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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焰剑引发的余韵仍存,一切不堪表露的心绪都可能会爆发。

岑歌每天都吃着清心丸,内心清明,理智通透,并没有什么负面情绪。

但满身血腥风尘的人用暗沉如墨的眼睛看她时,终归难免心如擂鼓。呼吸都在对方的迫近中不由放轻。

戒指算是他送的吗?

这话……算是告白吗?

这个世界有送戒指的说法吗?还是无名指的戒指……

单论戒指本身,这把魔焰剑的确是岭南的,剑化就的戒指,自然也算的。

她不由自主地小声回答:“算……算吧。”

岭南轻声笑了,睁着几近猩红的眼欺身侵来,把她的手扣按到莹蓝色的石墙上。

他低头,鼻翼几乎相触,温热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相合。

燥热的气氛要将两人融化。

岑歌垂下眼,预想着几乎是注定的亲吻。面前的家伙已经被魔焰剑迷住了,无法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挣脱开……那就算了吧。

她屏气凝神地将一只还有幸未受控制的手伸向储物袋——

“唔——”

岭南抱住了她。

并不是预料之中的亲吻,他放开了按在墙上的手,双手环过她的肩,十分用力地抱着她。

环抱的双臂把她勒得很紧,比蛇金绳还紧。头靠着她的肩膀,脆弱又炙热的脖颈相贴。

岑歌只感觉她要被岭南身上的热意给融化了。

肩膀被环住,手被压着无法动弹。

她被迫听着岭南霸气无匹的宣言:

“我不再问你‘能不能’‘好不好’了,你必须和戏无衡这个招蜂引蝶的家伙离得远远的!”

“……我不想再当在暗处里思念你到近乎发疯,却都不敢和你见一面的可怜虫。”

“从今往后,我会坦白我的贪婪,得到你的全部。”

岑歌:“……”

这效果比醉酒还凶啊?

岭南松开让人喘不过气的怀抱,双手撑墙,彻彻底底把她圈在狭小的范围内。

灵石铺就的墙壁泛着幽蓝的光亮,他漆黑的眼眸像一面镜子,将她的脸庞尽数清彻映出。

他已经俯下头:“我不允许你拒绝我……”

她余光瞥见已经醒来的赤炎峰师兄近乎惊恐地看着他们俩,毛发蓬松的松鼠十分无力地在他面前跳着,试图遮挡视线。

岑歌,面无表情,眼疾手快塞一粒清心丸到他的嘴里。

“醒醒,”岑歌虚起眼,敲了敲他的头,“不要醉酒装疯,在小孩子面前上演少儿不宜。”

小孩子松鼠:“吱吱!”

“小孩子”赤炎峰师兄:“……”

小说里,原身意图抢魔焰剑,是因为魔焰剑蛊惑人心的能力,眼下,岭南意图……呃,大抵也是因为魔焰剑吧。

魔焰剑让一个普通人变成动物,而清心丸让一个动物化的家伙重新清醒,变成人。

岭南被敲了一下额头后还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摆着壁咚的样子。

距离依旧很近,清心丸的清香隐约从他的唇舌溢出。

岑歌后知后觉有些紧张,抿住嘴放缓呼吸。

就这般眼见着,岭南脸上和眼里的血色……渐渐褪去。

他看起来有点想自裁谢罪。

片刻的尴尬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

醉酒的人宿醉醒来,首先会头疼,捂住额头,思索着自己在醉酒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

之后,记忆会像玻璃碎片一样在脑海里刮剌,引得人头更疼。

玻璃碎片反光出的记忆会让脸色变幻不定,宛如冰火两重天。

最后,玻璃碎片拼凑起来,变回一面完整的镜子,将人或卑劣或好笑的形象一览无遗地照出来。

当人裸|体而见人的时候,手该捂着哪里?

——捂脸。

岭南靠着灵石墙壁,双手抱膝,瑟瑟发抖地把红透了的头闷在膝盖上,一副要把自己憋死的架势。

衣衫齐整的岑歌看着他红透的脖颈,思忖了片刻,给自己也喂了一粒清心丹,好笑地看着他,等他自己想通。

对于先前的事,她原本还有些着恼,见岭南恨不得以死谢罪的样子,她自己实际上也无事发生,就无所谓了。

不是清醒状态下的表白,一律清心丸伺候,完毕。

赤炎峰师兄眼见着僵持场面,不敢说话,在石室门口忍着脖子痛,战战兢兢地躺着。

他的身子原被黑色袍子的腰带捆绑,现在已经解开,重新缠回岭南的腰间。但他看着自己滴血的剑,还有处于诡异状态下的岭南——

不敢动不敢动。

松鼠:“……吱吱……”

时间如此静谧度过。

岑歌等了一会儿。

看着岭南乌龟壳一般的黑色袍子,仿佛要石化当场、一辈子不露头的架势,她觉得无聊,又感觉体内灵力有波荡的架势,索性盘坐调息。

调息过程中,石室里的灵石熠熠闪烁,充裕的灵力一跳一跳的,勾人去吸收他们。

岑歌没忍耐住修炼的冲动,依稀记得书里写着,石室里是有个机关,注入灵力后能关门。

她摸索了半天,找到小机关,注入灵力,按下。

石室四周的数道门轰隆隆地动弹,折腾出无数烟尘。

在赤炎峰师兄的迷茫注视下,石门遮住了他的视线,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让他们都冷静一下。

岑歌稳定心神,打坐修炼。

魔焰剑化身的无名指戒指折射着血色光芒,岭南悄悄抬起头来,望向她的眼神漆黑空茫,不时闪烁着红光,又被属于清心丹的白色压制下去。

……他的心神激荡,源于他自己的心魔,与魔焰剑无关。

他定了定神,拿出柴火掐诀燃烧,再拿出丹炉摆在上面,迅速放几味药石进去。

感受着丹炉里稳定的灵力波荡,他缩成更小的一团,缩到墙角。

体内灵力随丹炉灵力波荡流转压制心魔,黑袍的腰带也悄然无声地解开,捆住了他自己的手脚。

像是海啸来临前的海洋,海面平静,海底却暗潮汹涌。

.

“……”

“轰隆……”

“轰轰隆隆——”

岑歌终于补齐磨合魔焰剑的灵力,同时也因为本命灵剑的契机,升到了筑基八层。

等她醒过神时,石门外隐约有爆炸的声响。

石室里没有受影响,烟尘都没有抖一星下来。

只是声音听着有些烦,让人想带耳塞。

她打算从储物袋找,找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修真界没有耳塞,只有闭耳塞听诀。

岭南已经从乌龟状态中脱离出来,只是目光依旧闪躲着,期期艾艾地递给她一粒丸药:“吃药。”

“干嘛?”岑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静气丸的解药,解决掉门口的人。”岭南道。

几天前,岭南就用静气丸的迷药版——静气散,解决掉海滩上一批想闹事抢船的人。听着外头闹哄哄的动静,岑歌略一闻,无误,就咽了下去。

岭南把头扭向石门,神色由不安渐渐化成他面对外人时的冷肃。

门外的狂轰滥炸,于他而言不是天壑,是挑战,是需要认真应对的挑战。

“我要开门了。”

“嗯。”

“……”

“你开吧。”

“……”

“怎么了?”岑歌发觉不对劲。

岭南在灵石开关的附近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摸了一圈。

他本想无视岑歌的问题,但开关摸不出所以然来,最终只能瑟瑟回望向她眼前的地面,“开关在哪?”

岑歌克制自己调笑的冲动,憋笑走过去。

她走一步,岭南退一步。

像是黑暗生物退离不断迫近的炽热光芒。

看着岭南真实一副不敢面对不敢负责甚至要躲到地缝底下逃避到底的怂货架势,岑歌忽然心头恼起:“拜托——”

“对不起!”

她的话被打断了。

岭南苍白的脸上浮起一层羞愧的红晕,诚恳地道着歉,“我的身体一直都有隐疾,师父知道,但还是愿意依照宗门要求接收我成为峰门弟子,要求只是不要接近你……”

岑歌停住脚。

……书里好像是有这个设定,是师父兼峰主私下里同他提出来的。

因着这个要求,书里的岭南只在进入峰门的时候远远看了一眼在师父旁打趣卖乖的娇俏姑娘,之后就躲进了他自己的丹炉房,寻常不见人。

那时候的评论区都在好奇岭南遭受师父排挤的原因,又纷纷猜测这个人会不会是为爱叛师的女主。

谁知两人的再一次见面,“女主”被魔剑放大心内阴暗心理挥剑夺宝,岭南也毫不留情,一剑斩杀。

直到出了秘境,他被师父关入牢中后,才被得知,自己杀的人,就是那日惊鸿一瞥的存在。

“……所以,我可能因此反而对你有异样的企图,想接近你,认识你,和你成为要好的朋友。又受那柄剑迷惑,迷乱了心神……”

“你不用说了,我一直会是你的朋友,”岑歌只觉得自己的清心丹白吃了,岭南没多想,多想的是她,“向左转,正对面的墙壁左数第七格灵石,注入灵力,注满了就能开石门。”

岭南松了一口气,可又觉得内心空落落的。

理智可以征服感情,却无法分辨感情。

石门外还在“轰隆隆”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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