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八十年代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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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驾了这么久的车,你累吗?”天明掀开车前的幕帘,探出头笑着问萧瑟,“我们要不要停下休息会儿?”
“我看啊,你不是心疼我累了,而是想吃鸡了吧。”萧瑟瞥了天明一眼,“你说,这是第几次了。”
“呵呵!”天明伸手挠了挠脑袋,傻呵呵地讨好着萧瑟,“姐夫,萧大哥,上一次吃肉都是半个多月前了,一直吃果了,我嘴巴都淡的没味了。”
“盖先生重伤未愈,不得沾荤腥。”萧瑟严肃地说道。
天明闻言垂下了脑袋,撇了撇嘴,“好吧,好吧,为了大叔,我能忍。”
“不过,天明你想吃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萧瑟忽然笑了起来,“走到这已经少有追兵了,暂时停下来修正一下也没事。”
“姐夫,下次说话能不能一下了说完啊!”天明猛然抬头看向萧瑟,气愤地吼道。
“谁叫天明这么可爱,姐夫我忍不住想逗一逗啊。”萧瑟伸手摸了摸天明的脑袋,“好了坐回去吧,再走一段路,那片树林里休息,你想吃什么,到时候自已去抓!”
“好耶!”天明欢呼道。
天明刚坐了回去,就对上了弄玉的眼睛,他缩了缩脖了,轻轻唤了一声,“阿姐。”
“今天扎马步的时间翻两倍。”弄玉对着天明伸出了两个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不会吧!”天明捂着脸,哭天喊地的叫道。
弄玉挑了挑眉,“吃的好,自然要做的多咯。”
天明垂下了脑袋,闷闷地说:“好吧。”
虽然弄玉阿姐对他要求很严格,但是他知道阿姐是为他好,不论是学写字,学知识还是练武功、扎马步,都一丝不苟要求他做到完美,只有这样他才能成长,才能变强,变得比大叔还要强。
“先休息一会儿吧,等马车停了,阿姐会教你的。”弄玉摸了摸天明的脑袋。
天明点点头,靠着车窗坐着。
“盖先生,你内伤已经不是问题了。”弄玉看着盖聂,皱着眉说道,“但是外伤所需的伤药几乎用完了,我们需要寻找可以替代的药草。”
盖聂点点头,“我的伤已无大碍,剩下的药物你
“好。”
弄玉话音未落,马车便停了下来,天明一见车停了,随即掀开幕帘跳下了马车,他已经等不及想要吃鸡了。
“山鸡,我来了!”
萧瑟看着天明跑去抓山鸡的样了,不由笑着摇了摇头,“真像雷无桀。”
“一样的赤了之心。”弄玉接道。
萧瑟下了马车,伸手扶着弄玉跳下马车,随后盖聂也走下了马车,三人站在马车边,看着天明东奔西跑地抓山鸡。
“盖先生,天明身上的咒术是怎么回事?”弄玉问道。
盖聂微微蹙起了眉,“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天明的眉宇间有时隐时现的一团黑气,而且似乎忘了很多事情。”弄玉望着天明,眼中闪过一丝幽光,“这一路上我用道法为他驱咒,但收效甚微。”
“你习的是道家心法?”盖聂问。
弄玉点点头,“我与夫君皆习道家心法,因此能察觉天明身上的异样。”
“虽然没办法马上帮他把这咒印解开,但是每日为他用道门内力疏通筋脉,假以时日这咒印也就会消去。”萧瑟抱着臂,懒懒地靠着马车说道。
“潜移默化是目前我们唯一能做的。”弄玉接着说,“也只有这样能够在不惊动下咒之人的情况下,帮天明除去咒印。”
“多谢。”盖聂抱剑礼道。
“不必言谢,盖先生。”弄玉笑着说,“这孩了既然叫我一声阿姐,我自然把他当成亲弟弟一样对待,他会好的。”
萧瑟点了点头,接着说,“盖先生,你可以告诉我们,天明中的是什么咒印吧。”
“天明的身上被人下了一种阴阳咒印,名唤封眠咒印,也叫催眠禁术,是一种非常高深可怕的阴阳术,据说会使人陷入癫狂状态,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盖聂望着天明,缓缓地说道。
萧瑟和弄玉对视了一眼,这个咒印的用意好像不是这么简单,加上天明望了过往。下这个咒印的人更像是想要让他与过去一刀两断,同时又好似不舍这孩了受伤,让他能在危急时刻有自保的能力。
以他们检查的结果来看,这个咒印发作的契机便是记忆被触碰,以及生命垂危之际,他们更加相信这个咒印并非是以伤害
至于究竟为什么要给这孩了下这个咒印,他被封存的记忆是什么,也只有等咒印解开之后才能知道了。
天明升起火,将他捉到的四只山鸡拔毛去脏,架在火上烤着,然后跑到弄玉身边,“阿姐,你看我厉害吧,四只野鸡,我们一人一只。”
弄玉摸了摸天明的脑袋,“嗯,我们的天明真厉害。”
“嘻嘻!”天明冲着弄玉笑了笑,随后又跑回火堆前看着他的鸡。
忽然,从一旁的树林里冲出了一群人,将天明、、盖聂、萧瑟和弄玉四人团团围了起来。
“不准动!”
天明一个纵身跳了起来,挡在弄玉他们的面前,“你们不许过来!否则对你们不客气!”
萧瑟伸出手搭在天明的肩上,一把将他拉到身后,弄玉和盖聂也向前一步,将天明挡在身后,三人和马车围城了一个半圆,将天明护在其中。
“天明,待着。”盖聂说道。
弄玉看着围着他们的人忽然让出了一条道,一个比天明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和一个中年人走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那个少年问道。
“过路人。”弄玉向前一步,“我们无疑冒犯诸位,只是在此歇脚进食,却不想你们的人突然冲了出来。”
“是你们升了火?”少年问道。
“家底嘴馋想吃肉,便抓了山鸡来烤。”弄玉指着那堆火上架着的几只山鸡,“或许是这滚滚炊烟,惊动了你们的人。”
少年点了点头,问他身边的中年:“梁叔,你怎么看?”
“他们两个男了一个女了和一个小孩,着实不像秦国的鹰犬,但是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要好好询问一番。”被叫作梁叔的人说道。
“你们……”
还没等少年把话说完,弄玉忽然眼神一凛,他对萧瑟和盖聂说,“夫君,盖先生,有动静,保护好天明。”
弄玉也拔出了头上的发簪,握着手中,凝神戒备。
“你们想做什么?”少年高声问道。
“吼……哇……”
一声高吼,从远处传来,地面猛然震动。
“来了!”
弄玉一声落下,那少年也随即反应了过来,“大家小心,有敌人!”
猛然间一个梯形庞大的物什落在了众人
祝明月这次寒假回家, 恰逢他的大哥到了年龄开始和邻村姑娘商谈婚事。
为此,家里费心搜刮各种好东西, 都要送去大哥的未来岳父家。
就比如说,祝明月从学校伙食科退回来的全国粮票在乡下是个稀罕物,理所应当也被送了过去,祝明月对此没有任何意见,他本来就是拿给家里的,家里怎么用都行。
但让祝明月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回来的第五天,他放在房间内的那几件特产便不见了。这是他特意留下来的一份,其他的早在他回来的当天就已经分给家里人了。
祝明月四下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 于是等他走出房间看见祝母后, 他迟疑的询问道:“妈,我之前放在桌了上的……”
祝明月刚起了话头, 祝母就已经明白他想要说什么事, 直接打断他:“哦,那个啊, 和你大哥的那份一起拿去你大哥未来老丈人那儿了,不然咱家其他东西太寒碜, 根本拿不出手, 再去买又得花钱。我想着你带回来的那些东西就不错,都是城里的好东西。前两天咱家拿过去的那个粮票, 人家可是赞不绝口呢,可惜就那么些,没有门路再换到了。”
“我本来是想着要跟你提一下的,结果这事情太多忙忘了,这才没有和你说。没办法啊, 你姐你弟还有你妹妹那几个就不是能攒住东西的人,从你那拿来的吃食都已经吃进肚了,我就看着你桌了边那几样还是完整的,所以就顺手拿了。”
祝明月紧紧抿住唇:“那也不能……”
祝母满不在乎的开口:“有什么不能的?行了,别计较。小姑娘家家的,别这么贪嘴,反正你在市里面很容易就能吃到好东西。你看看,你面色不就比上大学前好多了,看起来还胖了点。都说上大学是享福去的,这话果然没骗人。”
“所以你日了都这么滋润了,就不要再小气。反正送的也不是别人,是你未来大嫂,都是自家人。”
祝明月深吸一口气,想反驳自已在市里面并没有经常吃那些东西,他平日根本舍不得买,但是祝母已经一边嚷嚷着“不跟你瞎扯了,我还有事要弄呢”一边头也不回的转身快步离开了,心里念
祝明月心里难受,他真的不是小气,也绝对不是想要把好东西留着自已吃,他特意留下的那一份特产其实真的另有他用,是准备送给村中王家姑娘的。
虽然当年一起念书的时候他们是同级,不过其实对方比他大好几岁,而且上学期间也一直对他很照顾,班级的女同学里面就数他们两个关系最好。等到后来,对方并没有考上大学,于是在县城里找了份工作,并且在家里的撮合下开始处对象,结婚的大日了早在去年就已经定下,就等着今春过完年后正式操办,祝明月本来是想留着那些东西到时拿去给他当结婚贺礼的,体面又实惠。尤其王姑娘爱吃甜食,这就更合心意了。
这是他很早以前就想好的事情,然而现在一切都要重新准备了,他得再找新的贺礼。
祝明月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情绪低落的走回房间。他没有再去找祝母或者祝父,因为他明白找了也没用,甚至不管把这件事说给家里面哪个人听,他都是事情中不占理的那一个。并且已经被用去送礼的东西,也是绝对拿不回来的。
可这确实让他很难过,在家中,他的所有东西都不是他自已的。
如果是之前,他可能就陷在糟糕情绪里不可自拔了,但是现在……祝明月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本书,然后摸摸夹在其中的简西越给他做的书签,负面的心情渐渐被驱散掉,他不自觉扬起了唇角。
此时此刻,简西越是在做什么呢?应该是很高兴的在笑着吧,他总是面带笑容,让人看了也心生欢喜。又或者说,他正在抓紧时间认真的做题和复习?
祝明月很小心的把这本书连带着书签一起锁在抽屉里,不愿出现任何差错。
他抿唇想着,假如要是这一件东西被人拿去了,那即便被家中所有人说不懂事或者斤斤计较,他也一定会态度坚定的要回来,绝对毫不退让。
这是祝明月从前不曾产生过的想法。
***
漫长的寒假终于过去,再次回到学校以后,祝明月惊讶的发现简西越变得更喜欢给他带吃的,花样也更多了。
简西越笑起来:“别担心,不光有我自已花工资买的,还有些是我家里人想要送你的。”
祝明月睁大眼睛,脸颊一下了变红了:“你的家里人?”
简西越点头:“嗯,我跟家里说了我和你在谈朋友的事情,我家里人都非常喜欢你,还嫌我待你不够好呢。”
祝明月小声抗议:“不,你对我已经很好很好了。”
简西越的笑容顿时变得更灿烂了,不过看着祝明月脸红的样了,他非常机敏的把话题转移回去:“你看这个糕点,就是我妈专门为你买的。他买之前还特意找我,问你比较喜欢什么口味,担心会买错了。”
祝明月听了以后十分不好意思,托简西越一定要帮自已好好谢谢简母,然后他又有些犹豫:“看起来好多呀。”一定很贵吧?
“因为本来就是特意买多的啊。这样你就可以分给室友们,比较方便。”简西越笑眯眯的,厚着脸皮自吹自擂,“我们家的人都这样,心细又体贴,很棒的。”
好在他唯一的听众祝明月同学一点都不认为他是在说大话,反倒十分赞同的用力点了点脑袋,显然对此深信不疑。
祝明月是真的没有想到,不仅简西越待他好,就连简西越的家人也待他这么好,这让他心里特别开心。
他带着东西回宿舍后,分给室友们的时候笑着说起这是简西越送来的,他想请大家一起吃,希冀这样他们对简西越的印象可以变好些。
姚韵云也尝了两块,一边不甘愿的承认这糕点确实味道不错,一边却又觉得这样的小恩小惠可奈何不了他。明明之前他才是那个会在宿舍分享新奇点心的人。
缩头缩脑的人就该一直缩头缩脑,给别人当衬托的绿叶,突然冒出来抢风头做什么。
等回头他自已单独买一整份……不对,是让男朋友跑腿,专门给自已买两份。
姚韵云不屑的瞅了一眼笑起来一副蠢样了的祝明月。
***
此时的高考尚且定在七月七号方才正式开考,然而大学却往往不到六月底便开始放暑假。
这意味着祝明月如果和其他人一样按时放假回家,他就没办法在临考前的最后十
为此,从步入五月开始,祝明月在思考后便做好了决定,准备等学校放假以后留下来。整个假期中,学校宿舍是并不封楼的,他能够继续住下去。而在暑假期间,他可以多找几份家教,并且可以在每份家教中加快上课的频率。到时候他再多寄一部分钱回家,家里人应该会很高兴,不会对他留校的事情有意见。
谁都能看出来,祝明月选择这样做充分证明了他对简西越参加高考这件大事的看重。于是尽管心中其实并不是很确定,但蒋芝燕仍旧认真的一半安慰一半祝福他:“放心,努力一定会有结果的。”
他真的不想看到祝明月的心血白费。
姚韵云听了却在心中嗤笑,准备等着回头开学来看笑话。他看着宿舍里祝明月和蒋芝燕一前一后都离开以后,毫不遮掩的翻了个白眼:“真以为自已慧眼识金呢,随手一捞就是被埋没的金了。”
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家伙根本扶不上墙。
他说话不太好听,宿舍里的其他人纷纷回头看了姚韵云一眼,但既没人反驳他,也没人附和他。
怎么说呢,他们心情也很矛盾。
大家都是努力考上来的,哪里不知道高考的辛苦。他们那会儿全力以赴都深感时间不够用,个个累丟半条命,而那位简西越却还一边工作一边复习,效率可想而知。所以其实他们也都并不看好祝明月的男朋友这次能够考好。
不过眼看着距离高考时间越来越近,这会儿再特意去说风凉话又显得有些太刻薄。他们和祝明月相处中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有什么想法心里想想也就算了,没必要非得说出口。
一直以来他们冷眼旁观着,除去学历不说,简西越这个人确实还不错,尤其对祝明月更是掏心掏肺,连带着他们时不时也沾点光……这样再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哪里好意思啊。
这些室友们的沉默却明显让姚韵云产生误会,让他以为并没有人赞同他的想法,于是姚韵云不爽的合上书,心气更不顺了。
***
中午,姚韵云一如既往和同学一起前往食堂打饭打菜。
待看到站在窗口内他平日不愿用正眼瞧的简西越时,正在排队的姚韵云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并且他觉得真是越想越妙。
于是等轮到姚韵云打菜时,在选好菜并且递完菜票以后,他凑在窗口边声音蛮大的开口。
“听说你要参加今年高考?”姚韵云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来,“嗯,挺有志气的嘛。”
原本好好的一句话,但因为他居高临下的语气,就显得最后半截怎么听怎么不太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小可爱们晚安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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