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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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母亲显得有些为难，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卓尔少爷，看样子您也是个贵族，您在我这里用餐实在不合您的身份，万一有人追究起来我这生意就干不成了，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们母子，您去那些招待贵族的地方用餐吧。”

“我说了，”李卓尔的话中没有丝毫回转余地：“给我乘碗肉，你这么急着赶我走难不成是有什么东西不想让我看到吗，你就不怕我一不高兴端了你这地方？”

小杰母亲连连道歉：“没有的事，我这就去做！”

她转身进了厨房，随后里面传来剁肉的声音。

小杰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收拾李卓尔桌前的空碗，李卓尔看了眼他，小杰立马吓得浑身一哆嗦，以极快的速度收拾好桌子又跑回了屋。

寒风从门缝里刮进来，将这餐馆里蜡烛的火吹得摇摇晃晃，有几支蜡烛被吹灭，屋里顿时暗了不少。

“小杰，给卓尔少爷端过去。”

厨房里帘布后面，李卓尔看到了一碗刚刚出锅的肉汤，香味四溢，竟让他产生了嘴馋的感觉。

李卓尔喊道：“老板娘，汤里放的什么香料啊？”

小杰母亲从帘布后走出来，笑道：“这是家传的秘方，卓尔少爷要是有兴趣的话我也可以交给您，您在家可以自己做着吃。”

“还是算了吧，这种东西你自己留好，千万别泄露出去，万一到时候惹得城里都来争抢呢？”

“哎呀，您过奖了。”

小杰颤颤巍巍地端着碗走向李卓尔，在他将要把碗放在桌子上时，李卓尔突然朝他腿上一踢，小杰身子前倾，眼看那碗肉汤就要洒在李卓尔身上，他急忙使劲儿稳住步子，忍着手上的灼烧感死死捧住那碗汤，但一些汤汁还是无可避免的洒在李卓尔衣服上。

李卓尔盯着他，小杰急忙把碗放下想要去擦拭他身上的污渍，却被一脚踢开。

“小子，”李卓尔扔出一枚铜板：“现在拿着这钱去给我买身丝绸布料的衣服，没买到不许回来。”

嘲弄，讥讽，鄙视，小杰似乎在李卓尔没有感情的双眼中看到了这些东西，李卓尔高贵地端坐在那儿，自己虽然站着，但他感觉好像是匍匐在面前那人脚下，这一瞬间他对李卓尔的恨意攀升至的不是真的，你不是我妈妈！”

她的脸立马因愤怒而褶皱起来，皮肤逐渐转为苍白色，身躯浮肿般膨胀起来，她的声音也变得浑厚无比：“我是你的妈妈，我要吃你你该感到高兴才是，你那是什么表情！”

她握着厨刀的手猛然劈下，竟不带一丝犹豫。

李卓尔咬紧牙关使出全身力气猛地一把将小杰推下桌，那厨刀正好劈砍在李卓尔背部。

金属相击声传过，李卓尔身下的桌子抵不住这沉重的力道啪嚓几声粉碎在地上，李卓尔背部露出银色的铁甲衬衣。

这是葛瑞斯特意让他穿上的，能够抵御大部分兵刃的劈砍。

饶是如此，李卓尔仍旧感到胸腹内气血翻滚，背部骨头似乎受了严重的伤。

那碗肉汤的香味让他四肢酸软无比，刚才那一推已经是用了他所有的力气，眼下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食人魔再度劈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