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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青龙是对什么升起了兴趣,顺七都下意识地心头一跳。

狐狸眼赶紧顺着青龙目光看去,顺七竟是发现——

“总坛主。”只见从不远处的石子小道上,缓缓走来两人。

两人皆是身形消瘦,一高一矮,一着蓝色衣袍一穿紫色纱裙。正是柳小六与雨柔。

短短几刻,柳小六已经走到顺七眼前,一手背于身后一手摇着折扇,她抬眸看了眼顺七以及他身后的青龙。

目光在青龙手中的青玉折扇上停滞一刻,柳小六方才绽开笑颜,道:“总坛主,深夜造访,是柳某唐突了。”

顺七连忙缓和脸色,笑道:“柳兄说的哪里话?你尽管将这总坛主府当成自家就是。”

柳小六微颔额,算是应下顺七这话,而后她的目光定在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身侧雨柔的青龙身上。

青龙的目光太过不加掩饰,柳小六感觉到了身侧雨柔的怯懦与躲避。

柳小六与青龙都是昌吉一变的得力功臣,自然没有不相识的道理。至于青龙与雨柔,一个是恶虎的表弟,一个曾是恶虎小妾,也是没有不相识的道理。

想到青龙曾屠尽恶虎府邸的事来,柳小六不禁对青龙升起几分敌意。手中折扇倏然一手,柳小六笑看向青龙,问好道:“青龙兄,许久不见。”

有柳小六打岔,青龙目光终于从雨柔身上挪开。

带着永不融化的疯癫与戾气,青龙看了一眼柳小六,然后指着雨柔,问道:“这是……?”

未曾料到青龙还是将注意力全放在雨柔身上,柳小六一抬臂,将雨柔往自己背后更藏几分,笑道:“这是内子。内子怯懦胆小,让青龙兄见笑了。”

见笑不见笑的……

青龙再看了几眼雨柔,嘴角倏然绽开笑颜。

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青龙对顺七道:“总坛主,我困了。尚不知我今晚得睡到哪儿啊?”

顺七自然也是注意到青龙对雨柔过分的注视的,这会听到这烫手山芋说困,简直如蒙大赦。

顺七当即招了侍卫来,命其将青龙往坛主府内最靠近自己院子的住处带去。

这烫手山芋就是有他独有的烫手处,要说让青龙住到最偏僻的地方,那必定顺七得劳心青龙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可是作了什么妖。

但若是将青龙放到眼皮子底下,那他作妖对象便是自己了。

想到此处,顺七微微吐了一口气。

柳小六见状,上前关切道:“早听闻这青龙坛主现下已不是省油的灯,你可是在他手上吃了亏?”

顺七摇摇头,转头确定青龙已经彻底消失在自己眼前,他方淡笑道:“有小姐在,我能吃什么亏?且放心吧。柳兄深夜造访,可是有什么要事?”

这下,顺七可算是说到重点了。

见柳小六眉心一皱,顺七当即察觉到此时说来话长,马上道:“柳兄,还请书房一叙。”

总坛主的府邸极尽壕奢,总坛主的书房陈设自然也不是俗品。

柳小六瞧着眼前这块由千年古树根茎直接雕琢而成的书桌,根茎平放,一面削平雕刻花纹,古树自身根茎被很好的保留着。

面对着窗棂方向,这些褐色根茎伸展着定格着。像是随时能冲破外界躯壳,向更辽阔的地方蔓延去。

而在这根雕书桌之后,顺七眉头紧皱,十指交叉垫与下巴下,“所以,柳兄的意思是……青龙迟来皇城数个时辰,是去铲除听雨轩内卧底了?”

柳小六闻言,目光从根雕上收回来,颔额严肃道:“正是。最新消息来报,青龙在短短两日内,杀了十三名杀手……算上总坛主口中地牢那个,该是十四个。并且在收敛遗物之时,从两人住处发现了与东江私通的信件往来。”

“如何能确定那些人皆是青龙所杀?”

“伤口。”柳小六脑中浮现适才见到青龙之时,对方手中那扇青玉素锦折扇,“伤口锋利且有扇骨凹槽,凹槽排列与青龙手中那折扇神似。”

“那便能确定是青龙所为了。”顺七眉头缓缓舒展,“能做到用折扇以这种方式杀人的,恐整个汇灵国也只青龙一个。”

柳小六闻言,颔额表示认同。

“外面有十三人被杀,其中两人能确定细作身份,那恐其余人身份也不清白。”顺七喃喃几句,眉头又倏然皱起,“但青龙是怎么先我们一步知晓这些人身份的呢?”

要知他方才撬动李三的嘴,青龙便将其余细作都铲除干净了。

这也是难怪青龙要杀了李三了,在青龙眼中,这该只是个没什么用的细作吧。

柳小六思复片刻,而后道:“恐是无意抓到了一个细作,便严刑拷打将其余细作名单撬出来了吧。施莽曾言,青龙手段得是听雨轩三个地牢才能比得上的。”

三个地牢?

竟如此残暴?

但……

顺七眉心舒展,想起那杯被泼到李三脸上的茶,“小楼主?怎是从他那里得到的消息?莫不是施楼主终于愿意让他担任要职了?”

“那哪儿能啊。”柳小六笑,“不过是施莽前些日子听闻了青龙残暴行径,好奇作祟将青龙略略调查一番罢了。”

说完,柳小六耸耸肩,笑道:“这会他还吐着呢。”

要了解青龙手段,那接触被青龙杀了的人,是最快的途径。死人基本都埋了,施莽自然看不到。

但那留着的遗体画像……

甫一想到那些血腥场面,柳小六也是嗓子一痒,差点作呕。

真是不得不感叹,古时之人这画工……

呕。

柳小六嗓子更痒了。

书房内的谈话将近尾声,书房外的谈话却刚刚开始。

因为柳小六与顺七谈话是为机密,雨柔识趣地不去参与。与往日一般,她被安置在了一侧厢房休憩,但今夜沉闷,她推门出来透气。

却在刚一推门的时候,正正好与站在门口的青龙来了个对视。

这般大的人直愣愣站在门口,雨柔差点被吓去半条命去,樱桃小嘴刚张开下意识准备尖叫。

青龙便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一手捂住雨柔的嘴,青龙往四周看了看,确定尚无人注意这处,便一步进了厢房,顺带将厢房门轻轻掩上。

雨柔瞪着大眼睛,看青龙轻轻关门的动作,“呜呜呜!”

语调不清,青龙不知她在说什么,但他也无心知道雨柔说了什么。

掩着雨柔嘴巴的手倏然松开,这只手便径直掐上了雨柔纤细的脖颈。

青龙狰狞着脸,掐着雨柔脖颈连连逼近,直将人重重撞到了白墙上,才咧嘴残忍笑道:“你这贱女人,当初不是号称爱恶虎爱的死去活来?现在怎么又是柳小六的内子了?”

嗤笑一声,青龙讥讽道:“听闻柳小六是女儿身?怎么?她可能比恶虎更让你欢愉些?嗯?!”

说完,青龙便手臂用力,直直掐着雨柔脖颈将人拎了起来。

雨柔当即被逼得面庞发红,两腿不断乱蹬着,双手也拼了命地去掰青龙手指,“你……你呃啊呃呃呃……”

青龙静站着,冷眼瞧了几刻雨柔的濒死模样,才松了手,附耳到雨柔嘴边,问道:“你说什么?”

雨柔背靠墙壁,重重出气几口,发软的手脚才渐渐恢复了些力气。

看着眼前俯身附耳的人,雨柔两手突然推向青龙,将之一把推开。

看着青龙猝不及防,被自己推了个趔趄,雨柔才两手叉腰,喘气怒声道:“疯子!我说你是疯子!”

听这几声谩骂,青龙站稳脚跟,缓缓挺直背脊,无所谓道:“我就是疯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但我是疯子,总比你个翻脸不认人的婊子要好。看着柳小六那么维护你……你该是又给自己编了什么故事吧?什么,被恶虎强行绑去,被恶虎强行占有……?”

青龙每说一句,雨柔脸上表情就更僵硬一分,青龙见状,笑道:“你说,我要是告诉她真相。告诉她……”

青龙上前,抬手勾起雨柔额间一缕散发,“我们雨柔大小姐从年少时就仰慕恶虎,花了好些功夫,才总算是爬上了恶虎的床。那……”

“那也不会怎么样!”雨柔从青龙手中夺回自己的发,然后冷笑道:“柳小六能有多爱我,你大可往更深情处猜。”

青龙听了这话,眼中神情算不得意外,“果真是婊子无情。”

雨柔闻言,轻笑一声,但不等她说什么,便听厢房一侧传来脚步声。

这脚步声,她熟悉。

是柳小六的!

听着柳小六的脚步即将达到门口,雨柔慌忙地看着青龙,后者报以她一无辜笑容。

雨柔又是气恼又是慌张,就算她不怕青龙将之前的事撞破,但刚嗅到青龙手上那浓浓的血腥味,鬼知道他又杀了多少人。

现下青龙可是头号危险人物,雨柔才不想跟他有半分瓜葛!

眼看目光暗示无用,雨柔干脆直接伸手来推,但青龙身子仿若顶在地面的一颗铁钉,根本无法撼动。

室外,柳小六的脚步声已经在门口停了下来。

“噔噔噔”敲门声响起。

“雨柔。”柳小六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该回家了。”

雨柔不敢吭声,只更用力地将青龙往窗棂处推,并用口型对青龙道:“快走!”

可青龙丝毫不为所动,还模仿柳小六语调,在雨柔耳侧低声道:“该回家了~”

雨柔眼中添愤恨无数。

“雨柔?”久久未听得内里动静,柳小六有些疑惑,再敲了敲门,内里还是没有半分回应。

想到青龙在这府邸之中,柳小六瞬间对眼前这没有半分回应的门板产生不寒而栗的感觉。

“雨柔?!”大喝一声,柳小六破门而入。

“啊——!”

却不想,柳小六刚刚一脚踏入厢房,便正好与雨柔撞了个正着。

幸得她手快,将雨柔一把搂入怀中,不然雨柔非得摔出个好歹来。

“公子?”雨柔在柳小六怀中,眨了眨无辜的眼睛,“都是雨柔不好,方才竟是睡了过去,让公子担心了。”

说话间,雨柔已经从柳小六怀中起身。

柳小六看了眼雨柔有些纷乱的头发,这是在青龙手中挣扎的时候,无意蹭乱的。

“原是这样。”柳小六眼中漫起笑意,一手牵起雨柔的手,“今日是在外面时间有些迟了,回家吧。”

“嗯。”雨柔含笑应声。

厢房门口,两人携手离去。

青龙站在靠墙的角落,看着这两人和谐离去的背影,面无表情的面庞倏然扯出一丝笑,“贱人。”

他低声骂道。

本以为起码能甩给雨柔一个勾引自己的罪名,没想到柳小六竟这么好糊弄,轻轻松松就听信了雨柔的话。

青龙冷哼一声,嘴角笑意漫上几分戾气,“愚蠢。”

——————次日——————

罗仔珍是知道的,每逢夏季,必会有一场轰轰烈烈的大雨。

但她想不到,汇灵国的夏季大雨会来的这般轰轰烈烈。

趴在窗棂上,罗仔珍一推窗,便有瓢泼大雨乘着风往内飘溅来。

罗仔珍轻叹一声,伸手去接,大颗大颗的雨滴砸在掌心,痛意从掌心传来。

很快,手掌又被齐负嗔拢进了手中。

幼态大眼瞧着齐负嗔将自己手掌擦干净,然后轻轻护在手中暖着。坐着的罗仔珍,笑眯眯晃着双腿,“雨真大。”

齐负嗔挑眉看她,应道:“是啊。”

说完,齐负嗔便伸手将窗户合上了,外面噼里啪啦的雨滴声瞬间被关在窗棂之外。

“这雨下完,该会降温几日的吧?”罗仔珍晃着腿,看着齐负嗔转身去给自己拿斗篷。

齐负嗔将鲜艳的红斗篷给罗仔珍披上,温声道:“是会降温三四天,所以且莫着凉了。”

罗仔珍对此不置一词,直倚靠在窗户上,皱眉道:“所以,皇甫诚这围猎还真会挑时候。”

两口子昨日得到圣喻:三日后雨停,皇家将会皇城北方五十里的北山上举办围猎。

对齐负嗔而言,这是年年惯例,是意料之中。

但对罗仔珍而言,倒是新鲜第一次。

围猎?

那必会有骑射呗?

来此地许久,却还没肆意纵马过,罗仔珍觉得自己有些亏。

“这次围猎,戍边的几位小将-军也会回来参加。”齐负嗔继续给罗仔珍暖着手,“夫人倒是或能在围猎场上找到对手。”

罗仔珍微惊讶,“可女子不能同男子一起围猎啊。”

若说这汇灵国可真是地方不大,规矩甚多。

齐负嗔却笑:“女扮男装就可以。”

罗仔珍闻言,当即轻笑出声,被拢在掌心的手指不安分地动了动,她笑道:“齐将-军,你变坏了。”

以前的齐将-军再怎么着,应该不会主动给罗仔珍出这等歪主意。

齐负嗔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正色道:“不过是觉得这些小辈没受过什么打压,该让他们知晓人外有人了。”

罗仔珍听了这话倒是没什么反应,反倒只回握住齐负嗔的手,问道:“齐大人,你往年是不是也会参加围猎啊?从边远战场直接策马回来。”

齐负嗔有些诧异罗仔珍为何会这般问,但仍仍低声应道:“是。”

以前原主不喜围猎这些事,应是围猎都不曾去参加过一次,毕竟汇灵国重男轻女,也不提倡女子上围猎场的。

但即便是这样,原主记忆中也有一段记忆是关于围猎的:那是大雨之后的爽朗天气,高高的北山山顶上,万里无云。

在皇甫诚号令之下,皇城权贵几乎倾巢出动,高高山顶上站满了人。

那时,原主就站在人潮最靠后的地方,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颈间的那枚玉坠子。

倏然间!

只听天际之东传来阵阵铁蹄声,声势浩大如倒海排山。

原主仓皇抬头去看,只见伴着那声声铁蹄,一群身着重甲的将士举着长剑直往北山之巅而来。

万马奔腾,将士们意气风发。

在这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面孔之首,是着一身银白衣袍的齐负嗔,三千青丝被玉冠高高束起,随马儿动作,发丝随风而动。

眉眼温柔却满是豪情,纵马飞驰,那时候的齐大人满眼都是傲气与张扬。

现在虽然也是那般铮铮铁骨,到底却像离水的鱼。

罗仔珍满眼心疼地看着眼前温柔的齐负嗔。

齐大人拼命守护着汇灵国,汇灵国的皇帝却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他就算是百战百胜的战神,心也会受伤,会苦涩吧?

齐负嗔却好似知道罗仔珍要说什么,在她张口之前,笑道:“不必安慰我。”

罗仔珍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收起脸上的心疼,轻哼道:“我才没有想安慰你。齐大人是多厉害的人物?我只是抱不平罢了!皇甫诚这个没眼力见的狗东西,踩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给守住的,却不知道感恩。”

说到最后,罗仔珍愤愤挥舞着拳头,“真是狼心狗肺!该打!”

说到底,不还是在心疼齐负嗔吗?

齐负嗔看着自家夫人义愤填膺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没什么的。”

齐负嗔轻轻摸了摸罗仔珍的发丝,安慰道:“为夫不在意这些,都没什么的。”

话虽这么说,罗仔珍心头气却没那么容易笑。

齐负嗔无奈,只能道:“不若……为夫讲个故事给夫人听?”

见罗仔珍好似不感兴趣,齐负嗔便补充道:“是跟皇甫诚为何这般提防为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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