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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疏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她,林薇止又重新笑起来,“不过沈公子也不必愧疚,指腹为婚,如沈公子这样坦诚相告的品行,已经算是不错了。”

“很抱歉,这都是我的问题,却连累了你。”沈清疏听得心里更难受了,要不是自己身份有问题,又刚好穿过来续了命,林小姐说不准会有个良配的。

“父母定下的婚约,怎么能怪你呢,不过,”林薇止莞尔一笑,“我也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地不想娶我?”

沈清疏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说实话,其实来之前她就在纠结了,倘若不说,她良心有些过不去,但实话实说,又是用伯府所有人的性命来赌——赌林薇止会为她保守秘密。

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们不过才见过两次,她实在是没有信心。

“其实是因为……因为我……”沈清疏皱着眉,还是不太敢相信她,斟酌着道:“抱歉,这件事本该婚前跟你说明,但此事虽然只在我一人身上,却关系着很多人的性命,暂时不便告诉你。”

“谁都有自己的秘密,”她面带愁色,几番踌躇的样子,林薇止看在眼中,“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也能理解,既然沈公子难开口,那就不必说了。”

“多谢林小姐,”沈清疏松了口气,“你放心,你嫁到沈府还是自由的,除却同房之外,我一定做到相敬如宾。”

“我自问也不是貌丑无盐,沈公子几次三番强调同房的事,”林薇止挑了挑眉,视线移到她身上,语气有些微妙,“难道当初你真的没有骗我?”

沈清疏愣了愣,才想起来她曾经编过的天阉这件事,顿时又是尴尬得要死。这让她怎么答,承认还是否认。

当初肯定是脑子进水了。

她一直不说话,林薇止也没有再调侃她,转而淡淡应道:“无妨,能做到相敬如宾也是好的,多少夫妻之间还求而不得呢。”

“林小姐,两三年后,倘若你有了心仪对象,可以随时找我写放妻书。”沈清疏保证道。

听到这话,林薇止只笑笑,不置可否,“我们即将成婚,沈公子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还是赶紧回去吧。”

沈清疏想了想,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也只好告辞了。

林薇止看着她渐渐远去的挺拔背影,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道边花草,神情怔怔的,思绪飘远,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边出了林府大门,沈清疏回望了府门一眼,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心情很是有些复杂。

她来这边,亲人都是女子,朋友却全是男子,林薇止这个小姑娘,古灵精怪,给她留下的印象还挺深刻的。

说来奇怪,她明明不喜欢林薇止逗弄她,但两人长大以后再见,这么正经地交谈,林薇止有点冷淡的样子,她又觉得不习惯了。

难道人类的本质就是犯贱?

从林府回来没多久,两人婚期就正式定下,在一众的良辰吉日里,老刘氏选了最近的五月初八。

一概事由,除了制作婚服她要到场量体裁衣,就没有其他需要她插手的地方。老刘氏日想夜想,早就准备得妥妥当当。

她娘听说她和林小姐达成了一致,也不再急得嘴上冒泡,居然开开心心地跟着老刘氏一起筹备婚礼。

她也乐得做工具人,每日照常读书,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很快就到了五月初八那天。

一大清早,沈清疏就被叫起来,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弄。

这几年里,经过她姐姐出嫁,又参加了夏薄归等同窗的好几场婚礼,她对古代的婚礼流程已经不怎么陌生了。

但真的轮到她自己时,沈清疏看着镜子里自己棱角分明的脸,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了一点紧张。

即便是父母之约,没有什么感情,她也要和这个人相伴一生了。

转念一想又有些惆怅,她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现在居然就结婚了。

就离谱。

到了迎亲时,整个府里都闹哄哄的,沈清疏头戴新郎帽,穿一身大红喜袍,在老刘氏殷切期盼的眼神里,带着浩浩荡荡的迎新队伍往林府去。

一路吹锣打鼓,看热闹的人非常多,沈清疏走在队伍的最前列,也许是为了好看,老刘氏还给她准备了一匹神骏的白马,让她觉得自己是动物园里最显眼的那只猴子,浑身上下都极其不自在。

好在旁边还有几个好友陪着她,因她没有兄弟,帮衬她一起迎新娘的就是姐夫赵易简和几位同窗。

夏薄归注意到她的神态,关切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有些紧张?”

“是有一点。”沈清疏顺势承认。

“正常的,每个人都会有这一天。”夏薄归笑着安慰她,“我记得好几年前,你还说想退婚的。”

“哈哈哈,我也记得,”旁边孟柏舟也凑过来,模仿着她的语气,“让我想想,怎么说的来着,‘管她美还是丑,我都不喜欢她’,结果呢,啧啧!”

“柏舟,你都说过多少遍了,不嫌烦吗?”沈清疏叹气,她那会儿怎么知道退个婚这么难。

孟柏舟哈哈大笑,“不烦,谁让你这么少年老成,这件事我能记一辈子。”

“你们在说什么事?”赵易简颇感兴趣地问。

孟柏舟立刻又兴致勃勃地跟他讲起来,“之前……”

沈清疏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心里的情绪却也因为说笑舒缓了一些。

见到林府的牌匾,沈清疏又有点紧张了,她做了几次深呼吸,才下马走上前去。

一路的各种礼节,媒人怎么说,她就跟着怎么做。

亲朋好友、丫鬟小厮设置的层层关卡,也是斗智斗勇,文武全行,费尽了口舌,撒足了喜钱。

好不容易攻到了内庭,沈清疏都累出了一身细汗,她整理好衣裳,定了定神,才上去叫门。

依稀听得里面有女子的哭声,沈清疏耐心地站在外面等待。

门内,从远远地听到敲锣打鼓声开始,林夫人就一直泪眼婆娑地拉着女儿的手絮叨。

林北澜见她半天都没有撒手的意思,不得不上前一步再次提醒,“沈家的人已经到了,让薇儿去吧,你不要误了吉时。”

“到了又怎么样?让他们再等等,”林夫人抹抹眼泪,偏头对他冷哼一声,“我看你就是巴不得赶紧把薇儿嫁出去,好成全你重信重诺的好名声!”

林北澜神色有点不好了,板着个脸,“你这是什么话!哪个女子没有出嫁这天,薇儿是我的女儿,沈家小子,我也是替她好好看过的。”

林夫人听了这话,却更加不满,她阴阳怪气地道:“你相看?你是先定亲还是先相看,林大人还真是神通广大,居然还未出生就把人相看好了。林北澜,你就是对不起我的薇儿,你怎么不给那个妾生的来个指腹为婚呢?”

“跟你说不清楚!沈家就这么一个嫡子,那不是羞辱诚意伯府吗?”林北澜压抑着怒气,愤愤地一振袖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和你吵,你不要胡搅蛮缠。”

林夫人脸上闪过一丝怨怼,还要再说时,却被林薇止拦住了。

“好了娘,时间不多了,女儿不想你们吵架,今天就放过爹一回吧。”

“娘听薇儿的,”林夫人又狠狠瞪了林北澜一眼,才转过身来,看着身穿喜服,凤冠霞帔的女儿,眼眶却又湿润起来,“都怪你爹。”

“娘,你不是打探过沈公子的人品吗,”林薇止替她爹解围,轻声安慰道:“他洁身自好,年轻有为,京中风评甚佳,确实算是我的良配啊。”

“哼,要不是这样,我才饶不了你爹。”林夫人却不觉得有什么,“我薇儿这样的样貌人品,哪家好男儿配不了,偏要去赌。”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林北澜无奈,把喜帕递了过来,“不能再耽误了,一直晾着新郎算怎么回事?”

林夫人也知轻重,但见到儿子蹲下身背人,女儿盖上了喜帕,心里还是弥漫上浓浓的恐慌和不舍。

她急迈两步又紧紧地抓住了林薇止的手不放,一时间泪如雨下。

“娘……”

林薇止也哽咽住,离家嫁人,她又怎么可能不伤感呢?只是,终有这么一天的。

“妹妹别哭,”蹲着的林修平提醒道:“妆会花的。”

他这话一出,林夫人一下子破涕为笑,“就你机灵。”

林修平嘿嘿一笑,“诚意伯府又不远,您担心什么,就算妹妹嫁人了,我们还是可以时常见面的。”

“妹妹来,”林修平反手拍了自己肩膀一下,“哥哥,背你出去。”

门开了,林修平终于背着林薇止出来,林夫人在后面倚着林大人,还是哭得几乎站不住脚。

沈清疏赶紧上前行礼,又跟二老保证一番,才跟着林修平出去。

背妹妹上轿以后,林修平直起身来,拍拍沈清疏的肩膀,“多的话我也不说了,一定要对我妹妹好。”

“是,大哥放心。”感受着肩上的力道,沈清疏苦笑。前段时间,林修平就拉着她聊了好几次,该说的该警告的都已经说完了。

可惜,这注定是场不完美的婚姻。

原路返回伯府,沈清疏又背林薇止下轿。也许是受精神力影响,她这一世的身高也不低,还是175的样子,在男生之中也不算特别矮。林薇止大概只有165,她可以比较轻松地背起她。

少女柔软的身体伏在她背上,很轻,像一片暖融融的云一样,这么近的距离,沈清疏似乎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耳后的肌肤传来一阵阵痒意。

林薇儿手指搭着她的肩膀,过伯府门槛时,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些。

感受到这股力道,不知怎么,沈清疏的心跟着软了软。不管怎么样,这都还只是个十九岁不到的女孩啊。

她把步子放慢了一些,走得更稳了。

今日整座沈府,都布置成了一片红色的海洋,老刘氏和何氏早就在正堂焦急等着了,观礼的宾客也是人人带笑。

新人一到,礼宾立刻开始主持。

“一拜天地。”

两人转身朝着门口一拜,沈清疏有些恍惚,她曾经也想象过她的婚礼、伴侣会是什么样子。

也许是西式,也许是中式。

也许在教堂,也许在庄园。

也许是omega,也许是beta。

也许是相爱,也许只是相配。

反正从来没想过是现在这个样子,在一千多年前的婚礼上,和一个陌生的女子成亲。

“二拜高堂。”

两人又对着坐在正前方的老刘氏和何氏屈身。她们的脸上都是藏也藏不住的喜悦和欣慰。

人心都是肉长的,来这里七年时间,无微不至的关心爱护,沈清疏早已把她们当成了自己真正的亲人。

“夫妻对拜。”

礼宾拉长了声音,沈清疏转过身和林薇止面对面,喜帕遮掩看不到她的神色。

她这会儿会想些什么呢?沈清疏缓缓弯腰,心情复杂,这一拜下去,就成定局了。

“礼成,送入洞房——”

一声高唱,在一片笑声、祝福声之中,沈清疏用彩绸牵着林薇止,面对面倒行着进了布置好的婚房。

新娘在床沿坐下,媒人递给沈清疏一根玉秤杆,她对着大红盖头,又有些发怔,恍然间生出一种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不知所措来。

“新郎官,愣着干什么,快揭呀!”媒婆催促她。

围观的人发出善意的哄笑声,“哈哈,新郎官高兴坏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沈清疏吐了口浊气,挑起喜帕的一角,顿了一下,一掀到底。

昏黄的烛光下,林薇止的脸渐渐清晰,沈清疏看去,手抖了抖,差点把秤杆摔了。

她怎么忘了,这时代女子出嫁要画所谓的新娘妆呢。

沈佩璃出嫁时她就见过了,敷得惨白惨白的脸上,只两颊抹上不正常的红,额上点着红绿黄三色的花钿,眼角两旁有月牙状的斜红,加上涂得血红血红的樱桃嘴,这就是再美的美人她也hold不住啊!

“新娘子真漂亮。”

“对,新郎有福气了!”

“新郎也俊,一对璧人啊。”

“……”

周围却是一迭声的称赞。

真是见鬼了,沈清疏看着他们脸上无比真诚、毫不做作的神情,再次怀疑起自己的审美来,难道只有她对这种“长眉入鬓,凤眼桃腮。”的风格根本欣赏不来吗?

被这好像鬼画符一般的化妆术吓了一跳,沈清疏反而不怎么紧张了,她看到林薇止的脸就想笑。

两人对视上的时候,林薇止眼里一片平静,她还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接着媒人拿来一个剖成两半的葫芦喝合卺酒,两人喝了一半,又交换葫芦杯子喝对方剩的另一半。

老刘氏十分周到,为了照顾沈清疏的酒量,完全是水里掺酒,都没什么味儿了。

沈清疏一边喝一边无厘头地想,这算不算间接接吻,要是林小姐不幸患有传染病,会不会通过这种方式传染给她呢?

扔完葫芦杯子,两人又按媒人的话进行了几项类似的仪式。媒人高喊“永结同心,新人礼成”之后,就带着所有人出去了,只留她们两个在房中。

刚刚还躁动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林薇止坐在床沿低着头,沈清疏挠挠脸,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走到林薇止旁边坐下,有意隔了一段距离,林薇止却还是往旁边挪了挪,沈清疏注意到,马上站了起来走开两步。

婚礼这天很折腾,想到林薇止可能一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沈清疏选择了最常见的开场白,“你饿不饿?”

林薇止抬头看她,眼神终于活泛了一些,“还好。”

沈清疏根本不信,“我会吩咐厨房送吃的过来,我现在出去敬酒,你不必拘束,可以自行洗漱休息。”

说完见她点点头,沈清疏就出去了,推开门,见还有两个丫鬟守在外面,就吩咐了一句,“你们照顾好……”

“呃…照顾好林小姐。”

娘子或是夫人这样的称呼,她现在还是有点说不出口啊。

来参加婚礼的人还是挺多的,沈清疏去年袭爵之后,诚意伯府在勋贵之中又有了名号,这种喜事,也没谁会拂人好意。

一桌又一桌地客套敬酒,即便是掺酒的水,沈清疏也喝了个肚饱,跑了好几趟茅房。

到了散场时,夜色已深。

送完客,老刘氏拉着她的手,又哭又笑,“疏儿你长大了,今日你终于成亲,祖母就是死也值得了。”

沈清疏无奈,“祖母,这大好的日子您说什么呢?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对对,我不能死,祖母还要抱重孙子呢?”老刘氏自责地拍拍嘴巴,又催促她,“你赶紧去洞房吧,早点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沈清疏腹诽,再早她也生不出大胖小子,换她上辈子的身体,倒还有可能。

她搀扶着刘氏往里走,“是,我这就去了,您也早点歇息吧。”

“嗯,对了,疏儿,你娘给你讲…没?”

“讲什么?”

“唉,就是那个,本来该你爹给你讲的。”

“哪个?”

她说得含糊,沈清疏半点没听明白,看着老刘氏着急的表情一脸迷茫。

“唉,你娘是怎么跟你说的!”老刘氏急得跺脚,凑近了她耳边低语一番,又问她,“懂了吗?”

“懂了懂了,”沈清疏只觉哭笑不得,还以为什么呢,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搞得神神秘秘的。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后世这些都成了体系,会在生理课上明明白白地讲。

“真的懂了?”

“真的,”沈清疏信誓旦旦地保证,想起来她娘可能是觉得她不需要,又赶紧打了个补丁,“我娘之前说过了,只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老刘氏这才放心,催着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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