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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站在这面镜子前的人,都会变成这种状态,但是他和陈洛,还有刘启,依然保持着正常。
宁许白无奈的看了陈洛一眼,陈洛意会,抬手将两道符咒打入费鸿雪和朱智明的后脖颈,那两人的眼神瞬间不再呆滞。
“费鸿雪,你没事吧?难道你也做梦了?”
费鸿雪表情有些不自然,他看向宁许白的眼神有些躲闪,无论宁许白怎么问,他都不吭声,一个人静静的走到了另一边。
“到底梦到了什么啊……”
宁许白回神儿,忽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儿,还听到了“滴滴答答”的声音,他低头一看,朱智明又尿了……
刘启赶忙上前,打着哈哈:“宁大人,我兄弟胆小,我先把他带走……”
宁许白挥了挥手,顾不上说话,只专心研究着镜子。
他对上陈洛,嘱咐道:
“陈洛,你不要看镜子,你看着我,如果一会儿我也失去意识,请一定将我唤醒!”
陈洛点点头,虽然一言不发,但是沉静的面容却叫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
交代完之后,宁许白便开始直勾勾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之人似乎比宁许白更加阴沉,不知是不是光线原因,宁许白觉得镜中的那个自己就像一个躲在暗处阴恻恻的窥视一切的老鼠。
越来越多的时间过去了,但是宁许白依然没有见到什么怪异,难不成只有特定的人才能“做梦”?
“唉,不行,还是得从他们几个做梦的人入手。”
宁许白拽着陈洛离开镜子旁边,陈洛是唯一一个可以帮助别人清醒过来的人,绝对不可以让陈洛照镜子。
“你对他们用的符咒是什么?为什么可以让他们一下就清醒过来?”
陈洛声音淡漠凉薄,他开口:“一个小术法,我可以教你。”
宁许白想了想,学这个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他作为一个不会“做梦”的人,可以帮助其他人“醒”过来。
陈洛说:“我不记得这个术法的名字了,用起来很简单,只要……”
陈洛拉起宁许白的手,在他手心里画出来一个很抽象的兔子头,然后告诉他:
“这样你就可以用了。”
宁许白愕然道:“就这么简单?”
“嗯。”
“可是我见那道符咒并不是兔头的形状啊……”
“术法的形态是没有限制的。”
宁许白闭眼,脑海中多出了一个没有名称的小术法,只要他心念一动,手心就会出现一只小兔子形状的金色光晕。
“你忘性也太大了,这么好使的术法居然忘记名字。”
陈洛沉吟片刻,眼神中多了一丝探索,他缓缓说道:
“不如你为它取一个名字?”
宁许白正打算笑,却忽然想起之前褚骆臣的镰刀剑也是他取得名字。
再想想如今物是人非,一切都已经改变,即使取名字又能如何呢?最终还是会湮灭。
“不用了,”宁许白的声音有些消沉:“我不会取名字,想出来的名字很没水平。”
就比如说“没有”,褚骆臣那么威风的一把剑,叫了这么荒诞的一个名字,虽然那是他的无心之举……
陈洛遭到了拒绝,没有再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宁许白望着陈洛道:
“对了,之前见你的佩剑斩杀妖怪很趁手,有名字吗?”
陈洛心中微动试探道:
“没有。”
宁许白梦呓一般低声喃道:“没有……”
陈洛皱眉,心里还是有些畏惧宁许白将自己认出来,他还需要继续呆在宁许白的身边保护他,若是被认出来,宁许白一定会将他赶走……
“它叫承霜。”
宁许白皱眉,不是说没有名字吗?怎么忽然有了名字?
他若有所思道:“‘承霜’,很棒的名字。”
二人之间再无话可说,宁许白与陈洛不熟,之前在陈洛面前频频想起褚骆臣,已经很失态了,害怕言多必失便不再开口。
陈洛则是性子使然,一般不会主动开口。
二人走到大队伍跟前,苏向羽正在皱着眉头摇卦,费鸿雪则是表情严肃的想着事情。刘启耐心的安慰着朱智明,嘴里着说:“都是假的”“你不会死”之类的话。
宁许白敏锐的捕捉到这两句话,他走到朱智明的身边,忍受着朱智明身上的尿骚味,开口询问道:
“小朱啊……咳咳,智明,你刚刚在镜子里看到是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朱智明似乎还沉浸在恐惧中,他抬眼飞快地看了一下宁许白,然后畏畏缩缩道:
“我、我看见,我自己被踩成肉泥……水麒麟的爪子,从那么高的地方压下来,我被压成了肉泥……眼珠子蹦出来、脑桨溅了一地……”
朱智明的状态已经近乎奔溃,宁许白温声道:
“别怕,别害怕,我们都在,不会让你死的……智明,你还看到了什么嘛?”
朱智明将自己缩成一小团,一边往后退,一边伸手在面前不停的乱挥,似乎这样就可以将内心的恐惧挥散。
宁许白叹了一口气,对着刘启嘱咐道:
“照顾好他。”
朱智明状态十分不好,已经问不出什么了,宁许白将目光转向费鸿雪,如今只有费鸿雪看到的场景是未知的。
宁许白走到费鸿雪身边,推了推费鸿雪的胳膊,费鸿雪瞥了他一眼,不想开口。
“费鸿雪,我知道你也看到了一些恐怖的东西,你可以说出来,说出来就不害怕了。”
费鸿雪冷哼道:“哼,我什么时候害怕过?”
“费鸿雪,”宁许白的声音染上了一丝郑重:
“你有事情能不能和我说?我真的很担心你会出事,我们是发小,你对我还有什么要避讳的嘛?!”
费鸿雪浅粉色的薄唇动了动,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看向宁许白的眼神之中甚至有一些忐忑。
“我看到我死了。”
宁许白头皮发麻,怎么又是看到自己的死状?难道这个镜子可以预见未来?每一个照镜子的人都会看到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为什么他没有看到?
不对!他现在严格来说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他的死状自己心里清楚,所以照镜子的时候看不到任何东西。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扑朔迷离,宁许白温声道:
“具体是怎么样的?”
费鸿雪眸底闪过一丝痛苦,似乎那场景让他很无法接受,他低声道:
“我看到自己穿着红色嫁衣,死在了花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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