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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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金悦心里一堵。
她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不是云斯凉的,是……
想起那个刚订婚就去世的未婚夫,金悦心中苦涩划开。
她知道她对不起他,可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对云斯凉的爱意啊!
一开始,她真的只是把云斯凉当成朋友的,从没奢望过其他,可他真的是,太温柔了。
思绪越来越远,金悦心脏撕裂般的疼痛。
她双手覆在小腹上,抬眼望向凌忱,眉宇间都是锋芒。
“我好像与你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你……”
凌忱一点都不怕,她直视回去,一字一顿道:“你该打。”
金悦手肘撑在床面上坐起来,尽量保持着面上的笑意:“如果您精神或者心理上有问题的话,请您去看心理科,不要莫名其妙伤了别人还没有一句道歉。”
说完她停顿两秒,继续补充:“我就只当你是没有家教,不与你斤斤计较,这一巴掌我暂且记在心里。”
凌忱听完她这一番话,不免嗤笑一声,她啧啧两声坐下来,好以整暇的望着她。
盯了半晌,视线逐渐往下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而后凌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呀,怎么就流产了,真是太惨了。”
微微握拳,金悦合了眼没看她,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请你离开。”
凌忱看着她这幅模样就来气,她在这儿装什么可怜?
谎话信口就来,也不知道刷什么存在感,如今孩子没了,也算是报应。
想着凌忱嗤了一声,她并不打算放过金悦,尤其是她现在这般虚弱模样,就算是真的动她,她也毫无还手之力。
偶尔以硬欺弱,倒也不是不行。
凌忱只当没听见,两条腿叠加在一起,而后从旁边的果篮里拿了个橘子,她慢慢悠悠的剥,道:“你说你装什么可怜呢?自己不会走路吗?你知道你为什么流产吗?”说着将一片橘肉放进嘴里,咽下去才继续说,“因为你做过的事那么多,孩子总要替你抵。”
闻言,金悦眉毛一蹙,她转过头,笑意不达眼底:“请您离开。”
凌忱挖了挖耳朵,佯装没听见,她把头凑近了一些,问:“什么?你说什么?”
不得不说,样子真的很招打。
左脸的红印依旧没消下去,隐隐约约还泛着疼,她咬咬牙,挤出来一句话:“我不认识你,你何必这么评价我,我怎么做人做事,跟你有关系吗?”
凌忱摇摇头,假惺惺的道:“和我是没有关系啊,但是你这人的作风吧,实在太恶劣了,所以就碍着我了。”
什么逻辑?
金悦已经和她纠缠烦了,她侧过身躺下去,并不打算开口与她说话了,就当她是个从疯人院跑出来的,她大发慈悲让她在这里念叨。
凌忱扫了眼金悦,不收任何干预的冷嘲热讽:“你这孩子不一定是云斯凉的吧,你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怎么能让云斯凉不怪慕晓呢?”
她停顿了片刻,继续说,“我觉得有个词儿特别适合你,白莲花。”
金悦不禁皱眉,怒意烧到了顶点,她紧攥着拳头,忍着当做没听见。
这孩子的确不是云斯凉的,是云斯凉战友的,可那又有什么关系?云斯凉知道。金悦抿唇想。
见金悦不吭声,凌忱便继续絮絮叨叨的开口,有一种不把人气死不罢休的感觉。
过了片刻。
那些话语入了耳,金悦实在没忍住,陡然提高了音量,打断了凌忱的话。
“够了没有!你到底是从哪里窜出来的疯婆子在这儿一直说,还有你和云斯凉,慕晓是什么关系!你竟然来这说我的不好?!小产的人是我!是我的孩子!”
脖子上的青筋凸起,看起来是真的生了气。
目的达成,凌忱心里自然是爽的,她笑笑:“我和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我无可奉告。你只需要自己做了什么,你以为现在装可怜说谎话就能骗云斯凉一辈子吗?!你配污蔑慕晓吗?”
金悦微微眯眼,捕捉到了一点有效信息,她是和慕晓一边的?
上下打量了一番,金悦心里想:怪不得进来就给我一巴掌。原来是气不过。
不过这一巴掌也不能白打,她敛了敛暴躁的脾气,温婉道:“我的孩子没了我很伤心,但是我仍然不会怪慕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不小心和疏忽导致的,慕晓不小心推到我了而已。”
听到这一番话语,凌忱瞠目结舌,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颠倒是非的事实竟然就这么冠冕堂皇的说了出来。
凌忱被气笑了,她咬咬牙,用力挤出一句话:“你怎么能那么不要脸。”
金悦茫然的啊了一声,一双眼里盛满了无辜。
真是把楚楚可怜发挥到了极致。
两个人又在电光火石间聊了几句,把凌忱气的够呛,她抬手就要打下去,病房门却被打开。是周思凡。
他拉住凌忱,道:“冷静点儿!”
凌忱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因为怒火所以声音也不自觉提高,说出来的话有些刺耳:“让我教育教育这白莲花!绿茶婊!”
因为争执声太过于吵闹,所以引来了护士。
护士年纪看起来并不大,像出来实习的,她眨巴眨巴睛看了眼面前的几个人,安抚道:“先别吵。”
“这里是医院!切勿喧哗!”
说完责备的看了眼几人,道:“这么多病者需要好好休息,你们作为家属的不好好陪着她,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要是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们到一楼草坪解决,正好还能摔个跤。”
“……”凌忱停了动作,撇撇嘴嘟囔了一句,“谁是她家属啊。”
护士只是扫了一眼,而后出了门,抬眼间看见了云斯凉,她将笔别在胸口处,对着他说:“你快进去看看,来了两个人,好像是有了什么矛盾。”
闻言,云斯凉抬脚推开了病房门。
他整个人疲惫至极,胡子拉渣的,看见是凌忱已经分不出多余的情绪来生气。
空气安静了半晌,云斯凉有气无力的开口,语气里甚至带了点儿恳求:“慕晓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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