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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还没清醒?为夫来帮帮你。”
容景行轻抬起她细窄的手腕,揉捏把玩了一会儿,猛地攥住好似要将它生生折断。
这小庶女打了一夜的呼噜,还在底下翻来覆去搞出些动静,折腾得他不曾安枕。
沈卿卿差点疼得尖叫起来,这才想起来好像是天光微亮的时候,容景行主动把她抱上床的。
那是怎样?
既是清白的怎么还欺负她呀!
“我不想外人漏出些闲言碎语,这才把你抱上床装装样子。一会儿一家上下都要见你,仔细着些好好回话,沈卿卿,莫忘了你性命还在我手中。”
容景行目光沉沉,仔细嘱咐了一番,手上死活不松开,直看到沈卿卿委屈得冒泪光,这才满意。
沈卿卿的手腕都青了,再有什么遐思也被吓走了,缩在床角揉手腕。
得了,啥也别想了,这哪里什么娇相公简直就是活阎王,以后就当祖宗供起来得了!
容景行独自迈下了床,取出一套衣衫穿戴齐整。
自他装病以来,本就没有什么心腹在侧伺候,加上继母故意苛待,院中的下人懒散得很,他惯会自取自足的了。
做完这一番收拾,容景行半推开门,见到赵嬷嬷和喜儿已经后在外面了。
“姑爷,容大夫人那边清早就唤人来问过了,不知何时方便过去请安?”
正院那边来了个老嬷嬷,一看便是来要昨夜圆房用的喜帕的,因而赵嬷嬷才一早就守在门口。
可她眼见这新姑爷看着仍是不大精神的样子,心头又起了忧虑,难道昨夜终究不能人事?
容景行低眸瞥了两人一眼,淡淡吩咐,“收拾下就过去。以后你们只需好好照顾夫人,汀岚苑外的事情你们无需多理会。”
外人不知怎么看现今的容大夫人,但他迟早是要分家的,无需跟那边的人走得太近,免得养出白眼狼来害自己。
赵嬷嬷只好点头称是,跟喜儿一同进去伺候沈卿卿起床。
沈卿卿还不太习惯被人伺候,扭捏着想自己穿,结果连扣子也系不好,惹得喜儿直笑她。
“哪有丫鬟取笑自家小姐的?”
沈卿卿嗔怒地撇撇嘴,想来这正主除了恋爱脑了点,心肠还不算太坏,否则下人是断断不敢跟她这般逗乐的。
赵嬷嬷在床褥上收了一圈,终于不辱使命找到了一条娟帕。
摊开一看,竟然沾染点点血迹!
赵嬷嬷一下子便笑开了,这下可以交给正院那边的老嬷嬷交差了!
沈卿卿看赵嬷嬷笑得开心便凑上去看,这一看便吓了一跳。
“啊这?”她转头看向一脸讳莫如深的容景行,“这啥呀,你做的?啥时候?我怎么没感觉?”
完了,她这都吓结巴了。
什么情况,昨晚明明是分开睡的啊?早晨她想负责都被爆锤,敢情这容景行趁自己睡迷糊行了不轨之事!
可那不轨是个什么滋味,沈卿卿都还没尝出来呢!
赵嬷嬷一脸怜爱地拍了拍沈卿卿后背,“傻七姐儿,从今个起就是大人了,跟姑爷说小话还害臊呢。”
沈卿卿挠头,一脸无辜地道,“我有吗?”
沈府来的三人齐齐笑起来,容景行只是挑了挑眉,并不做声。
那喜帕上的血,分明是他趁沈卿卿熟睡扎针取的,可叹真是仆人随主子,三个笨蛋!
容景行起身远眺向窗外,阳光落在汀岚苑内的湖面上,微风起时,细波涟漪,涌起满湖的碎金。
他听着屋内久违的笑声,忽然觉得日子娶沈家小庶女也没那么令人讨厌了。
但这种惬意,也就仅仅维持了片刻而已。
去敬茶的路上,沈卿卿跟在容景行的背后小小声地碎碎念,“相公,你家里还有什么要紧的规矩?容大夫人可有什么喜恶,哦,还有你家中二房三房四房的长辈都是什么脾性……”
她脑子里原主的记忆可不太够用了,只隐约记得,容国府是开国元勋的世家,有世袭的爵位,现共有五房共住老宅,尚未分家。
其实容家传到容景行亲爹一辈已经日渐衰微,因此容老爹算是高攀上了太医令之女作为第一任的侯夫人,但在生下容景行不久后便离世了。
本来看在嫡亲外孙的份上,两家情谊还算稳固,可偏偏发生了一场宫变,牵连容景行的外公一家子为官的男丁全赔了进去……
于是容老爹一狠心一咬牙,凭借自己出众的容色,发妻仅仅去后一年不到,又找了个太傅家的嫡次女做继室,又诞下一子,在勉强维持住满府几年风光之后,撒手人寰了。
也因着这层层关系,病秧子容景行迟迟没能拿到世袭之位,但同样地,继室生的儿子也一样未曾承袭爵位,容国侯之位空悬着,皆等着耗死容景行罢了。
容景行面色一沉,这沈家小庶女倒敢跟他打听起那边的喜恶,他这个正头的丈夫还没死呢,就急着去讨好那些不相干的人了?
果然不能给这小东西好脸色!
容景行猛地回头,沉浸在梳理人物关系网里的沈卿卿,直直栽倒在他身上。
她怪叫起来,“哎呀,你干嘛?”
容景行冷笑着微微侧闪,沈卿卿右脚崴了一下,直接偏到一旁的假山堆草丛去啃泥了,后头跟着的赵嬷嬷和喜儿惊呼着想上来搀扶。
容景行却冷冷地道,“不准上来。”
沈卿卿从草堆里冒出一只手,勉强回应道,“没事,我很好,别担心,这是夫妻情趣!情趣!”
容景行迈到她面前,半蹲下来,一张清俊脸上描满了说不出的冷煞和阴沉。
他轻笑着道,“这情趣好玩吗?若夫人喜欢,我还有千百种情趣跟你好好讨教呢,比容国府内那些闹人的家事好玩多了。”
沈卿卿一口呸掉嘴里的杂草,委屈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转,还好这里有假山挡着,赵嬷嬷和喜儿不至于看到她这狼狈样子。
有这样的人吗?
一夜恩爱之后就把人摔草地里,家里的事问也不让问,还想让她去打头阵跟容大夫人交锋?
沈卿卿好憋屈,憋屈得索性不爬起来了。
容景行更烦她这幅颓丧泄气的样子,伸手直接掐住沈卿卿脖颈,“不许哭,不许委屈,也不许多话,否则我一副方子毒死你!”
“累、累了,毁灭吧。”
沈卿卿被少年的手掐得呼吸都顺不上来了,这身子又余毒未清,又被扎,又被掐。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累了真的,她不如试试直接被弄死,说不定就回到快乐老家了。
少年掐着自己手越来越紧,觉着死亡又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她迷迷糊糊间听容景行道,“等你死后,我再把赵嬷嬷跟喜儿一并处置了,便说他们助你私奔,送去官府问责。届时是发配倒卖还是直接乱棍打死,为夫可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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