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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方方的通道高阔空洞,前面幽邃漆黑,踮脚也望不到尽头,如此浩大的地下工事,一眼就让人为之震撼。
相比较之下,我们刚刚钻进来的甬道,倒像是个排水口。
这通道横宽高大约都是五米,地面的中间挖着一道三米宽的凹槽,积满了死水,淹到大腿。
两边各有一条一米宽的混凝土浇筑的“路”。这倒是让我和包子轻松了不少,我们赶紧从积水的凹槽里爬上去,沿着左边的墙壁继续往前摸索。
路面每隔一段距离也会出现一个缺口,四四方方刚好一米,被黑水填滿。这设计颇为怪异,我想不明白这凹槽在积水前到底是个什么用途。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是用来积水的?
中间凹槽里的黑水齐着路面高,笔直向前,像是一条沉黑的暗渠。没来由地,我联想到通往地狱的冥河。
“老秦,你说这地方是干嘛的啊?这么庞大一个通道,得要多少人来修啊!”
包子借着矿灯四处张望,给脸上的肥肉挤成一条缝的眼睛此时都瞪开了来,满是不可思议。
“我要知道还用得着下来。”
“诶你说有没有可能跟老爷子有关啊?”包子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我:“老爷子不总说以前在秦岭当工程兵吗,会不会就是修的这玩意儿??”
我乍一琢磨,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不过等等……
“那老头儿不是说当年挖铁路的吗?你确定这是铁路?”
包子那眼珠子一转,矿灯往渠里照去:“没准儿就是呢。你看这通道四四方方的,像不像个大隧道?中间那沟就是用来安铁轨的,两边的台子站人,这不刚好?”
还别说,这叽里咕噜的一堆差点给我都绕进去:“不是,你见过哪个隧道是方的?”
包子瘪瘪嘴:“俺这二十几年岭子都没出过,那肯定没见过。不过谁规定隧道就不能有方的呢?”
包子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哗啦”一声。
在这空洞黢黑的通道里,这水声来的格外清晰,我俩都给吓了一跳。
矿灯紧跟着照过去,沉黑的水面晃动着几圈水纹,像是刚有一条鱼摆了个尾。
“老秦,这水里头……该不会还有鱼吧?”包子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猎枪。
我也是把柴刀拿到了手里,紧紧盯着那处水纹荡开的地方。矿灯照射下,咕嘟嘟翻起来几个气泡。
“有没有鱼我不知道,不过咱们可能是要被当成鱼了。”
“不会是那长虫又追来了吧?!”包子那圆脸一惊,叫出了声。
我没说话,把手擦干,取出一只手套戴上,然后把一口袋石灰从背包里取出来,拎在了手上以防突然。
“走吧,咱们接着往前。”
我压着嗓子说完,正要转身,旁边又是一蓬水花翻起,包子那枪口一下子就对了过去,浑身一绷。
“我靠,你看清是啥玩意儿了吗?”
我心头一咯噔,也是紧张了起来:“一团黑乎乎的没看清,但肯定不是那条长虫。这玩意儿得有半个你那么大!”
“卧槽,你可别吓唬俺啊!这黑咕隆咚的还能有啥玩意儿?”包子逐渐加重的呼吸在空阔的通道里回响,那双眼珠子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水面。
回应他的又是一声清脆的破水声,一蓬碩大水花溅开,一道半人大的黑影猛地蹿了起来,直朝他扑去。
包子是整个人一激灵,下意识的就扣动了扳机。
嘭!!
枪声震响,一蓬铁砂迎面击中那东西,直把它打的一声怪叫,重新又落回了水里。
我反应迅速,手里的石灰猛地就撒了小半包出去,那一片区域的死水,眼见的一股浑白激荡,迅速就沸腾起来。
水花翻涌,四处飞溅,我拉着包子赶紧躲开。那东西怪叫着在其中一阵扑腾,很快就蹿远了去,重新潜入水下没了踪迹。
那一片石灰也很快扩散被冲和掉,没了反应,只剩下一些白色的泡沫在水面浮着。沉黑的水中一抹浑浊的白色缓缓扩散,被矿灯照射着这景象倒有些魔幻。
不过显然,现在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
“老秦你看清了吗?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包子双手端着枪,咽了口唾沫心有余悸,眼前似乎还浮现着刚才那东西扑来的画面:“一身鳞片,长得跟鱼似的!”
我看着水中那团浑浊的白色如同烟雾被拉长的轨迹,矿灯沿着那个方向照去,沉默了下,轻声道破:“那就是鱼。”
“真是鱼???”
包子质疑的看着我:“你见过鱼长得这么张牙舞爪的??”
“准确的说,它叫「冉遗鱼」。只是我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地方见到它!”
“什么鱼??”
“「冉遗」!”我重复了一遍,回过身来看着包子那副脑子不够用的表情。
包子古怪的看着我:“你刚说没想到在这地方会见到它,听你这意思,你还在其他地方见过?”
“见过。”
“在哪儿?”
“书上,山海经!”
“那不是本儿神话传说吗??”包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愈发的不可置信:“你确定没看错??”
“蛇头鱼身,六足蛟爪,背生灰鳍,体生鳞甲,其目如马耳,其甲色苍蓝……不可能看错,就是它!”
我心里的震骇一点不比包子差,甚至更为甚之。毕竟亲眼看着书里神话传说中的生物,就这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差点被它要了命,这种感觉实在形容不上来。
“我去!这到底什么地方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包子没忍住一声骂咧,直感觉三观都被颠覆,打量向四周的眼神越发疑惑,也愈发的警惕。
其实还有一点我没说,书中记载,「冉遗」性残,其声如婴孩,可以御凶!
如果这头「冉遗」和《山海经》中记载的确实是一个物种,那就意味着,这附近应该还有一头凶物!
我蓦地回想起甬道口,莫名其妙抓空的硬币,顿时一阵背脊发寒……
而就在这时,幽邃的通道深处,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婴孩啼哭!
霎时,我全身寒毛炸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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