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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柳小六却没感觉自己这笑声来的不合时宜,只一边自顾笑着,一边用手肘怼了怼罗仔珍,笑道:“马伯祺,伯祺……噗哈哈哈……咳咳。”

笑到一半,柳小六终是在罗仔珍憋笑目光中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诡异。

侧目扫了一眼周围对自己投来不善目光的将领,以及一众乐于看热闹的皇城权贵,柳小六一拽衣裳,收敛神色,悄悄躲到顺七背后去了。

有顺七当挡箭牌,且目前是这般重大的场合,皇甫诚也是不便于喊打喊杀。只能轻咳一声,将众人目光引回自己身上。

但,在这些人中,却是不包含那为首的红衣少年。

罗仔珍抬眸看了眼那红衣少年直勾勾看着柳小六的目光,往柳小六身侧移了移,低声憋笑道:“恐你是要惹上麻烦了。”

“嗯?”柳小六惊讶,顺着罗仔珍意有所指的目光往木板上看去,却只见到马伯祺挺得笔直的背脊,以及那把被破布包裹着的重弓。

没能与马伯祺目光对视,柳小六便只当罗仔珍这话是在取笑于她,当即也没往心里去。

却是不想待得集会结束,罗仔珍与柳小六自寻了一处偏僻地界饮茶之时,那马伯祺便当真寻来了。

“咚!”

身形高挑的红衣少年走到两人身边,将背后重弓倏然往两人茶桌矮几上一扔,两茶盏被震起,扬撒些茶汤出来,方又落回远处。

罗仔珍抬眼看向来人,只见马伯祺一脸骄傲地看着柳小六,叉腰道:“方才就是你嘲笑本公子的名讳么?你是何人?胆子不小,可敢与我单挑?”

这事是柳小六理亏,且她惯来是个能大事化小就绝对不与人生事端的人,这会纵使马伯祺将自己茶水都砸的飞溅出来,她也并不生气。

反因为马伯祺的出现,脑中不禁又回忆了一边他的名字,柳小六瞬间憋笑,“我说马兄,你是当真没觉得自己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马伯祺……”

伯祺啊……

罗仔珍将目光转向马伯祺,见得这少年因为柳小六的笑意而多了几分自我怀疑。

“马伯祺……”马伯祺挠挠头,“这多好的名字啊,哪里有不对?且,就算是有不对,这也是祖辈赐名,旁人不可擅加取笑。多说无益,你倒是何人?且报上名来,今日我便要与你决战!”

这还决战上了?

罗仔珍心中一笑,心中思索这马伯祺既是能统领众军起来朝拜皇甫诚,该是个战功显赫的人才是。

不过这会瞧着这人有些轴的思维方式,罗仔珍想着恐是他以后要遇些坎坷。

今日罗仔珍倒是难得的想什么成什么,马伯祺日后确实是有些命运坎坷,但这是后话。

罗仔珍目光流转,倏然瞧见原处两帐篷缝隙间,有一人影正挥着手。

再定睛看去,罗仔珍竟是发觉这是皇甫罪?!

两人目光交汇,罗仔珍当即确定他是在给自己打手势。

自己此处不过数人,却不知他为何不上前来,而是要唤自己过去?

罗仔珍心下疑惑,快步上前。

然。

方到达一帐篷背后,离皇甫罪还有三四步距离,罗仔珍便听到了一低沉男声:“二皇子,您在此处干嘛呢?”

言罢,这人便以一手如提鸡仔的姿势,出现在了罗仔珍眼前。

这人皮肤黝黑,长着一张大众脸,应是随皇甫家出行的众多侍卫中的一个。

这侍卫眸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罗仔珍,嘴角冷笑道:“这不是齐夫人么?您缘何在此?二皇子向你说了什么?”

罗仔珍目光扫了一眼被侍卫提着的皇甫罪,许久不见,瞧着这人仿若近日遭遇十分不好。本是万物洋溢生机的季节,他却萎靡的像是一个寒霜打过的茄子。

焉巴巴吊在侍卫手中,看着罗仔珍的目光中含着无能为力的急切与悲伤。

罗仔珍见状,马上便察觉到了皇甫罪应是被控制住了。但是谁控制,为何控制,这尚不得而知。

且,他适才之所以不主动来找自己,必定是被严加看守,活动范围有限。

思索至此,罗仔珍面对侍卫的再次询问,展开笑颜做无辜状,“这位侍卫作这么凶做什么?我不过闲来无事随意转转,无意转到此处罢了。而至于你说的……二皇子?”

罗仔珍惊讶,“这竟是二皇子?咱们汇灵国是什么时候有的这么个二皇子,我竟是不知道……”

“行了。”显然侍卫接了死令,要看好皇甫罪,“既然无事发生,便还请齐夫人早些回自己营帐歇息。此处乃是皇子与公主暂居的地方,外人还是不便造访的。”

知晓罗仔珍与皇甫罪无甚交集,这侍卫的脸色显然缓和下来,但说出来的话还是这般硬邦邦的。

说完,这侍卫也不等罗仔珍回话,便率先提着皇甫罪转身走了。

罗仔珍笑看着这侍卫走远,待人影彻底消失了,她方嘴角一垂,面色不虞起来。

有问题。

绝对有问题!

揣着对这事的疑惑,罗仔珍转身。

甫一转身,她便见得自己来处,柳小六已经与马伯祺打在了一起。

年轻气盛的小将领如何能抵得过柳小六这身经百战的老狗?

光算算真实年龄,且不知柳小六出任务之时,马伯祺尚在哪里和泥呢。

无心关注这胜负十分明显且确定的打斗,罗仔珍转身,皱着眉回了自己营帐。

能有四分之一的篮球场大的营帐中,倒是被齐负嗔安置的妥帖整洁极了。

只是……

看着这妥帖的营帐,罗仔珍却是没见到齐负嗔的身影,待问过门口侍卫,方才知道是被那些从战场上回来的将领拉去叙旧去了。

倒也是情理之中。

罗仔珍谢过门口侍卫,这方重回自己营帐中,仔细审视起来。

上下打量一番,罗仔珍确定:这确实是个不怎么宽阔的地方。

但瞧一眼在这等不怎么宽阔的地方上,齐负嗔特为自己装出的妆奁,罗仔珍嘴角便不由得泛起一丝轻笑。

妆奁放置在营帐朝北开的窗口处,早晨能接着日光梳妆,应是甚好的。

罗仔珍走近妆奁,瞧了眼摆在明面上的几只钗环。

罗仔珍不愿拿这些琐碎东西,钗环一个没要,故而,这些该都是齐负嗔为她挑选的。

捏起其中一只素净雅丽的银簪,趁着夕阳霞光看了看,罗仔珍嘴角泛起笑意,心道:齐大人的审美真是没得说。

对她也是一等一的了解,挑的钗环都是她最喜欢的。

正罗仔珍在这方心中美的冒泡,便听外面传来丫鬟通报之声——

“齐夫人,奴婢们为您送点心来。”

由于马伯祺一众将领提前到达,众人是将正午饭当做接风宴好好享用了的。

罗仔珍掀开窗帘看了眼外面,见得是那夕阳已经半挂在山头了。

许是想着诸位夫人胃口小,估摸不能再吃正餐,故而特意送的小点心来?

罗仔珍这般想着,便想外面道:“进来吧。”

“是。”外面宫女应声。

营帐门帘被掀开,四个着粉嫩宫女裙的宫女走了进来。

为首的宫女笑容甜甜,先是向罗仔珍问过好,而后才从另一宫女手中接过盘子。

缓步走到一侧方桌旁,宫女将盘子中的几盘精致点心放到桌面上,再端出一盏温热的银耳羹,“请夫人享用。”

罗仔珍点头道谢,四位宫女回过礼方出去了。

从妆奁处走到方桌边,罗仔珍看了眼这几盘点心,只觉这些看着就干巴。这银耳羹倒是配得妙了。

只是……

待得罗仔珍目光在这碗银耳羹上停留的空档,她竟是发现了内里好似藏着一个什么褐色似竹片的东西。

这是什么?

罗仔珍心下疑惑,便直接用手中捏着的银簪伸进了银耳羹中。

待得她用银簪碰到了那竹片,这才发现,这好似不是个竹片,而是个细小的小竹筒。

竹筒沾上滑腻银耳羹,仅用银簪不易取出,罗仔珍便将簪子放在一旁,准备用勺子去舀出来。

却眸光一闪,倏然发现——

她放在一旁的银簪,竟然黑了!

不知这下毒人是放了多少毒药进去,只要是触碰过银耳羹的银簪部分,便泛着一股子浓黑。

宫女。

银耳羹。

剧毒。

不肖细想,罗仔珍便将目光锁定在了熙雅身上。

但待她将碗底的那小竹筒洗干净,从中抽出一张纸条后,她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猜想。

这次投毒之人,绝对是熙雅无意。

但不知为何,罗仔珍此刻比往常更浓烈地感觉到了不安。

坐在方桌前,罗仔珍看着眼前这碗透亮香甜的银耳羹,总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果不其然。

待得她将这纸条展开,看到其上之字后,一颗心便瞬间跌入了谷底。

这张纸上,明明白白写着一行字——悦微在我手上,夜半,后山,独身前来。切勿宣扬哦。

“嘭!”

纸条被罗仔珍拍在桌面上,直将方进营帐的齐负嗔吓了一跳。

齐负嗔将门帘放下,看了眼罗仔珍布满阴翳的面庞,他温柔问道:“夫人,何事发生?”

“嗯?”罗仔珍适才情绪激愤,竟是没注意到齐负嗔进门来,这会对上后者关切的目光,罗仔珍攥紧了手中的纸条。

默不作声地将那散在一旁的小竹筒藏进袖中,罗仔珍收敛脸上情绪,绽开笑颜,调笑道:“没什么啊。只是觉得齐大人竟与旧友叙旧,却不带我。故而,心中愤愤罢了。”

齐负嗔看着罗仔珍带笑目光,心中知道让罗仔珍愤怒的原因绝非如她所言,不禁皱眉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夫人何不说出来与为夫听?”

说出来与齐负嗔听,将所有事都交给齐负嗔去办,自然是极好的。

可偏偏那皇甫熙雅是个不讲理的疯女人,她只说悦微在她手中,却不知这消息是真是假。

若是假,说出来不过让齐负嗔跟着自己徒担忧一场。

但,若是真……

罗仔珍嘴角笑意多了几分冷,依着她对悦微的重视程度,皇甫熙雅可真算是打蛇打七寸,将她拿捏住了。

罗仔珍做什么都可以,但她不能承受将这消息散给齐负嗔后,皇甫熙雅伤害悦微的后果。

“切勿宣扬哦”罗仔珍脑中一遍遍重复这几个字,像是要将这五个字刻进脑中。

含笑将此事在齐负嗔面前圆过去,罗仔珍默不出声在顺七的营帐中坐了许久。

作为与千机楼关系十分密切的听雨轩轩主,顺七身侧是一直跟着几个千机楼的探子的。

这是要便于千机楼与听雨轩消息往来,还是因上次罗仔珍下令让几个千机楼探子守在顺七身边,原因倒是未可知。

但这几个探子此时确确实实是派上了大用场。

围猎场上不让小厮丫鬟跟着伺候,这几个善于隐匿身形的探子便是现今唯一动静小还能与外界沟通的利器。

带着罗仔珍命他们查看悦微下落的任务出发。

待到已近夜半之时,探子们总算赶了回来。

但带回来的消息,却是让罗仔珍心中一凉的。

“回禀小姐。”一人拱手道:“悦微小姐确实是从下午出府,便一直不曾回府。连同还有善画小姐,将-军府中已经派人在寻了,千机楼中也出动了不少人马……”

罗仔珍抬手,制止了探子话音。她缓缓闭眼,不出意外,悦微与善画便确确实实是在熙雅手上了,罗仔珍此时该是担心的。

但不知为何,她此时心中竟像是一块巨石落了地,莫名觉得有些踏实。

或是因为悦微、善画行踪消失是坏事,此刻她却好歹是知道她们到底身处谁人手上。

“小姐。”顺七瞧出罗仔珍表情的不对劲,上前问道:“您来营帐后,便将柳公子支了出去……可是早知道悦微会有不测?来人是谁?可是此人直接威胁于您了?要不要顺七马上……”

“不必。”透过窗户,罗仔珍看了眼已稳居夜空中央的月亮,倏然起身,道:“我去去就会,你们让城中不必再寻。”

探子听闻此言,当下再不明白,也将事情始末猜了个七七八八,“小姐……!”

探子上前一步,不想让罗仔珍孤身前去解救悦微两人。

却被顺七止住了。

“总坛主。”探子显然有些着急,“小姐此去……”

顺七是明白探子心中焦急的,但他只轻叹道:“我知晓你心中想法,但我更相信小姐。若是那人给了她选择的余地,她必不会如此。可终究是咱们的软肋被人捏在了手中,别无他法啊……”

别无他法,在此刻,是很能描述罗仔珍心绪的。

沿着营地外围,躲过巡查侍卫,她一路往那纸条上的后山而去,方到后山一片茂密树林,便有一黑衣人从阴影中窜了出来。

罗仔珍看着来人,神色未变,脚步不动,直愣愣让人将弯刀架在了自己脖颈之上。

黑衣人见罗仔珍如此乖顺的模样,当即冷笑一声,嘲讽道:“原大名鼎鼎的齐夫人,也会有任人宰割的一天啊。”

罗仔珍的目光在弯刀锋利刀刃上扫了一眼,冷漠道:“这个时候,我觉得你更适合叫我一声罗小姐。”

毕竟,来人是单单纯纯针对她罗仔珍的。

“好。”黑衣人先是嗤笑一声,而后才应道,“那,罗小姐……”

从树林阴影中走出五个黑衣人,其中一人手中捏着一捆粗比成年男子拇指的麻绳。

罗仔珍身侧这黑衣人轻笑一声,接着道:“罗小姐本事超群,这我们都是知道的。所以,劳烦您委屈一二了。”

说完,这黑衣人便给捏着麻绳的那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当即上前,用麻绳将罗仔珍双臂绑在了身后。

这人手法极其熟练,力道不小,是个做惯了这事的人。

而用刀架在自己脖颈的这人……

罗仔珍冷冽的目光扫了一眼蒙着这人半张脸的黑布,她能感觉到这人身上的肃杀之气。

真是很难想象熙雅那小疯子身边,竟是能有这般做事果决毫不拖沓的狠角色。

而且,业务能力如此优秀,真是很难让人不怀疑,他们是杀手出身啊。

身后那黑衣人已将罗仔珍稳妥捆好,为首的黑衣人这方撤了架在罗仔珍脖颈间的弯刀。

弯刀入鞘,发出铁器间的争鸣。

而后,黑衣人拿出了一小瓷瓶。

拔开其上的红布塞子,黑衣人将瓷瓶送到罗仔珍鼻尖,冷笑道:“罗小姐,请吧。”

意思是,让她吸?

可能吗?

自来到这树林后,便无半分反抗之意的罗仔珍此时冷笑一声,看向黑衣人,笑道:“你不会真以为我放纵你们绑我,便是任人宰割了吧?”

鬼知道这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但左右要么是让她昏迷的,要么是让她武功丧失的。

无论哪个,无论哪种情况,都是罗仔珍不能接受的。

她是来救自家两丫鬟的,不是前来送死的。

黑衣人被罗仔珍反抗,倒是微微惊讶,眯起眼睛,他威胁道:“罗小姐,我请你不要忘了,你的两个宝贝丫鬟还在我们手上呢。怎么?不想救了?”

罗仔珍闻言,却是嘴角笑意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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