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谢家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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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柳的父亲,自幼身体不好,根骨不行,所以从未练过惊鸿剑法。
自有了谢思柳,根骨又是上佳,便让她练。
“我虽自小练剑,却不知道练它何用......”
虽然听父亲提起过自家剑法是江湖至宝,但不能吃不能喝,谢思柳又不想去闯江湖,自然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父亲很是坚持,她也就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这么练着。
待弟弟长大一点,父亲便离开家乡,带着他们出外行医,山村乡野,只要有需要,便去住一阵子。
那时,谢思柳便要学着料理家事,更没有心思练习什么剑法。
弟弟谢墨竹自然是自小就要练,大约是男孩子的关系吧,可比谢思柳对剑法感兴趣多了。
谢父看到儿子肯练,非常高兴。
大约是觉得后续有人,不至于让先父一生心血就此失了传人,对谢思柳的督促终于少了一些。
她也就乐的不再练剑。
一家三口的日子就这样普普通通的过着。
三年前,父亲结束游历,带了他们姐弟二人回到了家乡老宅定居。
谢思柳本以为,自己会像其他姑娘一样。
过几年相看个好人家嫁过去,就是平平安安、普普通通的一生。
谁知,两年前的一夜,彻底改变了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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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边,江凤采听的正入神。
谢思柳讲到此处,神情似悲似愤。
他似乎有些预感,担心的抬眼看过去。
夜已深,篝火火光渐小。
飞虫四下飞舞着,有几只落在谢思柳的头发上、手臂上。
她似浑然未觉,眼角血丝更深,声音突然颤抖起来。
“那天晚上,我早早就睡了......”
因着和邻家几个姑娘约着要出门踏青,谢思柳心中期盼,便早早入睡。
隔壁的房里,父亲和竹儿似还没有入睡,聊着些什么闲话。
谢思柳一边听,一边睡了过去。
夜渐渐深了。
那边也慢慢没了动静。
一家人都进入了梦乡,家中悄无声息。
直到半夜。
谢思柳突然被一阵刀剑声惊醒。
那声音就在隔壁。
谢思柳一惊坐起,就要穿衣下床。
突然,父亲像个被踢坏的木桩子一样,从门外摔进来。
胸口、背上满是血迹,似用毕生力气嘶哑的喊道:“柳儿,快逃,快逃......”
房门洞开,那夜有月光。
一瞬间,谢思柳看到,院外两个一高一低身影战在一起。
低的自然是她的弟弟墨竹,他勉强抵挡着,只一瞬,又被刺中一剑。
谢思柳惊骇之下,摔下床来。
待她跌跌撞撞的从床下爬起,呼喊着:“父亲!竹儿!”
一眼看见,那高个蒙面的人,一剑捅入谢墨竹的心口。
可怜那才不到13岁的小小少年,对剑法悟性极好的谢氏独子,就这样躺在血泊里。
谢思柳一声凄厉尖叫,向前扑去。
父亲见儿子惨死,一口鲜血喷出。
凶手转身望过来,在她将将碰到父亲双手时,“噗呲”又是一剑,刺穿父亲的背心。
谢父挣扎着,无力的推开谢思柳的手,血液从口中大口涌出:“柳儿,快逃,快逃......”
话还没说完,便像是再也撑不住了似的,缓缓闭上眼睛。
她什么也顾不得了,扑上去抱起父亲,只不住的叫着:“父亲,父亲......”
眼前一片血红,彷佛还在梦中,不知眼前是真是假。
那黑影立在房门前,随意的又递出一剑,便捅入她的心口。
就这样,谢思柳带着满脸泪水,松开双手,栽倒在冰冷的地上。
胸口很疼很疼,她奋力睁着眼睛,想要去看清凶手摸样。
然而,眼前那人,背对着月光,藏在一片阴影里,什么也看不到。
谢思柳挣扎着,终于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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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岸边,一片寂静。
只余下谢思柳尚不能平静情绪的急促的呼吸声。
江凤采被彻底惊呆了。
他没有想到,谢思柳是独行剑客谢惊鸿的后人。
更没有想到,她小小年纪,竟背负了如此血海深仇。
难怪,自一开始认识,她总是那么冷淡;
难怪,她对十来岁的元生,比对别人多了几分温和;
难怪,她一个弱质女子,却着男装在外行走;
难怪,她之前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如今却.......
江凤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默默无言。
谢思柳的声音又幽幽响起:“中了那必死一剑,我竟然没有死......”
大约是老天也看不得这谢家无辜蒙难。
一夜之后,邻居才敢来查看,发现了这谢家血案中尚有一丝气息的她。
一家人便大着胆子将谢思柳藏在家中将养,谁料苟延残喘着,竟真的捡回了一条性命。
谢思柳醒来后,感念邻人救命之恩,安置好父亲与弟弟骸骨之后,便将家中细软全都送给对方以作酬谢。
而自己则离开家乡,去投奔柳蓝。
柳蓝请来城中知名名手为谢思柳再次诊治旧伤,才知道原来她天生脏腑位置与一般人不同。
凶手的那一剑虽然捅穿了她,却未能伤及她的重要脏腑。
江凤采听到此处,反应过来:“你是说那痴剑奴吴言就是你的仇人?”
谢思柳眼带恨意,点了点头:“我从邻家醒来后,曾回家查看,家中原本弟弟一直在研习的剑谱不见了......”
金银细软丢了原也正常。
谢家没人,纵然有邻人照看,也挡不住偷偷摸摸摸之人。
只是,一般的人怎么会专门偷那剑谱。
那时,她便隐隐觉得,那夜来人应该是江湖中人。
谢思柳目光沉沉:“那夜,我没有看清那人相貌,却还记得此人身量颇高,如今看来,这吴言身量正好符合。”
“再者,我家剑法从未教给过他人,他怎么能使出来?”
江凤采闻言,脸色更严肃的点头:“确实未听闻独行剑客有什么师兄弟,或者收过什么徒弟。”
经过陡然见到自家剑法后的悲愤攻心后,谢思柳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
如今总算知道仇人是谁。
她这两年的努力便没有白费。
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都没有说话。
江凤采默默的消化着今晚了解到的一切。
痴剑奴杀了谢家后人夺取惊鸿剑法,毒娘子绿姬与恶童子黄裳杀了洗剑山庄满门就为了无藏心法。
痴剑奴本就是揽翠楼门下,毒娘子两人如今看来也和揽翠楼脱不了干系。
怎么会这么巧?
......
江凤采心中一震,看向谢思柳,正巧她抬起头来。
两人四目相对。
谢思柳看懂江凤采眼中震惊:“我在同州时,就有这个预感......”
话音未落,江凤采耳朵一动,猛地转头:“谁?”
几丈外的草丛中,有几个人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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