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断然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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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请秦郡马放心,我并没有要算计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跟你结盟,想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秦安面无表情的盯着岳定疆:“不知道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我想当兵部尚书,掌握天下的兵马大权!”岳定疆脸色微红,带着隐隐的激动。
秦安皱眉:“你可知道,兵部尚书必须出身翰林,必须精通兵法、韬略和文墨,要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下马定乾坤,你并不具备这样的资格。”
“按照你的能力,你还真不足以胜任兵部尚书之职。”
“我知道!以我的资历是不能当上兵部尚书的,但我绝对有当兵部尚书的能力!我现在欠缺的就是一个机会!”
“在几年前我被皇上训斥的时候,我就知道,如果不行使非常的手段,我这辈子恐怕就都没有机会坐上兵部尚书的位置!”
“在我千挑万选寻找盟友的时候,而你秦安突然进京了,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的安排?!你就是上天派来和我结盟的!”
说到此处时,岳定疆激动的脸上的肉都在微微颤抖,双眸中绽放出异样的光芒。
但是,秦安给出的反应却是:非常不屑!
他目光冰冷的盯着岳定疆,缓慢道:“岳侍郎,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臆想而已,我不是上天派来协助你的,我也不会和你结什么盟,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秦安的话,犹如重锤一样,重重的砸到岳定疆的心上,直接将他满脸的喜悦都给砸了回去。
他十分不解的皱眉问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不愿意与我结盟,秦郡马你要知道,现在不仅仅是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同样也需要我的帮助!”
“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先帮你,待你达成心愿之后,再投桃报李的反过来帮我就行!我可以……”
“不用!”
秦安直接站起来,掸了掸身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岳定疆:“我,秦安,永远不会与你为伍的。”
说完,他转身就朝外走。
“秦郡马!”
岳定疆也赶忙追了上来。
“站住!”
贾全立即拦住了岳定疆,十分凶狠的盯着他:“你再敢往前一步,老子就废了你!”
岳定疆无奈,只能呆立在原地,对着秦安的背影道:“如果秦郡马还怀疑我的能力和我的决心的话,我可以先向秦郡马缴纳投名状。”
“之前去你们十王府的公主銮驾中,有几个侍卫是北镇抚司的人假扮的,他们全都是皇上特许的。”
“你说什么?!”
已经走到门口的秦安猛然回头,不可思议的盯着岳定疆:“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也是如此,如果秦郡马不相信我,可以立即派人去查,我想以你秦郡马的能力,想要查出那几个侍卫的真实身份,一点都不难。”
秦安眸光闪烁,包含着万千意味。
房间内寂静的只能听见三人的呼吸声,空气似乎都静止了……
“如果秦郡马还不相信我,那我可以再帮秦郡马做件事,以表我结盟的决心,我可以让北镇抚司的副统领主动和秦郡马结交。”
岳定疆迫切的望着秦安,目光中满是期盼。
“三日后,给你答复。”
秦安转身拉开门,快步走出雅间,贾全狠狠的瞪了岳定疆一眼,也赶紧跟了上去。
在经过门口的时候,守候在门外的小厮向他行礼:“秦郡马好。”
秦安冲他点点头:“多谢。”
“啊?”
小厮一脸的懵逼,他只是个下人,只是遵照规矩向贵人行礼,还时头一次见到贵人向自己道谢的。
这个秦郡马,简直太不一样了。
走出明月茶楼的大门,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但是路的对面,却站着身穿飞鱼服、腰悬绣春刀的沈天生!
他不是京都城守卫军的百夫长吗?怎么会穿着北镇抚司的官服?
而且,他好像就在等自己。
秦安缓步朝沈天生走去,一边走,一边注意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沈将军,不对,现在应该叫沈大人了,你也要来着明月茶楼喝茶?”
沈天生面无表情:“不,我是在等你,专门等你。”
秦安故意面露惊讶:“等我?不知沈大人找我何事?我可是这京都城的第一纨绔,沈大人与我走的近,就不怕名声受损吗?”
“入了北镇抚司,穿了这身衣服,我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
沈天生的声音虽然很冰冷,但是配合着这说辞,竟然还有一种冷幽默的感觉。
“沈大人找我何事?”
“十王府为什么会着火?”
“现在这个案子,已经交到沈大人的手里了吗?”
“没错,我代表北镇抚司起来询问秦郡马,还请秦郡马据实相告。”
“啊哈——”
秦安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沈将军,现在已经很晚了,本郡马有些疲累,要回去休息,十王府失火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沈天生深深的看了秦安一眼,然后转身朝身后的黑暗处挥挥手:“收队!”
数十条黑影从不同的方向同时走出来,快速朝沈天生身后靠拢:“是,沈大人。”
沈天生朝着秦安拱手:“还望秦郡马不要食言,明天午时,本官去十王府拜访。”
“放心、放心,本郡马明天一定在十王府恭候着你的大驾。”
秦安满脸不在乎的挥挥手。
“多谢秦郡马。”
话音刚落,沈天生立即转身离开,跟在他身后的人也立即追了上去。
望着他们的背影,秦安忍不住的皱眉,好像一切都变了,好像哪里有不一样了,尤其是眼前的沈天生,变得自己几乎都快不认识了。
“姑爷,这个沈天生变化可真大啊,跟当初在梁州城时一点都不一样,跟上次也不一样,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
身后的贾全也忍不住的发牢骚道。
“你也感觉出来了?”
秦安转身,缓缓的朝十王府的方向走去:“就算是以前在梁州城,沈天生假借沈府的名义,多次想要至梁王于死地时,他的眼神也没有这么冰冷过,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冷酷无情过。”
“怎么今天全都改变了呢?这段时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一个无论何时都眼神中饱含着对生命渴望的男人,变得如此没有人类情感,犹如一个冷血的野兽一般?”
秦安是在说给自己听,也是在说给贾全听。
但贾全是什么样的人啊,一个功夫不错、脑子一根筋的大老粗而已,他直接说道:“姑爷,你说的话我听不太懂,但是有一点我能看明白,那个沈天生已经变坏了,咱们必须得提防着他。”
秦安心中顿悟,哑然失笑道:“还是老贾你说的对,不管他沈天生经历过什么,但他现在变坏了,咱们就一定要提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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