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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半盏茶时间过去。

晃晃悠悠的马车停下,那刻薄太监的声音从外传来:“大人,话都说完了么?该是时候下车了。”

车内。

齐负嗔向外应和一声,侧目看向罗仔珍,温柔笑道:“夫人可都明白了?”

白嫩嫩的手指在马车车窗上点了点,罗仔珍皱着眉道:“明白倒是明白了,但是,这能行吗?”

已经起身,齐负嗔听得这话,突得低笑出声。伸手捏了捏罗仔珍白嫩的指尖,他温柔道:“行与不行,还是要夫人试过才行。”

罗仔珍冷哼一声,状作无可奈何,道:“行吧行吧。但是你可答应过我的,你的法子若是不行,可别怪我用我自己的法子。”

“好。”齐负嗔温柔应了,这方掀开车帘,猫着腰出了马车,挺直身板整理衣裳,淡然离去。

车前三太监接了丰厚的封口费,此时只拱手侧立于一旁,不听不问。好似齐负嗔从不曾到过此处,好似这马车上从始至终只有罗仔珍一人。

待齐负嗔离去后,马车摇摇晃晃再次启程。

不多时,待马车再次停下的时候,便已是到了皇宫。

罗仔珍再次踏入这皇宫,却是与上次完全不同的境遇。

仿若汇灵国自建国之初还不曾有人打过皇子,被太监们押往金銮殿的路上,罗仔珍接收了不少宫人的复杂眼神。

有惊讶,有稀奇,有敬佩。但无一意外的,是这些人的眼神背后透着一个统一信号——罗仔珍必死无疑。

收着这些的人的目光,再想了想齐负嗔给自己出的主意,罗仔珍心中冷笑一声,只道:谁死还不一定呢。

秉持这心态,罗仔珍大步跨进了金銮殿。

今日这架势颇大,金銮殿上皇甫诚端坐其上,身侧站着身着华服怒气冲冲的皇后,而堂下……

皇甫熙阳盯着一张鼻青脸肿的可怜相站在右侧,他身边站着身着华服的熙雅。

连兄妹在罗仔珍进入金銮殿的时候,便齐齐转头看过来,两双眼中尽是挑衅与恶毒。

罗仔珍却只当没看到,大跨几步走入殿中,行礼道:“臣妇齐罗氏拜见圣上,拜见皇后娘娘。”

皇甫诚曾是对罗仔珍抱了莫大希望的,却不想这人在还没发挥他期望的作用时,便动手打了自己最看重的儿子。

现下对她是失望与护短交织在一处,皇甫诚眯着眼睛,心中正盘算着如何处置罗仔珍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

而堂下,皇甫熙阳抬眼看了眼自己父皇,眼见后者尚无说话的意愿。又见罗仔珍还跪在地上,便安奈不住,出声道:“罗仔珍,你莫不是眼高于顶。眼中只有父皇母后,却是见不到我这皇子吗?”

原是因罗仔珍不曾向他行礼而发难了。

罗仔珍充耳不闻,只低着头,保持行礼姿势装个死人。

皇甫熙阳见状,心中别提多得意了。

罗仔珍这会是不理他,但这是因为她不想理他吗?

不,这肯定是因为罗仔珍理亏了,罗仔珍害怕了,所以她不敢回复自己!

脑中回忆了片刻方才在罗仔珍拳头下,自己鬼哭狼嚎的惨状,皇甫熙阳恨得牙痒痒。

虽说罗仔珍此时胆怯了,但还远远不能低自己今日受的屈辱!

当即拽了拽自己身上新换的白色锦袍,皇甫熙阳端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趾高气昂地走到罗仔珍身边,抬起脚尖欲踢罗仔珍手肘,“喂!本皇子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然。

罗仔珍却在他脚尖踢来时,瞬间提高了手肘位置,向皇甫诚拱手行礼,道:“圣上!”

如此一来,皇甫熙阳一脚踢空,但他也不在意。当即放下脚,看向高堂上的皇甫诚,他倒是要看看自己父皇会偏向谁。

果不其然。

在皇甫熙阳得意的表情中,皇甫诚板着脸道:“罪妇齐罗氏,胆敢对三皇子不敬,还三番五次回避三皇子。怎么?这么些年,罗爱卿对你的教诲,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臣妇不敢。”罗仔珍拱手回答,不卑不亢。

扫了一眼得意到尾巴都要翘上天的皇甫熙阳,罗仔珍继续道:“但,臣妇以为不管是什么身份,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一个差点被侮辱的女子,没必要向这样的恶人卑躬屈膝!”

此话一出,皇甫熙阳脸上出现一丝迷惑,指着罗仔珍道:“什么?‘差点被侮辱’?你是在说你?”

听闻此话,皇甫诚脸上也是闪过一丝不解之意,却仍坚定地维护着自家儿子,“大胆,好你个齐罗氏,你可知你说的是谁?你可知道你是在污蔑谁?休要为了逃避责罚而说出这等狂言来!”

罗仔珍却一改之前恭敬态度,倏地一抬头直视皇甫诚,大声道:“既然圣上召见臣妇的原因是对皇子不敬。那敢问圣上,臣妇无缘无故为何会对皇子不敬?而且……”

突然从地上起身,罗仔珍向前一踏步逼近皇甫熙阳,盯着他的双眸,道:“今日是臣妇回门的日子,罗府闭门谢客。而三皇子,又是怎么出现在罗家的?”

一句问话下来,瞬间将皇甫熙阳问了个语塞脸红。

他先前只觉罗仔珍打了自己,便是罪无可恕,便是板上钉钉的死罪。却不想,自己也并非完全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还是有把柄的。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不过是私闯罗府,这与罗仔珍的罪名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好吗?

况且自己是皇子,去哪家大臣府邸不是恩赐?

去就去了,能怎么着?

心头一定,皇甫熙阳当即冷笑一声,道:“你这妖妇,休要在此顾左右而言他。今日要谈的是你目无皇族尊严,不顾尊卑秩序。以下犯上折辱皇家威风!”

“是。”罗仔珍应和一声,甩给皇甫熙阳一个不善的目光,倏又跪下,对皇甫诚及皇后道:

“皇子所言句句在理。但臣妇以为,菩萨尚且讲因果。圣上又怎会只看结果便草草断案?况且,圣上曾言视天下百姓为己出,臣妇不以为圣上会仅仅因为三皇子为您血脉,便偏袒,便不顾是非曲直!”

一席话下来,罗仔珍将皇甫诚推上了道德高处。他倒是想偏袒想徇私,却也不得不忌讳他人看法,硬着头皮当个明君。

低咳几声,皇甫诚应道:“朕自然不会徇私枉法,前因后果究竟如何,罗王氏,你且说来。”

皇甫熙阳闻言,当即跳脚,“父皇……”

“三皇子。”不等皇甫诚说话,罗仔珍先垂着眼皮,恭敬正直道:“就算您是圣上亲生血脉,也要清楚圣上在是您的父亲之前,先是黎民百姓的君王,是天下苍生的倚仗。是非曲直自有圣上辩驳,您何须多言?”

一席话下来,罗仔珍不仅将皇甫诚往高处又抬几分,还暗讽皇甫熙阳是理亏气短。

皇甫熙阳突然被这一席话冲了个头晕,待清楚罗仔珍深意后,他瞬间恼羞成怒道:“你说什么呢!本,本皇子就是叫一声父皇,又没说别的。不行吗?”

面对他的跳脚,罗仔珍只保持着拱手行礼的姿势,垂眸神色淡淡,“当然可以了。臣妇只是好心提醒。”

两人一人暴跳如雷,一人神色淡然。博弈的天平似乎从此刻已经开始倾斜。

“你提醒个屁!”皇甫熙阳愤怒,“你分明就是……”

“哎!”已经被一顶顶高帽待得忘乎所以的皇甫诚,在听到自家儿子那粗鄙之语后,瞬间感觉自己高尚的品格被侮辱到了。

他一皱眉,冷声道:“放肆!今日是要辩驳你们二人的是非曲直,皇甫熙阳休得放肆。还不一同跪下听审?”

皇甫熙阳闻言,面容当即一滞,瞬间不敢置信地看向皇甫诚。

后者却只给他一个铁面无私正直到极致的表情。

别无他法。

在皇后的暗示下,皇甫熙阳不情不愿地跪下了,“儿臣听旨。”

方待皇甫熙阳膝盖沾地,罗仔珍便仰头看向皇甫诚,双眼含泪,道:“圣上刚正不阿,实属我辈楷模。所以,臣妇恳请圣上为臣妇做主!臣妇要状告三皇子皇甫熙阳。”

皇甫诚皱眉,“你且说来。”

罗仔珍道:“臣妇状告三皇子皇甫熙阳两条罪状,其一,私闯大臣后院,折辱忠臣之妻;其二,颠倒是非,恶人先告状,实非皇子该为!”

皇甫熙阳的脸在罗仔珍说要状告自己时,便已彻底石化,在听到罗仔珍列出的两条罪状后,他的面色更是像活见了鬼。

私闯大臣后院,这个他勉强还能认。

但那折辱忠臣之妻就算了吧。

就罗仔珍那比沙包还硬的拳头,谁能折辱得了她啊!

阎罗王吗?

还有那什么恶人先告状,罗仔珍确定不是在说她自己吗?

真是活见了鬼了。

一会不见,这人怎么嘴这么能说了?

皇甫熙阳心下感觉不妙,当即抱拳,欲说话。

却见在皇甫诚身侧的皇后不慌不忙地给他使了个眼色。

母后暗示收到,皇甫熙阳不得不闭了嘴。

皇后满意地看着自家听话的儿子,这方一转头,看向皇甫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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