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换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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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奕从瑞喜堂走出来,随侍紧跟在身旁,小声的说了句,“殿下,痕姑娘就在前面等着呢。”
景云奕点了点头,背着手超前走去。
一捧刚刚蓄势勃发的绿荫下,绿痕安静的站在树影中,阳光照不到她的脸上,也就无法察觉她眉宇间深深隐藏的忧郁。
景云奕缓缓走近了,她忙收起心思,现了身。
她依照礼节敛衽要拜。
景云奕摆了摆手,“礼数免了,离王的事,你做的不错。”
得到主人的赞许,绿痕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一点惊喜和雀跃,反而更加诚恐道,“奴婢感激殿下不弃,对奴婢仍旧信任。”
景云奕挑了挑眉看着她道,“清波是清波,你是你。本王不会等同视之的。你只管放宽了心,只要忠心替本王做事,本王不会薄待。”
“谢殿下。”景云奕说出了信任二字,绿痕才稍稍有了点开心的模样。
景云奕再度问道,“你现在在配香殿行走,没有人对你身份起疑吗?”
绿痕明白他在问什么。
她也是当年太后宫里送出来的小丫头,所以景云奕在担心,她重新回到宫中,会被那边有所察觉。
绿痕赶紧道,“殿下放心,奴婢做事不敢张扬,素日与外面交往的少,福安殿的老人儿们也很少来配香殿走动,所以奴婢眼下身份安全的紧。”
“如此就好,本王日后还少不得遣你做事,你在宫中襄助本王,大有作为。”
景云奕说完,冲了笑了笑,便离开了。
等景云奕走的不见了影子,绿痕才真正舒了一口气,多日的阴郁心情一扫而空,略添笑意的走出木下暗影,回到了配香殿去。
至于刚刚景云奕提到的她在凝晖殿对景云恒所做的事,此刻娴皇妃也正疑心着。
这两日发生的所有事,都让她很不开心,甚至心口堵的难受。
于是草草打发走颜灵溪后,她便栽倒在贵妃榻上,深一声浅一声的呻吟着,手指也不停的揉捏着鼓胀的太阳穴,一副难受至极的样子。
英华便道,“娘娘,要不要传太医。”
“传什么太医也治不好本宫。本宫这是心病,那是吃药就能好的。”娴皇妃又是一阵哼哼,“冤孽,本宫怎么就这么不省心。”
英华劝道,“娘娘身子要紧,殿下如今也成亲了,身边有了王妃疼着助着,娘娘也便也不要太操心了,趁早好好养养自己个的身体。这两年您也实在太累了。”
娴皇妃苦笑一声,坐了起来,“你说的倒是轻松,他那个王妃……罢了,真是有多大的儿,便要费多大的心,要本宫不替恒儿操劳,只怕需得等到本宫两眼一闭时。”
“娘娘青春正盛,快别说这等晦气话。”
娴皇妃没那么避忌,接过英华递过来的盖碗,忽而想起什么似的皱皱眉,“英华,本宫记着昨个殿下来是,已经醉的不轻了。”
“可不是,奴婢亲自去服侍的,殿下刚到了东阁便一头栽倒在了榻上,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下,便睡过去了。”
这话让娴皇妃的疑惑更重了,她盖上茶杯盖子,道,“既然都醉车那样,那怎么还能爬起来赶到太极殿去撒疯。”
英华也觉得此时蹊跷,但却不敢下什么结论。
“娘娘是怀疑凝晖殿中有什么不对劲之处?”英华小心翼翼问道。
毕竟主子要是产生了某种怀疑,每个人便都有可能成为怀疑对象,谁也不能独善其身的。
她们这些做奴才的,虽然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兴风作浪,但实则平日里,每个人都喜欢消停过日子,谁也不想活在草木皆兵的紧张中。
娴皇妃摇了摇头,“别处,本宫不敢作保,但本宫治下的凝晖殿,却敢拍着胸脯说,这里连个有异心的苍蝇也不可能有。”
英华这才偷偷松了口气,恭维道,“娘娘赏罚分明,底下人没个不服的。”
“可若是咱们这里边的人都没得可怀疑的,那恒儿昨夜是怎么回事呢?”娴皇妃皱眉嘀咕着,殿里霎时陷入了无声的静寂。
忽而娴皇妃抽动了一下鼻子,有些不喜道,“怎的,这殿中的香换了?闻起来怎么淡了许多?”
英华忙道,“眼瞅着已经立夏,配香殿那边说苏合香太闷气,便按照内务府的指示重新换了各宫的香。”
娴皇妃也没多想,弹了弹手指道,“我说闻起来怎么不对劲,你跟配香殿那边说,本宫不喜欢这没滋没味的香,让她们换回来。”
英华赶紧答应了一声。
娴皇妃便又吭吭唧唧的倒在了榻上,竟一并忘记了刚刚的起疑的事。
苏府。
苏莲衣已经从那个下人口中知晓了苏将军一下子病重的前因后果。
原来,这一切的种种起因还得从苏莲衣当日从苏家再度出走说起。
当日苏文瀚鬼迷心窍要逼苏莲衣嫁给离王做侧妃,被苏莲衣狠狠的怼了回去,并且一气之下再度搬离了苏府。
苏文瀚那时因心中埋怨苏莲衣不知好歹,便也没去追她。
后来经过景云奕提醒,他才晓得自己这么做有多愚蠢,虽然在皇上面前替苏莲衣推了这门亲,却也并没有因此换回来苏莲衣的原谅。
许是苏莲衣的性格大变,已经不似当初那般唯唯诺诺,有什么不满只管倾吐出来,这反而让苏将军开始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女儿的刻薄。
随之便兴起了后悔之意,但此时的苏莲衣根本就不再理会他。
苏文瀚这边对苏莲衣起了愧疚之心,但苏夫人和苏盈盈却整日在他耳边叽叽咕咕着苏莲衣的种种忘恩负义,种种丢人现眼。
一来二去把苏文瀚吵的急了,便干脆出府寻找清静地,便在这时认识了一个歌女。
那歌女是锦绣楼的红牌,生的花容月貌,又温柔解意,满腹愁绪的苏文瀚一遇到她,所以的不快忘诸脑后。
日日流连日日欢,便是想借这虚幻的温柔抚慰来忘却家中烦恼。
“老爷那些日子不常着家的。每每回来也是醉的不醒人事,往厢房一躺,绝不去主母房中。”下人老实巴交的说道。
苏莲衣点了点头。
心中却连连冷笑,时隔多年想不到苏夫人也会有这么一天。
当年苏夫人也是依靠魅惑手段,迷惑住了苏文瀚,让本来夫妻恩爱的苏文瀚移情于她,将她生生迎娶入门。
原主的娘亲正牌的苏家主母为人温柔,大度,虽然心中怨恨夫君背弃诺言,这么快就迷上了妾室,但却没有为难这个后进门的女人。
这个女人刚进苏家时,尚还能夹着尾巴做人,可当她一身怀有孕,便开始了兴风作浪。没多久便把苏家主母气的卧床不起,而那时,苏家主母也怀了身孕。
几个月后,两个女婴先后呱呱坠地。那个女人仗着身体着实,生产的隔日便能下床,但苏家主母却气血有亏加之心情郁结,便再也没能健康起来,日日缠绵病榻不打紧,那个女人恨她不早死似的,只管暗中虐待。
终于苏家主母都没熬到看着女儿学会走路,便撒手人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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