
怎会这般巧合?
他挣扎着爬起来想骂燕珂是血口喷人,但是外面传来的喊杀声骗不了人。
这下不用燕珂多言,帐中其他几个校尉直接绑了韩传宗,甚至还不解气在他腹部砸了几拳。
“呸!狗娘养的!大半夜让我们来你帐中喝酒吃肉,原来是打的这主意!”
韩传宗痛得弓起身子,根本说不出话来。
脑子里也乱哄哄的,迷茫今夜这场突袭是不是真的是因为他的私心报复而引发的。
燕珂适时开口:“情况紧急,几位将军先去稳住战局,我这就去王爷营中报信。”
几个校尉听她这么说,没再托词,披上盔甲,吼着让亲兵把战马牵来,往前方战火喧嚣的地方赶了过去。
韩传宗这才缓过一口气,颤声问燕珂:“今夜的突袭……”
燕珂面无表情盯着他,眼底仿佛淬了冰:“正是由于韩校尉你的失误造成的,按军规处置,当斩。”
韩传宗整张脸都白了。
燕珂缓缓道:“或许韩校尉您是被人当了枪使而不自知呢?”
韩传宗不笨,他撤走了西南军,又在帐中摆了酒宴,正巧蛮子来袭,怎么看都像是他事先跟蛮子通了信。
但他其实就是个背黑锅的。
韩传宗气得快呕血:“何大庆!叛徒是何大庆!”
韩传宗早些年其实是想追随镇北王,但是参军时,被查出他曾是逃兵,西北军就没收他,韩传宗因此怀恨在心。
知道他这点破事的只有何大庆,今天他负责长城北段的巡逻,何大庆话里话外都把他往当年的事上带,他一时恼火,就撤走了修葺城墙的西南军,只留西北军修,想看看西北军到底有多能耐。
他是个酒色之徒,那几个胡姬也是何大庆带进军营的,韩传宗照收不误,但又怕上边的将领知晓了,怪罪下来。
有道是法不责众,韩传宗抖机灵把所有同僚都叫过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到时候真要挨罚,人多些上边的将领也不可能把他们全砍了,顶多让他们挨些军棍。
但何大庆推脱说有事没来,韩传宗想着反正胡姬是他送的,出了事他也逃不掉,就没强要他过来。
谁料那小子才是内奸,韩传宗悔得肠子都青了。
知道了真正的自细作是谁,燕珂也就没功夫在这里跟韩传宗耗。
离开前她随口叫了门口几个西南军看住被绑在帐中的韩传宗。
几个西南军听见了燕珂之前说的那些话,又见外边蛮子突袭,已经认定韩传宗是个叛徒,无需燕珂多言,就把他看得紧紧的。
韩传宗见自己手底下的兵竟不听他的了,气得破口大骂,不曾想被塞了一嘴的臭袜子,差点没把他给熏晕过去。
*
今夜蛮子突袭其实早在燕珂掌握之中。
她之前派云二出去探蛮子的动向,云二发现有一队蛮子精英在暗中逼近羌城,显然是想夜袭。
带一队精英夜袭,显然是奔着粮草来的。
如今驻扎在羌城的有八万大军,若是被烧了粮草,那么八万大军就会面临之前羌军面临的困境。
更难的是,征集八万大军的粮草,短期内也征不到。
这时候蛮子再围城,隔三差五又来攻一次城,不仅从□□上耗垮他们,也从精神上耗垮大昭军。
粮草是绝对不能出差错的。
燕珂收到云二的汇报后,连夜派羌军转移了粮草。
蛮子敢来直接夜袭,肯定是事先知晓存放粮草的地方。
燕珂觉得瑞兴王手底下肯定有细作。如今瑞兴王身边的亲兵都换成了羌军,他麾下的大将们又被她绑了的,能跟蛮子接头的肯定都是些小将。
为了揪出那个细作,同时也想让西南军中的那些刺头儿见识一番什么叫做社会的毒打,燕珂特意吩咐长城处的守卫留了个缺口,让蛮子攻进来。
攻进来的蛮子都被兜在了营帐外围,刺头西南军们正在接受社会的毒打。
但蛮子想往里面走,却是寸步难行,跟他们打了十几年交道的羌军把路堵得死死的。
燕珂方才故意在帐中说韩传宗是细作,其实是想揪出那个真正的细作,但其他校尉的表现显然都不是细作。
现在知道了真正的细作是何大庆,燕珂直接带着人去之前放粮草的地方守株待兔。
八万大军扎营,帐篷都有几千个,蛮子自己找,找到天亮也不一定能找到放粮草的营帐,何大庆肯定会去接应。
等了片刻,果真没叫燕珂失望。
一个小头目带着十几个人往放粮草的营帐这边走来。
他身后的兵身形都格外高大,看起来不太像大昭人。
小头目正是何大庆,他跟看守粮草的小头目交涉。
外边打起来了,看守粮草的西南军倒是十分尽责,拿出十二万分的精神,把粮仓这一块守得跟铁桶似的。
何大庆跟蛮子接头时出了点意外,因为外边的昭军咬得太紧,萨蛮精锐们脱困的也只有十几个人,何大庆瞧着看守粮草的几百西南军,心中没底。
十几个人对付几百个人,这要怎么完成反杀?
他硬着头皮开口:“将军命我等来接替看守粮草。”
负责看守粮草的小头目没说话,只做了个手势,几百西南军瞬间围了何大庆一行人。
何大庆一见这阵势,心中就有些慌了,只强装镇定问:“这是干什么?”
看守粮草的小头目喝道:“我等从未收到将军另派他人前来看守粮草的消息。”
何大庆还想狡辩,但他身后的蛮子显然不是个好脾气的,眼见暴露,也懒得装了,拔刀就砍了一个西南军。
跟体格剽悍的西南军比起来,西南军瞧着就跟白斩鸡似的,哪怕在人数上占了优势,气势上还是输了一筹。
燕珂想收服并训练西南军,可不希望他们就这么全死在蛮子手上,当即也带着人杀了出去。
西南军以为燕珂是去帮他们的,刚松一口气,谁料燕珂手底下的人把蛮子打退一点就停手了,蛮子再次举刀攻来,他们哪怕吓得手发抖,也只能提着刀砍回去。
几个回合下来,西南军算是明白了,羌军所谓的“帮忙”,就是在他们快被打死的时候帮一把,让他们不至于丢了性命而已。
这样的方法倒是十分有效,虽然好几次险些命丧刀口,可积攒下来的实战经验颇丰。
蛮子也瞧出了燕珂是在拿他们给新兵刷经验值,知道没法活着回去了,也就豁出命去,点燃了身上的火.药掷向放粮草的营帐。
“轰——”
一声大响后,周边的营帐都燃了起来。
点火.药的蛮子也被一刀刺中胸膛,只是还没死,他自以为完成了任务,口鼻出血都还大笑着。
燕珂盯着他,用萨蛮语道:“你们煞费苦心,也就少了几个空帐而已。”
蛮子脸上的笑僵住,吃力偏过头朝大帐看去,火舌已经舔到了帐顶,帆布被烧毁后只剩个帐篷架子还在燃,帐中的确是空空如也。
蛮子瞪着一双眼,就这么断了气。
当真是死不瞑目。
余下的几个蛮子眼见上当了,以为是何大庆骗了他们,纷纷把仇恨的目光投向何大庆。
何大庆吓软了腿,昭军要杀他,现在蛮子也要杀他,他想后退,但是腿脚发软使不上劲儿,整个人都跌坐在地。
面对蛮子愈发逼近的雪亮刀锋,只得苦苦哀求:“我没骗你们,我没骗你们……”
蛮子举刀想看下何大庆的脑袋,被燕珂率先一箭射中了胸膛,蛮子吐血倒地。
燕珂下令:“余下的蛮子都留活口,看能不能拷问出点有用的消息。”
剩下三个蛮子被五花大绑关了起来,何大庆被燕珂命人绑去了瑞兴王的大营,说是要交给瑞兴王亲审。
这边的战事落幕,前营的蛮子差不多也全部落网。
几个校尉亲自指挥,西南军的损伤比燕珂预估好了许多。
半个时辰就能清缴干净的一场突袭,愣是足足打了两个时辰。
整个西南大营都知道了今夜蛮子突袭的事。
平日里跟只蚂蚱似的就爱蹦跶的刺头们,这一战后算是被磨平了棱角,同伴血淋淋的尸体似乎还在眼前,他们再也没法自大说出蛮子不过是群饭桶的傻瓜言论。
打了胜仗不会让大军士气低迷,但同时也让西南军认识到他们的对手是怎样可怕的一群草原饿狼。
今夜故意放水的突袭显然也达到了燕珂想要的效果。
后半夜无需她提点,整个军营都戒严了。
燕珂趁机让熬了大半宿的羌军回去歇着,她自己则去瑞兴王帐中“旁听”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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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子突袭的事早穿到了瑞兴王耳中,燕珂一进帐,他就跟唐僧念经似的:“你快把我麾下几个大将放回去,下次若是再遇上突袭,军中群龙无首,你想害死我手底下的兵?”
燕珂表现出来的就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着,瞥了一眼被五花大绑扔在帐中的何大庆,“世伯,今夜突袭完全是因为您军中出了内奸。”
何大庆一听燕珂说话就吓得瑟缩了一下身子。
他两眼乌青,脸也肿得不像样,显然被扭送过来,叫瑞兴王给打的。
瑞兴王一瞧见何大庆就来气,身上伤口会裂开都顾不得了,拖着肥胖的身子过去踹了何大庆一脚才罢休,愤愤道:“本王一定要宰了这吃里扒外的东西!通敌叛国,罪当诛连九族!”
想到自己还不是皇帝,诛不了何大庆九族,瑞兴王立马道:“世侄女,你来诛!”
燕珂抽抽嘴角。
瑞兴王这才意识到燕珂也不能诛,好不容易消了些的气又上来了,他绕回去继续踹何大庆:“九族诛不了,本王今日就诛你三族!”
最终何大庆被打得鼻青脸肿,怕是他亲娘都认不出来。
等瑞兴王发完脾气,燕珂也喝完了一盏茶,她问何大庆:“你是何时跟蛮子勾结上的?”
何大庆现在倒是能忍,跟那前年的王八万年的鳖有得一比。
燕珂冷了眸色:“来人——”
“我来!”瑞兴王主动请缨:“大昭刑法再无比本王更精通的了,本王今日就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燕珂有些意外地一挑眉:“那就有劳世伯了。”
瑞兴王命人把何大庆绑在打桩的柱子上,狞笑道:“本王自创了比大理寺狱更为严酷的刑法!”
在何大庆惊慌的神情中,瑞兴王从身后掏出一根鸡毛,又扯下了何大庆脚上的靴子。
屋中顿时弥漫起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
这严冬腊月的,军汉们基本上不洗澡,出了汗再这么一闷,那味道可想而知。
瑞兴王当即就被熏得变了脸色。
燕珂看他这副架势,也猜到瑞兴王口中的酷刑是什么了,无奈扶额:“燕九,带世伯下去歇着。”
瑞兴王觉得燕珂这是在看不起他的审讯能力,瞬间回绝:“本王今日要亲自审讯这个叛徒!”
他面上的神情颇有几分英勇就义的悲壮,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扯下了何大庆脚上破了洞的袜子。
不就是脚臭么,他可以的!
瑞兴王拿起鸡毛,开始在何大庆脚底板来回刷动。
何大庆一开始还能忍,后来就忍不住了,想扭动身体,可是他被绑得结结实实,根本动不了。
最终只能求饶:“王爷,停手!求您快停手吧!我招!我全都招!”
瑞兴王得意哼哼两声,放下羽毛,捏住鼻子的手也放了下来:“你什么时候跟蛮子勾结上的,泄露了多少军机?”
鼻腔刚一解放,那股窒息的味道瞬间蹿上来,直击大脑。
瑞兴王差点没给熏晕过去,赶紧又用手捏住了鼻子。
何大庆已经认清现实,知道落到他们手中,再编假话也只是让自己多受些严刑拷打而已,如实道:“小人……小人北上之时才跟萨蛮人接上头,迄今为止,只有这一次向他们透露了藏粮草的地方。”
从西南军北上就跟蛮子有了来往,显然是有人一早就防着瑞兴王的。
瑞兴王脸色难看,继续逼问:“你上边的人是谁?”
何大庆讪讪道:“我有个妹子,是景文公府大公子的妾室,她只说让我照着她的话做,事成之后保我高官厚禄。”
瑞兴王气得又给了何大庆一脚:“谢亭居那个老匹夫胆敢算计本王!”
谢亭居正是景文公。
仅凭景文公大公子的一个小妾,怎么可能给何大庆下这样的命令,瑞兴王敢肯定,这背后绝对是景文公的意思。
比起瑞兴王的暴跳如雷,燕珂只是皱了皱眉。
她从圈椅上站起来,走到何大庆跟前:“你说慌。”
何大庆也不知为什么,比起瑞兴王,他更怕燕珂,眼前明明是张绝色的容颜,在他看来却跟索命的厉鬼一般。
“小人发誓,小人说的都是真话!若是有半句假话,小人就被天打五雷轰!”如不是他被绑在了柱子上,何大庆早跪下给燕珂磕头了。
燕珂反问他:“景文公是当今天子的舅舅,他为何要把大昭的江山送到蛮子手中?”
这个问题何大庆答不上来,只一个劲儿求饶:“这我不知啊,我只是听从我那妹纸的指示做事而已。”
燕珂眉头皱起,何大庆这样子,确实不像是在撒谎。
但她还是想不通景文公帮蛮子的理由。
瑞兴王之前能被陈王说动,是因为他也对金銮殿上那把龙椅感兴趣。
可景文公是昭帝的亲舅舅,他帮着陈王扳倒昭帝,陈王登基后,还能比昭帝这个亲外甥对他更好?
瑞兴王发完脾气,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两手捧着富贵肚,悻悻道:“莫不是谢亭居也被人软禁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燕珂眼中飞快地闪过些什么,“今夜已晚,我就不叨扰世伯了。”
瑞兴王连忙道:“本王想见澈儿。”
燕珂径直朝帐外走去:“明日会有人转告小王爷,小王爷如果愿意见您,自会过来。”
瑞兴王想起自家那个叛逆的崽,瞬间心塞。
傻儿子还不知道自家老爹被软禁了,反而以为是他又在干坏事,肯定不愿意来见他啊!
*
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通敌,罪不可赦。
何大庆被判了死刑,韩传宗因为玩忽职守险些酿成大祸,被贬为最低等的兵卒,从头做起。
一切都在朝着燕珂预期中的方向发展,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朝莲竟然担起了钦差大臣,亲自来西北跟瑞兴王谈判。
*
第二日燕珂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听到云雀说朝莲已经抵达西北,洗漱时险些没把自己给呛死。
昭帝派任何一个人过来燕珂都能给他糊弄过去,但朝莲那么精明,显然是糊弄不了的。
她用冷水浇了把脸,叼个馒头就准备去找镇北王妃共商此事。
胖橘赶紧迈着小短腿追上去,它也不叫一声,就闷头跟着燕珂跑,若不是燕珂偶一低头,都没反应过来身后还跟了颗肉球。
燕珂一手把胖橘提溜到自己肩上,胖橘十分熟练地用爪子扒拉住了燕珂肩膀的锁子甲。
燕珂进了王妃的军帐,叭叭叭说了半天,王妃都没给点反应,只专注写着什么东西。
燕珂无奈开口打断她:“母妃,您听到我方才说的话了吗?”
镇北王妃摸摸后脑勺,嘿嘿一笑:“在给你父王回信,没注意听。”
燕珂:“……”
“等着啊,这就差两句话就结尾了,一会儿再说你的事。”王妃继续埋头写信。
说好的两句话,一动笔又写了两页纸。
燕珂抱着胖橘喂点心的姿势都换了好几个。
最终只能无语凝噎望天。
这对夫妻从她出生那会儿歪腻到现在,孩子都有三了,就不能收敛点吗?
王妃像是知道燕珂心中的想法,羞涩一笑:“等你日后遇上个合心意的郎君就懂了。”
燕珂:“……”
谢谢,有了郎君她也不可能这么歪腻的。
写完信终于说到了正事,王妃沉吟片刻后,道:“朝莲那孩子心思细腻,是个谨慎的人,瑞兴王若不亲自出面见他,他必然会生疑。”
燕珂想起来这里之前,瑞兴王嚷嚷着要见小王爷,心中已有了计划,道:“瑞兴王那里我去想办法。”
*
正在营帐里裹着厚被子、心塞没等到蠢儿子来看自己的瑞兴王,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赶紧把被子裹紧了些:“希望只是感染了风寒,不是那对母女又在商量着怎么算计我……”
*
镇北王妃对女儿放心,燕珂说了瑞兴王那里她去想办法,她也就没再过问,只道:“吩咐火头营,把瑞兴王的膳食做好些。”
燕珂点头。
镇北王妃接着道:“昭帝既然知道我们被当了人质,朝莲肯定也会向瑞兴王提出见我们。”
这是必然的,也是让燕珂颇为头疼的地方。
王妃说:“要想让朝莲没有闲暇怀疑其他的,见他时,必须得卖惨。”
“卖惨?”燕珂皱眉。
王妃道:“就是去他跟前扮个可怜,到时候珂儿你去就行了。”
燕珂下意识拒绝:“母妃你去更有说服力。”
王妃一本正经道:“母妃是长辈,一个长辈在小辈跟前哭哭啼啼的,多落颜面。”
燕珂瘫回椅子上:“我拒绝。”
王妃笑得见牙不见眼:“拒绝无效。”
被燕珂放在桌边啃糕点的胖橘,眸中飞快闪过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瑞兴王:我就知道,一旦给我加餐,就是我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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