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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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阴曹你,你别这样.......我怕。”
“你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啊——疼疼疼,你轻点啊!”
“疼你可以喊大声点......”
外头,七巧和芰荷相视一眼,这糟糕的对话不由得让二人浮想联翩。刚才一进门就看到阴曹抱着林婴走了进来,林婴还异常羞涩地把脸埋在阴曹的胸前,这场面不说他俩有事情,谁信!
七巧自然是不辱林娘让自己时刻报备二人感情生活的使命,奈何二人都不会武,硬是把耳朵贴在门上了也听不出什么来。
“喂,你俩在这站了半个时辰了,干啥呢?”巡逻的侍卫不解道。
“嘘!你懂什么!”七巧指了指门内,摆出口型道:二人有情况!
侍卫还是不解:“有什么情况?不就是殿下在给太子妃上药吗?”
“上药!小姐她怎么了!”这下七巧再也淡定不起来了,忙不迭推门而入:“小姐!”
屋内,阴曹诧异地看着满脸焦容的七巧,放下手中的金疮药,无奈道:“已经很轻了好吗,要不让七巧来?”
林婴点了点头,七巧接过药瓶,阴曹则走到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七巧的效率果真就比阴曹快了很多,不出一会儿就已经包扎好了。林婴抬头看了看坐在自己面前的阴曹,似有些话要说,但又不知从何开口。
“想问什么你就问吧。”阴曹拖了个凳子坐在林婴身旁,看了看她的伤口,眼底满是心疼:“伤口还疼吗?对不起啊,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用遭受这些。”
林婴一把握住他的手,轻轻对上其深邃的双眸,“你说对不起干嘛,又跟你没关系。我没事,倒是你,这么紧要关头这么做真的好吗?”
阴曹对待林婴是完全没有秘密的,几乎只要林婴过问,阴曹定会如实相告,但是今日,阴曹却迟疑了很久也未曾开口。
见状,林婴叹了口气道:“你要是不愿说,那便罢了。”
“我不是不想说,只是在想从哪里开始说起。”阴曹的声音格外平静,嘴角带着笑,语气中却略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悲伤,“故事很长,可能,还要从我小时候说起。”
这朝堂之中风起云涌,奸逆臣子,乱臣当道。秦安是御史大夫秦雄的独生女,秦雄在朝堂之中权威甚大,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是当朝太师薛崇为数不多的盟友。
二人有意让秦安入朝为后,却未曾想到因为皇帝忌惮秦雄权势滔天,皇帝必不可能封其为后外戚掌政,再加上林丞相从中百般阻挠,秦安拼死拼活最后也只落的了一个贵妃的位置。
难怪秦安当初要这么说,林婴恍然大悟,爹,干得漂亮!
也正是因为有这么一个娘亲,阴曹,也就是唐瀛,自出生起就不受皇帝待见,连出生时皇帝都没有来看过他,甚至连名字都是满月后才取得。秦安虽身为贵妃,但是受宠程度还比不过一个答应,所以当时桓答应的死不过是借着唐瀛的噱头伺机报复罢了。
说到这里阴曹笑了笑,笑容中满是自嘲和无奈:“你一定会觉得我很傻,很好笑吧,明明早已经死了下了地府,却还是会贪恋人世间最亲的亲人的爱。小时候的我不论怎样讨好取悦父皇,他都总是对我爱答不理的。那时的我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父皇的孩子,大哥他们不论犯了什么错误父皇都不会责骂他们,相反,我若是和他们吵架拌嘴,无论是谁的过错,最后受骂的一定是我。”
“稍微大一点之后我也就无所谓父皇是不是在意我了。但是,秦安却不满意,其实也不能怪她,她从小就被秦雄灌输了一定要博得皇上的宠爱,一定要做到身份最为珍贵才不会让父母失望的想法。她自己完成不了,于是就把这个念头强加在我身上。”阴曹顿了顿:
“她想让我去争夺皇位。”
从那之后起,唐瀛每天过的生活就开始苦不堪言。别的皇子都在御花园玩耍时,他就只能在习武看书;别的皇子已经入睡了,秦安还是硬逼着他顺从自己的意见,若是违抗,换来的就是一顿毒打。
长大后,唐瀛学会了风花雪月,玩世不恭,成为了一个闲散王爷,甚至当大皇子二皇子被唐祈杀害后,皇帝有意把太子之位册封给他,他都选择拒绝,以这样的行为来报复秦安对自己的种种行径,直到他恢复了所有记忆。
故事讲完后,林婴就这么呆呆地望着他。阴曹在讲述自己的故事时,寥寥几笔盖过,云淡风轻,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般,甚至是笑着说完的。林婴不禁有些心疼,一个孩子究竟是有多绝望才会选择如此糟蹋自己,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是否爱自己毫不在意?
怪不得之前他曾说自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和他对比起来,自己在丞相府可是得到了父母最大的爱。她伸手握住了阴曹的手,十指相扣,道:“你不傻,这一世,你还有我。”
闻言阴曹一时讷讷,似乎是很诧异林婴会这么说,很快又嗤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道:“你不用可怜我,这是唐瀛的人生,不是我的。秦安,她生我的动机就不纯,说实话,我是恨她的......喂你不要这个表情看着我啊,真的很丑!”
林婴知道这家伙又想像往常一样撇开话题了,扬起手在他的额头上轻点一下:“现在才是个傻子!”既然阴曹不想再聊了,林婴索性帮他切了个话题:“那你今日进宫,又发生了什么?”
“啊对对对,你要不说我都忘了这回事儿了。”阴曹一拍脑袋,突然笑得很坏:“你准备好当皇后吗?”
林婴:“.......哈?”
另一边,薛府。
薛崇正带着他的宦官坐在池子边钓鱼,忽而,鱼竿抖动,似有鱼儿上钩。一旁的宦官惊喜道:“大人,鱼儿又上钩了!”
而薛崇却只是把鱼儿从鱼钩上取下,又再次扔回池子里。宦官不解,大人已经一个上午重复钓鱼又把鱼放回去的动作了,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来钓鱼呢?
椅子上的人呵呵一笑:“鱼啊,你就给它一点甜头,自然会有愿者冒着风险上钩。但是你若是让他再游一会儿,等它适应了这个风险,觉得最后反正有惊无险,那才是真正上钩的开始。”
说着,他指了指刚才被扔回池里后依旧不怕死的在他脚下徘徊的鱼:“你看那鱼嘴,屡次都被鱼钩刺穿,但是对鱼而言,已经算是失小利,保全局了。但终有一日,千疮百孔的它才会意识到自己的所行是多么的愚蠢,即使醒悟但是也早已无力回天。”
薛崇把手中的鱼竿递给宦官,示意他推自己回去,道:“已经有一条年纪稍大的老鱼上钩了,接下来,该对付最后的,一条小鱼苗了。”
【作者题外话】:想跟着薛太师学钓鱼吗!磨练心性,传授道理,一不小心拿你开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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