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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平伸手就要去勾沈辞的下颌,一旁的楚阆眯了眯眼,刚要动手,沈辞却按住了他的手。

“放肆!”沈辞细长的眉一压,眼中的淡漠凝成了冷意,他就这么站着,也不动手,可刘平却生生止住了探过去的手。

一旁有其他也喝醉了的人,不是朝中大臣,只是常客,跌跌撞撞地凑近,指着沈辞道:“哟,白公子去了一趟琰王府,倒是将那传说中的国师大人学了个十成十啊?看来琰王殿下没少费心思,怎么就舍得让你回来了?我看这能跑能跳能说话的,好的很,还能再跟咱们哥几个玩两天吧?”

“别说,白公子如今这个模样,站在那里道一声放肆,还真有国师大人的风范,难怪琰王玩了七日,从前让你模仿国师大人总是差点味道,如今我们终于能尝一尝‘真正’的国师大人压、在、身、下是什么滋味了哈哈哈!”

此话一出,不少人附和起来,倒是引起了其他朝中大臣的注意,兵部也有人在迎春楼过夜,未曾喝醉,一眼看过去倒是先注意到了沈辞旁边的墨袍男子,侧颜看起来,似乎很像…大楚天子!

这二人的气质与身上的衣袍有些不搭,寻常人穿锦袍是锦上添花,这二人倒好,将身上的衣衫穿出了廉价的感觉。

楚阆听着周遭的污言秽语,脸上一丝笑意也无,他抿着唇,冷着脸,就差让追来的顾清拔剑了。

兵部那人一看到顾清,顿时确认了那白衣男子根本不是什么“白公子”,而是大楚的国师,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专政佞臣本尊!而身旁的,毫无疑问,便是天子楚阆了!

他背对着两人,冲着刘平一个劲地使眼色,脸都抽筋了。

偏偏喝醉了的刘平无知无觉,被旁边的人这么一说,只觉得方才被一句“放肆”就吓到了的自己有些可笑,他再度伸手,又要去摸沈辞的脸。

“啊!!!!大胆!!!”下一瞬刘平直接惨叫起来,他对着旁边站着一直不吭声的黑袍男子吼了起来。

楚阆目光中带着杀意,若不是沈辞拦着,在刘平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将人的脖子拧下来了。

“你给我放手!!!当众殴打朝廷命官,你是不想活了吗?!”刘平的手被楚阆生生折断,疼得他酒醒了不少,只是顾着自己的手,还没来得及抬头去看天子。

“哼,朕看是你不想活了!”

兵部那人连忙上前跪下:“陛下圣安!”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刘平抬头对上楚阆看死人一般的眼神,顿时吓得跪在了地上,浑身打了个激灵,那只废了的手也顾不得了,连忙求饶:“陛…陛下!臣…是臣口出妄言,方才臣喝醉了,还请陛下恕罪啊!!!”

楚阆下一句话还没出来,刘平率先跪着挪了两步,又对着沈辞重重地磕起头来:“臣方才无心之言,请国师大人千万莫要放在心上,是臣喝糊涂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磕头,额头都碰出了血,似乎觉得沈辞仍旧不会轻易放过他,他用仅剩的另一只手抽起自己的脸来,一下又一下,丝毫不手软。

整个迎春楼的人都跪伏在地上,大堂十分安静,只有刘平的声音回荡着,声声敲打着人心,令人惶恐不安。

这天下谁不知道,国师沈辞,杀人如麻,连天子都得乖乖听他的话,他们方才如此羞辱沈辞,迎春楼在座的,恐怕一个都跑不了。

沈辞淡淡地看着自虐的刘平,抬起玉足,靴尖抵上了刘平的下颌,强迫刘平同他对视,他在后者眼中看到了浓重的恐惧。

沈辞一脸淡漠,仿佛刘平的求饶与他毫无关系:“你方才,把沈某看成了谁?”

刘平支支吾吾地说着:“没…没谁…”

“嗯?”沈辞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意味。

刘平一听,吓得连忙坦白:“是…白公子。”

“哦,”沈辞轻轻点头,放下了脚,“这个白公子,与沈某长得很像?”

“像…不,不像!”刘平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

沈辞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刘平,转过身,负手而立:“堂堂礼部侍郎,连个问话都答不清楚,要你何用?”

刘平闻言,又跪着朝沈辞移了两步,回道:“这白公子与国师大人您长得是一模一样,不过气质与您是天差地别,这迎春楼里不少人都…十分爱慕您,便想着让白公子多学学您的仪态…”

楚阆冷哼一声:“然后好体会一把将国师欺辱践踏的感觉?!”

“不不不,”刘平否认道,“臣对国师大人绝无半点不敬之心!”

沈辞将跪着的人都扫了一圈,一眼望去,那些人头便更低一分,沈辞刚要回身,一个女子突然跑了出来,朝门口出去。

“顾将军。”沈辞冷眼看着。

顾清立刻便将那女子抓住,押到了沈辞面前。

那女子被顾清压着瑟瑟发抖,沈辞蹲下/身子看她:“你跑什么?”

“奴…奴不想死…”

沈辞点了点头:“想活?可以,你将那白公子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那女子点了点头:“白公子名唤白褀,是迎春楼有名的小馆,因容貌出众,又同国师大人长得很像,被许多人点名,久而久之,京都不少人都认得他,就连爱慕国师的琰王,前些日子还将白公子直接带去了琰王府。”

沈辞眉头微凝。

琰王爱慕他?好大一个笑话。

沈辞懒得再听,起身看向楚阆,楚阆心领神会,拂袖离开。

沈辞跟着他走,对顾清道:“除了迎春楼的姑娘和公子,今晚在场的人,要么破财消灾,要么,就把舌头留下,省的多说这些污言秽语。”

“是。”

楚阆正在迎春楼外等着沈辞,沈辞在夜市中缓缓朝马车走去。

楚阆看着一脸淡漠的沈辞,问道:“先生为何提出破财消灾?”

沈辞看向他:“祭天宴与祭天大典筹备在即,这些官员连迎春楼都能日日流连,这钱不如充足国库。”

沈辞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马车,停下了脚步:“陛下,国师府就在不远处,多谢陛下送臣回来。”

楚阆侧了侧头,良久才笑了一声:“先生,朕还有些关于祭天大典的事要请教先生,先生还是随朕回宫吧。”

沈辞退了一步:“请教问题明日臣会进宫替陛下解惑的,今日就…”

沈辞话未说完,一支冷箭破空而来,他整个人被楚阆扯了过去,才避开了那支箭。

此处是个无人的巷子,专门停留马车的,不太有人来。

楚阆拉过有些僵硬的沈辞,问道:“先生可有伤到?”

沈辞摇了摇头,挥去了脑海中那片刻的前世记忆,拉住小皇帝便上了马车。

他不应该将顾清留在迎春楼的。

沈辞将小皇帝塞进马车里,自己驾着马车朝巷子外面奔去。

一旁的暗箭齐齐朝马车射来,沈辞的手绕着缰绳好几圈,紧紧一勒,马儿吃痛,便发了疯地朝外面跑去。

周遭的箭却依旧向沈辞涌来,不过有些许偏差,沈辞算到这些箭应当不会要了他的命。

然而他还是听到一声刀剑出鞘的清脆声音,身后的车帘被人掀起,长剑在烛火中泛起冷冽的寒光,将那些暗处射来的箭尽数挡开。

楚阆冷着脸对沈辞道:“先生这是不要命了?!”

沈辞见他出来,有些恼怒:“陛下,你出来做什么,暗箭无眼,快进去。”

说话间他二人已经出了巷子,只是马儿吃痛又受了惊,在街上狂奔起来,沈辞控制不住那马车,刚要让楚阆跳车。

只见楚阆从他手中接过了缰绳,从马车上站了起来,他拉着缰绳一扯,马儿吁了一声,前蹄被迫抬了起来,却也止住了朝前冲去。

沈辞看着意气风发的楚阆,眸光一闪:“陛下,我们在此处等顾将军来吧。”

楚阆的目光落在沈辞的手上,沈辞的手被宽大的衣袖遮掩着,看不清伤势,楚阆一把将人捞起,带上了马。

二人骑在马上,楚阆一剑斩断了与马车的绳索,一夹马腹朝宫门而去。

沈辞叹了一口气,他这国师府,又回不去了。

二人紧赶慢赶回了宫,沈辞又被楚阆带回了御书房,太医连夜匆匆而至。

沈辞看着站在床边的楚阆:“这刺客似乎是冲着臣来的,是臣连累陛下了。”

楚阆摇头:“是朕考虑不周,非要出宫。”

沈辞话虽然这样说着,只是心中却不这么觉得,小皇帝出行带了那么多暗卫,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救驾,或者发现那些刺客。

如果他猜的没错,应该是楚阆想借机杀他,只是不知为何,最后又不杀了?

太医替沈辞包扎完后,回禀楚阆:“国师大人只是掌心与虎口被缰绳磨破了皮,并未伤及筋骨,并无大碍,这两日勤换药,莫要沾水即可。”

楚阆点头,太医离开后,他对上沈辞锐利的目光,心中一沉。

“先生何故如此看朕?”

沈辞无意识地握了握掌心:“没什么。”

第二日便是祭天宴,楚阆忙的上了早朝就没回御书房过。

沈辞坐在院子里,外边的热闹与他无关,不过隔了一个宫门,宫门外行走的宫人们都有说有笑地谈论着祭天宴的事情,而宫门内的沈辞撑着脑袋小憩,仿佛与世隔绝。

这世间的尘嚣不属于他,他亦与之格格不入。

“国师大人。”耳边有人在轻声唤他,沈辞悠悠醒转,入眼是赵殷那张眉目含笑的脸。

“国师大人,礼部尚书求见。”

沈辞挑眉,楚阆竟然允许他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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