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0章 出发江湖,世子殿下她是万人迷,小白菜啊,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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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的天光见晓,看似没有多大热度的太阳将周围的云层浸染上通体的金光,明亮但不刺目。
大大敞开的城门,摄政王个府的队伍被门口华丽奢侈的黄金红木轿辇拦住。
一个容貌漂亮柔美的少年肩上披着不合时季的明黄披风,正小心的被人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他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就连唇瓣都隐隐泛白,微微掩着唇轻咳了几声,隔着一段距离都能闻到淡淡的药味。
他身形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身子消瘦病弱到宛若风一刮就倒了,脊背腰身却挺得异常坚韧笔直。
少年推开扶着自己手臂的太监,无害柔和的眉眼微弯:
“亚父。”
白寒桠收揽西信国大权,将轩辕皇室算计得血脉凋零,最后扶上位的是一个从娘胎出来都虚弱无力的病秧子皇帝。
也是一个控制前朝保皇党的傀儡皇帝。
白寒桠总揽大权十几年,扶持新帝八年。
当时上任的皇子也才十一二岁,不经人事,无力处理政事,所以当时的文臣之首白寒桠就被众大臣为“被请任”帝王之师,以教导之名协助年幼的帝王处理政事。
摄政王之名由此而来,而这“亚父”一词,也是年幼皇帝对白父的濡慕和尊敬。
但谁会相信一个自幼在皇宫那个吃人的地方长大的皇子呢?
尤其是明明病弱无能,偏偏能活到最后。
所以白父从未小瞧轩辕黎,也派了人监管着少年皇帝,却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出了问题。
白父从马车里下来,没有露出什么异样,依旧如往常一般温和叮嘱:
“皇上,不知您为何出现在这里,这个时候,您应该准备早朝了。”
轩辕黎握拳抵着唇轻咳了几声,身边的太监帮忙拢了下他肩上的披风。
听到白父的问话,少年神情乖巧认真,说的话也挑不出差错:
“朕听早上巡逻的将士禀报,亚父今日出行,想着来送送亚父,祝亚父一路顺风。”
白父嘴角缀着一丝笑意,敛尽锋芒的眼底暗了一瞬。
巡逻?
他饶有意味的点了点头,语气随意:
“皇上的一片心意,本王领了。”
男人挑不出差错的支手示意:“不过皇上该回宫了,清晨风寒露重,恐伤了龙体。”
“自然。”轩辕黎半敛着眼,浓密的长睫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芒,“那么亚父,就此别过。”
说完,少年皇帝便抬了抬手,让身边的侍从将马车往旁边移动,空出一条路来。
“爹爹,你怎么下去了?”
稍显冷清的嗓音有些疑惑的响起,隐约带着刚起来的软糯乖巧,下意识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刚刚敛下视线的少年皇帝也毫无意外。
他站在一边撩起眼皮向出声处看去,微微一愣。
刚刚摄政王下来的马车,一个身形纤瘦的少年钻出了车帘。
轩辕黎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少年的一张稠丽秾艳到了极致的脸晃去心神。
那是世人都无法描述刻画的美,也是没看见过的人都想象不到的姝色。
轩辕黎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长安城前一段时间影响甚久的传言,无数画师被请入府,又满身落魄的离开。
无他,仅仅是那些画师不仅画不出那些权贵子弟的描述,甚至还玷污了那个人的在权贵心中的形象。
那个让无数画师甘愿封笔的存在——摄政王世子。
少年此时一身方便行动的天青色劲装,袖口被带子紧紧束着,如冰雪般精心雕刻的手指抓着马车边缘,一双衬得手腕极细,仿佛轻而易举就能折断。
她支出上半身,半束半散的黑发垂落在腰际,肤色苍白如初雪,睡眼惺忪却在努力的睁大,透着懵懂的可爱。
少年皇帝在这一瞬间迷了眼。
他看到原本维持着表面温和的摄政王几乎是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就顿时柔和了脸色。
“爹爹出来处理一些事。”
白父走到马车边将少年耳边的发丝拢上去,眼底泛着笑意:
“怎么不继续睡?”
白柒听到自己爹爹的声音也渐渐清醒了不少,有些委屈的抿唇道:
“我看到爹爹不见了,以为你把我丢到路上不让我跟着……”
说着,少年的声音也不由的小了,脸颊上闪过一丝羞赧。
白父失笑,将人抱回车厢:“上去吧。”
白柒点了点头,余光瞥到路边停着的马车,眨了眨眼钻到里面,小声的问:
“爹爹刚刚是解决什么事呀。”
白父跟上来,闻言眸光暗了一瞬,却毫不在意的说:“皇上送行。”
白柒了然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询问。
但心底的好奇却控制不住。
西信国皇帝……她完成任务的学习目标和阻碍。
白柒看着像是在沉思的爹爹,趁着马车启程悄悄拉开车窗的帘幕,向路边的马车看去。
一看过去,就对上了一个容貌极为漂亮好看的少年,像是比她大一些,高一点。
少年一袭明黄披风在路边有一下没一下的飘荡,面无表情的站在马车旁,对上白柒目光的漆黑眼眸透着一丝阴郁和讥诮。
白柒愣了一瞬,没有收回目光,在马车行驶中,两人距离越来越近。
那样带着隐隐压迫和侵占的感觉宛若实质般的缠绕在她周围。
直到驱马上前的云止打破:
“殿下,回马车吧,春寒料峭,当心着凉。”
白柒回了神,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路边的少年皇帝旋即回到车厢内。
云止见自家世子回到车厢,这才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笑得温和无害的病弱皇帝。
高头大马挡住刚刚白柒伸出头的车窗,跟一边的皇帝擦肩而过。
几乎是两人视野交错的下一瞬,云止沉默肃冷的神色就顿时沉了下来。
无害?
懦弱?
被摄政王控制的傀儡皇帝?
规律有序的马蹄声和着辘轳声混入男人耳中,云止脑海快速闪过这个看似病弱无害的皇帝刚刚的种种迹象,倏的抓紧手里的马缰。
一个被控制的皇帝怎么会收到摄政王极其隐秘的出行消息,又恰巧赶在他们前面到达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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