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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止火的红缨枪,其余四人的武器上,无一不是紫青光芒闪亮。
这是武器淬毒的标志。
来人是杀手,以命换钱的杀手。武器淬毒不过是常规操作,曾经也是杀手出身,罗仔珍自然不会天真要求五人讲什么武德。
只是在罗仔珍看来,五人中四人武器尚算明显好打,但唯独那个水,一手剔骨针防不胜防。
只要有他在,罗仔珍就不能放开手脚去搏,
当即确定了首要攻击目标,罗仔珍一脚勾在火的红缨枪上,一个旋身躲开金的青钢剑,借力上行,飞身冲出屋顶。
其间手中匕首寒光粼粼,在黑夜中划出凌厉锋芒,直逼得五人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待五人后撤其间,罗仔珍并未趁机彻底跳出包围圈,反倒身形一扭,就在尚处于五人包围之下的劣势,径直攻向了手捏剔骨针的水。
但。
很显然,罗仔珍知道这水是桎梏自己的关键,其余人也知道。
待罗仔珍往前飞扑之时,一旁的土当即手持泰山盾,牢牢挡在水面前。
罗仔珍攻势瞬间被阻,瞧那泰山盾坚固,自己手中匕首与之相撞也不过是鸡蛋碰石头,罗仔珍便一个旋身,伸腿一脚狠狠踹在泰山盾上。
恰是此时,金握着青钢剑往罗仔珍后心袭来,罗仔珍察觉背后凉风,当即足尖一转,狠狠借力,翻身越过金,稳稳落在了他身后。
趁着木火两人也如金一般,往前攻击,而造成三人背后空门大开之状,罗仔珍瞬间抽出腰间两把匕首,分别向木火两人后心飞去。
听得“噗”“噗”两声利器入肉之声,木火两人身形一滞,颓然倒地。
这便是罗仔珍不怒斥五人兵器淬毒的另一原因了——她腰间两把匕首上,也啐了毒,见血封喉的剧毒。
眼看身侧两兄弟倒下,金眼中闪过一丝悲痛,当即调转青钢剑,复又往罗仔珍面门袭来。
正面相撞,罗仔珍无处可避,当即握住匕首,以短刃作长剑,迎敌而上。
听得“叮叮当当”几声脆响,两人从房梁东直接打到了房梁西。
罗仔珍边战边退身形闪烁,不仅让土无法支援,更是凭借诡异身形以金做掩护,让水不敢轻举妄动。
待到将两人战场拉的足够远了,罗仔珍才突得身形一顿,卖了金一个体力不支的破绽。金当即大喜,持剑往罗仔珍要害刺来。
罗仔珍却比他更快,长剑尚未挥起,便见她一个闪身逼近金,于此同时,手中匕首也牢牢扎进了金的心脏。
金瞪圆了双眼,他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死了,更没想到自己会死的这么轻易。
从房梁东打到房梁西,短短几刻两人过了不下三百招。金之所以会认为罗仔珍的体力不支破绽是真,乃是因为他自身隐隐感到有些吃力。
可他竟没想到,这等密集对战,对他来说有些吃力,而对罗仔珍来说,不过堪堪热身而已。
眼中震惊未褪,金伟岸健硕的身形轰然倒地。
但。
罗仔珍却不见了。
正欲金缠斗的罗仔珍竟然不见了!
这一认知让远处观战的水土两人不寒而栗。
月亮西沉,骄阳未升,大地上笼罩着一瞬间的黑暗。
两人背对而立,看着周围漆黑的一切,只觉每一个角落都可能是罗仔珍的藏身之地。
风吹是她,猫叫是她,叶落是她,总之,处处都可能是她!
水土两人不约而同地握紧了兵器,咽下一口口水,目睹三个同伴的死亡,这两人已有些草木皆兵了。
也没让这两个小可怜害怕多久,如风中落叶一般从房梁西飘到房梁东的罗仔珍几乎是站稳脚跟的瞬间,便对水发动了攻击。
还是如之前一般,土握着泰山盾一马当先,挡住罗仔珍攻击。
而此刻没了任何干扰的水也瞬间向罗仔珍射出三根剔骨针。
罗仔珍一手握着匕首狠狠扎在泰山盾上,带着莫大的力道往下划,匕首与泰山盾的相交之处发出了刺耳尖锐的声音。
与此同时,罗仔珍双眼往水方向一瞥,另一只手凭空一抓,便将三根剔骨针齐齐夹在指尖。
见自己的剔骨针竟然这样轻易被人接住,水大惊,瞬间又从袖间摸出一根剔骨针来。
但这次罗仔珍却没给他射出来的机会,径直一手握住了水捏针的手腕,使劲往自己方向一拽,待水尚未站稳之际,带着他的手绕过他自己的脖颈。
罗仔珍将他手中那枚剔骨针狠狠按进了他的脖子。
土亲眼看着同伴死在自己面前,瞳孔一震,吼出一声悲切,双手一震便要发动攻击。
可下一瞬。
罗仔珍将夹在指尖的三枚透骨针往出一甩。
只听“嗖嗖嗖”三声。
三枚透骨针分别插在土的额头、人中、咽喉三处。
同样啐的是见血封喉的至毒,被剔骨针打中,土连哼都没能哼出一声便失去了呼吸。
罗仔珍见状,缓缓松开了桎梏着水的手,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瞬间倒地。
至此,五个顶尖杀手全数陨落。
罗仔珍揉了揉手腕,看向东方。
此时,骄阳缓缓升起,东方泛起鱼肚白,所有一切尘埃落定。
阳光带着新一天的希望重新洒满大地。
罗仔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一院狼藉,心道:这屋顶大洞倒还好说,但这五具尸体实属难办。
为免这五具尸体被罗家人发现,闹出什么大动静来,罗仔珍将五人手腕用粗布两两一对绑了。拎着五人尸体,放风筝一般从皇城街头跳过。
银白色的衣裙带着五具黑衣,就这么飘飘荡荡光明正大地落到了千机楼后院。
千机楼后院不大,放完马厩、柴房便只剩下很小的空地,倒是这围墙高得离谱。
为免五人尸体占地,罗仔珍将尸体层层叠着放在马厩旁边,便开始打量起这起码三丈有余的围墙。
得到风声的施率很快赶来。
他步入后院,先是看了一眼马厩旁叠放整齐的尸体,而后才走到罗仔珍身边。
顺着罗仔珍目光,施率看向自家高墙,然后笑道:“千机楼有太多秘密,高墙能阻墙外之眼。”
这是在回答罗仔珍疑惑了。
“原来如此。”罗仔珍颔额,而后看向施率,“可光这高墙阻止有什么用?真正厉害的高墙是恐惧,是纵使千机楼门前一瓦不放,旁人也不敢多看一眼的恐惧。”
施率摇头笑道:“可惜我等力量到底微弱……”
施率话说一半,便突被一莽撞的声音打断——
“爹!结果怎么样!”
是施莽来了,其后乌泱泱跟着一群黑衣探子。
显然众探子也是知晓这后院地方小,容不下这许多人,大都走到门口便止步了。只有麻雀一人跟着施莽一同进了后院,显然此人在千机楼地位不低。
尚未等施率回答,施莽便看到了浅笑淡淡的罗仔珍,以及马厩旁摞成叠的五人,当即倒抽一口凉气。
“我说,”施莽“噔噔噔”跑到罗仔珍身边,将她上下打量一番,惊讶道:“毫发未伤?”
他可是早知道他爹雇佣了五个杀手去取罗仔珍性命的!
虽然施率给施莽做了一晚上的思想工作,让他知道了千机楼的未来,让他知晓了罗仔珍的强大。
但是,当施莽瞧见罗仔珍竟是毫发未伤的时候,心中还是噌噌冒着凉气。
瞧着自家儿子莽撞的样子,施率恨铁不成钢地呵斥道:“施莽,你放肆!!”
罗仔珍却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张开手臂任由施莽看,“有伤没伤,如你所见。”
施莽上下打量几番,越确定罗仔珍毫发无伤,越觉得自己昨日跳脚是在找死,当即心头凉地像揣了个冰疙瘩。
但他生性跳脱,纵使再害怕也没在这上面纠结多久。
很快又转身向马厩旁的尸体走去,拍了拍几人发凉的尸体,施莽对麻雀道:“麻雀哥,瞧这五个杀手尸身可都是完整的,等会把他们给千机楼送回去吧,还能换回些银钱来。听闻昨日雇佣这杀手可花了一大笔银子呢!”
麻雀领命道:“是。”
罗仔珍却听了这一席话后,眉头一拧,她看向施率,问道:“这五个人花了很大一笔银子?”
施率不明白罗仔珍为何神态一变,只能老实回道:“是。一共花了五百万两。”
“不是,”罗仔珍一手摸上下巴,疑惑道:“听雨轩难道就不给你们什么优惠么?”
这下施率倒是更不明白了,“听雨轩为什么要给我们优惠?”
施率迷茫的模样映在罗仔珍眼中,让她揣测出了一种不太可能的可能,“你可别告诉我,你们被人追杀这么多年,竟然没想过去抱听雨轩的大腿,没跟听雨轩达成战略合作关系?”
在众人的沉默中,施莽骄傲地挺胸而出,“我辈中人,自食其力。不靠天不靠地,全凭自身本事打拼出这一番天地!”
罗仔珍嗤笑一声,“所以你们才被追杀的满大陆跑。”
“不过,”她话音一转,眼中闪过一丝冷笑,“没达成合作倒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先前还忌惮若是双方有合作,轻易不好动听雨轩。这下倒好,既然不曾合作,那便也来当自家人吧。”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施莽更是直接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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