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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越在原地愣了片刻,随后瞪大了眼睛,像是见了鬼一般,魂不附体地走了出去。
顺道儿,还带上了门。
……
那扇门内的世界,在这一刻又陷入了凝滞的沉静。
玄衣墨发压上了白衣胜雪,青丝缠绕,发丝纠缠在一处,分也分不清。
陆惊野撑着身体起来,半压在苏长今的上方,他发丝垂落,轻轻地绕上了身下人的面颊,顺着与苏长今的青丝交缠在一起。
骤然凝视片刻,他哂笑一声。
“苏长今,幸好你是男子。”
日头透过窗影横横斜斜的,打在他透白的锁骨上,墨发与白衣胜雪衬在一起……不可名状。
肤若凝脂,艳若桃李。
从前他只认为这种词汇不过是用以形容那般绝色女子的,而绝色女子亦是世间少有。
陆惊野眸光深邃看他一眼,不出意外地瞥到了那处的喉结,心中的疑惑这才打消大半。
身体被禁锢在他身下,但苏长今明显地看到陆惊野眼中的怀疑已经一分分的散去,便不再急于一时挣扎。
“陆王爷,所说何意?”
陆惊野的眼中,没有一丝旖旎之色,苏长今的心里却起了试探的心思。
“若我是女子,又当如何?”
若是女子,当如何……
陆惊野钉在他耳边的手掌,不由得一紧。
或许是发觉了两人此般姿态实在有失妥当,陆惊野身影一闪,侧身从苏长今身上翻下。
得了自由,两人各自安好起身。
陆惊野哑然一哂,唇畔微勾看着长发散落的苏长今,“倒也不如何。”
“但若你是女子,必然丑得很。”
“……”苏长今一时间如鲠在喉。
她发了什么疯,竟会问他这个问题?
却是不待苏长今再做出什么反击,扫视了一眼两人做下的狼狈厅堂,陆惊野简单收拾了下衣袍。
“希望你今日所言,一切非虚。你说的不错,本王的确没有确切证据,因而也难免着了旁人的道儿。”
这话看似实在抱歉,却被陆惊野演绎出了几分不可一世,“失敬,莫怪。”
苏长今自然知道他话里能有几分真假,不过是寻不到证据下的虚与委蛇。
都是戏子成精,谁又比谁高贵?
她轻轻摸了下眉心,翻身坐到一旁难得完好的桌案上,轻声一笑。
“好说,不过陆王爷可不要忘了,你失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陆惊野心领神会。
这病秧子是在拐弯抹角地通知他,上一次在城门遇刺被他掀翻毁坏的紫金辇,该是赔偿了。
其实,他本不会乘坐这种过于扎眼碍事的东西出行,此次会乘坐紫金辇,也不知是为何。
最后瞧了他一眼,那青丝墨发完整地笼罩着苏长今,无风偏要自动。
陆惊野沉寂片刻,踏步向着门外走去。
“紫金辇,你的了。”
他好似,明白了苏长今为何未曾及冠之年,却偏偏要束冠了。
智多近妖,貌若成精。
……
洛鸣晕乎乎跟着陆惊野离开的时候,只听到了一句,“回去将紫金辇收拾收拾,送到苏长今手里。”
池越左看看右看看,最终还是跟着陆惊野回了驿馆,不过他好像看出来了——三哥似乎并不是为了接他而来吧?
可是,苏长今不是对他有意吗,怎么还能与三哥勾勾搭搭?
三哥应该是正常的吧?
……
……
须臾几日过。
凉州的花朝节,终于到来。
花朝节之于当地人来说,是一个盛大的节日,每逢佳节总会有数不清的外地商贾云集,坊铺街市更是热闹非常。
别苑里,苏长今却是困乏异常。
成日里装病秧子,她却是鲜少会生回病,没想到这一时间真一语成谶了。
也幸好苏然精通医理,为苏长今开了几服药……只不过,苏长今不沾苦。
一丁点儿都不愿沾的那种。
“主子,你好歹喝一些,这虽是普通的风寒,可若是不喝药也会拖上好些日子。”
“不要,太苦。”苏长今嫌弃。
苏然劝不了苏长今,又看不得她病怏怏地受苦,两人之间的来回倒让苏悠好是生气。
“主子,我看那些个太医实在没用,太子让他们来给主子看病,结果自己先病倒在了床榻上,不如撵走算了!”
苏悠气哼哼地,摩拳擦掌地想要好好伺候伺候那群娇贵太医。
听闻至此,苏长今眼中泛起了精光,“你将人撵走了,谁来给本王看病?”
苏然不明所以,“不是有姐姐吗?”
“主子,我让人传太医。”不愧是苏然,还未等苏悠反应,她只消片刻便明白了苏长今的用意。
平日里还得装病,可现在不一样了,好不容易得回病了,可不得让太医好好诊治诊治,回京后正好帮忙吹吹帝王左右的耳边风。
摄政王身娇体弱,果不其然才是。
“北冥瑞雪啊,没想到活下来的竟有她一个。”
苏长今身子半靠在榻上,慵懒地开口。
那日所救的不是旁人,正是北冥瑞雪身边的暗卫戎笛,苏然后来跟踪,却被那一行四人分散注意力遁走了。
凉州是何昶的地盘,更何况陆惊野也在,两人都在明里暗里地探查,苏长今这边一时不敢有太大动作。
直至今日,查到了他们的落脚点。
然而,她的人暗地里到北冥瑞雪落脚的农户时,除了一同赶到的陆惊野那方的人,再没了其他踪影。
北冥瑞雪,跑了。
意料之中。
记忆里,北冥瑞雪善辩好争,却也实实在在是个有计谋的人。
不然,也不会知道放弃将军府,去驿馆救人了。
“主子的意思是,活下来的不只有六公主?”苏悠难免惊讶,“难道其他几位殿下也都……”
“小悠。”苏然轻声喝止,纵使再过惊讶,也应当管住自己的嘴,免得旁人听了墙角去。
苏长今面色如常,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不然呢。”
“本王那父皇何其聪明,即便国破但山河犹在,他必然早就留好了退路。”
帝后以身殉国,却留下了皇室的血脉。
只要北冥的皇室成员还在,那北冥驻扎在何处的势力便不会消失,届时一呼百应,天下群起。
这一点,苏长今从未与人提起过,即便是苏悠苏然几人。
苏悠明显有些激动,如果北冥能够光复,那她们就不必在隐藏身份而活,她也可以跟着主子回到属于她们的故乡。
苏然却看得出来,苏长今清冷的面庞上,未曾激起太大的波澜,甚至于眼底,有着深不见底的冰冷暗光。
北冥玄夜,一代天骄。
无人知晓其光鲜亮丽的背后,从小到大有着何等的经历。
面上闪过一丝心疼,苏然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岔开了话题。
“主子,池家世子派人来了,邀您今晚共赏花朝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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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今天考了两场试,给孩子累死了快……
行撒,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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