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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灯扫视,每一根玻璃竖管内,都泡着一具人体。
我心头惊骇:“这该不会是鬼子当年的生化实验室吧?!”
凑近跟前仔细观察,里面的人体身上,还长着鳞片,墨绿墨绿的,有些发黑。
包子给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杵着军刀,一瘸一拐走在竖管矩阵间。
我下意识按住了腰间的剔骨刀,也跟着走进去。
“老秦,你快来看!”
前面的包子忽然压着嗓子惊叫。
我赶紧过去,一眼便看见一根破裂的玻璃竖管,里面的液体流出来,在地上淌了一大滩,还散发着一种怪味。
包子跟我对视一眼,心头觉察不妙。
“这根怎么破了?”包子问。
我照着地面的水渍,面色逐渐凝重:“刚被打破不久。”
包子马上质疑:“可是这地方,除了咱俩也没谁了啊。”
“那如果是从里面打破的呢?”
包子眼睛猛地睁圆,矿灯照着破碎的竖管里面,空空如也。
“你是说里面那家伙,自己跑出来了?”
我打着矿灯环视四周,一根根玻璃竖管静静陈列,每一根里面都泡着一具人体。
唯独破碎的这根,空空如也。
包子也被搞得紧张起来,提起军刀警惕的望着四周,声音都带起了一丝颤抖:“现在咋办啊?这玩意儿不咬人的吧?”
“敌在暗,咱们在明,形势不利,先出去再说。”
我拔出剔骨刀,和包子一起戒备着往后退去。
忽然,左边竖管间蹿过一道影子。
“谁?!”
我和包子同时照过去,只有一根根玻璃竖管无声陈列,别无他物。
竖管内的绿色液体微微摇晃,带动着里面的人体也跟着晃动。
紧接着,另一边又闪过一下。
我心头一沉,一把拉上包子厉声断喝:“跑!”
刚跑出去几步,门口处又传来一阵隆隆声响。
“石门要关上了!”包子惊呼。
我的一颗心也是沉到了谷底,被包饺子了!
当下二人是发足了力气狂奔,只盼着赶在石门彻底落下之前冲过去,还能有一线生机。
竖管矩阵的尽头已然在望,可就在这时,斜侧里猛然蹿出来一道人影。
猝不及防,我和包子皆是吓了一跳。
条件反射,我手中的剔骨刀便挥砍出去。
噗呲——
一声轻响,当即就斩断对方一手。
包子受了伤,动作比我要慢以上一拍。
雪亮的军刀出鞘,随后砍在对方肩头。
包子蛮横一刀,竟然只砍进去寸许。
倒是刀上附着的力道,迫使着对方跌退回去。
接着又听砰嚓一声,对方撞到一根竖管上,玻璃顷刻碎裂。
绿色的液体哗啦一下,全部涌出。
里面那具人体也随之滚了出来,落到地上,触电般抽搐了两下。
然后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它的躯体有些枯瘦,身上长着发黑的鳞片,但本色应该是墨绿色。
而被我们逼退的那个,和它一模一样。
显然,正是我们刚才发现的那根碎管里面跑出来的。
“老秦!这他么又是个啥玩意儿?!”
“不知道!砍了再说!”
趁着地上那个还没爬起来,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剔骨刀狠命就朝着它的脖子削去。
噗呲——
剔骨刀意外的锋利,轻易就将它的脑袋削了下来,骨碌碌滚落在地。
而另一个被斩断了一只手的,又跟包子搏杀到了一块儿。
包子手上那把军刀看着锋利,但对这怪物的伤害却十分有限。
一刀刀砍在它的鳞片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劈砍痕迹。
这怪物的手断掉了一只,剩下一只跟利爪似的,不要命的往包子身上挠去。
包子苦于破不了它的防,再加上腿伤疼痛,被迫着节节后退,身上已经被挠出好几道血痕来。
更要命的是,搏杀过程中,又打碎了好几根玻璃竖管,里面的「鳞片人」纷纷滚落出来,扭曲着加入搏杀阵营。
我解决掉手上这家伙,赶紧就冲上去帮忙。
这些「鳞片人」从竖管里掉出来,似乎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短时间内并不具备很强的攻击力,甚至连自身行动都不能流畅控制。
这倒是给了我一个大好的机会!
我提着剔骨刀冲上去,一刀一个,直接抹脖子。
剔骨刀就像是切进奶油蛋糕,轻轻松松就将一颗颗头颅斩落下来。
快速清理掉那几个还没适应过来的,然后帮着包子把剩下那个一并解决。
等我们冲出竖管矩阵,那厚重的大石门已经彻底关死了。
我们仍不死心的在两边石墙上寻找摸索,试图找到可以开门的机关。
但这门好像只能从外面开,里面没有任何开关。
包子首先泄气,一屁股坐到地上,背靠着大石门直喘粗气。
刚才被那「鳞片人」挠的血痕累累,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狼狈不堪。
他一把将军刀丢开,自己痛的龇牙咧嘴。
“这鬼子使的什么破刀,连根毛都砍不断!”
我也暂时放弃了寻找机关,挨着坐了过去。
看着手里的剔骨刀,神色有些复杂。
“老爷子这刀倒是好用,但是越好用我越想不明白,他这搁哪儿弄来的?对付这些怪物就跟砍瓜切菜似的。”
“得了吧,等那些玻璃管子里头的家伙全跑出来,俺瞅着咱们就得歇菜了。”
我少许的喝了口水,把水袋递给包子。
又看向那边无声陈列着的竖管矩阵,心头一阵发寒。
“你说的没错,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出去。不只是管子里的家伙,咱们的水也快喝光了,照明设备也撑不了太久,再这么耗下去,就算那些家伙没搞死咱,咱耗也得耗死在这里。”
包子也是省着省着的喝了一口水,士气低落道:“可是出口就这么一个,大石头门现在关的严丝合缝,咱还能咋出去?难不成打地洞??”
我敲了敲坚硬的地面,叹了口气。
“先休整一会儿吧,包里还有几张饼,咱们补充点体力再说。”
为了节省用电,我们关掉其中一只矿灯,仅留一只照明。
就着所剩无几的清水,我们对半分了一张粗饼。
趁着修整,我又把那本牛皮簿子拿了出来,慢慢往后翻着。
上面除了日文,我还发现有少数几个俄文。
这让我和包的子越发摸不着头脑。
批注的符号也是五花八门,其中有一页竟然画着一个像是眼睛又类似火焰的印记,一整页就画着这么一个。
乍眼一看,更是有着一种奇怪的魔力,像是要把人的心神都吸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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