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不攻自破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在去心宣阁的这一路上，我观望着这一路的风景。暗影楼已不似当初那般模样，我记忆中的格局与如今眼前的景象不相径庭。

这一路上虽人来人往却井然有序。每个人都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我在清欢的怀里，观望着每个人看向我们的表情，他们见到我每个人都一个人都点头问候，鞠躬行礼。

我内心相当欢喜，我离开了这么久，但是暗影楼还能保持这般的模样，甚至比之前的状况还要更有序一些。并且吧，我都已经离开了不知多久，许多人的面貌我都是不相熟的，但他们都能认得我这个楼主。看来我暗影的名声还是流传在外了。真是不管离开多久，想低调都低调不了呢。

我心中这般想象着，直到有一名不知名来名字的小厮走到我们面前，打破了我全部的幻想。因为他一字一句都说着：“吴总领，今日的单实还是往常一样吗？”

清欢听闻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细心询问我：“静儿，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心中突然窜上一股说不上来的火气，挣扎着从青欢的怀里出来。冷冷的回答，没有你决定就好。

那名小厮还不知趣地自顾自的说着“姑娘，我叫洛辰，若你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我去准备，我们吴总领身边从未出现过姑娘，你是第一个。”

我一下子火冒三丈，顾不得刚才装失忆的样子，以一种质疑的语气对小厮说：“你叫洛辰，是吧，你跟清欢是什么关系？还有你不认得我是谁吗”

洛晨似乎没能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十分正经的回答道：“清欢？姑娘说的是吴总领吧。我是吴总领的近身侍从，也统领着暗影楼的膳食阁，但是小的实在不认识姑娘是谁”

我自顾自地嘲讽着说着：“什么时候这暗影楼里的人连我暗影都不认识了，还有这暗影楼的规矩，似乎也不太由我这个楼主做主了。这暗影楼中还有没有人把我当做一个楼主，也对啊，你们都不记得我这个楼主的模样了。你们现在只识得你们那个口中的吴总领了”

洛辰似乎听到了什么震惊的话似的，脚步踉跄了两下，后退了好几步脚。很正经似的发问：“楼主，你是暗影者楼主？这怎么可能呢，楼主不是早已经在五年前逝世了吗”

我听见洛辰的话，心里刚才的怒火反而平静下来了，自嘲似的说着：“原来我已经在世人眼里，死了这么多年了，也难怪现在暗影楼中无人接听识得我。”

听到这话，清欢立刻开口解释地说到：“静儿这些年的暗影楼是我再替你保管，你回来自然是该归到你手里的。我也从想过要僭越身份，从我14岁叫你第一声主子开始，心里便认准，你是我一辈子的主子。”

洛辰也立马补充道：“是奴才说错话了，是奴才没认出楼主。但是吴总领刚才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从那场大战之后，他便接手了破败不堪的暗影楼，管理的这些年也不准任何人叫他一声楼主。像我们这些后进入暗影楼的新人，即使从未见过楼主，自己心里也清楚知道暗影楼楼的楼主是您。”

清欢听到这话像是不放心似的忙补充说到：“静儿，你若是还是不放心我的初衷。大可自今日剥夺我在暗影楼中的一切实权，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在你身边就好。但是你千万不要离开我，也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我看着清欢如今的模样，感觉十分陌生，他这样卑微的样子，我从来没见过。我认识他这么些年，他总是沉稳而又谨慎，从未出现过像今日这样乱了方寸的样子。

我以前甚至在想过，到底要发生什么样事情，才能让清欢乱了阵脚，失了分寸。如今却因为我与小厮洛辰的几句争执，便低声下气的求我。

他以前从来不会求我，我离开的这五年里，清欢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让曾经的那个自信骄傲的人变成了如今这般卑微的模样？

我低下头沉思，不说话，清欢误以为我生气了，也低头不语，直到一声尖叫声打破了这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