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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孟婉的生日宴会后,她跟许衍的关系好像有了变化又好像没有。
他们相处的方式还是老样子,只是她觉得许衍好像是顾忌她有男朋友,不再摸她的头了。
这样也挺好,毕竟在他眼里,他不是可以再随便开玩笑的人了。他们也不是很亲密的关系,少点肢体接触也挺好。
她继续专注于学习。每天上课,下课,泡图书馆,还有她需要考英语相关的证书,加上期末也临近了,她也就更忙了。
社团那边基本没有很重大的事她就不去了,毕竟她并不是很必要的存在。
她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
早上,六点半爬起,洗漱、跑步、晨读、早餐,然后去上课。
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听课、做笔记。下课与徐米儿去吃饭,午睡后再上课,下午没课就去图书馆看书、学习写作业。
黄昏时分再沿着名央湖边上的小路散步,欣赏逸大黄昏时分的美景。
散完步再回到图书馆学习,累了就趴在桌面歇息。晚上护肤完毕就睡觉。每天基本如此。
小说她也已经不写了,她已经匆忙完结一本,写小说太费时间太烧脑了,影响她的学业,她就没有心思和时间再去碰它。
逸大有时很小,有时又很大,她基本没遇到荣灿他们。
少数几次也是在食堂或蓝球场见到,匆忙打个招呼然后她继续去上课。
没了社团他们好像就没了联系。
当她又一次抱着书站在获奖宣传栏时,依旧看到了大神们的各种获奖信息,辩论赛,蓝球赛,英语杯、化学杯、数学杯、创业大赛等。
他们还是那样优秀。
她再绕到了宣传栏的后面,上面是各种活动的宣传信息。
在左上角,她看到了一张海外交换生招募通知,有去美国,英国,法国和希腊等。
希腊,是她做梦都想去的地方。
她仔细地阅读上面的要求,这是逸大与多个国家合作的名校交换生计划。
只有大三或大三以上达到一定资格的学生,才可以报名去的名校交换生计划。交换时间为期一年。
她能够试试吗,她盯着宣传纸出神。
如果想去,从现在开始她还有一个学期的努力时间。要拿到名额需要品学兼优、语言过关、有明确的学习目标和计划,还要有一定的经济能力。
经济能力吗,这对她来说好像这才是最难的,无论她怎么埋头学,从现在开始打工,她都难以达到去当交换生一年所需的经济条件。
她再看了会后,便从栏下宣传纸中抽了同样的一张。默默地折叠好,压在笔记本里。
假期。
她回到了云城。
云城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那是一个安逸的小城市,生活节奏比t城要缓慢得许多。
她坐在火车车厢里,欣赏一路的风景,好久没见到大伯了。
火车将近坐了九个小时,她从白天坐到黑夜再坐到天明。
当熟悉的风景越来越多时,云城便离她越来越近了,直到看到熟悉的城市提示牌,她才真正地回到了云城。
她在车站拥挤的人流之中穿梭,出了站台,出了车站,然后打车回大伯家,给他一个惊喜吧。
她下了车,走近那座无比熟悉的低矮的二层小楼房时,门上却挂了把锁。
她用钥匙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全都是熟悉的物品,却不见熟悉的人。
她等了许久,大伯还未回来,金毛也不在家。散步去了吗,她再等了一会。
直到还未有人影回来,她开始打电话给大伯。
拨通后,那边穿来了她熟悉的却变得有些轻微沙哑的声音。
虽然他在极力地掩饰,她还是发现了。
“清清啊,怎么啦?想大伯了吗?这不还没到周五吗,怎么打电话给我了,是不是生活费不够,大伯再给你打点。”每周五两个小时的电话时间是她们约好的。
“大伯,你在哪?”
“我啊,肯定在家啊。”
“你在家干嘛?”
“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在客厅里看电视啊。”
苏清清坐在寂静的客厅里,抬头看眼前漆黑安静的电视机。
“大伯,你说实话,你在哪?”
“我没在哪啊,就在客厅。”
“咳咳。”接着那边穿来大伯的咳嗽声,让她心头一紧。随之是一声陌生的女音“3号床病人,不要随意下床。”
“什么病人?你到底在哪?”
“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她的声音因着急而发颤。
“大伯?”
过了会,他那边才传来回话:“老大不中用了,一点小毛病,不碍事,大伯住几天院就好。”
“你在哪家医院?”
“安宁路那家福康医院,没事,大伯很快就好了,你也快回来了,等你回来了就给电话大伯,大伯去接你。”
“我已经到家了。”
“诶,什么时候?”
“刚刚,我去找你。”
“不用,你先好——”那边没说完,她就挂了。
她把带上钥匙,背上随身携带的包,就锁门匆忙打车去了医院。
她急忙地赶到医院,赶到大伯的病房前,进去快速搜寻,很快就搜寻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大伯。
他又瘦了,脸色苍白,越发的苍老,两边的发丝又多了几缕白发。
见到她,大伯纤瘦的脸颊露出欢喜的笑容,像太阳那般:“我家清清来咯。”
忽然间,她的眼眶有些发红,鼻子有些发涩。
“嗯,我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她快步走上,“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了。”
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后再查看病历表,是高血压。
“你是不是又吃什么高热量的东西了。”苏清清质问他。
被猜中后,他像小孩子一样,变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也弱了很多,“就吃了一点点。”
“你怎么就不能管住自己,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她责怪他,眼眶却变得有些湿润。
见状,大伯拉住她的手,“别哭,大伯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还健康来着咧,每顿都能吃两碗米饭。这次只是嘴馋,我保证下次不会了。”她感觉到了他掌心的粗糙,那是长年握剪刀等工具磨出来的茧。
“没有下一次。”她用嗔怪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在病床边上的椅子坐下,握住他的手,趴在他的床边,感受他手臂传来的温度。
只有这代表生命力的体温,才能让她安心下来。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大伯用另外一只手抚摸她的头。
她感受他的抚摸。
“拜托你一定要好好的。”她眼睛看着床头出神。听电话时她的确吓到了,那个可怕的场景又出现在了她脑海里。
“一定要好好的。”
“我只有你一个家人了。”她低喃。
声音很轻很轻,轻得让人心疼。
“傻丫头,大伯的命还长着呢。”苏大国摸着她的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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